第277章 好戲登場
霍曉天與那女人進(jìn)來后,在與陳云峰隔著兩個小廂的玻璃隔斷包廂內(nèi)坐下,男人的手摟著女人的小蠻腰,跟女人卿卿我我的交談。 見陳云峰的臉色陡然變得極為難看,唐安訝然問道:“你怎么了?” 陳云峰看著霍曉天咬牙切齒地道:“沒什么,碰到了一個他不認(rèn)識我的老朋友?!?/br> 唐安不由一愣,順著陳云峰的目光回頭看去,見隔著兩個小廂的包廂內(nèi)有一男一女正在親密的交談。 這小子這么大的反應(yīng),難道那個女人是他的女朋友? 猶豫了一下,唐安問道:“那個女的是你什么人?” 陳云峰愣了愣,不明白唐安為什么這么問,他搖頭道:“我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但是那個男的嘛······哼哼!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br> “怎么回事兒,他惹你了?” “豈止是惹我,唐叔,我第一次進(jìn)警察局就是那個家伙害的,那天晚上就是他在‘人間天堂’指使別人給柳董和我姐下藥,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小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唐安趕緊道:“喂,你別亂來??!雖然你現(xiàn)在是國安人員,但國安也是紀(jì)律部門,別想著用暴力手段報復(fù)?!?/br> 陳云峰瞇著眼看著那對男女,冷笑道:“暴力手段是逞一時之快,我發(fā)現(xiàn)‘天狐’那種玩弄獵物的手段不錯,先將那小子玩弄夠了再慢慢的折磨他!既然碰到了他,今天就先演場戲!唐叔,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趟洗手間?!?/br> 來到洗手間,陳云峰立刻給紅毛、胖子、高英培和丁祖德打電話,一番細(xì)致的交代之后,他又回到座位,笑瞇瞇地對一臉疑惑的唐安道:“別那么看我,唐叔,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就坐等著慢慢欣賞?!?/br> ······ 半小時后,門口進(jìn)來兩人,前面那個一米八左右的個頭,上身穿著一件花白的短袖t恤,下身穿著一條淺灰色休閑褲,皮鞋擦得錚亮,看起來很有形象,只是那臉上的痞子氣和一進(jìn)門就賊溜溜四處亂瞄的眼神,總給人一種流里流氣的感覺。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長得跟圓桶似的男子!上身也裹著一件短袖t恤,rou乎乎的臂膀粗壯的堪比別人的大腿,下身穿一條灰色的齊膝馬褲,臉上堆積的rou將眼睛也擠成一條縫兒,他一進(jìn)門,目光就賊兮兮的直往女人身上瞅。 紅毛和胖子倒是來的很快嘛! 陳云峰扯了扯嘴角,對唐安道:“唐叔,好戲即將登場了?!?/br> 唐安回頭看去,頓時一樂!他對高個子的紅毛印象深刻,知道那家伙就是前晚在“巴爾蒂亞”那位“嫂子”編撰者。至于胖子嘛,他只是覺得眼熟,不過,有紅毛在,相信這出戲應(yīng)該有看點(diǎn)。 唐安不再說話,他側(cè)身而坐,靜靜的看著進(jìn)來的紅毛和胖子! 紅毛的目光與陳云峰的目光一碰,后者便沖著霍曉天那桌呶呶嘴,紅毛心領(lǐng)神會,帶著胖子徑直向霍曉天走去。 霍曉天自從設(shè)計徐晨星失敗之后,心里對秦宏江恨之入骨。到嘴的美味居然被別人搶了,心里惋惜的同時也有些害怕,因為他知道蔡權(quán)天不可能放過那兩朵嬌艷的花兒,就怕柳明月和徐晨星事后報警將這件事兒捅出來,那他肯定吃不完兜著走。