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花開堪折
看到朱莉如此淡定,陳云峰反而不淡定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安······安琪呢?” 就想著安琪,他穿成這樣,分明想圖謀不軌! 朱莉很生氣,瞪了陳云峰一眼,不滿地道:“怎么,你還沒把安琪欺負夠嗎?她就是不愿意被你欺負,才叫我過來幫你擦藥?!?/br> 我靠,老子什么時候欺負金絲貓了? 陳云峰的目光滴溜溜的在朱莉那張冷冰冰的俏臉上掃了一圈,問道:“是她親口對你說的?” 朱莉?qū)⑹种械乃幤贩旁诖采?,坐在床邊惱道:“需要她說嗎?你不記得約翰內(nèi)斯堡那晚的事了?安琪被你欺負的要死要活,你真無恥!” 日,原來是說那天晚上的事! 陳云峰恍然大悟,但他也很不解,朱莉已經(jīng)被弗蘭克那家伙全方位的開發(fā)了,難道不知道安琪那晚是開心的要死要活? 陳云峰眼睛一瞇,“嘿嘿”笑道:“安琪喜歡被我那樣欺負!她很快樂。” “閉嘴!”朱莉羞斥一聲,她不愿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下談?wù)撃欠N羞人答答的事,她再次瞪了男人一眼,嗔聲道:“我懶得和你瞎扯,快點,我給你敷了藥還要回去休息。” “哦!”男人乖巧的答應(yīng)一聲,屁股一撅,就要扒內(nèi)內(nèi)······ “你干什么呀?還不住手!”朱莉瞬間紅云撲面,趕緊閉上美眸。 “我不脫你怎么給我上藥?” “這些天你都沒脫,我不是也給你上藥了嗎?”女人羞惱的提醒,但依舊不敢睜眼,她知道這家伙的秉性,說不定趁著她閉眼的時候,已經(jīng)扒了。 “你該不是要剪掉我身上唯一的一條內(nèi)內(nèi)吧?” 男人的聲音陡然高亢起來:“掛空檔的事我可不干,雖然涼快,但左敲右打的很不舒服,再說······” “你還說!”忍無可忍的朱莉睜開了眼睛,惱道:“聲音那么大干嘛?你怕別人聽不見嗎?你要是再說,我就不給你敷······” “那好、那好,你先去休息吧。”男人眉開眼笑的打斷了女人的話。 女人勃然大怒,尖聲道:“你別指望安琪會過來給你敷藥,我不準(zhǔn)她過來!要么你找胡潔去?!?/br> “不不不!”陳云峰一頭冷汗。乖乖,那個渾身都是武器的妞來敷藥,老子豈不是立刻變成陳公公。 “好好好,我聽你的,把內(nèi)內(nèi)剪掉!不過我先聲明,千萬別剪錯了,把根留住。” 女人啼笑皆非,愣了一陣才氣鼓鼓地道:“誰說我要剪掉它了?你把受傷的部位扒拉開不就行了?!?/br> “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br> 男人一邊回應(yīng)一邊伸手扒拉內(nèi)內(nèi),但不知是磨盤太大還是另有原因,怎么扒也露不出受傷的部位。 男人泄氣的松手,嘟囔道:“你幫我一下,我扒不開呀?!?/br> “誰叫你的屁股長那么大!”朱莉莞爾一笑,起身道:“我還是去拿剪刀吧!” “不用那么麻煩,我撕開一條口就行了!” 男人反手抓著褲邊一撕······ “嚓”的一聲,一條花內(nèi)內(nèi)變成了兩片,這下“哼哈二將”和“麥克風(fēng)”顯山顯水的露出真容。 “你干什么呀?”女人羞惱的嗔了一聲,她不敢去看,目光直瞅著男人那張黝黑的大胡子臉。 陳云峰一臉的無辜,委屈地道:“不能怪我,是質(zhì)量太差了!” 他最會表演,肯定是故意的! 接觸了幾日,朱莉倒是把陳云峰的秉性摸的通透,她頓時有種立馬遠離這個齷蹉家伙的沖動。 只聽陳云峰又道:“沒事的,我是傷員而已,而你,僅僅是護士!” 男人在說話的同時,眼珠子也在女人的嬌軀上打滾。朱莉身上的穆s林罩袍雖然掩蓋了玲瓏曲線,倒也真有幾分護士裝的味道。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朱莉做了個兇狠樣給自己壯膽,猶豫了一下后又嘟囔道:“不和你瞎扯了,趴好,我馬上給你擦藥!” 