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千鈞一發(fā)
吳姸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目光左右掃視,幾次掠過陳云峰,但都沒在他身上作任何停留,均是一晃而過。 陳云峰放下心來,頓覺吳研這般掃視有種說不出的嫵媚感。他看了看身旁甩動著小屁屁的女孩,再看看吳姸,兩者一對比,前者如草雞、后者像是鳳凰。 那小子的命真好! 陳云峰羨慕的瞟了一眼吳姸旁邊的那個男人,見他的手伸進褲兜里掏東西。 我靠,該不是認為傻妞是出來賣的而想掏錢給她吧?哈哈,不知道是給一百還是兩百?傻妞又會是什么表情? 陳云峰甚是好奇,正想好好看看一出給錢的戲碼,面前的女孩兒忽然轉(zhuǎn)身,柔軟的嬌軀迅速靠了過來,貼著陳云峰的胸膛輕輕扭動,散發(fā)出熏香的秀發(fā)拂過他的鼻孔,癢酥酥的感覺讓他當場打了個噴嚏。 媽的,這小蘿莉又在“欺負”老子! 陳云峰揉了揉鼻子,他正準備投桃報李好好探索一番,那女孩兒卻率先行動,手兒一探來了個海底撈月······ 日哦······ 陳云峰頓時呲牙咧嘴,立馬有種著了火的感覺。 女孩兒沒有松開的打算,凹凸有致的嬌軀貼的越發(fā)緊密,隨著勁爆的音樂和dj的嘶吼,在陳云峰懷里來回摩挲。 “別······別這樣!哥哥不是那樣的人?!标愒品迓耦^湊到女孩耳邊,嗓門有種嘶啞的誘惑,其實他早就“火冒三丈”、邪念重重。 女孩兒“哧哧”嬌笑兩聲,接著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墊起腳尖在男人耳邊低聲呢喃道:“大叔,那你是什么人?老實人嗎?嘻嘻,你果然很老實哦!” 我靠,叫老子大叔,老子有那么老嗎? 陳云峰大感尷尬,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周圍,男男女女們雖然也在瘋狂的扭動,但很多人也在像他和女孩那般曖昧的摩挲。還有女人更是背對著男人,上身前傾,屁屁后撅,不知是在摩挲還是在做其它事兒······ 難道這是舞吧統(tǒng)一的動作? 陳云峰大感刺激,他一把攬過女孩,先過過手癮再說。 還未將身體的奧秘細細探索完畢,他忽然想起自己還要看酒吧廳那一男一女的好戲。 他趕緊回頭,卻見吳姸好像已經(jīng)醉了,上半身已然搭趴在桌面上,嬌軀似乎已經(jīng)無力到坐也坐不穩(wěn),若不是她旁邊那個男子拽著她的胳膊,怕是早已下滑摔倒。 那個男子拿起吳姸的挎包掛在他的肩膀上,而后俯身湊到她的耳邊說著話······ 日,幾分鐘時間就醉成那樣,這點酒量還來舞吧喝酒找鴨子,真是不自量力。 陳云峰不屑的撇了撇嘴,忽覺自己的褲鏈被猛地一拉······ 丫丫個呸的,真大膽??! 陳云峰心虛的看看四周,見大家要么癲狂扭動,要么曖昧摩挲,沒人將心思放在他這兒,他這才放下心來,任由女孩施為。 那女孩又“哧哧”媚笑,湊到他的耳邊嬌聲道:“大叔,雖然你發(fā)育的有點畸形,不過我喜歡。” 靠,老子這是特種型,什么畸形?一點也不會形容! 陳云峰大為不滿,又將她摟在懷里繼續(xù)剛才未完成的探索······ “小meimei,你這種才叫畸形,不過,老子更喜歡!”陳云峰粗聲粗氣的回應(yīng)。 兩人的呼吸急促起來,女孩就像是麥芽糖一般緊緊的黏著陳云峰,小嘴“呼呼”噴著香氣。 “大叔······”女孩飲泣似的呢喃一聲,轉(zhuǎn)過嬌軀背向陳云峰,而后上半身前傾,螓首回轉(zhuǎn)看著他,迷朦的眼睛發(fā)出“你懂得”的訊息······ “我懂、我懂······” 陳云峰一邊吶吶自語、一邊猴急的伸過手去······ 忽然,他手一縮,嘴里驚呼一聲“禁錮”!接著扭頭看向吳研那邊。這一望,頓時讓他勃然變色。 酒吧廳里只剩下三個調(diào)酒師和三個兔裝女郎,那一男一女已然不見蹤影。 靠,老子真******大意! 陳云峰也不管麗霞撲面、媚眼如絲的女孩兒,拔腿就往舞池外跑。 “什么怪蜀黍,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真難受!” 