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惡魔的畫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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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他開著江瑤的車去了商場,江瑤說總在他那里住需要配一套護膚品。倆人在一樓逛了好久江瑤才配齊了自己想要的。拎著護膚品到負一層超市已經(jīng)接近七點半,沈攸清推著購物車覺得家里什么都缺,調(diào)料買了一大堆,又買了江瑤愛吃的零食。 然后倆人站在避孕套的貨架前,非常認真地挑選。 沈攸清一只手拿著岡本001,一只手拿著杜蕾斯超薄凸點:“我沒用過?!?/br> 江瑤:“我也沒用過……” 沈攸清:“這個好像分號,我應該買……L?” 江瑤翻來覆去看他手里兩盒的包裝:“嗯……不知道夠不夠大,先買吧。” 兩盒都扔進購物車。 結(jié)完帳倆人看著三大袋東西都有點傻眼。 江瑤拎了一袋走到后備箱前,沈攸清更慘,兩只手都有,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東西解車鎖。 “你不是把我當工具人吧?”江瑤體力有限,手臂累得抬不起來,迷惑地喃喃。 沈攸清被她這小模樣逗笑,“什么工具人啊?有你這么費錢的工具人?” 這是實話,兩袋子里幾乎都是買給江瑤的零食,小姑娘買東西不看價錢,想買什么就往購物車里丟。 江瑤立刻癟嘴表示不滿意,被沈攸清捉著愛惜地親親。 好在裝進后備箱到家走幾步就是電梯,一梯一戶,沈攸清專門把需要冷凍冷藏的東西分類到一個袋子里,其他的暫時放門口就好。 回家后江瑤說要先洗澡,出來之后又一直催沈攸清快去。她趁著沈攸清洗澡的功夫換上了那天買的衣服。然后找出那天買的小玩具們,打開了跳蛋塞進xiaoxue。她又套上浴袍,躺在床上等人出來。 沈攸清出來時裹著浴袍,漫不經(jīng)心地進了臥室,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江瑤浴袍沒脫躺在床上,修長的細腿上穿著過膝的吊帶網(wǎng)襪,三條皮革綁帶綁在大腿上,軟rou在縫隙間鼓出,rou欲感滿脹。一根粉色的線從雙腿間垂下,微弱的震動聲傳來,少女面色潮紅地看著他。 ——小憐玉體橫陳夜。 下一句是什么來著? 不重要了。 他不是高緯,做不出把老婆脫光了供人觀賞的事,卻也沉迷于此情此景。 男人坐在床邊,手覆上大腿根的細rou,往里摸去,一指頭的粘稠花液。xiaoxue被跳蛋按摩許久,乖順地吞下男人插進來的兩根手指。 “寶貝兒,都這么濕了?!笔种腹緡\咕嘰地在充斥yin水的yindao中摳弄,觸碰到表面有些粗糙的凸起,江瑤哼哼唧唧叫了一聲:“嗯……別摸那……” 沈攸清不打算讓她太快高潮,戀戀不舍地抽出手指,又關上跳蛋開關,手指拉著粉紅色的線,“?!钡乩鰜怼?/br> “換衣服了嗎?給老公看看?!?/br> 江瑤紅著臉坐起身,解開白色浴袍的腰帶。 黑色透視,只有胸前有兩片蕾絲堪堪遮住rutou。從胸前到小腹像束腰一樣用細綁帶在身前交叉綁好,束縛地很緊,勾勒得她腰更細,胸更大。下身的內(nèi)褲也是兩側(cè)系帶,比丁字褲布料還少,只前面擋住春光,從后面看,細小的臀縫里有一根細帶。雪白的膚色與黑色形成鮮明的對比,襯得她肌膚泛著光潔的玉色。 即便是看過江瑤身體那么多次,他也不得不承認,半露不露比完全赤裸更誘人,帶給他與眾不同的驚艷之感。