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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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舒夏問易鳶說學姐你好久沒回學??纯戳耍灰黄鹑簤篶ao場。 轉眼看易鳶已經昏睡了,倒在地板上背都露了半截在外。一只小貓輕盈走來,擠進易鳶懷中舒適地癱下。 唐舒夏回家的時候,客廳的燈還亮著,即便早已天明。 尹秋筱抬眸望她一眼,撣了撣煙灰,緩緩架起二郎腿。她穿著紫色的吊帶短裙,胸脯露了小半在外,隨著手臂的動作波濤般擠壓著。那白玉般的大腿稍顯rou感,大概是坐姿的緣故,裙子快掩不住白花花的腿根。 那原本的秋水明眸此刻有些黯淡,唐舒夏慢慢走近,尹秋筱放下了腿,恢復以往柔軟又千嬌百媚的樣子,把唐舒夏摟過來,輕輕舔舐她恣意蔓延的香味。 “唔嗯......”rufang被唐舒夏張開手掌用力拿捏著,尹秋筱發(fā)出細微的呻吟,她回應著還帶著淡淡酒氣的濕吻,舌頭靈活地索取,發(fā)出滋溜響聲。 “好mama,我好愛你?!碧剖嫦南ドw擠進那雙腿之間,在泥濘之處上下磨著,尹秋筱太敏感了,她忍不住地又逃又挪近,私處被膝蓋頂來頂去,漸漸泛濫成災。 并不是她的mama,只是她喜歡在zuoai時這么叫。尹秋筱不停摸唐舒夏的發(fā),聲音越來越高叫道:“快點......嗯......啊進來。”唐舒夏的手從她衣服上面伸進去,直接握住那飽滿圓潤的酥胸,“mama......”,尹秋筱被一下子扒下衣服,雪白的胸脯彈出來,唐舒夏眼里滿是癡迷。 尹秋筱托著自己的rufang,喂到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女孩嘴里。唐舒夏舌尖在那深紅色的乳暈上打轉,尹秋筱低著頭看她,不禁發(fā)出滿足的嗚咽,“寶貝......吃我的奶,再快一點。”她一只手伸到唐舒夏腿間,揉著那已經硬邦邦的性器。 唐舒夏把她壓在沙發(fā)上,掏出有些猙獰的性器,扒開她的腿就想要沖刺。 也許跪姿太難動作了,唐舒夏下了沙發(fā),拍拍尹秋筱圓潤的翹臀,讓她背過去。 唐舒夏扒著她肥嫩的臀瓣,對準那水澤的洞口猛地插入,“啊!”尹秋筱發(fā)出舒服的喟嘆,“嗯......嗯嗯,好深......”,性器有節(jié)奏地進出,把尹秋筱干得屁股不斷迎合著搖晃。 “mama,好緊......cao了這么多次,還是好緊......”,唐舒夏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間用兩只手拉著,身下飛快地抽插,尹秋筱嬌媚的呻吟毫無顧忌,聽了讓人耳朵發(fā)燙。 還有什么能比mama溫暖的甬道更加讓人感動呢。唐舒夏加大力氣,越來越快地插入,把那花xuecao得yin水四溢,她的手覆上尹秋筱的陰阜,大拇指按在腫脹的陰蒂上不斷擠壓,直到被水順著花xue潤濕。 唐舒夏想咬緊她,想要把她死死地抱住,想陷進她的懷抱被捏緊,被吻得密密麻麻,被蜷縮著包裹。 “mama......”唐舒夏閉著眼射進guntang的洞xue,她貼下去,撈著尹秋筱的肩和她深吻。 尹秋筱轉過身,把唐舒夏抱緊懷里緩緩揉著她的腦袋,輕聲說著好孩子、好孩子...... —— “代號渦蟲,早過了安檢,在西站附近的KFC等你?!?/br> 我掛了電話,心想那渦蟲真不貼心,為什么不來幫忙提提行李什么的,就想著吃? 進了門,我?guī)缀跛查g就發(fā)現了那大塊頭,說實在的,太顯眼不算好事,誰讓上面分配把他給我做搭檔了,只得無奈接受。 