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腳氣KO術(shù)
“伙計,你很自信嘛?!备ヌm克·陳冷笑道:“一個人自信是件好事兒,但是一個人的自信如果沒有足夠的能力相匹配,自信就變成了自大?!?/br> 我靠,這家伙是不是收集過老子的語錄,這話好像只有我說過吧? 陳云峰“哈哈”笑道:“是自信還是自大,試過才知道!你們商量好沒有?是全部一起上還是一次來三個?快點吧,我打完了好回家,我老婆在床上等我!” 這小子夠狂! 六人氣的七竅生煙。弗蘭克·陳擺了擺手,說道:“對付你,根本不用幾人聯(lián)手。我一直說是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只要你打贏了我,我向你保證,他們沒有一個人會再次向你挑戰(zhàn)。” “這樣啊······”陳云峰似乎有些失望,無奈地道:“那好吧!雖然一對一不過癮,但我還是能夠勉強接受你的要求。” 弗蘭克·陳對五名同伴道:“你們先下去吧?!?/br> 說罷,他往臺中央一站,全身氣勢瞬間爆發(fā),臉含殺氣、眼露兇光,聲音也冷的刺骨:“陳先生,我們開始吧,我會盡量注意不去傷害你?!?/br> “等等,我活動一下。”陳云峰伸了個懶腰,做了幾個伸展運動,接著扭扭脖子、搖搖身體,而后才慢吞吞的走到距弗蘭克·陳一米左右的距離,昂頭看著他傲然道:“看在洪大哥的面子上,我會對你手下留情!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你是華裔?!?/br> “廢話少說,開始。” 弗蘭克·陳的話音剛落,也沒見他如何動作,右腿忽然抬起,閃電般的掃向陳云峰的腦袋。腿未到,強烈的勁風(fēng)已經(jīng)撲面······ 我靠,上身幾乎不動,腿就已經(jīng)啟動,有點“無影腳”的味道! 陳云峰眼睛一瞇,身上的衣物忽然鼓鼓撐起,他左臂一抬抵擋掃來的鐵腿······ 螳臂當(dāng)車,那就怪不得我了!弗蘭克·陳的臉上閃過一絲獰笑。 因為答應(yīng)過洪力揚盡量不去傷害陳云峰,因此弗蘭克·陳這一腿還是留了余地,只用了七分力道,但他仍有足夠的信心將陳云峰的手臂踢斷。 手臂和腿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一起,發(fā)出“嘭”的一聲悶響。 沒有聽到預(yù)想中的“咔嚓”聲,弗蘭克·陳不禁傻眼。這一擊雖然未盡全力,但他自己也能感覺到腿骨發(fā)麻,證明撞擊力量十足,然而,他不僅沒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陳云峰的身體甚至也沒如何晃動。 他是高手!弗蘭克·陳當(dāng)即收起小覷之心,也不敢再次主動進(jìn)攻,迅速向后跨了一個大步拉開距離,森冷的目光緊緊鎖定陳云峰的身體,開始尋找他的破綻。 這一幕也讓臺下的五個同伴發(fā)出一聲低呼,他們的驚訝程度絲毫不亞于弗蘭克·陳。手臂擋掃腿本就吃虧,但陳云峰不僅沒事,還能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似乎弗蘭克·陳這一腿根本沒用力一般。 “好厲害!”坐在洪力揚旁邊的康文豪禁不住發(fā)出一聲感嘆。 洪力揚道:“你是說陳云峰厲害還是弗蘭克·陳厲害?” 康文豪道:“我說的是陳云峰。大哥,你看陳云峰那突然鼓起來的衣物就知道,他相當(dāng)厲害?!?/br> “我就是納悶?zāi)?,他的衣物為什么能忽然鼓起,是肌rou暴脹的原因嗎?這也太夸張了點吧?!?/br> 康文豪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覺他好厲害的樣子。” 洪力揚:“······” 陳云峰靜靜的站了半分鐘,弗蘭克·陳就一邊移動腳步、一邊虎視眈眈的看了他半分鐘,沒有主動上前攻擊的意思。 丫丫個呸的,什么意思? 陳云峰有點不耐煩,喝問道:“喂,唐龍······不是。弗蘭克·陳,你到底還打不打?我等的渾身發(fā)冷?!?/br> “我為什么不打?” 