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相識之初+對安室透的試探(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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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抱歉抱歉,昨天突然登不上來了orz 正文 昏昏沉沉。 柔姬都有些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了。 她記得一個多月前,去阿笠博士家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志保跟誰說起她。 “……總像是游離在塵世之外的人一樣……” 她只記得這一句,其余大意,是說她有情感障礙,即使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也像個程序設(shè)定的機器人一樣,悲歡哭笑都是游于表面,偏偏她又不是偽裝出來的。 當(dāng)時她并沒有在意,她自認(rèn)也的確是個冷清寡意的人。 愛情上,她不是沒有談過戀愛,但每一段感情的終結(jié),她都沒什么感覺。 友情嘛,如果現(xiàn)在小蘭園子她們要跟她絕交,恐怕她也不會有難過的心情,只會去想原因在哪兒。 她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 在這個世界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jīng)自己一個人拖著行李箱,站在米花町的街道口上,卡里有著她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卻身無旁人,孤苦伶仃。 七歲的孩子自己一個人拉著行李,找到顯示為自家房產(chǎn)的地址,卻在門口被打鬧的工藤、小蘭和園子撞了個正著。 彼時她剛從地上爬起來,順便拉起撞了她同樣摔倒的園子。 那是他們第一次相遇。 卻因為有一個開了掛一般的小偵探在,不到三分鐘就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抱歉抱歉,是我們沒注意,你還好嗎?” “沒事。” “咦?你怎么一個人拉著行李箱,你父母呢?” “不知道?!?/br> “……” 溫柔的小蘭當(dāng)時差點兒接不上話,大概是她說“不知道”的時候太過冷靜,像極了賭氣離家出走的小孩。 園子揉著撞疼的屁股,好奇地看著她,好像在想她也摔倒了為什么不痛? 她無聊地看了三個人一眼,便示意她要進家門了,還有什么問題嗎。 “你自己住這兒嗎?”一直沒說話的男生突然開口。 “嗯?!?/br> “我叫工藤新一,這是毛利蘭,鈴木園子,你叫什么?” “……宮本柔姬?!?/br> 遲疑的那一秒,是因為她低頭又看了眼行李箱上的銘牌,以確認(rèn)身份。 互相道別后,柔姬在家里搜尋她的身份信息,然而整整兩層的房屋里,干凈得可怕。 行李箱里的身份證戶口本倒是不缺,唯獨家庭背景一項是孤兒。 ……孤兒會有這么一大筆錢嗎? 所以在她打開門,看到下午剛認(rèn)識的男生,帶著他兩個家長上門的時候,難得有一絲慌亂。 當(dāng)時她不知道,如果不是工藤優(yōu)作先生提出要先來看看情況,那個執(zhí)著真相的小偵探,早已報警了。 在一問三不知的情況下,她全程配合這位推理小說作家,他問什么她答什么,期間有希子阿姨自來熟地跑到她家廚房里泡茶什么的,柔姬心里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更別提那個在別人家亂跑的男生了。 哪怕是優(yōu)作先生提出請他警方的朋友幫忙調(diào)查,她也沒什么意見。 等三位“探查”結(jié)束,柔姬禮貌地送別他們,便該干什么干什么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怎么分析的,但之后有希子阿姨卻是經(jīng)常半強硬地接她去工藤家住,她也“被迫”和執(zhí)著她身上秘密的工藤新一熟悉了起來,連帶著毛利蘭和鈴木園子。 柔姬在昏昏沉沉的睡夢中,好像在放電影一樣,一幀一幀放著她過去十幾年的生活。 現(xiàn)在想想,果然當(dāng)時有關(guān)于她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是有問題的吧,不然怎么解釋,從兩年前開始就在她家周圍游蕩的監(jiān)視者們。 而工藤的反應(yīng)也很平靜。 所以在有意無意與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被接觸”后,她大概也猜出了監(jiān)視來自哪一方。 