更何況江瑤雙眼無辜,似乎并不清楚自己此時有多誘人—— 是以血為墨染紅純白紙,是以欲為筆臨摹此時風華。是惡魔在黑夜露出尖銳的獠牙,咬住偷獵者脆弱皮膚下的青色血脈。 是曠野烈焰,是雨后罌粟。 而他飛蛾撲火、甘之若飴地獻上自己。 “好看嗎?” 溫熱的掌心貼上她臉頰。 “很好看?!?/br> 沈攸清用一副黑色皮革手銬箍住她手腕,反鎖在背后。然后把江瑤調(diào)成跪趴的姿勢,臀瓣高高翹起,光潔的粉紅嫩xue露了出來,羞答答地流水。 眼罩戴上時,初期的黑暗讓江瑤很不適應,她害怕了:“清清……” “在呢寶貝。”臀瓣被不輕不重地拍兩下。 嗡嗡地震動聲傳來,粉紅的跳蛋靠近貼在腫脹的陰蒂上,兩根手指重新插進不見光的甬道里,深入后重新找到那個凸起的點,使勁按壓。 “嗯……啊……不要,不要這樣……” 沈攸清“嘖”了一聲,忘了給她帶口球了。 這樣也好,畢竟不是真的玩sm,太過分怕她不能接受。 雙重刺激下江瑤很快就高潮了。 男人手上速度未減,冷漠地像是對待玩物,江瑤小腹繃到脹痛,泄得一塌糊涂??伤耘f不肯放過她,摳弄G點的指力逐漸加重,跳蛋開關推到盡頭,碾壓在陰蒂上,江瑤爽得仰起通紅的臉和脖子,呻吟聲哽在喉頭發(fā)不出來,口水從她大張的口中胡亂地流了一下巴。 yin亂的、瘋狂的、極致的、瀕死的。 徘徊在地獄與天堂之間,不僅要掌控rou體,還要精神凌虐?;蛏蛩?,全在支配者的一念之間。 強制高潮。 “寶貝舒服嗎?是不是要噴了?” 江瑤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唯一自由的小腿求饒般地捶打著身下的床墊。 手指在xiaoxue中進出,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透明的清水,快感打通了天靈蓋,過電似的刺激著江瑤的交感神經(jīng),露骨之語不加矜持地往外拋。 “要……要死了,我……啊啊……要尿出來了呀……” “要尿出來了嗎?沒事寶貝,放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放松……放松……” 尿道口以噴射的方式釋放出一大股帶著沖力的水流,直直地射在床單上,江瑤已經(jīng)被快感折磨到極限,似痛苦似爽快地哭泣。 她緩了足有兩分鐘才恢復知覺,身體一直在抖,甚至不知道沈攸清是什么時候?qū)⑺直г趹牙?,男人一言不發(fā)地親吻她的面頰上的眼淚。 她還活著嗎? 剛剛幾近窒息的連續(xù)高潮時,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眼罩被摘掉,忽然的光亮讓江瑤微微不適地瞇著眼。 “shuangma?” 她小聲啜泣著,輕輕點頭。 男人就笑,幫她解開手銬,江瑤第一時間地爬過去坐在他腿上,懲罰似的咬住他的唇,用舌尖用力地舔。沈攸清提起她的腰翻身壓在床上,roubang剛要捅進去,他忽然想起什么,停了下來。 “嗯?”江瑤都準備好了,雙腿大開等待男人的進入,結(jié)果這男人臨門一腳居然掉了鏈子。 “戴套,我去拿。”洗完澡他就完全忘了這件事,有些狼狽地下床去客廳翻袋子。 江瑤:“……”她不知道沈攸清有沒有因此疲軟,反正她是突然不想做了。 男人拆開盒子上的塑封包裝,手上都是水,沿著鋸齒包裝口撕扯兩下愣是沒撕開。江瑤躺在床上,有點看不下去,奪過來撕開。 沈攸清擺出一副科學研究的嚴謹姿態(tài):“好像要捏一下前面把空氣排出來?!?/br> 江瑤沉默地捏了一下,將套子套在guitou上往下擼到莖根。 …… 要不睡覺吧。 