弗蘭克·陳惡狠狠回應(yīng),不過他的心里卻一直在打鼓,他觀察了陳云峰幾十秒鐘,那家伙一直保持不丁不八的站立姿勢,也不雙手舉起護(hù)頭,完全一副不設(shè)防的姿態(tài),看起來似乎渾身都是破綻,卻又全無破綻,讓他有種狗咬刺猬——無從下嘴的感覺。 “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不打?”陳云峰翻了個白眼。這家伙真逗,退了一大步后就在哪兒比手劃腳的挪來挪去,還沖著老子殺氣騰騰的瞪眼睛,一副恨不得把老子生撕活剝的模樣,媽的,有本事你就來撕了老子,吹胡子瞪眼有個屁用,眼神又殺不死人。 弗蘭克·陳也不回答他,繼續(xù)在那兒移動秀姿勢。 不行,不能再和這家伙耗時間,老子還有事情要辦呢! 陳云峰道:“喂,你別怪我沒給你先動手的機會啊,你不動手我就動手了?!?/br> 話音剛落,他的左腳忽然往前踏了一步,右腿起腳掃向弗蘭克·陳的腦袋,其攻擊方式與弗蘭克·陳剛才對他的攻擊一模一樣。 動作并不快嘛,退一小步就能躲過! 弗蘭克·陳冷冷一笑,正待向后退一步之際,陳云峰的掃腿陡然加快了速度。 好快! 弗蘭克·陳大驚失色,他忙不迭的向后一仰,那碩大的腳底板擦著鼻尖滑過,不僅有種麻酥酥的感覺,還有股強烈的臭氣襲來,······ shit,真他媽臭! 弗蘭克·陳惡心的想吐,他還沒從熏人的臭味中回過神來,陳云峰已經(jīng)猶如鬼魅一般沖到他眼前,提膝在他的腹部一撞······ “啊”的一聲慘叫,一臉痛苦的弗蘭克·陳“蹭蹭蹭”退了三步萎頓在地,捂住小腹、蜷縮身體大口喘氣。 靠,老子這招“腳氣k”術(shù)還真他媽不錯! 一臉得瑟的陳云峰面向臺下目瞪口呆的眾人笑瞇瞇地道:“搞定,收工?!?/br> 說罷,他也不理會痛苦呻吟的弗蘭克·陳,取下拳套后自顧自去穿襪子穿鞋。 一秒鐘?。?/br> 弗蘭克·陳的同伴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段時間他們都在一起訓(xùn)練,對弗蘭克·陳的實力十分了解,怎么打也不可能一秒鐘就被擊倒。 當(dāng)然,他們并不知道是那奇臭無比的“香港腳”搞的鬼,刺鼻的臭味讓弗蘭克·陳瞬間失神,盡管是瞬間,但對于一個打黑拳的來說,這就是嚴(yán)重的失誤,被k并不奇怪。 五個同伴忙跳上擂臺七手八腳的將弗蘭克·陳扶起來坐好,連連問他怎么樣。緩過氣來的弗蘭克·陳搖了搖頭,看向陳云峰的眼神滿是驚懼。 他很清楚,自己縱然是被陳云峰腳上散發(fā)的惡臭擾亂了心神,但憑心而論,即便沒有那股讓人作嘔的臭味,能不能躲過那快速兇狠的一膝也是個未知數(shù)。 他已經(jīng)對我手下留情了!弗蘭克·陳心中感嘆一聲,他自己清楚,那個膝頂如果再加兩分力道,自己說不定會送醫(yī)治療。 洪力揚沒有去詢問弗蘭克·陳的情況,那張“俏臉”也早已由開始的驚容而變得淡定。 在弗蘭克·陳慘叫倒地的那一刻,洪力揚的確有點驚慌,因為直覺告訴他——弗蘭克·陳受傷了。 受傷了意味著他不好交代,不過也就幾秒鐘時間,他便覺得沒什么大不了,而且也不用交代?!暗鬲z殺神”不僅身手好,還是國安,這樣的人可比他那幾個股東后臺高級多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像陳云峰這樣的牛逼人物,洪力揚不去傍他那去傍誰?而且,他已經(jīng)決定跟“兄弟連”合作了,還把相關(guān)資料給了陳云峰,這是劃清界線的做法,因此,他也沒必要再去看那些股東后臺們的臉色,也不在乎會不會得罪他們,所以,弗蘭克·陳受傷也好、殘廢也罷,他覺得無所謂。 穿好鞋后,陳云峰擰著黑袋子走到弗蘭克·陳身邊,笑瞇瞇的問道:“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 “沒······沒事。”弗蘭克·陳一邊回答一邊掙脫同伴們的攙扶,站起身來展開開雙臂道:“陳先生,謝謝你手下留情······不,應(yīng)該是膝下留情。” “哈哈,哪里哪里,勁道不足,勁道不足而已?!标愒品逯t虛回應(yīng),和弗蘭克·陳友好的擁抱了一下。 “啪啪啪?!?/br> 臺下的洪力揚拍了三下巴掌,對弗蘭克·陳道:“怎么樣,弗蘭克·陳?