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國產(chǎn)貨VS外國貨(下)
聽了胖子的話,大家又看向眾女。 觀察了一陣,紅毛道:“胖子,別瞎扯了。只有姓胡的嫂子一直冷著臉,其她嫂子個個笑瞇瞇的,怎么可能在暗中較勁?!?/br> 除了胖子外,紅毛的話立刻得到眾人的贊同。 胖子急道:“紅毛哥,我沒騙你。你別只看她們臉上的表情,你看六個嫂子的位置,三對三面對面,一副涇······涇······涇河分明······” “是‘涇渭分明’呀,胖子!”紅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胖子也真是的,不會用成語就別說嘛。 “對,涇渭分明!紅毛哥,如果真的是一團(tuán)和氣,那就應(yīng)該相互融在一起交談,何必搞的像幫派似的對立?還有,你看董事長嫂子和總經(jīng)理嫂子緊緊挽住大哥不放,就像示威似的。安琪嫂子的目光在滴溜溜亂轉(zhuǎn),似乎在觀察她們的表情,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很明顯,嫂子與嫂子之間有問題?!?/br> 胖子這么一說,眾人頓覺有理,丁祖德忍不住感嘆道:“胖子,你觀察的細(xì)致入微,我這個當(dāng)兵的還沒你厲害?!?/br> 胖子靦腆地道:“丁哥,我也沒你說的那么厲害。我人長得胖、又沒錢,沒女人喜歡我。所有我愛觀察女人的表情,分析她們的想法,然后我再投其所好,這叫攻其弱點。” 眾人:“······” ······ 朱莉急著為自己的“第四者”角色洗地,她又看向陳云峰,面帶笑容溫柔地道:“我的男人,我倆在郵輪上單獨相處了很多天,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承諾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正因為這樣,我才將只能由我未來的丈夫才能擁有的粉鉆‘至尊皇冠卡’給了你,喜歡嗎?” 朱莉,老子求你了!你說老子是你的男人也好、說“至尊皇冠卡”也罷,你個小娘皮沒必要把什么單獨相處的事兒說出來吧?再說,老子也沒對你承諾過什么吧?哦對了,老子想起來了,我只承諾過要去搶你,可是你不允許老子去y國??! 陳云峰是欲哭無淚,任憑自己怎么眨眼,朱莉就是裝著不懂。 曹菲兒奇怪地道:“星jiejie,粉鉆‘至尊皇冠卡’是什么?” 徐晨星咬牙切齒地道:“是身份的象征,誰要是擁有了鑲嵌著粉鉆的‘至尊皇冠卡’,那人就是朱莉的丈夫,在‘巴爾蒂亞’享有絕對的權(quán)力?!?/br> “哼,有什么了不起!”曹菲兒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她覺得朱莉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一張卡就想霸占“大公狗”,真把咱們當(dāng)成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人? 星jiejie說了,咱們陣不能輸、人也不能輸,我也應(yīng)該表個態(tài)。 這么一想,曹菲兒也豁出去了,她俏臉一揚(yáng),傲然道:“朱莉小姐,我們‘鼎天科技’在華夏國也算小有名氣,我也是獨生女,誰要是娶了我,整個‘鼎天科技’都是我和我丈夫的。一年前,我與大公······陳云峰在國外單獨相處了兩個月,還*給他,我也早就把他當(dāng)成我的丈夫,我想,‘鼎天科技’的價值不比邊海的‘巴爾蒂亞’差吧?” “嘶——”陳云峰牙疼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既有徐晨星的狠掐、也有曹菲兒的話帶給他的震撼、更有欣喜若狂的感覺。想不到菲兒這丫頭愛老子愛的如此深刻,居然用整個集團(tuán)做陪嫁!唉,早說嘛,老子虛度了多少光陰啊! 曹小姐也跟我的男人有一腿?朱莉大吃一驚,她看向陳云峰,卻見他濃眉彎彎、眼睛瞇瞇、嘴角上揚(yáng),整一副眉開眼笑的模樣。 朱莉看他那得意樣兒就來氣,不過,曹菲兒的主動炫耀更讓她生氣,她冷笑道:“曹小姐,如果我把‘巴爾蒂亞’在世界各地的產(chǎn)業(yè)算上,‘鼎天科技’還有多少優(yōu)勢?” “我······”曹菲兒一時語塞,朱莉真要這么做,“鼎天科技”的確不算什么。 