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k》新設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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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那又是一年入學季。 青澀懵懂的少年人懷揣著對四月美好的憧憬踏進校園,匆忙的腳步卷起飄飄揚揚的櫻花瓣,給春日陽光帶來一場浪漫的櫻吹雪。 同樣也卷起少女的裙擺。 素白的手指壓在紅黑兩間的格子裙上,還是不太習慣日式制服的少女無奈一笑,順著臺階拾步而上。 飄搖纖瘦的身軀轉(zhuǎn)而消弭于一眾新生里。 柔姬挽起碎發(fā),露出精致的耳骨,不經(jīng)意間往后一瞥,一抹跳躍的紅色劃過眼角,卻又隨著她不停歇的腳步消失殆盡。 ——唔,霓虹的發(fā)色真的好多啊。 清冷的眸子微微一彎,隨意感嘆一句后,少女便拋之腦后。 …… 飛機上空氣有些干燥,睡在角落的長發(fā)女人無意識地扯了扯眼罩,窩在頭等艙座椅上的身體挪動了好幾次。 幾聲囈語后,額角微微的細汗冷不丁地凝成珠,順著光潔的臉頰滑下。 早就注意到這邊的空姐機靈地走過來,揚起親切的微笑,俯身正要柔聲喚醒她。 “女士,女……” 空姐突然噤聲。 ——一只手從斜里出現(xiàn),制止了她。 …… 太聒噪了。 柔姬低垂下眼眸,鴉羽般的睫毛完美地遮擋住她眼里的不耐煩,抬頭間卻又是一幅純?nèi)粺o辜的模樣。 “……成天一副可憐樣,你他媽的裝給誰看呢!” 「婊子!」 站在面前的女生滿眼戾氣,本該姣好的面容也被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扭曲得不成樣子,從柔姬的角度看,只覺得她眼線都要飛出腦門了。 “好了吧,她也沒做什么……” “呦!這就迫不及待護上了?!” 「媽的又勾引人!真想劃爛她的臉!」 剛要開口勸說的男生立馬被蠻橫的女生嗆了回去,尤嫌不夠,機關(guān)槍一樣的譏諷嘲笑突突地橫掃整個教室。 “嗤!怎么?成天跟人家獻殷勤,也沒見她多看你們一眼?。亢?,人家大小姐是你們肖想的嗎,你們……” 好吵。 柔姬低下頭暗自摁了摁心口。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總是躁動的,在這開放的校園風氣中,她喜歡他,他又喜歡她的戲碼層出不窮,暗戀更是一杯水、一支筆、一句話的事。 但他們又同時是要面子的。 成績好,長得漂亮,性格又好的女孩兒總是被推上“女神”的寶座,在女生的嫉妒中、男生們紅著臉竊竊私語中被獻殷勤。 但私下里打趣是一回事,被當眾說出來,還是被如此陰陽怪氣地說出來,就顯得很“掉價”。 「艸,這臭女人嚷嚷什么?!」 就像現(xiàn)在。 即使“女神”被人羞辱,一眾男生漲紅了臉也不敢出頭。 甚至…… 或許心里還有點兒隱秘的快感? 畢竟高高在上的女神從不對他們親近,疏離又禮貌,好似一塵不染,此時的“脆弱”就顯得“難得珍貴”。 更何況,反正她也聽不見。 「他媽的,一個殘廢,傲什么。」 從來沒有人問過女孩兒的意見。 但女孩兒本人其實也不在意。 被蠻橫霸道的不良女生攔著無法離開,柔姬百無聊賴地掰著手指玩。 太無聊了。 淡漠的眸子掃過周圍的人,眼底的嘲諷一閃而過。 她還記得剛?cè)雽W的時候,被班主任特意點出她有聽力障礙,請大家多照顧她時,同學們的親切和憐憫。 轉(zhuǎn)眼還沒一個學期,眼前的種種與當初對比,真是…… 少女靜靜地坐在自己座位上,仿佛與周圍的鬧劇隔了一層屏障,無端生出些寂寥的味道。 少年和好友一腳踏進教室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嘖?!?