女孩兒沖著陳云峰的背影狠狠的豎了個中指,嬌軀一轉(zhuǎn),媚眼在舞池的搜尋一陣,很快,她便物色到了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男人······ 陳云峰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出舞吧來到外面的人行道,卻也沒發(fā)現(xiàn)兩人,頓時讓他慌亂起來。 雖然和那傻妞的關(guān)系不好,但人家好歹人家?guī)瓦^他。如果她是自愿獻身給那個男人的話,陳云峰無話可說,但那個家伙既然用了“禁錮”,證明吳姸那傻妞并不是自愿的。何況,“禁錮”那玩意兒還差點禍害了另外三個女人,那三個女人可是陳云峰的逆鱗。 因此,無論是出于感恩報答還是心中的正義,于公于私他都得救吳姸。 他想找找有沒有目擊證人,但或許是因為時間太晚,人行道上幾乎沒什么人。 那家伙是不是打了車把她帶走了? 陳云峰想到了最糟糕的結(jié)果,不過他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不可能那么快!通道長二十二三米,無論那家伙是將傻妞抱著走還是背著走,到這里也要二十多秒,何況,老子最后看他倆時,那個男人還在傻妞耳邊說話。他把傻妞弄出來后還要招計程車,還得將渾身癱軟的傻妞塞進車里,就算出門就遇到計程車,完成所有的過程至少也要三分鐘,老子從最后看到他倆到追出來也不過兩分多鐘,他倆沒那么快打車離開。 或許······他們還在舞吧里! 事不宜遲,陳云峰連忙折返回去。 進了舞吧,他直接往洗手間跑。 吧臺右轉(zhuǎn)角便是通往洗手間的通道,通道大約八米長,兩米寬,左邊第一間是關(guān)著門并上了鎖的儲物室,男廁所與儲物室是兩隔壁,右邊除了一間女廁所外,沒有別的房間。 在男廁所里巡視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 陳云峰也顧不得進女廁是否會被人當色狼罵,從男廁所出來后他立刻鉆進了女廁所。 女廁里沒人,陳云峰在前兩排蹲位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當他走到最后一排蹲位時,隱隱聽到了聲音,就像拍巴掌那般“啪啪”響。 我靠,傻妞渾身無力,狗東西居然敢弄進蹲位里瞎搞,老子不閹了你才是怪事! 陳云峰勃然大怒,走過去一腳踹開小門······ “啊”的一聲女人尖叫,一男一女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怒氣的陳云峰······ 我日,搞錯了! 眼前的一幕讓他大為尷尬,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后背緊靠著磁磚墻面,一條腿立地,另一條腿踩踏在蹲式大便器的沖洗水箱上,短裙翻卷到了她的腰間,肌膚白的晃眼。 一個男人扎在女人的腿間,褲子褪到膝蓋處,暴戾的瞪著一雙牛眼。 “對不起,你們繼續(xù)、繼續(xù)······”陳云峰忙不迭的關(guān)上小門,倉皇而逃。 “靠,沒見過在女廁所里打洞??!再敢來,老子宰了你?!鄙砗髠鱽砟腥说呐鹇?。 “嚇死寶寶了,我以為是我老公來了!你也真是的,也不找家賓館開房,硬是要在女廁所里搞?!?/br> “寶貝,你老公在舞池里呢,我敢?guī)闳ラ_房嗎?” “你真笨,我扯個謊就行了?!?/br> “嘻嘻,寶貝,賓館里哪有在女廁所里刺激?這不,剛才那家伙踹門的時候,我感覺得到你在······?!?/br> “別說了,你好討厭······對了,野老公,那個男人的拉鏈好像沒拉上哦!” “可能他跟女人辦事的時候還沒辦完那個女人就跑了,要不然他怎么跑到女廁所來找?別說他了,來寶貝,我們繼續(xù)?!?/br> “你快點,我老公還在舞池里跳舞呢!” ······ 出了女廁所的陳云峰“呸呸”兩聲,心里也越發(fā)的擔憂,時間拖得越久,傻妞的情況就越不妙。 走到儲物室門口,他忽然停下腳步,看了看那鎖,又貼著門傾聽幾秒鐘,暗嘆一聲后搖搖頭離開。 他走到酒吧臺,指著吳研喝酒的那張小桌,對正在擦拭玻璃杯的四個調(diào)酒師道:“請問,剛才在那張桌喝酒的一男一女是不是出門了?” 話音剛落,一個調(diào)酒師手一滑,玻璃杯掉在了酒吧臺的臺面上,不過沒摔碎。 調(diào)酒師趕緊拿起杯子,接著悄悄的瞟了瞟陳云峰,而后和另外三個調(diào)酒師對視了一眼,四人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這家伙有問題! 