可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示弱可不是曹菲兒的風(fēng)格。她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轉(zhuǎn),淡淡地道:“柳jiejie也是大······陳云峰的女人,‘皓月集團(tuán)’加上‘鼎天科技’,怕是也差不了‘巴爾蒂亞’多少吧?” 菲兒這話好丟臉!柳明月和徐晨星俏臉發(fā)燙,眼瞼下垂看著地面,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再不出來。人家“巴爾蒂亞”的產(chǎn)業(yè)遍布世界,‘皓月集團(tuán)’還沒沖出華夏國,“鼎天科技”也不過是在澳洲有產(chǎn)業(yè),加在一起也比不過“巴爾蒂亞”。菲兒居然敢拿出來顯擺,不是無知就是撒潑打滾。 “這······”朱莉一時說不出話來。她沒去估算價值,因為她只調(diào)查過“皓月集團(tuán)”,不知道“鼎天科技”的情況,再加上見曹菲兒一副胸有成竹、理直氣壯的模樣,她一時半會兒不知該怎么反擊。 就在這時,安琪開口了:“曹小姐,如果算上小姐的身份呢?” 話音剛落,在旁邊觀看良久的弗蘭克也很不識趣的補(bǔ)充道:“也要算上我們賈托亞家族的產(chǎn)業(yè)?!?/br> 媽的,這頭獅子唯恐天下不亂啊!你都跟朱莉離婚了,賈托亞家族的產(chǎn)業(yè)關(guān)她屁事。 陳云峰勃然大怒:“弗蘭克,你與朱莉還有關(guān)······” “你倆閉嘴!”眾女齊聲喝斥。 女人一發(fā)怒,兩個男人只得相互瞪了一眼,而后悻悻的撇開目光,誰也不理誰。 而眾女怒斥之后,與之前朱莉與徐晨星單獨較量時那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大相徑庭,幾個拉下臉皮的女人就像蓄勢待發(fā)的母老虎,板著俏臉虎視眈眈的瞪著對方。 哎呀喂喲!這他媽要是打起來咋整? 幾個女人身上散發(fā)的寒意讓陳云峰直打哆嗦。不行,再這樣撕逼下去怕是晚宴也泡湯了,得有個和事佬才行,這和事佬嘛······月姐是最佳人選。 由始至終,身旁的柳明月都未曾插過一句話,而且,她在眾女之中年齡最長,既有博大的胸襟、又有溫柔的個性,由她出面再好不過。 陳云峰用胳膊肘碰了碰柳大美女,低聲哀求道:“月姐,這么鬧下去不是辦法,你當(dāng)個和事佬吧。” “我不!”女人嬌哼哼的拒絕,她雖然一直沒說話,但并不表示她沒有想法。憑心而論,誰愿意自己的男人卸成幾大塊被其她女人你一塊我一塊的瓜分,因此,她對徐晨星和曹菲兒堅守陣地的行為相當(dāng)贊同。 她之所以不摻合其中跟朱莉唱對臺戲,是因為有諸多考慮,畢竟“壞人”與朱莉的關(guān)系是事實,而且“巴爾蒂亞”與“皓月集團(tuán)”還有合作,她一摻合,事情肯定復(fù)雜化。因此,她只是當(dāng)個默不作聲的旁觀者,任由徐晨星和曹菲兒與朱莉和安琪較勁。不管兩個外國女人會不會主動退出,至少得向她倆表明:凡事得有個先來后到,別以為跟“壞人”有了關(guān)系就可以耀武揚(yáng)威。 拒絕之后,女人又惱道:“解鈴還需系鈴人。所有的事都是因你而起,你自己解決去?!?/br> 我靠,我敢說什么?只怕我一開口就被姐掐的渾身是傷! 萬般無奈之下,陳云峰把心思打到安琪身上。金絲貓對老子熱情如火,又是朱莉的秘書,只要她說點好聽的話,雙方也就趁機(jī)下臺了。 揣著美好的想法,陳云峰立刻向安琪使眼色。誰知他剛一擠眼,金絲貓立馬回了他一個嫵媚的眼神。這還沒完,她還嘟起紅艷艷的嘴兒沖著他“?!币粋€,聲音又響又脆,模樣風(fēng)sao嬌媚,挑逗味兒十足。 我靠,老子被你害死了······ 陳云峰后悔不迭,當(dāng)即臉色一苦,兩邊的胳肢窩又慘遭蹂躪。 曹菲兒看的既憋屈又難過,她輕輕碰碰徐晨星的玉臂,低聲道:“星jiejie,我們······我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里?!?/br> “不能走!”徐晨星又開始灌輸心靈雞湯:“菲兒,安琪是故意挑釁、故意氣我們,目的就是想讓我們方寸盡失,然后灰溜溜的離開。憑什么呀?我們哪里比她們差了?憑什么要退縮?” 對呀!憑什么我要退縮?