男人趕緊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磨盤······ 陳云峰的傷口恢復(fù)的還算是可以,已經(jīng)干疤了。但由于昨晚至今天都是他開車,干疤和軟墊在摩擦的過程中蹭掉,看起來還有點駭人。 朱莉的目光盡量不去瞅那羞人答答的地方,她一邊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擦拭傷口的周圍、一邊柔聲問道:“疼嗎?” “不疼不疼,你的手上功夫可比安琪好多了。她給我清理過兩次,卻都沒有你第一次幫我弄的舒服?!标愒品鍢O力贊美。 他的話怎么怪怪的?朱莉下意識的瞥了男人一眼,卻見他正瞇瞇著眼睛一眨不眨的她。那目光似乎帶電,電的她心慌慌, 女人趕緊撇開目光,嗔道:“是嗎?安琪給你敷藥的時候,我怎么聽見你大呼小叫的說什么‘舒服、太舒服了’之類的話?” 男人毫不猶豫地道:“如果我不稱贊她,要是她在我的傷口處戳一下,豈不是痛死?” 女人的碧眸頓時彎如月牙,似笑非笑地道:“這么說,你剛才贊美我也是這個意思?” 陳云峰斬釘截鐵地道:“沒有,我敢對著真主發(fā)誓!” “喲!”女人夸張地道:“你什么時候開始信奉伊s蘭教了?” 男人干笑兩聲,說道:“我信很多教,佛教、道教、天主教、基督教等等教派我都信!” “你就貧吧!” 女人嬌媚的白了男人一眼,而后目光瞟向那傷口,接著,又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那串奇形怪狀的紫葡萄。 好丑!女人暗啐一口,俏臉兒紅彤彤的帶著羞意,既撩人又養(yǎng)眼。 這可是自動送上門的獵物呀,老子是不是該干點什么呢? 女人那羞意nongnong的模樣惹得男人心癢難搔,腦子里浮現(xiàn)出在約翰內(nèi)斯堡那晚的一幕,邪火“噌”的竄起老高······ 倆人誰也沒說話,朱莉感覺得到男人在看她,那目光過處,總有種火辣辣的灼燒感······ 不大的臥房里暗香浮動,一股異樣的氣氛迅速彌漫,有些壓抑、有些曖昧、有些羞人、有些撩人······ 朱莉那涂抹藥水的玉手在微微的顫抖,這種異樣的氣氛讓她有些不安,再加上男人那急促粗重的呼吸,讓她有種危險臨頭的驚惶感。 他是不是在胡思亂想?女人惶恐的很,手兒一滑,涂錯了地方······ “咳咳?!蹦腥丝人詢陕暎槐菊?jīng)地道:“菊花沒有凋零,就不用護理了。” “滾!”女人啐了一口,也不敢去看男人,手忙腳亂的涂完藥水之后,開始包紗布。 “朱莉!”男人忽然喊了一聲,那聲音,有種讓人心亂的沙澀感。 “嗯!”女人下意識的輕哼一聲,聲音嫵媚,柔的沁人心脾。 “你好美!”男人的聲音像是在呢喃,但絕對的真誠。 他在夸我耶!女人羞喜交織,甜蜜浮上心頭,包紗布的簡單活兒似乎也變得困難起來,在傷口處磨蹭著怎么也包扎不了! 女人那羞澀的表情和手足無措的姿態(tài)讓陳云峰心潮澎湃,用比太陽光還要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她的俏臉,嘶啞著嗓門道:“我想親你!行嗎?” 女人的手兒一僵,頓時糾結(jié)起來:他······他問的這么直接,我該怎么回答他嘛? 耳中傳來男人“咕嚕?!毖士谒穆曇簦炖螂[隱覺得,再這般下去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事兒發(fā)生,她不敢再繼續(xù)包扎工作,收回玉手準(zhǔn)備起身逃離這間讓她心慌慌的房間。 但是,男人卻沒給她這個機會,他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敏捷的動作哪像是傷員,分明就是個運動員。 男人一把拽住女人的手兒輕輕一拉,她便跌倒在床上,接著,一具沉重的身體覆蓋上去······ 男人吐出長舌,“哧溜”一下在那嬌艷欲滴的朱唇上一舔,舌頭又滑到了秀挺的鼻梁······ 強烈的酸臭味兒襲來,女人下意識的張嘴“啊”了一聲。 她一張嘴,那討厭的舌頭就趁虛而入,毫不氣的逮住了她那丁香軟舌······ 他好霸道! 男人這種極富侵略性的行為讓女人有點抗拒,不過,這種霸道的親吻行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那么,她的抗拒也相當(dāng)無力,很有“欲拒還迎”的撩人感。 