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打狗棍雙節(jié)棍
一旦慢下來,女人便發(fā)覺有點不對勁兒,男人在粉臀上的拍打雖然響聲悅耳,卻感覺不到有多疼,而且,與其說在拍打,倒像是在撩拔,讓人只想哼哼出聲。 怎么會這樣?女人渾身酥軟,羞澀的抿緊唇瓣,也不再掙扎。 靠,這下老實了!對付這種不安份的女人,還得以暴制暴才行。 陳云峰有種馴服胭脂馬的強烈自豪感,巴掌掄的甚是輕快……嘖嘖嘖,這響聲,真他娘的清脆;這彈性,真他娘的夠勁。 胡潔感覺到了男人在故意使壞,忍不住輕聲呢喃道:“別……” 日哦,這種聲音讓老子很沖動! 陳云峰心saosao的將女人放下坐在腿上,胡潔驚叫一聲“不要”,接著心慌慌的想要起身,卻被男人霸道的環(huán)住柳腰,絲毫不能動彈。 他想干什么?女人的芳心歡快的厲害,也不敢迎視男人灼熱的目光,微垂著螓首看向男人的肩頭,那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新鮮牙印。 “小狐貍……我的狐貍小乖乖……”男人的嗓門有點嘶啞,盡管rou麻的令人想吐,但那種nongnong的情意卻讓胡潔心暖。 “來,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 “不行……”女人嬌弱的拒絕,手兒去阻擋男人的摸摸抓抓,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 “你個大騙子……”女人只能嗔罵,恨恨的模樣憑添了幾分嬌媚,哪還有半分第一殺手的樣子,分明就是個小女人。 男人“嘿嘿”一笑,道:“我說過再不騙你了!這個游戲挺好玩的……你是殺手,我是特工,我倆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要了解自己的目標。你殺過我兩次,一次在邊海,一次在香港,時間都很短。而我卻只‘殺’了你一次,雖然殺了近三個小時,但大家都沒占到便宜。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是因為我倆互相了解的不夠‘深入’……” 什么意思?女人愣愣的看著陳云峰,總覺得他的話里有股子怪怪的味道,而且他的笑容也很猥瑣,似乎在打什么壞主意。 陳云峰繼續(xù)道:“擇日不如撞日,干脆今晚我倆‘深入’了解一番,我很有紳士風度的,讓你先‘殺’我一次,然后我‘殺’你一次,看看誰厲害,行不?” 哼,信你才是怪事!女人嗤之以鼻,驕傲的一昂頭,裝著沒聽到。 “我問你呢,你怎么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少來這套……”女人嗔惱的在男人肩上拍了一巴掌,忿忿地道:“你是趁人之危,我還沒有完全恢復,怎么可能是你的對手?再說,你愿意一動不動的讓我殺嗎?你真是個大騙子?!?/br> “別發(fā)火,別發(fā)火!”男人柔聲安慰,笑瞇瞇地道:“我可以對天發(fā)誓,這次你‘殺’我的時候,我一定躺著不動任你‘殺’,直到你累到不行為止?!?/br> 躺著不動任我殺,他為什么要躺著?難道就不能坐著任我殺? 女人有些納悶,愣了幾秒鐘,見男人笑的甚為怪異,再仔細一思量,頓時俏臉發(fā)燒,面紅如血。 “大騙子,誰要殺你了?干脆你殺死我算了,你個混……” 話沒說完,她見男人笑的越發(fā)****,想想剛才自己說的話,頓時又羞又惱,小嘴兒一張,正要來個“啃饃饃”,豈料,男人已然一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屁屁站起身來。 “干什么呀?放我……放我下來……” 女人惶恐的嗔叫一聲,雪白的藕臂本能的環(huán)住男人的頸脖,嬌軀緊緊的貼著男人,沒了浴缸里的水遮掩春光,她只能用這種方式尋找心理安慰。 “浴缸里的水有點涼了,你身體還沒恢復,我怕你感冒!” 