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耍盡手段
“你表弟知道個屁!”“棒子”瞪了大漢一眼,哼哼著辯解道:“我說的是國總統(tǒng)羅s福,你表弟說的不是總統(tǒng)羅s福。你想想,國那么強大,怎么可能選一個殘疾人當(dāng)總統(tǒng),是你傻還是國人傻?” “對對對,‘棒子’哥說的有道理······” 其他人連連點頭附和。 我表弟說的就是國總統(tǒng)羅s福!大漢頗覺委屈,卻又不敢反駁。眾人都說“棒子”說得對,而且,“棒子”的表姐還是洪老大的姘頭,他也沒那個膽去觸霉頭。 “棒子”笑了笑,又神神秘秘地道:“我不知道你們注意看沒有,‘地獄殺神’陳大哥褲子的拉鏈沒有拉,這叫啥······哦,叫露啥陰癖的,這就是怪癖。” “看見了,看見了······”大漢們心照不宣的低聲yin笑。 ······ 女廁所里沒有人,之前那對辦事兒的野鴛鴦也不知去向。 回憶起之前那對野鴛鴦,陳云峰心里就癢癢的不行,他之所以抱著吳研直奔女廁所,或多或少也受了那對野鴛鴦的影響,想帶個女人親自體驗一番。雖然不像野鴛鴦那樣真?zhèn)€辦事,但這種環(huán)境很刺激。 他倒是心癢難搔,吳妍卻相當(dāng)難挨。一想到陳云峰這死變態(tài)一會兒就要對她大肆猥褻,她是既驚懼又憤怒??嘤谏聿荒軇?、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用她知道的幾個有限的罵人詞匯翻來覆去的咒罵。 走進(jìn)其中一個蹲位,陳云峰卻遇到了難題——沒有坐式馬桶! 沒有坐式馬桶就意味著吳妍只能蹲著方便。可是她現(xiàn)在癱軟如泥,怎么個蹲法?難道將她的腿岔開提著她的兩腋讓她方便? 陳云峰覺得應(yīng)該有更簡單的辦法,他想了想,忽然想起小時候徐晨星的mama端著他撒尿的情形,頓時腦洞打開,興奮不已! 我靠,老子從來沒干過端個大美女撒尿的事,乖乖,想想就讓老子受不了。 按捺住心里的激動,陳云峰義正言辭地道:“喂,傻······吳妍,我先聲明啊,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你看這里全是蹲式馬桶,沒有坐式的,我只能像小時候被父母抱著撒尿那樣幫你?!?/br> 聽了這話,吳妍的腦子里當(dāng)即“轟”的一聲,差點暈過去。 而陳云峰一說完,他便猴急的撩女人的裙擺,心里美滋滋的思忖道:幸虧老子沒幫她穿上小可愛,免去了又去扒拉的過程,方便了許多。 裙擺一撩,男人便急不可耐的蹲下身他,讓女人的螓首后仰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刻意忽視那雙瞪得似乎要開裂的美眸,雙手從女人的細(xì)腰兩側(cè)穿過,分別摟住兩條大腿側(cè)往外一掰一提,像端臉盆似的將吳妍端起。 這還沒完,他又像哄小孩子撒尿一般,“噓”的一聲,長長的口哨音驟然響起······ 天啊,讓我死吧! 螓首無力的耷拉在男人肩膀上的吳妍又羞又怒,那悠長不絕的“噓”聲甚是刺耳,她覺得,陳云峰這個死變態(tài)在對她極盡羞辱,這種惱人的感覺比之前險些遭到污辱還來的強烈! 吳妍覺得自己就快崩潰,陳云峰這樣的行為是在虐待她的精神意志。 “噓噓”了一分鐘光景,陳云峰也沒聽到淅淅瀝瀝的聲音,他有點不耐煩,看著女人粗聲粗氣的催促道:“喂,我說你快點好不好?呆會兒有人進(jìn)來看見就不好了?!?/br> 這樣的姿勢,你讓人家怎么撒嘛? 吳妍又恨又惱,心中憋著一團(tuán)足以燒死這個死變態(tài)的熊熊烈火,同時她也委屈的很,美眸眨兩眨,淚珠兒便從眼角滾滾而落。 我靠,她怎么哭了? 陳云峰大感意外,愣了愣后悻悻地道:“別哭了,你不撒就算了,到時候撒在身上可別賴我。” 說罷,他起身將吳妍頭后腳前的扛在肩上,拉下裙擺便往外走。 堵在巷道里交頭接耳的大塊頭們見陳云峰出來,一個個立刻收起那猥瑣的樣兒,表現(xiàn)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盡管目光不住的往吳妍那兩條沾染了污垢的玉腿直瞅,但沒人敢表現(xiàn)出一絲色意。 “棒子”點頭哈腰地道:“陳大哥,陳大嫂撒完······” 話沒說完,驚覺自己說錯話的“棒子”趕緊閉嘴,恨不得立刻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這不是找打嗎?哪有問人家的女人是否撒完尿的說法?