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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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淮景把她抱回椅子上,握著她的腿分在身體兩側(cè)。 她已是渾身赤裸,身上泛著情動的粉紅,絲毫提不起力氣,只能靠著他的肩膀喘息。 他順著她的頭發(fā)等她緩過神來,又托起她汗津津地小臉尋到微啟的紅唇?!斑@么些天了,消氣了沒?” 溫迎玉本以為這么久他都沒來找過她是已經(jīng)膩味了,今日不過是因那封信興師問罪的,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就這一句似哄非哄讓她一下紅了眼眶。 見她這般,張淮景再硬的心也軟了幾分,卻忍不住逗她:“那今兒罰我在下面可好?”溫迎玉臉紅得更透,手被他牽著向下,“乖,幫我解開......” 她抖著手解開他的腰帶,頭埋在他肩膀里。 張淮景笑了聲,自己扯下褻褲,扶著陽物對準(zhǔn)濕透了的xue口,親著她的下巴哄到:“卿卿自己來,嗯?” 溫迎玉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袖,跪在兩側(cè)的腿緊繃著,那火熱堅(jiān)硬的陽物只是抵著她就讓她頭皮發(fā)麻,卻不知想到什么,咬了咬牙就把身子向下壓。 張淮景見狀忙托著她,他不過是逗她一下,想看她羞怯的模樣,卻沒想她真這樣莽撞的坐下來。他低喘著問她:“今天怎么這么乖,有事求我?” 她把臉埋下沒有吱聲,溫?zé)岬暮粑鼮⒃谒i間,勾得他心癢,下身硬的發(fā)疼,再忍不了,在泥濘的花唇上蹭了幾下就緩緩地挺了進(jìn)去。 有足夠的前戲,他進(jìn)得又慢,溫迎玉沒感到痛,只是有些酸脹。剛經(jīng)過刺激的嫩rou濕軟膩滑,下意識纏上roubang,自發(fā)地往里吸,直接讓他進(jìn)到了深處,聽著她貓兒似的哭吟,他的呼吸驟然加重,不再控制,挺動著勁腰,次次撞上花心,把她頂拋上去。 從前與他做這樣親密的事,溫迎玉總是難堪更多,此時(shí)明白自己的心意反而更加不舒服,一種奇怪的情緒氤氳開來。 張淮景直覺她的情緒不太對,抬起她的臉卻是滿臉淚痕,他皺了皺眉,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問她怎么了。他的眉眼染上濃重的情欲,可仍是冷靜自持的,甚至連衣服都沒脫下。 她捏了捏手指,只說了句疼。 張淮景失笑,說她嬌氣,卻還是放輕了動作,九淺一深地插動,有意撞上她的敏感處,磨得她不上不下地難受,主動挺著腰去迎合他。 “急了?”他索性笑著靠到后面,扶著她的腰讓她自己來,“抬高,再用力往下坐?!?/br> 溫迎玉撐著他的腰腹,順著他的力道起伏,眼睛緊閉著不敢看他,卻不知那人因她胸前兩團(tuán)上下晃動的綿乳眼熱,上前咬住一側(cè)的櫻紅,舌頭舔上頂端的小孔。她本來就用不上力氣,更受不了他的挑逗,“我、我沒力氣了......” 張淮景牽著她的手按到交合處,黏膩的觸感嚇得她立馬要縮回手卻沒掙脫的開,她第一次碰男人的這東西,心里又羞又怕。他擺弄著她的手指,讓她握住還露在外面的部分。她一直不能全吃進(jìn)他的,上次強(qiáng)硬的進(jìn)入還受了傷。 “握好了,不然可都進(jìn)去了......”說完便掐著她的臀rou往下深按。 他那陽物太粗,又進(jìn)了她的yin水濕滑不已,她幾次滑了手,那rou刃果然就勢如破竹頂開層層糾纏的媚rou撞上胞宮,她一刻可不敢放松。而手指被囊袋拍打著,每回都會撞上濕軟的貝rou和發(fā)硬的嫩蒂,讓她清楚地感受到兩人的交媾。 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那陣眩暈感來得又急又猛,腿心的酥麻無限蔓延,溫?zé)岬囊后w澆在她的手指上,她癱軟地倒在他懷里急急地喘息。 “真不經(jīng)cao?!毕乱幻刖捅凰?,翻過來按在桌上,剛離開的roubang又從后頭貼上來,她渾身僵住,驟然從快感中回神激烈地掙扎起來。 “不要!別這樣......我怕......” 他想起上回從后頭弄傷了她,嘆了口氣又把人轉(zhuǎn)回來抱坐在桌上,低頭輾轉(zhuǎn)地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安撫,”別怕,不會弄傷你了?!?/br> 張淮景含住她濕潤的紅唇,撈起她的腿搭在桌邊,玉戶大開的姿勢倒更方便了他的進(jìn)犯,他挺了挺身又撞了進(jìn)去。 屋外北風(fēng)蕭瑟,屋內(nèi)春光融融。 待這場情事消下,溫迎玉最后一絲力氣也被抽盡,整個(gè)人軟成了水,無力的靠著他。 張淮景給她披了自己的外衣,下身還連著,就這樣托著臀把人抱去凈室清洗。 他懶懶的倚著,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她揉著腰,“有什么事兒,你說說看?!彼詾樗袢盏姆闯J怯惺虑笏贿^他確實(shí)盡了興,也愿意哄哄她。 她搖了搖頭,她想要什么,他不一定會給。想了會兒,又輕聲說到:“我想去靈禪寺......”她父母的墳在南山,每年她祭拜完父母總會去拜拜佛祖。 “拜佛?”張淮景不信這些,笑著調(diào)侃她:“有什么心愿要求佛祖的?你像方才那樣主動幾回,我給你了了?!?/br> 溫迎玉被他說得一燥,想起剛才自己不知羞地去迎合他,又怕他覺得自己放蕩了,臉上一白,從他懷里微微退開。張淮景瞧出了她的情緒,把人扣回來,“瞎想什么?”說著挺了挺下身,巨物頂在她臀間,“你覺得我不喜歡?” 溫迎玉連忙向上躲著求饒:“我真的不行了......”她不懂明明都做了那么久,她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他卻什么事兒都沒有。 張淮景飽足饜食,也沒想真再要她。想了想又說到:“明兒還有些事,后日,陪你過去。” “???”她愣愣地抬頭。 “我陪你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