更可怕的是,如果設(shè)計徐晨星和柳明月的事被未婚妻孫靜萍知曉,她家的老頭子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霍曉天在惶惶不安中度過了三天光陰,也沒見有警察登門找他,這才放下心來,暗自揣測可能是兩個女人顧及面子沒有報警。不過,一想到徐晨星那瑩白如玉的嬌軀被蔡權(quán)天那堆rou壓在身下蹂虐,霍曉天的心就像扎了一根刺似的難受!本來是自己的美食啊,卻讓別人撿了個大便宜,他不恨伙同蔡權(quán)天騙他的秦宏江恨誰? 國慶節(jié)就要和孫靜萍結(jié)婚了,霍曉天的叔叔霍永年再三叮囑他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惹出什么事端,因為孫靜萍的爸爸是全國赫赫有名的零售業(yè)大王“百佳連鎖超市”(注: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創(chuàng)始人,全國各大中城市均有其產(chǎn)業(yè),財力之雄厚可不是“陽光集團(tuán)”所能相提并論的,況且孫靜萍又是獨(dú)女,誰要是娶了她,相當(dāng)于得到了整個“百佳連鎖超市”,所以霍永年才一再叮囑霍曉天。 對于孫靜萍這個女人,霍曉天談不上愛,也談不上不愛。論模樣雖然比不上心中最想得到的女人——徐晨星,但她也長得不錯,而且,其家世也絕不是徐晨星能比的。如果硬是要他在兩個女人中做出選擇,他選得一定是孫靜萍,因為這個女人能給他一切! 叔叔的告誡,霍曉天是上了心的,這十幾天時間也鮮少出去應(yīng)酬,更不敢再去跟另外幾個紅粉知己廝混,把精力集中在孫靜萍身上,一下班,他就約她出來吃吃飯、逛逛街、喝喝咖啡、看看電影,擺出一副柔情蜜意、呵護(hù)關(guān)心的模樣。 當(dāng)然,晚上的娛樂節(jié)目也少不了,而且每次娛樂的時候,霍曉天都非常的激動,盡管孫靜萍身體的那點(diǎn)奧秘已經(jīng)被他探索到每根毫毛的長短都了如指掌,而且也興趣缺缺,他也極力表現(xiàn)的就像“初哥”一般,情緒相當(dāng)高亢。 昨晚兩人又共渡了一個亢奮的夜晚,起床后去吃了早餐,然后駕車來“綺夢”喝咖啡,正情話綿綿之際,兩個人忽然闖進(jìn)了小廂。 霍曉天愣了愣,立刻質(zhì)問道:“你們進(jìn)來干什么?” “喲呵!”紅毛怪叫一聲,奇大的聲音貫穿整個大廳,眾人為之側(cè)目。 叫了一聲之后,紅毛又“嘖嘖”幾聲,搖頭晃腦地道:“表妹夫,你他媽玩了我表妹就來個裝瘋賣傻裝著不認(rèn)識我了是不?” 說罷,他又斜瞥了一眼孫靜萍,大聲道:“這只妖精是誰呀?哪家按摩店的?” 這話頓時讓大廳里的男性顧眼睛一亮,那妞不錯啊,真要是按摩店的,哪天去捧捧場。 “你胡說八道?!?/br> “你瞎說什么?” 霍曉天和孫靜萍同時怒喝。霍曉天對正趕來的服務(wù)員大聲道:“小姐,快把這人趕出去?!?/br> “媽的,你還跟老子橫起來了!”紅毛兩手叉腰,大吼道:“霍曉天,你個龜兒子少跟老子來這套,今天你不把······” 話沒說完,急急忙忙趕來的服務(wù)員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對紅毛道:“先生,請你別大吼大叫,會影響我們的生意?!?/br> 不待紅毛說話,霍曉天便急切地道:“對對對,小姐,麻煩你叫這兩個人出去,這間小包廂是我們訂了的。” “我靠你個霍曉天,你他媽裝著不認(rèn)識老子也就算了,但你玩了我表妹一年,別想著抹抹嘴就不認(rèn)賬。今天不把我表妹的事交代清楚,老子跟你沒完!” 紅毛高聲說完后,又對旗袍小姐歉然道:“小姐,你甭管了,這是我們的私事!” 服務(wù)員猶豫了一下,道:“但是······但是你這樣真的會影響我們生意!要不······要不你們出去解決吧?” 霍曉天氣急敗壞地道:“出去解決什么?