男人大義凜然的說完,接著又厚顏無恥地道:“我們一起用淋浴洗白白,你幫我洗小頭,我?guī)湍愦晷?,不是……我?guī)湍愦瓯常缓笪覀冊偬剿饕幌律眢w的奧秘,放心吧,這是純學術性的研究,你研究我的身體構造,我觀察你的生理特……嘶……我靠!” 其實,女人這一口并沒有真?zhèn)€用力咬下去,深懂女人心思的陳云峰也只是呲牙咧嘴的配合一番而已。 站著淋浴,陳云峰使盡了手段恣意揉搓,該摸的地方摸了,不該摸的地方也摸了。 三五幾下,胡潔便嬌喘吁吁、吐氣如蘭,眸子里仿佛蘊含一汪春水,朦朦朧朧卻又情意綿綿的看著陳云峰,神態(tài)似嗔似惱、似羞似喜。 當然,她也在抵抗,不過卻是欲拒還迎,這樣的舉動更是讓陳云峰興奮,沖動之下,脫口來了句:“狐貍小乖乖,來,抓住‘打狗棍’,一會兒我教你一招絕學——‘天下無狗’……” 他一邊說,一邊抓住女人的玉手引導…… 打狗棍?女人愣了愣,待接觸到實體之后,頓時勃然大怒。 他說是打狗棍,意思是說,那天晚上他用打狗棍打我啰?他把我當成狗了嗎? 哼,打狗棍是吧?我把它變成“雙節(jié)棍”! 女人抓住就是一扯…… 浴室里傳來凄厲的慘叫聲…… *********************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陳云峰如今是深有體會,胡潔那一記“拔苗助長”著實讓他痛苦了一把。幸虧胡潔沒有痛下殺手,要不然,那惹禍之根要么成為雙節(jié)棍、要么就是連根拔起。 饒是這樣,陳云峰也是捂襠蹦跶了好久方才緩過勁來。 見真的弄痛了“大騙子”,胡潔也心生愧疚,破天荒的說了聲“對不起”。陳云峰趁機要求,想試試家伙還能不能使用。 于是,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也想彌補一下過錯的胡潔只好羞答答的遂了他的意。奈何身體尚未完全康復,沒幾個回合便敗下陣來,直叫男人趕緊滾開。 沒能盡興的陳云峰豈會就此罷手,縱橫馳騁之下,胡潔是又咬又罵,苦不堪言。 見她身體羸弱,的確不堪撻伐,陳云峰也不好繼續(xù)施為,翻身下馬柔聲安撫,直至女人入睡。 看著緊摟著自己、把手臂當枕頭的胡潔沉沉入睡的嬌顏,陳云峰忍不住笑著嘟囔道:“對嘛,現(xiàn)在這副安靜的樣子才美!” 他湊過去在女人的香唇上啄了一下,女人的小嘴兒砸吧了兩下,接著嘀咕了一句:“大騙子,我恨你……” 日,難道她沒睡著?陳云峰一愣,注意看了看她,見她呼吸沉穩(wěn),面容安詳,這才她在說夢話。 他禁不住啞然失笑,接著輕輕抽離手臂,再次在她那豐腴的紅唇上吻了吻,而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日,老子的衣服褲子呢?我記得是扔在地上的!陳云峰傻傻的看著空蕩蕩的地面,心里忽然一驚:姐來過,該不是…… 或許,她沒發(fā)現(xiàn)呢!狐貍不是也出去過,有可能是她給我收起來了! 陳云峰心存僥幸,四處尋找。 衣柜里除了一堆花花綠綠的女性衣物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男士衣物。他又地毯式的搜查了一番,也是一無所獲。 我靠,不用說,一定是姐把我的衣褲抱走了。老子真是大意呀!先前只顧著找地方隱藏,沒注意到老子的衣褲是扔在地上的,這下完蛋了,這跟捉jian在床沒什么區(qū)別。 陳云峰后悔不迭,猶如熱鍋里的螞蟻一般光著屁股在屋里滴溜溜的轉了幾圈,接著拍拍額頭,硬著頭皮來到房門處…… 貼著房門傾聽一陣,外面似乎沒有動靜,他輕輕扭開房門,探頭出去飛快的左右一瞟…… 見過道沒人,陳云峰趕緊拉開房門,閃身出了房間。 剛將胡潔的臥室門關上,猛然聽到廳方向傳來一聲驚叫:“h,ygd!” 陳云峰尋聲望去,立刻尷尬萬分:我日,老子這張臉丟盡了! 只見過道與廳的相連處,一個年輕的金發(fā)小姐一手握著吸塵器、另一只手掩住嘴巴驚訝的看著赤身果體陳云峰。 這么晚了還在搞衛(wèi)生?有沒搞錯? 陳云峰的老臉紅得發(fā)紫,忙不迭的向左疾跑幾步,往最里一間隙了條門縫的房間躥去。 剛推開門,便聽到一連串的驚呼聲:“傻小子……壞人……我的男人……大公狗……大男人……” 我靠,怎么全都在呀?