女人無力的抵抗了一會兒,便不由自主的迷失在男人的霸道中······ 陳云峰肆意的品嘗著嘴里的芬芳,女人的玉臂緊緊的環(huán)住男人的后頸,小****貪婪的和男人的舌頭糾纏,柔軟的嬌軀不住的向壓著自己的健碩身體抵靠,似乎想融入其中。 陳云峰的手也不規(guī)矩起來,摸摸抓抓之下,很快發(fā)現(xiàn)了兩個秘密······ 我靠,她本來就是來勾引老子的,居然連bre都沒有戴······ 哎呀,她就是來主動獻身的,居然掛著空檔······ 接著,男人猴急的就像十萬火急的消防隊員,七拉八拽之下,女人那身罩袍離體而去······ 然后,一只粉嫩嫩的小白羊出現(xiàn),上面壓著一頭大黑羊。 小白羊的額頭冒出絲絲香汗,碧眸半睜半合間一片迷離、媚的出水,嘴兒吁吁嬌喘、吐氣如蘭,原本白皙的俏臉染上一層粉色,嫵媚誘人,蕩人心魄。 “女人,我要你!”男人在女人的耳邊輕聲呢喃······ “不······”女人下意識的拒絕,接著就是一聲驚呼:“痛······” 撕裂的疼痛頓時讓迷糊的神志清醒,朱莉的表情既驚訝又害怕,嘴兒張成了“”型,美眸瞪得圓圓······ “別動······你混蛋······” “啊······叫你別動······” “我恨你······” ······ 女人聲音高亢的怒罵,男人依舊我行我素······ 女人繼續(xù)怒罵:“混蛋、王八蛋、流氓、色狼、強j犯······” 男人還是毫不理會。 于是,怒罵聲和“啪啪”聲交織······ 房門忽然打開,胡潔那著急的聲音傳來:“發(fā)生什么事了?啊······” 胡潔發(fā)出一聲尖叫,閉著美眸一邊關(guān)門一邊道:“對不起,我什么都沒看見······” 我不活了!朱莉羞不可抑,又痛又惱的她螓首一昂,嘴兒一張,白森森的銀牙沖著男人的肩膀而去。 我日,敢咬我?老子戳你!男人火大起來,那動作,忒快。 女人口一松,閉上眼睛繼續(xù)尖叫······ 后背隱隱有涼風(fēng)襲來,陳云峰回頭一看,房門隙開了一條縫兒,安琪的腦袋鬼鬼祟祟的探了進來。 她先是沖著男人辦了個鬼臉,接著嫵媚的笑了笑,而后挑逗似的伸出****舔了一圈豐腴的紅唇,再翹起大拇指,而后輕輕關(guān)上房門。 我日,被兩個女人免費觀看現(xiàn)場版的動作片,老子虧大了! 自認為不值的男人將滿腔“悲憤”發(fā)泄在朱莉身上······ ······ 回到臥室的胡潔一下?lián)涞乖诖采希瑒偛诺哪且荒恢鴮崌樍怂惶?,歡快的芳心兒至今難以平息。 那個無恥之徒,怎么就累不死他?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合眼,他居然還精神奕奕的胡搞瞎搞!胡搞瞎搞也就算了,知道朱莉的叫聲大就應(yīng)該堵住她的嘴嘛,干什么還要讓她放肆的大聲叫喊?害的人家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丟死人了! 羞臊的胡潔像只蝦子似的蜷縮成一團,玉手緊緊的捂住俏臉,她努力的想將那羞人答答的一幕驅(qū)趕出腦海,然而,隔壁那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就像卸力器,讓她徒勞無功。 “小聲點不行嗎?”胡潔惱怒嘀咕一聲,玉指死死的塞住耳朵······ 一臉喜色的安琪剛進房間,便看見蜷縮在床胡潔玉指塞耳、雙眸緊閉,禁不住笑問道:“怎么了?胡小姐?!?/br> 胡潔閉著眼睛恨恨地道:“你不覺得隔壁太吵了嗎?” 安琪“咯咯”一笑,自豪地道:“大男人就是厲害,爆發(fā)力和沖擊力都是超一流的。” 胡潔:“······” “胡小姐,你試過那種一會兒上云端、一會兒又從云端上跌下來的感覺嗎?” “······” “胡小姐,你聽小姐的聲音,像不像在蹦極?” “······” “胡小姐,聽說女人與女人之間也能做到蹦極,要不······我倆試試?” 胡潔一骨碌起身,拔腿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