再說人都已經(jīng)出來了,沒有撒完會出來嗎? “棒子”有點忐忑,他怕“地獄殺神”會對他發(fā)飆。不過,陳云峰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哈哈”笑道:“撒完了、撒完了?,F(xiàn)在的女人真麻煩,撒泡尿也磨磨蹭蹭?!?/br> 說罷,他揚起巴掌“啪”的一聲拍在女人的屁股上,聲音又響又脆。嘴里惡狠狠地道:“回去后半個月之內(nèi)不許出門!明知自己長著一副惹人犯罪的臉蛋和身材,也不知道宅在家里隱藏起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吳妍氣的三尸神暴跳,這個死變態(tài),他······他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打我屁股,還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我發(fā)誓,一定讓他灰飛煙滅! 高??!這才是真正的御女之道! 一眾大漢崇拜的看著陳云峰,滿眼都是小星星。乖乖,老子要是有個這么漂亮的女人伴在身邊,別說變著花樣的討她歡心了,就算是一輩子幫她“舔盤子”都愿意,哪會用這種惡劣的口氣說話?更舍不得打她。“地獄殺神”不光身手強悍,連征服女人也是霸氣十足!真是牛人啊,每個舉動都與眾不同。 眾人的崇拜讓陳云峰的虛榮感飆升,他再三叮囑了“棒子”一番后,扛著千嬌百媚的女人出了舞吧。 來到公路邊,陳云峰連續(xù)招了六輛沒有載人的計程車,卻沒有一輛停下,司機看見他就像是見了鬼似的,一腳油門跑得飛快。 媽的,我又不是壞人,老子是邊海的大英雄!何況,老子還扛著個女人,有什么害怕的? 陳云峰郁悶的很,但他哪里知道,那些沒停車計程車司機不僅見他扛了個女人,還看到他的“鳥巢門”也沒關(guān)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誰知道他是不是在舞吧里發(fā)泄完****后又把女人帶走繼續(xù)糟蹋,所以,怕惹麻煩的司機不敢停車。 咋整?老子不知道傻妞的車停在哪里,難不成打電話叫人來接我? 思索了片刻,陳云峰還是覺得不打電話為妙,不管讓誰來接,肩上扛了個女人的事也不好解釋。如果實話實說,吳妍清醒后一定不會放過他,警察也差點被強j,這種事說出來很沒面子,她不惱羞成怒才是怪事。 靠,逼老子使用攔車的絕招了! 陳云峰又等了一兩分鐘,左方駛來一輛計程車,速度并不快,駕駛室里的“空車”提醒標(biāo)志亮著,應(yīng)該沒有載人。 陳云峰也不像先前那般老早做出招停的手勢,而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等著計程車過來。就在計程車距他約五米左右的距離時,他忽然躥到公路上擋住去路······ 司機嚇得一個急剎,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罵娘,陳云峰已經(jīng)繞過車頭拉開了后座車門,將肩上的女人往后座一塞,他也跟著鉆了進(jìn)來。 “師父,麻煩你送我倆去‘銀座花園’?!?/br> 司機不滿地道:“大哥,你要招車也不用以命相搏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都張大了嘴巴等我掙錢填肚子,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差點害死我?” 陳云峰歉然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出來就見到你的車過來,我來不及招手,所以就跳出來攔車了?!?/br> 靠,騙誰呀,我早就見到你在路邊等車了! 司機知道陳云峰在說謊,不過他也沒有揭穿,趕緊駕駛車輛離開。 吳妍仰面朝天橫亙在后座,她的螓首抵著車門,屁股落在陳云峰的大腿上,膝蓋向上蜷曲抵著座椅的靠背,裙子的下擺已經(jīng)滑到了腿根處,借助外面晃過的路燈,一抹風(fēng)景若隱若現(xiàn),相當(dāng)撩人。 吳妍瞪著杏眼怒視著陳云峰,這個死變態(tài)不僅眼睛不老實,那手也不老實。 那對討厭的眼睛不但對不該看的地方有一眼沒一眼的看,那可惡的手在她的腿上到處游走。由于沒穿褲襪,腿有點冰涼,但與那火熱的大手一接觸,吳妍的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升起讓她害怕的心慌感。 