我壓根兒就不認(rèn)識他。” “這······”服務(wù)員不知該怎么辦才好,霍曉天是這里的老顧,她不敢得罪。但新來的這兩人似乎也不是好與之輩,她也不敢攆人。 正尋思著要不要通知老板來處理,卻聽紅毛道:“小姐,你別擔(dān)心,你這里的損失全算在我表妹夫頭上,他可是有錢人,‘陽光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這點(diǎn)錢他出得起!” 紅毛說罷,又沖著大廳里的顧高聲道:“愿意留下聽聽我表妹夫霍總經(jīng)理風(fēng)流韻事的,你們的開銷算在我表妹夫頭上,不愿意聽的就回去吧,不用買單了,我表妹夫會替大家付賬!” “啊······”旗袍小姐傻愣愣的看著紅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霍曉天氣的直打哆嗦。 現(xiàn)在的人都有窺人*的嗜好,一聽說有*爆料,而且還有免費(fèi)的咖啡喝,大廳內(nèi)居然沒有一個人愿意離開。不僅沒人離開,他們還向霍曉天所在的小廂周圍聚攏,也有人掏出手機(jī)開始攝像,而想著白吃白喝的更是趁機(jī)消費(fèi)。 “小姐,給我來份松餅?!?/br> “我要份牛角包······不,要兩份?!?/br> “杏仁吧,我要杏仁?!?/br> ······ 看到這一幕,唐安總算是明白了陳云峰所謂的“看好戲”,禁不住搖頭苦笑道:“陳云峰,你這招也太損了點(diǎn)吧?” 當(dāng)然損,老子當(dāng)初在“一品樓”就被曹菲兒整的百口莫辯! 陳云峰眉開眼笑地道:“這才開頭。唐叔,這出戲的*還早呢,對霍曉天這種人,就要用這種損招來整他,繼續(xù)看,繼續(xù)看!” 說罷,他一口喝干杯里的咖啡,沖著服務(wù)員道:“服務(wù)員,再給我來杯‘星巴克’!哦,還要兩份松餅?!?/br> 唐安:“······” 見店里的生意忽然變好,服務(wù)員趕緊對紅毛道:“那······那你們請便!我先去忙。” “喂,小姐······”霍曉天叫了一聲,但那服務(wù)員不僅裝著沒聽到,反而加快腳步離開。 霍曉天看了一眼坐著的孫靜萍,見她臉色青白,似乎極為憤怒。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污蔑我?”霍曉天沖著紅毛怒吼。 此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胖子知道該他出場了,他眨了眨眼睛,對霍曉天憨厚地道:“表姐夫,你不認(rèn)識他,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我吧?” 胖子說完后瞥了一眼紅毛,這是兩人事先商量好的橋段,紅毛叫霍曉天表妹夫,胖子叫霍曉天表姐夫,不過,“表妹”和“表姐”并不是同一個人。 霍曉天一愣,旋即勃然大怒,今天真他媽邪門了,一個叫老子“表妹夫”、一個叫老子“表姐夫”,老子什么時候見過這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倆兄弟? 霍曉天一發(fā)怒就開始罵娘:“你他媽別亂說,死肥豬,老子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br> 胖子一臉的驚訝,愣愣的看了霍曉天半晌方才驚聲道:“什么?表姐夫,你居然叫我死肥豬?你是不是得了失憶癥了,我是周小毛?。∫粋€月前我們還見過面,你還叫人家的小名‘毛毛’······” 說到這里,胖子縮了縮脖子,將胃里的翻騰強(qiáng)行壓下去,而后又幽怨的瞟了紅毛一眼,紅毛哥也真是的,非要我說什么“毛毛”,媽的,夠惡心! 定了定神,胖子接著道:“你本來和我表姐在處對象,但是后來你和紅······萬兵哥的表妹勾搭上了。唉,誰叫萬兵哥的表妹和我表姐是親戚呢!