這詭異的尷尬情形,要說繼續(xù)做,她是有點失了興致,但要是不做,沈攸清這么大根yinjing硬著,還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他今晚只用手指玩噴了江瑤一次,jiba連口都沒口過,如果就這么算了他不見得會不同意,但太難受了。江瑤是不可能讓他受這個罪的。 沈攸清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冷卻,以為是江瑤不想和他做:“瑤瑤?你是不想了嗎?” “???沒啊,沒不想?!?/br> 兩次否定,她這是在說服她自己。 得到這個認知的沈攸清有點受傷,覺得自己的男人能力被否定了??伤€是強忍著,想體貼江瑤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做了,我們就不做了,早點睡?嗯?” “不……不是……”他坐在她旁邊,roubang硬得一柱擎天,江瑤目光平視的角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還能感受到y(tǒng)injing上青筋的跳動,灼熱的溫度。她剛剛給他戴套時就感覺到了,燙得她手心像被燒了一下。 “我……我就是想……” 她想起每次將roubang容納進口中時,男人急促的呼吸,隱忍又狂野地想按她的頭又不敢動,還有他射精時難耐的呻吟,逼急時還會罵臟話,粗魯又性感。 而這一切,他的瘋狂,他的失控,盡情交付于她。 江瑤不自覺地吞咽著瘋狂分泌地口水,聲音弱弱:“想吃你……” 被江瑤koujiao支配的恐懼再次襲來,沈攸清強忍著哄她:“套都戴了……就,就不口了吧?老公cao你也是一樣的。” “那……那明天?”江瑤有點期待。 “再議,再議寶貝?!蹦腥酥匦律洗补蛟谒乳g,guitou隔著一層橡膠膜抵在泛濫成災的xue口,磨蹭兩下:“我進來了?” 一周一次的頻率不高,江瑤仍然緊的像第一次。不過剛才用手指先探過路,她此時窄得恰到好處,至少不會夾得他生疼了。水也夠多,他一插就往外冒。 速度不快,時間有的是,他們可以慢慢來。 江瑤不喜歡后入,所以倆人最多的是女上,這樣他cao她的同時她還可以親他,親吻這件事可以讓江瑤心滿意足,乖乖挨cao。 “嗯……太大了……”男根插入熨帖地將xiaoxue插了個嚴絲合縫,xue口皮rou繃緊,江瑤蹙著眉,難以適應體內(nèi)巨物。 沈攸清循序漸進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盡力頂?shù)阶钌钐帯?/br> 避孕套材質(zhì)再薄,到底也是隔著一層。少了平日zuoai時rou貼rou的真實觸感,江瑤特別不喜歡,總覺得下身像被一根沒有生命的橡膠棒插著。她咬住下唇,一點聲音都不發(fā)。 她不快活,身體各處很快接受大腦皮層傳達的指令,此時江瑤臉不紅氣不喘、皮膚粉紅褪去、連愛液都開始停止分泌。 roubang的進出變得滯澀,沈攸清感受到她的冷卻,也停了下來。 “瑤瑤,你今晚怎么了?”江瑤在性愛這件事上非常主動,倆人并沒有給對方留下什么不好的體驗,床事相當美滿和諧。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一開始玩的太過分,江瑤生氣了? “你……戴套,好不舒服……” 戴套不舒服? 男人撤出來側(cè)躺下,撥開她凌亂的發(fā)絲,女孩眼神清明,雙唇鮮嫩,晶瑩剔透地誘人采摘。 “清清,我今天安全期,你不射在里面就行……別戴套了,太難受了?!?/br> “不戴可以?” “不射在里面應該就可以…吧。” 