真皮呀,傻妞的肌膚一點也不比姐、朱莉和安琪的差! 陳云峰忍不住感嘆,感嘆之后,他怕司機回頭看見,于是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脫下外衣遮掩住女人的膝蓋至腿根的部位,大手鉆進(jìn)衣服里繼續(xù)活動。 著實猥褻了一番后,他瞟了瞟吳妍,立刻見她滿臉的羞憤,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樣。 男人趕緊臉色一正,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你的腿太涼了,我怕你感冒,給你搓搓比較好。 說罷,他又心安理得的繼續(xù)自己的“搓腿”工作······ 二十多分鐘車程,吳妍卻感覺自己度過了漫長而難受的一個世紀(jì)。這一路上,死變態(tài)就沒停止過對她的sao擾,他哪是什么“搓腿”,分明是“摸腿”。而且,某些行徑還相當(dāng)過分,難以啟齒。 付車費的錢是從吳妍的挎包里拿的,這樣的行為讓她相當(dāng)不齒。死變態(tài)不僅是個色鬼,還是個吝嗇的要命的色鬼。 陳云峰又把吳妍扛在肩上,在目瞪口呆的保安注視下招搖而過,到了七樓后,他毫不猶豫的掏出自己的鑰匙準(zhǔn)備去自己家的房門, 他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壞主意?這個吝嗇的死變態(tài)拿錢的時候應(yīng)該看到了我家的房門鑰匙,他為什么要把我弄到他的家里? 吳妍頓時驚慌起來,結(jié)合死變態(tài)在車上的所作所為,她知道,自己一旦進(jìn)了死變態(tài)的家里,肯定沒有好事。 不過,她又很快放下心來,死變態(tài)的家里不是有兩個女人嗎?有她倆在,死變態(tài)應(yīng)該不會對她圖謀不軌。 然而,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她的小心心立馬又提到了嗓子眼,要是他家里今晚只有死變態(tài)一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自己又無力反抗,那該怎么辦? 吳妍越想越心驚,有種剛脫虎口、又進(jìn)狼窩的感覺!只得在心里恨恨的發(fā)誓:這家伙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一定綁上炸藥和他同歸于盡。 剛發(fā)完誓,她又禁不住俏臉發(fā)燙,死變態(tài)何止動她一根汗毛,怕是數(shù)不清的汗毛都被他動了。 陳云峰剛將鑰匙插進(jìn)鑰匙孔,忽然想到把吳妍帶進(jìn)自己家里似乎有些不妥,她之前被那家伙弄在地上搞的臟兮兮的,不可能不洗澡,難不成要老子幫她洗? 一想到親手幫吳妍洗白白,陳云峰禁不住蠢蠢欲動,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又覺得幫這傻妞洗白白不打緊,就怕在洗的過程中產(chǎn)生意外事件。 在他想來:老子在面對光溜溜的美女時定力雖然好的驚人,但也難保不會在幫她揉搓的時候搓出火來而搞成一對戲水鴛鴦。傻妞口不能言,如果幫她洗白白最后卻質(zhì)變成大家一起洗白白的話,就算她會一時沉浸在老子帶給她的歡樂之中,但事后她也很可能不會放過老子。 說不定,她會以不能說話、沒力抵抗為由說老子強行咔嚓她,她是吳部長的閨女,要給老子扣帽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再說,傻妞不懂感恩,老子今晚救了她,可她似乎很恨老子,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橫眉怒目的模樣,就像怪老子不該救他。 這種女人,即便給了她歡樂,她也很可能翻臉不認(rèn)人,要是她的藥效過了、而老子又睡的爛熟的時候拿槍對準(zhǔn)老子的頭、或者拿把刀對老子來個一刀切、斬雞頭······我靠,還是各回各家比較好! 陳云峰越想越怕,趕緊抽出鑰匙。接著,他從吳妍的挎包里翻出她的房門鑰匙,扛著她走到她的家門口,剛把鑰匙插進(jìn)鑰匙孔,門卻從里邊忽然打開,接著一個慈祥的聲音傳來:“妍妍回······” 聲音戛然而止,開門的是個五十出頭的大媽,眉梢之間和吳妍有幾分神似,在看到陳云峰的一剎那,她有點發(f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