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林中的無插入高潮(毛利壽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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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看到的不是跡部,是毛利壽三郎。 她暗自想。 柔姬走到集訓(xùn)營后面,這里有一片楓葉林。 U17財大氣粗,占地面積廣闊,除了明確標(biāo)注在指示牌上的十六個球場外,還有許多隱藏球場及場地。 所以她在楓葉林被毛利壽三郎再度抱住的時候,她也沒好奇他從哪里出現(xiàn)的。 在柳點在她唇上,并用眼神示意跡部的時候,柔姬就意會了。 他通過她的心跳,知道了他們并不會真正被淘汰,也暗示她,他知道了她被人親吻。 柳是在提醒她小心被別人看見。 但他誤會錯了人。 在學(xué)員放行李的時候,她是被毛利堵在了路上索要了一個吻。 但是毛利急匆匆走了,說過會兒再來找她,柔姬便繼續(xù)前行,碰到了跡部。 跡部看出來了卻沒說什么,只是陪她走到了球場。 就被柳誤會了…… 柔姬嘆了口氣,這都什么事兒啊。 她抬手接了片搖搖飄落的楓葉,看著將近變紅的葉脈,想,快到秋天了呢。 一只大手從后面伸過來,無情地碾碎了楓葉,揮手間碎片洋洋灑灑,像雪花一樣散落一地。 “別碰,臟哦?!?/br> 柔姬拍了一下那只手,很無奈地說:“毛利,你要是無聊就去找人打球,再糾纏我,我就告訴小五郎叔叔!” 毛利壽三郎抱著懷里的女人,正在親吻她的后頸,聽聞柔姬的話,眼里頓時閃過一絲受傷。 “憑什么……為什么我不行,就因為小蘭是你好朋友?!” 柔姬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之前只是聽小蘭提起過她還有一個堂哥,但因為其一家住在神奈川,所以柔姬從來沒碰見過。 那一陣子柔姬在研究醫(yī)學(xué),小蘭就開玩笑說,要是能認(rèn)識她那可以隨意將肩關(guān)節(jié)脫臼下來的堂哥,就可以給柔姬做研究素材了。 “他叫毛利壽三郎,小柔要是遇見了可以去研究一下哈哈哈哈!” 柔姬聽過就忘,誰想到小蘭一語成讖,后來她真在U17碰見了。 她沒有要“相認(rèn)”的意思,但奈何,跟個管家婆一樣cao心的小蘭在聽聞這件事后,特意打了電話拜托毛利照顧她。 然后。 柔姬就被他照顧到床上去了。 “沒有……這跟小蘭沒關(guān)系?!比峒暝艘幌?,見他抱得緊就放棄了,但還是耐心勸他,“你何必跟我攪和在一塊兒,嗯……你又不是不知道……” 毛利吸吮著她的后頸,在細(xì)膩的頸子上落上點點紅痕,他含糊打斷柔姬的話:“我知道你身體有問題……可那又怎么樣,那些男人又不是你主動招惹的,我不介意……” 我介意??! 柔姬咬牙,翻了個白眼。 她身邊的情況已經(jīng)夠混亂的了,別人愿意淌混水她無所謂,但是毛利壽三郎是小蘭的親屬,她再冷清寡意也不想拖對方入坑。 “你的條件,什么女孩兒找不到,”柔姬閉了閉眼,冷靜地跟他分析,“你該去找個單純的女生,而不是……唔!” 毛利聽到她要推開他就氣悶,一手鉗住柔姬下巴猛得往旁邊一偏,就從背后吻住了她。 含咬著女人柔軟微涼的唇瓣,毛利心軟了一刻,但一想到如果他不主動兩人就不會有交集…… 他狠狠廝磨著舌下的櫻唇,另一只攬在柔姬腰上的手,摸上了她的肚子。 毛利哼笑一聲,使勁舔舐女人不肯放開的牙關(guān),柔姬的聲音被堵在喉中,掙扎拒絕的意圖讓毛利更加氣憤。 “同樣是‘犯罪者’,你為什么只‘制裁’我,嗯?” 緊貼著她的唇,柔姬清晰感受到男人說話間的吐息,和話里隱含的委屈,可柔姬絲毫沒有心疼的感覺,她勉強搶回呼吸,反駁。 “唔……明明,明明是你們給我灌酒……” 她的體質(zhì)決定了酒量極差。 去年U17,宮本柔姬被“無意間”灌醉,一夜同平等院鳳凰、入江奏多、毛利壽三郎連續(xù)發(fā)生關(guān)系。 酒后亂性,柔姬也有一半責(zé)任,她也不打算追究他們是故意還是無意,但卻不想再與他們牽扯。 偏偏平等院那個唯我獨尊的個性,讓柔姬避無可避,入江又是個慣會揣摩人心的人…… 只有毛利,她覺得可以掙扎一下。 誰知道…… “別,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可憐……既然知道自己是‘犯罪者’,就……該離我遠(yuǎn)一點……嗯啊!” 毛利眼神一暗,壓著手掌下微鼓的宮腔開始用力,看她軟倒在他懷中突然嗚咽,他變得柔聲細(xì)語,看著霧氣蒙蒙的貓眼,試圖引誘女孩兒。 “難道不是柔姬的錯嗎?