她倆只好睜只眼閉只眼的任你胡作非為!但是你也應(yīng)該常常去看看我表姐吧,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二十多天沒去過她和你幽會的出租屋了。還有,我表姐說那出租屋二十號就到期了,問你還要不要租下去,如果還要續(xù)租,叫你給她送錢去,另外,別忘了把兩萬塊的生活費(fèi)送去?!?/br> 話音剛落,紅毛便哇哇大叫:“好啊好??!霍曉天你個偏心眼的家伙,你給周小毛的表姐一個月兩萬,你他媽卻給我表妹一個月八千,我表妹哪里趕不上周小毛的表姐了?胸比她大、屁股比她圓,功夫也比她好,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你他媽兩個月沒去看過她,別忘了,她曾經(jīng)為你墮過兩次胎呀,你他媽是人嗎?” 霍曉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沖著紅毛和胖子怒吼道:“老子不認(rèn)識你表妹,也不認(rèn)識你表姐,給老子滾開。要不然,我報警了?!?/br> 紅毛腰板子一挺:“報警?好啊,趕緊報警,最好把電視臺的也叫來,我也把我表妹叫來、周小毛再把她表姐也叫來,順便把手機(jī)短信曝曝光,也把在醫(yī)院的墮胎證據(jù)拿出來看看。讓邊海市的人欣賞一下‘陽光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是個什么德行?!?/br> 別看紅毛一副理直氣壯、胸有成竹的模樣,其實他心里直打鼓,這霍曉天真要是報警,那他只有草草收場、趕緊逃跑的份兒。 不過,紅毛這股子氣勢倒讓霍曉天有點(diǎn)害怕。他本來就是個花叢老手,跟他廝混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現(xiàn)在他也同時跟幾個女人交往。而且,他也的確曾在外面給一些女人租過房子,也有女人為他墮過胎,心虛之下,他還真不敢報警。 因此,他也不敢掏手機(jī),只是悄悄的瞥了孫靜萍一眼,而后氣勢洶洶地道:“你想往我身上潑污水,什么手段使玩不出來?別想訛詐我,我什么都沒干?!?/br> 紅毛是什么人,以前就是個混混,察言觀色那是混混的生存之道,霍曉天的色厲內(nèi)茬和偷偷摸摸看孫靜萍的行為怎么逃得過他的眼睛? 霍曉天這么在乎那女人,那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就是他新泡的馬子,這家伙一定在外面胡搞慣了,怕他的那些丑事捅出來后被那女人知道。 知道霍曉天只是虛張聲勢,紅毛頓時放下心來,但他也不敢再提報警的事,怕真?zhèn)€惹急了對方來個破罐子破摔,這出戲就沒法演了。 于是,紅毛決定調(diào)轉(zhuǎn)矛頭,指著孫靜萍道:“霍曉天,你說,你是不是有了這個女人之后就不理我表妹了?你他媽什么眼光?這么沒品的女人你也找,嘖嘖嘖,你看看她這副模樣,濃妝艷抹,妖里妖氣,這種按摩店的貨色,哪里比得上我表妹那種賢良淑德、高貴典雅、端莊······” 話沒說完,胖子便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對孫靜萍道:“jiejie,你在哪家按摩店上班?告訴我,我一有空就去捧你的場?!?/br> 周圍聚攏的男性顧立刻耳朵豎的直直,希望孫靜萍能說出她工作的地方。 “你······”孫靜萍怒不可遏,長這么大,她還從來沒被這般當(dāng)眾羞辱過,大小姐脾氣頓時就上來了,霍然起身掄起巴掌就向胖子扇去。 胖子早有防備,就在女人起身抬手的時候他就猜到了對方想干什么,因此,他微微后退一小步便躲過了女人免費(fèi)贈送的“五百”。 “喲呵,還敢打人?你倆能打贏我跟紅······萬兵哥嗎?”