/br> 少女若有所聞地抬起頭,雙目對視。 「好傻?!?/br> 周防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野獸般的氣場驚醒了一場鬧劇中的眾人,圍在外圍的男生驚慌地回頭,此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像獅子一樣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 “周,周防同學……” “滾?!?/br> 低啞的嗓音從喉嚨中溢出,含混著不耐煩的情緒。 教室里快要被捅上天的氣氛頓時冷寂下來。 盛氣凌人的女生不甘心地離開,強撐著姿態(tài)卻不敢與周防尊對視。 仿佛一只誤入雄獅領域蹦跶的麻雀。 柔姬看得有些好笑。 還未笑出聲,身邊一股熱氣漸漸靠近。 快晚秋的季節(jié),少年的同伴都穿上厚實的外套了,他還是一身短袖。 偏偏這樣,身上還總是散發(fā)著勃勃的熱氣。 一靠近就覺得要被灼燙。 柔姬收斂了壓根未露出的笑容,下意識地垂下眼眸,翻書的手卻又忽得一停滯。 ——「她為什么怕我?」 身邊人的疑惑清晰地傳入她的心里。 …… 空姐順著那只手疑惑抬頭。 男人略顯清瘦,身材頎長,沉靜的目光迅速在女人身上停頓掃視,看她未醒,這才轉(zhuǎn)向空姐。 他臉上的細框眼鏡透出幾分知性的氣質(zhì),有禮地頷首,嘴邊還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笑意,然而男人周身隱隱的壓迫感卻讓空姐的心突然緊張。 ……她之前怎么沒注意這位帥哥? 宗像禮司并不關(guān)心空姐的想法。 他視線一直若有若無停留在睡不安穩(wěn)的女人身上,清雋的眉頭微微一皺,轉(zhuǎn)而松開面向空姐。 “請給我一杯溫水,一條毛毯,謝謝。” 特意壓低的聲音讓空姐了然,專業(yè)的服務態(tài)度讓她并未多問,只微笑著點點頭,不一會兒就送來了東西。 男人禮貌地接過,委婉地告知暫時不需要服務,空姐識趣地拉好這一側(cè)的簾子,輕手輕腳離開了。 一邊走一邊內(nèi)心還在感嘆這一對情侶的顏值。 啊啊啊啊那帥哥也太體貼了,好帥呀! …… 柔姬捂著頭醒來。 夢境的內(nèi)容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留下的后遺癥卻讓她仿佛比沒睡前更累了。 「醒了?」 手指一顫,柔姬慢慢放下手,微微轉(zhuǎn)頭。 午后的陽光明媚柔和,透過玻璃窗灑在教室里,然而在這個冬日卻不足以讓她溫暖地睡個午覺。 肩膀上搭著的外套讓她稍稍有些詫異。 唔,看來她的同桌終究還是個人類,冬天還是要穿外套的。 她還以為他要一年四季都以短袖度過呢。 “謝謝?!?/br> 少女的嗓音細軟發(fā)綿,卻又像是久未開口一樣艱澀。 也是,十個聾子里面七個都被動成了啞巴。 就算是能靠唇語正常讀書上學,也少有同學與她交流;少女在老師眼里又過于乖巧懂事,怕戳到她痛點,就算是提問也少有點她。 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怎么說話了。 柔姬將外套還給紅發(fā)少年,又恢復成了一尊精致的陶瓷娃娃,安靜地置于教室這一角。 周防尊淡淡點頭,隨意將外套塞進桌洞里,身旁找他說話的十束多多良卻不如他淡定,還有些嬰兒肥的臉上透出兩分不帶惡意的驚奇。 亞麻色的發(fā)梢劃過柔姬的視野,她抬頭靜靜看著十束。 他不知何時繞到她這邊了。 “啊抱歉……是不是打擾你了……” 青澀的少年屈指撓了撓臉,微偏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一時間沒意識到眼前這尊“娃娃”是聽不見的,在看不見他正面的時候,也讀不到唇語。 