調(diào)酒師看似沒抓穩(wěn)玻璃杯而滑落的舉動引起了陳云峰的警覺,而且,對方瞟他一眼的行為也被他逮了個正著,那一瞟,陳云峰還看到了一絲驚惶。 對了,傻妞消失的時候,本來有四個調(diào)酒師的酒吧臺卻只有三個,還有一個當時去了哪里?難道恰巧上廁所去了? 陳云峰忽然想起一個細節(jié),頓時臉色一沉,森冷的目光猶如兩道有形無質(zhì)的利劍,殺氣騰騰的盯著調(diào)酒師。 調(diào)酒師被陳云峰盯得渾身發(fā)寒,他猶豫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我想起來了,他們······他們一起出去了。” 陳云峰眼睛一瞇,淡淡地道:“是嗎?他們是一路走出去的嗎?” “沒······沒錯,他們······他們一起走的?!?/br> 額頭冒出絲絲冷汗的調(diào)酒師一邊回應(yīng),一邊下意識的朝廁所方向瞟了一眼······ 靠,他倆在儲物室! 陳云峰瞬間明白,調(diào)酒師和那個家伙搞的是里應(yīng)外合的勾當,一定是那家伙將吳姸抱進儲物室之后,這個家伙在外面鎖了門。 二話不說,陳云峰轉(zhuǎn)身向儲物室跑去。救人如救火,根本來不及用月牙開門,他抬腳一踹,儲物室的門被踹開,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怒火萬丈······ 只有六七個平米的儲物室中央,那個與吳研喝酒的男人正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陳云峰。此時的他跪在地上,兩手撐著地面,看他那姿勢似乎正準備往下壓。他的下半身光溜溜的,脫下的褲子掛在靠墻而立的拖把把端,黝黑的屁股和兩條長滿毛的黑腿讓人感覺惡心。 男人的下方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女人,女人的螓首偏向里邊,看不到她的全貌和眼睛。青色外衣已經(jīng)被剝開,里面是白色襯衣。襯衣的領(lǐng)口完全敞開,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膚和黑色bre。bre已經(jīng)撩到了上方,峰巒傲然、粉嫩細膩。 女人的兩條長腿呈大字型分開,由于男人身體的遮擋,看不到她的秘密。但她的裙擺已經(jīng)翻卷到了腰間,黑色褲襪和一條薄如蟬翼的黑色小可愛散亂且可憐的扔在并不干凈的地板上,挎包放在褲襪的旁邊,場面既凄涼又悲催。 那個男人迅速從驚詫中回過神來,黝黑的臉立刻一沉,他也不說話,起身挺著短小精干的惹禍之根向怒氣沖沖的陳云峰迎頭就是一記右鞭腿。 靠,這家伙還練過! 陳云峰眼睛一瞇,緊緊鎖定對方右腿的運動軌跡,接著抬起左手一擋,“嘭”!腿和手臂結(jié)結(jié)實實的碰在一起。 不待那個男人收腿,陳云峰的左手屈指成抓扣住了對方的腳脖,緊接著右手握拳,中指的指節(jié)往外凸起呈“鳳眼錘”狀,擊向?qū)Ψ降南ドw······ “咔嚓”一聲骨碎聲響和“啊”的一聲慘叫,男人那張黝黑的臉瞬間變得痛苦和恐懼,汩汩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他左腿一軟,身體向下萎頓。 陳云峰并沒有就此放過他,擊碎了對方膝蓋的之后,一腳踢向他那露在外面的惹禍之根······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不大的儲物室里既刺耳又恐怖,那個男人的捂住命根子在地上來回滾動、凄厲哀嚎。 陳云峰也不再管他,徑直走到女人身旁蹲下,目光瞟向那塊茂盛的草坪······ 還好還好,吳姸這傻妞沒被咔嚓!老子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救了她。 陳云峰暗自松了口氣。這段時間諸女的滋潤讓他經(jīng)驗十足,那塊草坪雖然繁雜,但沒有被踐踏的痕跡,應(yīng)該說,吳研算是萬幸的躲過了這一劫。 連著“咕嚕?!毖氏聨状罂谕倌愒品迨置δ_亂的將裙擺掀下,遮掩住璇旎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