胖子努力把他那對被臉上堆積的rou擠成了一條縫的眼睛瞪得大大,沖著孫靜萍惡狠狠地威脅道:“惹火了我,信不信老子當(dāng)眾扒了你的衣服?” 素質(zhì)素質(zhì)??!陳云峰既尷尬又惱怒,胖子這家伙看不到老子跟唐安在一起嗎?動不動就想脫人家衣服,唐安不認(rèn)為老子的手下都是色狼才是怪事。 果然,唐安當(dāng)即笑瞇瞇地道:“陳云峰,你的手下很有個性嘛!” 陳云峰干笑兩聲,訕訕地道:“繼續(xù)看、繼續(xù)看!” ······ “你敢!”孫靜萍可不是好惹的主,她兩手叉在腰間,對胖子昂首挺胸地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本姑娘是誰,要是惹了我,我要你躺在這里?!?/br> 胖子的目光在女人那高挺的豐隆上狠瞄了幾眼,而后碰了碰紅毛的胳膊肘,嘻嘻笑道:“萬兵哥,她要我躺在這里耶!你說我該怎么辦?這種當(dāng)眾辦事的行為,人家真的沒試過?!?/br> “夠了!”霍曉天大喝一聲,狠狠的握了握拳頭,他很想沖上去揍人,但紅毛那又高又壯的體形又讓他不敢嘗試,只得沖著忙碌的服務(wù)員嘶吼道:“小姐,我是你們這里的常,也跟你們老板很熟,如果你再不攆走這兩人,我一定叫老板開除你!” 這番話立刻引來眾怒,男性顧們見霍曉天居然威脅長得水靈靈的服務(wù)員,雄性荷爾蒙立刻飆升,紛紛破口大罵起來······ “媽的,就一陳世美,拽什么拽?拿人家服務(wù)小姐出氣,你他媽是男人嗎?” “就是,簡直丟我們男人的臉,還是什么總經(jīng)理??此歉毙“啄樐樱恢朗遣皇强拷馀说难潕郎先サ?!” “切,他那副熊樣,充其量就是個銀樣蠟頭槍,我猜他是靠‘舔盤子’舔上去的!” “哈哈哈······”眾人齊聲爆笑。 “噗”的一聲,陳云峰將剛剛喝進(jìn)嘴里的咖啡吐了出來,媽的,他們是怎么知道“舔盤子”的?老子怎么覺得他們是在說我? 陳云峰頓時老臉發(fā)燙,前晚“打雷下雨”的時候,徐晨星痛的忍無可忍了就叫他“舔盤子”緩解疼痛,當(dāng)時他覺得這個名字取得真有水平,沒有華麗的語言裝飾,簡潔而富有寓意,堪稱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而且是獨(dú)一無二的經(jīng)典。 可是,剛才大笑的那些人似乎個個知道,讓他當(dāng)即神經(jīng)過敏,覺得大笑的人偷聽了他跟徐晨星的秘事,因此刺激的他口吐咖啡,狼狽的很。 我靠,看來“舔盤子”不是什么好事,老子今后再不那么干了,免得一聽到這三個字就神經(jīng)過敏! 唐安奇怪地道:“怎么了,陳云峰?” 陳云峰擦擦嘴,想也不想便隨口道:“沒什么,這咖啡太涼了,我這幾天不能喝涼的東西!” “噗!”這下輪到唐安吐咖啡。這個理由也太扯蛋了吧?說的自己好像是個來了“月事”的女人,忌冷! 陳云峰訝然道:“唐叔,你怎么了?” “沒什么!”唐安一正臉色,趕緊附和道:“我也覺得這咖啡太涼了,我······我這兩天也不能喝涼的東西,因為我感冒了!” 哦,是嗎?陳云峰狐疑的看看唐安,見他老臉通紅,臉上的肌rou在一抖一抖,似乎在拼命的忍受著什么。 我靠,該不是他也知道“舔盤子”是什么意思吧? 這么一想,陳云峰立刻回想起上次在”銀貿(mào)大廈”的時候,黃大維就像未卜先知似的知道他第二天要去朱莉那里借錢。很明顯,自己的手機(jī)在國安的監(jiān)聽范圍!說不定,關(guān)機(jī)了也能監(jiān)聽。 媽的,老子跟姐、安琪和月姐的那點(diǎn)破事,怕是被唐安知道的一清二楚。 陳云峰瞪眼道:“唐叔,你聽了就聽了,別到處亂說?!?/br> 什么聽了?唐安一愣,他正要詢問,卻見陳云峰掏出手機(jī)看了看時間,皺著眉頭道:“那兩個家伙怎么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