「……只是想跟她說,她聲音很好聽?!?/br> 「以后可以多說說話?!?/br> 「唔,不知道多說話對聽力有沒有幫助……」 柔姬眼里劃過一絲笑意。 十束多多良的“聲音”雖然也像普通人那樣繁多,但卻讓她并不覺得嘈雜或吵鬧。 或許是,他內(nèi)心的想法都很溫暖、很陽光吧。 ——就像…… 柔姬微微側(cè)臉,紅發(fā)少年像只慵懶的獅子一樣,又在陽光下趴著了。 ——就像她同桌身上的溫度一樣。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很少能聽到周防尊的“聲音”,但不可否認,這樣的“安靜”讓她很舒適。 …… 空姐眼里很體貼的男人此刻正抱著女人喂水。 “唔……”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柔姬的喉嚨,長舌將裹著的水液慢慢送入她口中,滋潤了干涸的唇舌,藏青發(fā)男人斂下眉眼,細細感受著舌尖的潤滑和軟嫩,不舍地勾了勾她敏感的上顎,退出時帶出一條銀絲。 “又做噩夢了嗎?還是……夢到誰了?” 輕聲的嘆息自然得不到回復,宗像禮司吻去她唇邊的水液,眼里氤氳著不明的晦澀,轉(zhuǎn)瞬又變清明。 蓋著毛毯的女人被抱著半臥在他懷里,側(cè)臉貼在宗像禮司頸項邊,即使被哺喂了半杯水也沒見醒,像是沉浸在什么中似的。 男人輕輕拍撫著她后背,繾綣纏綿地吻她,另一只手從下面伸進毯子中,摸進柔姬細膩的腿根…… “唔嗯……” …… 即使高中生活不怎么順心如意,時間也不會停下一分一秒。 所有人都仿佛忙碌起來一樣,或是準備出國留學,或是準備升學考,又或是找工作。 柔姬收起國外幾家大學的offer,窩在天臺曬太陽。 太奇怪了。 她抬手遮擋在眼前,瞇著眼看天上的云。 明明懼怕這種耀眼的光,卻又貪戀它的溫度。 害怕灼傷,又忍不住靠近。 嘖。 柔姬晃神般地閉了閉眼,再次睜眼時已經(jīng)被籠罩在了一片陰影下。 金發(fā)少年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拉她起來。 “躲在這里做什么,柔姬?” 「還真是小孩子。」 少女太輕,稍一用力便被拉得往前一撲。 柔姬聞到了草薙出云胸口的煙味。 她不討厭他們抽的煙的味道,但不明白還是高中生的他和周防怎么會喜歡煙。 “不去復習在這里做什么?” 草薙還在問之前的問題,看著柔姬的目光穩(wěn)重溫和,nongnong的京都口音磁性低沉,像平成年代的貴公子一樣。 柔姬這才恍然,哦是啊,他們已經(jīng)成年了。 “不用復習?!?/br> 少女開口說話還有些不習慣,卻比之前流利了許多。 草薙忍不住一笑,也難怪多多良老拉著她鍥而不舍誘她多發(fā)音,這么好聽的聲音藏起來真是浪費了。 “唔,小公主還蠻自信的,哈哈,要不要跟我們考一個學校?” 柔姬平靜地搖搖頭。 草薙比她和周防、十束都高兩級,卻寧愿留級也不畢業(yè),也不知道為什么。 但今年似乎是要陪同伴吧,終于有了畢業(yè)的打算。 至于剩下兩人,周防雖然一幅不良的校霸形象,但其實成績很好,倒是十束稍微差一點,但考學也沒問題。 柔姬再次搖搖頭,垂下眼眸。 她似乎有些熱了,便退到了天臺的陰涼地。 金發(fā)少年習慣性地摸出了打火機,卻只是在手上把玩,橘黃色的火苗一閃一閃。 見她搖頭,草薙只是笑笑,心里有自己的思索。 兩人靜靜地曬了會太陽,就在少女快要昏昏欲睡時,手指一陣顫動。 ——「你在躲尊嗎?」 畢業(yè)仿佛也是一轉(zhuǎn)眼的事。 柔姬陪安娜去吃了她喜歡的蛋糕。 她的班主任櫛名穗波,同時是她的小姨,安娜的姑媽。 不同的是,她和安娜皆是具有特殊能力的權(quán)外者,而穗波只是普通人而已。 ——權(quán)外者,指超出德累斯頓石盤系統(tǒng)王權(quán)體系之外,天生具有特殊能力的人群或動物,無需依靠王權(quán)者即可自行使用力量,是無主的能力者。 