比起這兩個洋婆子,我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哪里比她們差了? 徐晨星的話就像一針強(qiáng)心劑,給了曹菲兒莫大的信心。她頓時勇氣倍增,俏臉一昂,嬌軀微微一側(cè),胸脯一挺、小腹一收、屁股一撅,擺了一個完美的“s”型,并做出高高在上的模樣斜瞥著朱莉和安琪,一副為了“大公狗”死磕到底的英雌氣概! 安琪一“啵”之后,朱莉也在默默的觀察三個女人的表情。徐晨星一臉戒備,就像一只護(hù)犢子的母老虎;柳明月表情淡定,看不出喜怒哀樂;而那個曹菲兒一開始還是一副傷心難過的模樣,但與徐晨星竊竊私語之后,立刻變得強(qiáng)勢霸道,氣場十足。 哼,怕你們呀?陳云峰是我的男人,我就不信他會拋棄我! 朱莉那種歐美女人敢愛敢恨的個性頓時爆表,她也挺了挺胸,傲然而視······ 這里最傷心的當(dāng)屬弗蘭克,安琪對陳云峰那一“?!备愕盟盒牧逊?,大有“既生瑜何生亮”絕望感。上帝呀,我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我看中的“女神”個個都跟華夏悍夫有一腿? 眼見四個女人又像斗雞似的張牙舞爪,陳云峰頓時頭痛難忍。他下意識的瞟了瞟胡潔,女人那冷冰冰的俏臉讓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靠,算了算了,這只“狐貍”板著一張棺材臉,求她?老子不如求膽小如鼠的胖子! 一想到胖子,他立刻眼睛一亮,媽的,胖子是成不了事的,可還有紅毛?。∧羌一镉謏ian又滑,一定有辦法救場。 陳云峰大喜過望,急切的看向六七米開外、也在凝望著他的紅毛等人······ “紅毛哥,大哥在看你······哦,還向你眨眼睛?!迸肿拥难劬\亮賊亮的,一下就目測到了陳老大正在尋找的對象。 “我知道!”紅毛喜滋滋地道:“憑我對大哥的了解,他現(xiàn)在肯定是處在水生火熱之中,要我去解圍。弟兄們啊,大哥有難,當(dāng)小弟的一定要有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精神,大哥就是我們的天,大哥就是我們的地,大哥就是我們的玉皇大······” “紅毛哥,你別說了!”胖子趕緊打斷,他實在不想聽到紅毛這種聽起來義正言辭,實則是大拍馬屁的言論,他連忙提醒道:“你快去吧,再不去,我估計大哥的眼屎都快擠出來了?!?/br> “好,弟兄們看我的,我紅毛出馬,沒有搞不定的事?!?/br> 見紅毛自信滿滿的過去,丁祖德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紅毛能得到老大的寵信,他的精神、他的信仰堪稱我輩之典范,只能模仿,不能超越。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一首詩:英雄莫問其出處,扒手能當(dāng)頂梁柱;韓信尚能忍屈辱,紅毛豈會不受苦?遙想當(dāng)年······” “停!”高英培趕緊阻止。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兄弟連”總部變成了“詩歌社”,以前是紅毛愛賣弄,后來是胖子,但沒過幾天,丁祖德這個大老粗也開始吟詩作對了,而且還有后來居上的勢頭。 “高大哥,為什么要停?我覺得丁大哥這首詩做的很好,應(yīng)時應(yīng)景。你想,紅毛哥當(dāng)過扒手,現(xiàn)在的確是‘兄弟連’的頂梁柱,而且他以前也受過不少苦,多貼切呀!嗯,不錯不錯!” 胖子搖頭晃腦的品詩論文,丁祖德立刻升起“知音”之感,忙謙虛道:“兄弟過獎了,你和紅毛兄弟的詩才堪稱一絕,我甘拜下風(fēng)、甘拜下風(fēng)啊?!?/br> 這么一吹捧,胖子也sao性大發(fā),眉開眼笑地道:“丁大哥,不如我兩兄弟斗斗詩,以文會友,怎么樣?” 一聽這話,高英培頓時冷汗直流,他悄悄向馬旭和鄧世良使了個眼色,三人心照不宣,悄悄離開。 “好?。∵@樣,我們就以陳老大與六位夫人為題,各吟詩三首,如何?” “好!丁大哥,我們請馬大哥和鄧大哥做裁判······喂,馬大哥鄧大哥,你們別走啊,幫我們評判一下?!?/br> “別管他們,他們都是些大老粗。兄弟,我們干我們的,你先請!” “好,那我就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