‘地獄殺神’沒讓你失望吧?” “不失望、不失望。洪先生,他太厲害了,完全配得上‘地獄殺神’這個稱號!” 弗蘭克·陳毫不掩飾自己崇敬的目光,他又誠摯的對陳云峰道:“陳先生,以你的身手,如果來國紐約打黑拳,我保證你能一戰(zhàn)成名。你知道嗎?紐約有著世界上最好的黑拳市場,也有最頂尖的黑拳高手,如果你肯來,我敢肯定你的出場費不會低于十萬美金。你勝了,酬金還會翻倍?!?/br> 陳云峰哭笑不得,愣了一會兒后訕笑道:“好······好的,等我失業(yè)之后,一定去紐約打黑拳,到時候我再聯(lián)系你。各位,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他走下擂臺,洪力揚便迎了上來,拍著他的肩膀道:“兄弟,你讓我大開眼界??!之前忘了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你,這樣,你記一下?!?/br> 互換號碼之后,洪力對康文豪道:“文豪,送送陳兄弟?!?/br> ***************** 深夜0點時分,正是喜歡夜游的年輕人們精神最亢奮的時候,獅子街依舊熱鬧非凡,燒烤攤、小吃攤生意火爆,小桌擺到了人行道上,公路上計程車來往穿梭。街道上大多數(shù)是奇裝異服的年輕人,朦朧的醉眼,大聲的說話,肆無忌憚的大笑,詮釋出當(dāng)代青年那種畸形的生活方式和無聊的精神發(fā)泄。 剛走出“滬貴樓”,陳云峰便感覺到有人在右側(cè)窺視他,在他身上停留了約兩秒鐘便消失。 陳云峰暗自冷笑,他也沒忙著走,站在人行道上掏出手機作勢打電話,眼角的余光卻瞟向右側(cè)。 二十多米的地方是個燒烤攤,十來張小桌有一大半被顧占據(jù)。盡管分辨不出是誰在窺視,但陳云峰敢斷定,窺視他的人絕對在燒烤攤的顧群里。 裝模作樣的打了十幾秒鐘電話后,陳云峰擰著袋子向燒烤攤行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他的目光落在中間的一張小桌上。那張小桌只有一個背對著他的顧,外穿一件灰色長風(fēng)衣、頭戴鴨舌帽。小桌上放著兩個碟盤,碟盤里裝著烤好的蔬菜。桌面上放了一個啤酒瓶、一個啤酒杯和一個小碗,啤酒瓶里的啤酒還剩了一大半,碟盤里的菜也沒怎么吃。 盡管看不到顧的臉,但那略顯纖細(xì)的體形給了陳云峰熟悉感,他輕輕扯了扯嘴角,不動聲色的繼續(xù)前行。 又走了二十多米的距離,陳云峰也沒有被人窺視的感覺,他禁不住一笑:這只狐貍倒是沉得住氣呀,不過,老子更沉得住氣! 陳云峰稍稍放緩速度,擰著袋子一副悠閑的樣兒前走。 又走了十幾米,他忽然狠狠的跺了一下腳。 老子真他媽大意呀!路上這么多計程車經(jīng)過,老子既沒有招輛計程車走人、也不吃宵夜跳舞泡妞,卻故作悠閑的模樣閑逛,這么晚了還逛個屁!老子露了個大破綻,那只狐貍豈有識不破的道理? 他趕緊住足回望,果然,那個身穿風(fēng)衣的顧早不見了蹤影,一個大媽正在收拾碗筷。 我日,老子居然犯了這么大一個錯誤,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陳云峰老臉發(fā)燙,傻愣愣的呆站了幾十秒鐘后正待打車回“銀座花園”,忽然發(fā)現(xiàn)對面十點鐘方向的人行道有一抹靚麗的風(fēng)景,頓時吸引了他的目光。 我日,這么晚了,她把自己打扮成l來這種地方閑逛,想干什么? 陳云峰眼睛一瞇,緊盯著對面那個風(fēng)姿卓越的女人。 那個女人留著一頭齊耳短發(fā),身穿青色職業(yè)套裙裝,身段頎長,嬌軀曼妙,裹著黑色褲襪的兩條長腿撩人心魄。她的左肩挎著一個紫紅色挎包,纖細(xì)的腰肢猶如和微風(fēng)吹擺的楊柳,隨著輕盈的步伐搖曳著款款的風(fēng)姿,過往的行人紛紛為之側(cè)目。 在她身后約六米距離,三個頭發(fā)染得花花綠綠、著裝夸張前衛(wèi)的小年輕亦步亦趨跟在她的身后,一邊跟隨一邊交頭接耳,賊兮兮的模樣甚是猥瑣。而她似乎毫無察覺,搖擺著柳腰繼續(xù)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