剛成年的小狐貍精就敢到處跑,活該被男人捕捉……”他粗喘著,深深嗅聞柔姬散發(fā)暖香的頸項,手下依舊不停擠壓著她的下腹,“現(xiàn)在揣著滿肚子的jingye就到處走……小公主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香……” “哼唔……啊啊……別,別摁……嗯啊……” “這種浪蕩的味道……仔細(xì)一聞就知道是剛從男人床上下來……” 毛利扯下她一邊衣領(lǐng),低頭啃咬她肩,眼前看到的白皙鼓囊的半乳,晃眼得誘人,女人從雙乳間散發(fā)的馥郁香氣,被體溫蒸騰,化作陣陣溫香充斥著男人鼻腔。 像一掐就冒汁的玫瑰花,靡艷爛熟。 “哼……疼……” 毛利勾著嘴角,親昵地將深紅的頭發(fā)蹭著她,偽君子樣的替她哀嘆:“柔姬才剛成年啊,媚體就熟透成這樣了嗎?” “呵呵……以后怎么辦……小狐貍精就該被鎖在床上,等著男人們灌精啊……” 柔姬癱軟無力地背靠著毛利的胸膛,肚子被有力的大手按壓,越來越重,她感覺毛利的手似乎要壓破了她的肚子。 “嗚嗚……輕一點……不要……” jingye在zigong中開始旋轉(zhuǎn),左沖右撞著早已被入江的調(diào)教撐薄的宮壁,酸漲與空虛漸漸侵滿了她的身體,花液不停分泌,被堵在里面無法泄出。 女體并起的雙腿忍不住磨蹭夾磨,毛利只箍著她不讓她跌倒,也不撫慰她別的地方,他欣賞著被情欲折磨的柔姬,卻不知道,zigong栓塞連接到體外的細(xì)鏈,是如何在體內(nèi)被她的蕊rou吸嚼吞咽的。 “好,好癢……毛利……想要唔嗯……別……啊啊嗯……” 細(xì)鏈的另一端被扣在陰蒂夾上,花xue的吸力牽動鏈子,帶動小巧的器具拉扯蒂珠,可是……可是夾子只夾緊著陰蒂的根部,膨大腫脹的蒂珠卻無人安慰,快要被情欲撐破的蒂珠表皮紅艷敏感,卻只能依靠與旁邊兩片花瓣的細(xì)微摩擦緩解。 毛利壓著柔姬的苞宮支撐起癱軟的她,微風(fēng)下,楓葉翻飛,秋日的陽光和煦溫暖,女孩兒在楓林中不停夾緊雙腿磨蹭,臉上被情潮染上紅暈,一雙貓眼水光瀲滟,眼神渙散,映照著漫天的楓葉。 他目睹著只是這樣就要高潮的柔姬,微微一愣,驚訝于她的敏感多情。 “柔姬……是要高潮了嗎?怎么這么……” 毛利本來只是想稍微玩弄一下她,沒想在這兒露天戶外真讓她……但看著此刻陷入情欲的柔姬,他苦笑著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挑起了火。 但他終究不忍在這里要她。 毛利嘆了口氣抱緊她,從后面吻住她嗚咽的唇,放開了克制,肆無忌憚地在她喉舌間搜刮游竄,被抬高的下頜讓柔姬有些難受,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慢慢流向脖頸。 他一手繼續(xù)肆虐著女體的苞宮,感覺弧度好像比剛才還要鼓一些,毛利眼里漸漸升起性欲,另一只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使勁抓揉她豐腴的奶子! 突然高昂的呻吟被牢牢堵在男人嘴里,柔姬忍不住腳蹬著地面,好像這樣才能緩解她身體里流竄的電流。 下腹的墜脹感越來越明顯,被大著肚子調(diào)教了三天的身子有了條件反射,柔姬忍不住抬腰收臀,腰身拱起美麗的曲線,緩解著這份漲滿。 毛利被她yin蕩的反應(yīng)刺激,舌頭深深地探進(jìn)女人的咽喉,伸縮著模仿交媾的動作,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粗糙的指腹先輕輕按壓著挺立的奶頭,突然死命地捻磨揪起! “唔嗯?。。 ?/br> 柔姬眼前一白,腦中炸開了一朵朵煙花,宮腔里涌出大股大股的情液,她猛得一抬腰到了高潮! 毛利收回舌頭,輕輕舔吻著失神的女人,伸手撫摸拍撫她腰臀,給她溫情的安慰。 “好啦好啦,柔姬很棒,乖……呵呵,肚子怎么又大了……” 將一直背靠著他的女人翻過身,讓她趴在他懷里喘息,毛利感受到頂在他腹肌上的鼓肚皮,挑了挑眉。 柔姬瞇著眼休息,腹部的下墜感越來越強烈,但她知道,沒有第二人幫她,她是絕對解不開那條扣在陰蒂夾上的鏈子的。 皺著眉適應(yīng)了一會兒,拍開好奇撫摸她肚子的大手,柔姬這才撐起身,沒好氣地抱怨道。 “我還得去監(jiān)督失敗組呢,你這樣我怎么走路?” 毛利看著難得起小性子的柔姬,心里歡喜得很,哪兒會在意這“用完就扔”的態(tài)度,連忙討好地扶著她腰,像只大狗狗一樣親吻她臉頰。 “好嘛~是我錯了~我只是太想你了……不鬧你了嘛,我?guī)湍阏??!?/br> 毛利低眸看著貓眼里終于有一絲情緒的柔姬,花xue內(nèi)被牢牢堵住的情液撐得她宮腔越來越大,即使是寬松的白大褂,也能看出了一絲弧度。 柔姬踩著低跟的工作鞋,但顯然,下腹的墜脹感讓她腰部比平時更要用一分力,才能站得挺直。 時間一長便有些腰酸,但注重形象的女人不會彎下脊背,她只會不自覺地直腰挺胸,反倒是讓腹部那一絲弧度越發(fā)明顯了。 毛利暗自勾著嘴角,卻不提醒她,只幫她整理好衣著,目光沉沉地送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