我坐在了他對面有些賭氣地把行李箱的拉桿摁下,他還喝著飲料,對我問好的時候眼睛瞪得很大,顯出深刻的抬頭紋。 “你好寄居蟹?!?/br> 我們在c373逛了一圈,上面安排的住所就在科技大學附近,我打算在酒吧狩獵,即便那里魚龍混雜。渦蟲負責在暗處幫忙解決湊上來的麻煩,那些看上去就不像學生的麻煩。 我習慣畫濃妝,以往穿得性感挑逗,現在更加暴露。 一次有個像瞞著爸爸mama來做壞事的女孩子朝我走來,她穿著制服短裙,一頭烏發(fā)襯得小臉雪白,閃爍的眼神露怯。我注意她背后還有個女人,看著也很年輕,但氣質出塵。她狡黠地含笑望著女孩,一看就是教唆人的那個。 我裝作漫不經心,每個動作拿捏得老練而優(yōu)雅,眼神帶著些許不屑。 既然已經走過來,也許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更能挑起年輕人熱血當頭的征服欲。 她說起話來磕磕巴巴,我有時候被她傻氣的樣子逗笑,也會刻意掩著嘴用隱晦的姿態(tài)鼓勵她繼續(xù)下去。 她真的很傻,我問的話都乖乖回應,她第一次來喝酒,她也上大學了。但她在某方面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我覺得,她應該把我當雞來看的。 我倒在床上,問她難道不害怕不安全嗎? 她清晨醒來,細細嗅著我的脖間,顯得怠倦繾綣。 —— “易鳶,陪她在家好好玩一下,放暑假了,亞溫就住在我這里了?!币讋紫岛妙I帶,對著鏡子噴著發(fā)膠。 易鳶還以為出了什么事讓她過來,結果就是陪陪他爹的小情人,有夠無語。 “jiejie好......”柯亞溫站起身低頭溫順地說。 “嗯嗯你好好久不見?!币坐S笑得燦爛,伸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背,拉她去沙發(fā)坐下問想喝點什么。 “我來給你倒茶吧,聽教授說你喜歡喝咖啡,但是這里似乎......咖啡禁止,他說生活要健康一點。” 怎么這家掌控權立馬轉了,太悲了。易鳶趕忙道:“沒事沒事,我暫時啥也不想喝。” 易勛去了學校的實驗室,剩下她們兩個,氣氛顯得有些尷尬。電視的聲音被調大,似乎能讓無言的場合變緩和些。 又看到了那個廣告,易鳶轉身去給自己倒茶,背景音樂流淌著,她腦海已經模糊播放著那些畫面,熱水溢出燙到了食指,她凝神體會著延綿的刺痛感,可那畫面還是甩也甩不掉。 “對了jiejie,我記得你之前......我的jiejie問我明天要不要去片場看看,和我一起吃吃飯?!?/br> 易鳶沉默立在那兒,緩緩喝了口水,被燙得眉頭緊皺。 “你要不要一起?!?/br> “不了,本來不太熟,還是算了?!?/br> “不會的,我jiejie很溫和的,你不用太擔心。” “別,我可以送你過去,你們好好地吃頓飯,應該也很久沒見了吧?” 到了第二天,易鳶早早起床用卷發(fā)棒卷好了長發(fā),她化好妝,又注意到柯亞溫已經在梳洗,于是問她早餐想吃什么,只得到一句隨便,可易鳶又不敢隨便,急急忙忙去做了頓華麗的早餐。 在餐桌上,柯亞溫才說她jiejie約的是晚餐,她打算白天先去幫忙做實驗,讓易鳶等她下午回來再送。 “不著急,我先送你去學校,反正沒事?!币坐S捏著車鑰匙笑說。 柯郁曼已經有了些名氣,這次在街頭取景,離鬧市不遠,她看著在遠處默默注視自己的顧敘余,漸漸感到厭倦。 一直生活在別人的視線之內,即便只是在利用她,即便再怎么用其他事物來取悅自己,也會有被侵犯的感覺,也許該盡快全身而退,及時止損。 此刻暮色四合,大伙漸漸收工散場。 易鳶還停在餐廳的地下車庫,柯亞溫再次問她真的不去嗎?她還是態(tài)度堅決,目送柯亞溫遠去。 易鳶待在了車里,百無聊賴。陸姿翊打電話,問她今晚是不是也不回來,貓糧快沒了。 “我把鏈接發(fā)你,你記得吃飯?!币坐S掛了手機,又覺得無所適從起來,應該再多聊點什么的。 外面忽而起了小雨,空氣悶人。易鳶有些困倦,在車里慢慢閉上眼睛。 “jiejie,我好想你啊,我都放假了,不能跟你待一起。” 柯郁曼放下菜單,看著許久不見的meimei面含真切的情意,心中不禁泛起漣漪。她們邊吃邊聊,講到一些過去的事,都情不自禁笑起來,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易鳶jiejie好像很怕見到你,她送我來了,就是不肯來一起吃,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助理給柯郁曼打電話來,問她的相機是不是落下了。助理是個攝影愛好者,給柯郁曼瞻前顧后的同時還挎著幾個相機在身上。 柯郁曼摸了下微鼓的包,提醒助理下次不要忘了。 易鳶jiejie好像和別人一起住,我昨晚聽到她說不回家了,要那人自己點外賣。 她們吃完飯,柯郁曼送meimei上了車,又回到餐廳靜靜坐著。 她沒由來的有些沮喪,生活已經夠如意了,還是會被某些莫名的情緒拉扯,就好像是,什么事,不算突如其來,卻像把面包一手掌壓軟一樣,有些窒息。 她久違地給易鳶打了電話,手機鈴聲突兀響起,易鳶被驚醒,她迷糊地盯著那串陌生的數字,猶豫著要不要去接。 雨還是沒有要停的趨勢。易鳶出了車走到街上,各種各樣的花是暴雨里五顏六色的傘,大地變成了一界幻境,斑斕炫目,她就這樣淋著雨,漫無目的地走。 有人在橋上拿著相機,她不知道在拍什么,連傘也不打卻還是待在那兒。河面染了燈火的各種顏色,座座高樓大廈升騰紅色的霧,一面旗幟矗立在半空飄搖,月亮在陰郁的云里遮遮掩掩。 易鳶走上橋,安靜地看著柯郁曼。 柯郁曼朝易鳶招招手,舉起相機笑得燦爛。她似乎有些累了,緩緩地蹲下,雙手撐著臉頰,安靜地對易鳶笑。 她就像那種蹲在橋上的被遺棄的寵物,你看著她撩開長發(fā)側著臉溫柔地笑,又覺得那笑容不屬于你。 她蜷伏著近在眼前卻觸不可及。她瞇著眼朝你勾著爪子,你看她美麗又誘人,好像誰都可以把她撿回家,對她做什么都不會被反抗 ,可她卻永遠抓不住。若即若離,飄忽不定。 你在患得患失中沉浮,她卻在岸上觀望,留給你一個模糊又朦朧的影。你甚至不知道,是你喜歡上了她,還是她恩賜你喜歡她。你像是捉摸不透她的心意,卻能清楚的明白,她不喜歡你。 你比她更像一個被遺棄的寵物。 易鳶也許只是被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模樣給卑微到了谷底,以至于充斥在心中的情緒全是負面。 她被柯郁曼領回家,外衣被掛在墻上,雨水往下滴滴答答。 柯郁曼遞去熱水,轉身去了廚房,漸漸響起窸窣的聲音。 她們在一起睡去,有時無聲到了極點,有時易鳶會問柯郁曼是不是像放風箏一樣,把自己放飛又拉扯。 沉默沉默。 易鳶離去的時候,雨已經停了。 第二天清晨,響起敲門聲,柯郁曼還沒醒透,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裙去開門。易鳶走了進來,默默坐在了沙發(fā)上。 易鳶不久便離去。到了明天,柯郁曼恍惚地醒來,時間還早,好像是昨天相同的點。 她在短暫的等待中越發(fā)清醒與焦急,直到那熟悉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才安定下來。 又一天過去,柯郁曼醒得很早,這次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直到一直睜著眼,也沒能等到易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