但不管“宮本柔姬”的身份與黑衣組織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她確實一點兒也不知道。 所以柔姬全當(dāng)看不見一樣,正常與他們相處來往。 ……如果在發(fā)生各種事情的時候能不帶上她就好了。 出門碰到炸彈,或看見死人,乘坐被挾持的地鐵或飛船,旅游上了布滿殺手和黑暗交易的列車…… 但幸運的是,每一次她都沒有直接受到人身安全的威脅。 所以工藤迷暈她,她還以為她真的第一次直接碰到危險了。 她并不厭惡情愛,但快愉過去后,她更想知道的是他為什么這么做,而不是糾結(jié)自己被人強迫的事,左右是自己的好友。 包括赤井先生也是。 至于半個月前。 她走在路上,突然就被人從后面抱住了,男人的大手捂著她的眼睛,鼻腔里頓時充滿乙醚的味道。 等她再醒來時,已是被人蒙著眼睛放置在了一張床上,雙手被縛于床頭。 男人的動作很溫柔,她能聽見他隱忍的粗喘,還沒有碰她,他身上的溫度就高的嚇人。 柔姬冷靜地想,這男人八成是被下藥了。 他除了喘息不曾說過一句話,蒙在眼上的東西她感覺是領(lǐng)帶,手上的繩結(jié)也只是讓她不能逃脫,卻并不緊。 是臨時起意? 覆著薄繭的手指輕撫在她身上,即使下身已經(jīng)腫漲頂?shù)剿笸雀惨琅f耐心地給她前戲。 是認(rèn)識的朋友嗎? 她猜想。 中途不知道怎的,男人的動作粗暴了些,好像是生氣了,但柔姬卻想不明白,只能暫且放下心思沉溺在他給的浪潮中。 雖然勉力控制不傷害她,但藥力發(fā)作,還是讓男人多了幾分急切,柔姬險些以為要被cao死在這里。 翻來覆去要了她好幾次,最后在她耳邊的哼吟和粗喘遮蓋了他的呢喃,腦子已成混沌的柔姬沒有記得他說了什么。 他射了進去,每一次。 所以第二天醒來,即使身體被清洗干凈,柔姬看到放在床頭的緊急避孕藥也不意外。 她又給自己洗了個澡,酒店浴室的燈光下,她在鏡子前卻找不到一枚印在她身上的指紋。 干凈得可以,報警都沒證據(jù)。 然而柔姬猜想應(yīng)該是她認(rèn)識的人,便很給面子得沒有將整個房間來個大搜尋。 雖然應(yīng)該也被清理過了。 沒有碰男人叫來的早餐,但穿了他給的衣服,意外地合身。 她想先去毛利偵探事務(wù)所一趟,小蘭昨晚打了個電話,但被男人直接掛斷了,她還是去問問比較好。 大馬路邊上,低血糖發(fā)作得突然。也是,她被折騰了一晚上,又沒吃早飯,踩著高跟鞋走這么長時間腰都酸了。 柔姬眼前發(fā)黑,冷靜地站住身子,快倒過去的時候還在想,要是就這樣暈了,包里還沒吃的避孕藥會不會過了時效? 然而她被人及時抱了起來。 堅實的臂膀一只攬著她雙腿,另一只抱著她后背。 雖然從后背繞過來的那只大手快碰到她胸部了,但將近平躺的體位終于讓她大腦得到了充分供血,沒有暈過去。 “安室……先生?” 眼前依舊黑著的柔姬,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奶油香味。 “……別說話,我先帶你去吃東西?!?/br> 窩在男人溫暖的胸膛前,被穩(wěn)穩(wěn)地抱著的柔姬察覺到了安室透的低氣壓,識趣地沒再開口。 百無聊賴地想,他抱著她的感覺,像昨晚的男人。 身為波羅咖啡廳老板的小梓倒是嚇了一跳,趕忙聽安室的話端來高熱量的蛋糕,和三明治。 前幾口蛋糕基本都是被安室喂進去的,等柔姬眼前復(fù)明,果斷推開了甜膩膩的勺子。 早飯還是不要吃這么甜的東西。 柔姬想。 兀自啃著三明治,對安室諸如“怎么不吃早飯”“大清早上哪兒去”“昨晚沒睡好嗎”等問題,隨意編著謊話。 “昨晚做賊了嗎,都有黑眼圈了……” 黑皮白發(fā)的帥氣小哥指著她的臉調(diào)笑。 柔姬撐著腮幫子,咽下一吃就是安室透手藝的三明治,勾著嘴角慵懶道:“剛從男人床上下來……是有點兒累?!?/br> 她看著對面一瞬間皺眉的男人,以及他眼中的不贊同,險些覺得自己猜錯了。 “讓你男朋友節(jié)制些啊,這是折騰了一晚嗎?你還小呢?!?/br> 柔姬嘟囔著“哪來的男朋友”,心里卻不以為意冷哼——這是普通朋友能說的話嗎。 公安撒謊偽裝已經(jīng)這么高明了嗎。 兩個滿嘴謊話的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柔姬繼續(xù)吃飯,安室回到料理臺工作。 對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少年偵探團視而不見,她問小梓要了一杯水,在安室視線范圍內(nèi)將藥吃了。 出門沒多遠(yuǎn)就將藥盒扔了。 若不是為了驗證猜想,她在酒店就可以吃,何故留到現(xiàn)在。 她對上床的事不在意,但不代表她要不明不白地上。 叮。 她翻開手機。 [好好休息,中午飯給你送過去^^] 柔姬順手銷毀了信息。 對于游離在黑暗光明界限的人來說,這已經(jīng)是他能說出口的最大歉意了。 雖然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