陳云峰目瞪口呆的看著圍坐在一起的眾女,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們開……開家庭會議呀?” 男人光溜溜的身體和那縱橫交錯的牙印讓眾女羞澀,除了安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外,其余四女均將螓首撇向一邊。 這下玩完了,老子居然自投羅網(wǎng)。 陳云峰既不安又尷尬,矗立在門口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眼珠子賊兮兮的在眾女身上巡視。 安琪那只金絲貓最是大膽,嘟起嘴兒沖著陳云峰“?!绷艘粋€,媚眼滴溜溜的在他身上打滾…… 陳云峰對妖冶的安琪瞪了一眼:還敢挑逗老子,都怪你這只金絲貓,騙老子說狐貍起不了床,害得老子鬧了這么一出尷尬的戲碼! 女人根本不怕,伸出舌頭在性感的唇瓣上舔了一圈,而后嘴兒做了一個“0”型,螓首前后擺動了幾下。 我靠……金絲貓你給老子注意一點,“鳳求凰”的簫聲可不是在這里吹的! 陳云峰有些心虛,再次掃視了一眼眾女后做出眼觀鼻、鼻觀心之態(tài)。 除了安琪在肆無忌憚的挑逗外,房間里沒人說話。幾女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保持沉默,其實她們都在悄悄的窺視陳云峰,只因為這家伙光溜溜的模樣讓人吃不消,都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看他,也不想率先開口。 “安琪,給……給他拿件睡袍來……” 打破僵局的是朱莉,心里雖然對這家伙有些惱意,不過卻也愛極。 “是,小姐。”安琪站起身來,嬌媚的白了男人一眼,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朝右側的房門走去,睡袍雖然寬大,卻也掩飾不住她姣好的身材和圓潤的豐臀。 陳云峰咳嗽一聲,訕訕地道:“不……不用了!我是過來問問,我今晚睡哪里?” 徐晨星圓睜著杏眼怒視著他,道:“睡哪里?你不是找到了睡覺的地方了嗎?多此一問?!?/br> 說罷,她又嘲諷道:“怎么,胡小姐沒喂飽你嗎?我以為你在浴缸里潛水到天亮,原來你還是憋不住啊。對了,你怎么光著身子,難道屋里很熱?你的衣服褲子呢?” 陳云峰哭喪著臉道:“姐,別玩我了,我的衣服褲子不是你拿走了嗎!” 話音剛落,曹菲兒便喝斥道:“大公狗,你真無恥!是不是我跟星jiejie不走,你寧肯淹死在浴缸里也不出來?” 靠,曹丫頭也落井下石,小心老子哪天不爽了拋棄你! 陳云峰大為不滿,沖著曹菲兒翻了一個白眼。 徐晨星斥道:“臭小子,你老實交代,什么時候和胡小姐開始的?”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不知道她們知道多少? 陳云峰的目光在眾女臉上滴溜溜打滾,試圖從她們的表情分析出情報。 徐晨星的眸子里跳動著憤怒火焰,不用說,那是生氣的表現(xiàn);曹菲兒則是昂著俏臉挑釁的看著陳云峰,臉上的意思也很明顯:我鄙視你這匹種馬! 朱莉螓首微垂,兩只手交織攪在一起互捏著大拇指,俏臉有一層宛如朝霞的潮紅,這般神態(tài),不知她在想什么。 再看向一向最寵愛他的高貴美人柳明月,她一直沒有說話,目光聚焦在她面前的那個紅酒杯,對陳云峰這邊的狀況毫無反應。 就在這時,安琪拿著一件粉色睡袍走了出來。 知道我和胡潔的事最多的只有金絲貓,不知道她之前對幾個女人說了些什么! 陳云峰急于想知道答案,沖著款款向他走來的安琪猛眨眼睛。 安琪卻問道:“大男人,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嗎?” 我日哦,金絲貓傻得冒泡,老子像是眼睛不舒服的人嗎?這是暗號懂不懂,枉老子疼你一場。 陳云峰泄氣地道:“不是……啊是,不知道為什么,眼睛里居然進了灰塵……” “得了吧!”徐晨星嗔聲道:“少來你那套鬼把戲,怎么?想給安琪遞眼色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