沈攸清摘了套子隨手擱在床頭。前戲要重做,江瑤年紀還是小,不撩撥就不出水,好在她出水快又多。 修長的大手捏捏她的下巴,沈攸清吻住江瑤,小嘴被親得微微發(fā)紅,舌尖深入,江瑤自動自覺地張開嘴唇讓男人的舌頭伸進來。 大手滑下,隔著可有可無的薄薄布料揉捏嬌美的rufang,奶頭柔軟內(nèi)陷,小小一顆,男人用指甲摳弄了兩下就從rou里挺出來,掐著左右搓磨,江瑤口中發(fā)出含糊不清地嗚咽。 沈攸清翻身欺上,趴在她兩腿之間,roubang頂端在xue口磨了又磨,江瑤嬌嬌地笑了一聲,扭著屁股吞進去。xue口撐大,汁液四溢,yindao口特別敏感,一碰就癢,她忍不住尖叫:“清清,進來,進來?!?/br> 男人挺身而入,撞進最深處,rou刃吹動進攻的號角,大開大合地律動。身下女孩雙乳隨他抽插的幅度上下顛簸,大手粗魯?shù)匾话炎阶∫蚯橛浧鸬纳罘踨utou,指尖拉長碾磨,極盡色情地揉弄。 江瑤腦后墊著枕頭,不怎么費力地抬頭就能看見男人玩弄rufang的手,平坦小腹下棒痕突兀,一插就冒出一塊尖頭,她拉著男人的手指往自己陰阜摸,壓在陰蒂上cao控著男人的手蹂躪。 少女柔嫩而甜膩的叫聲明朗起來,她又羞又難耐地將自己的食指含進口中,沈攸清阻止她,改為自己的。男人指尖濕潤咸腥,還沾著她的yin水,江瑤也不嫌棄,仔仔細細地里外舔干凈,吃的咂咂有聲,沈攸清用力,她就纏緊手指,撞得她聲聲嗚咽。 高潮如同煙花在她眼前炸開,江瑤覺得全身都要被男人guntang的性器燒化了,小腰高高抬起時沈攸清就攬著她貼近自己,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男人兇猛狠戾的cao弄很快讓她泣不成聲。 zigong口被一下一下頂開,guitou嵌進去一個尖,男人cao了幾下,江瑤便迎來第二次高潮。少女仰著頭,脖頸和胸口大片粉紅,嗓子都啞了還要勾引他,一會要快一會要慢,又要他重一點,要他cao死她。 沈攸清對她這副模樣愛不釋手,想騙她說點更過分的,低頭含著她的耳垂:“寶貝?舒服嗎?” 江瑤喘息著:“舒服……要被插死了呀……” “什么插死了?嗯?說點好聽的,老公讓你爽?!?/br> 男人頂?shù)乃宦暭饨校骸鞍 ?!小逼要被插死了……老公……老公的jiba好大,要cao死我了…….嗚……” 真他媽乖。 沈攸清頂了幾下,在江瑤第三次高潮時射在她腿根。 愛過后,空氣里帶著熾熱情欲的荷爾蒙味道。 沈攸清換掉江瑤噴濕的床單,又抱著她去浴室沖了沖水。 江瑤困倦地裹著被單睡去,沈攸清空閑下來,查看手機的未讀消息。 唐駱早些時候發(fā)給他的微信,很長一串,全都是圖片。他挨張翻閱,表情逐漸凝重。 屏幕停留的那張圖片上的文字,接連起來的意思令他頭暈目眩。 白紙黑字,讓人想讀不懂都難。 非常老舊的病歷確診,紙張脆生泛黃—— 姓名:江瑤 性別:女 年齡:6周歲 診斷:分離焦慮癥 第二張,時間落款在2015年8月,那之后沒多久江瑤便失蹤。 姓名:江瑤 性別:女 年齡:18周歲 既往病史:6周歲時曾確診幼兒分離焦慮癥 診斷:焦慮性神經(jīng)癥 唐駱的確有些本事,能在短時間內(nèi)避人耳目地找到這么老的診斷單,沈攸清該給他年終獎翻一倍才不辜負。 男人下意識去看身邊熟睡的人。 昏黃燈光下,江瑤面色紅潤,粉唇微張,嘴角上揚,一只手環(huán)在男人腰上,似乎陷入極其美妙的夢境之中。身上甚至沒來得及穿,光裸細瘦的肩胛骨露在外頭,上面還有幾顆深色吻痕。 那只為他受過傷的手臂,如今已看不出異樣,可他清晰地記得五年前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