柔姬默默回顧了一下這個定義。 她和安娜的父母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早逝,但似乎都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關(guān)。 然而接觸到這個與眾不同的領域后,她和安娜都清楚,在這看似平凡無奇的社會生活下,到底隱藏著些什么樣的秩序和混亂。 她和安娜無力追究過往的事情,卻也不想摻和進去。 即使她們一個“聽力障礙”一個“視力障礙”,也不妨礙想要平靜的生活。 被周防尊找來是柔姬想過也沒想過的事。 櫛名穗波是他班主任,而且是信任他的班主任,有這層關(guān)系在,他想找她很容易。 但她并不覺得此刻的關(guān)系還合適。 赤之王。 他已經(jīng)成為了王權(quán)者。 ——德累斯頓石盤系統(tǒng)王權(quán)體系下的社會與普通人的生活有著巨大的差異,所以,處在王權(quán)體系下的人基本都會若有似無地遠離普通人,包括過往的朋友,是種保護,也是種疏遠。 畢竟不是一個世界了。 “你是權(quán)外者?!?/br> 沙啞低沉的嗓音不容置疑地傳到柔姬耳朵里,讓她耳朵酥酥的,不禁一愣。 ……頭一次真正聽到聲音,感覺很奇妙。 柔姬遲疑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 王權(quán)者的能力嗎? “……是。”柔姬不知他怎么知道的,但在這個系統(tǒng)下終歸也不是秘密,她抿了下唇,低頭承認。 周防尊大刀闊斧地坐在她身邊,仰著頭靠在沙發(fā)上,懶散的狀態(tài)仿佛又回到了學校一樣,體內(nèi)暴躁的情緒與躁動的力量同時安靜了下來。 柔姬有那么一會兒的茫然,在她家的客廳里,這位的姿態(tài)比她還像主人家。 男人突然輕笑一聲,長年吸煙的嗓音沙啞得厲害,只這一笑便有些顆粒感一樣,磨得柔姬耳朵發(fā)麻。 他問她:“我被石盤召喚的那天,你在嗎?” 被德累斯頓石盤召喚,也就是成為赤之王那天。 柔姬眼神微動,搖了搖頭。 「說話?!?/br> 這一句是直接傳到她心里的,柔姬手指一顫,下意識扣住了沙發(fā)。 “不在?!?/br> 周防尊淡淡點頭,似乎對這個答案不意外,他身上還殘留著萬寶路的味道,這味道隨著他起身離開,留在了柔姬家客廳里。 少女遲疑地打開手機,最終卻沒撥出去。 草薙之前說,十束也有安撫周防能量暴動的能力,那應該不會想到她,剛才估計是隨意一問……吧。 她忍不住摸著后腰想。 …… “唔嗯……” 女人在睡夢中蹙眉,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卻被抱著她的男人溫柔吻住唇,吞咽了尾音的纏綿。 修長的指節(jié)埋在女人濕軟的花谷里細細摩挲,順著敏感的褶皺甬道抽插頂弄,偶爾摁著花xue內(nèi)的一點撩撥彈壓,惹得女體顫顫巍巍地嬌吟,試圖并起雙腿。 欲望在毛毯的遮蓋下肆意蔓延,宗像禮司勾著笑慢慢撫慰女人,將緩慢的快感推給她,任由她難耐不住,在他懷里扭動。 毛毯漸漸滑落,露出早就被男人剝光的赤裸軀體,情欲的細汗凝在雪白的肌膚上,熏蒸出一片粉嫩,在飛機的頭等艙內(nèi),隔著一道遮掩旁人視野的布簾,痙攣著獻祭給云層上的高空。 廣播傳來飛機即將落地的提醒,宗像禮司不慌不忙,抱著顫抖的女人像哄孩子般拍撫,誘她從性欲的高空緩緩降落。 抽出的手指上沾染了晶瑩的液體,男人勾著唇角舔去,垂眸品味,似是不太滿意般緊了緊眉頭,旋即從口袋里掏出什么來,又從毛毯下送進她還濕潤的體內(nèi),這才松開眉心。 寥寥開胃菜不能讓男人盡興,卻也足矣讓他愉悅,宗像禮司仔細梳理好睡夢中柔姬的頭發(fā),又給她穿好衣服。 飛機落地正是夜晚,斜斜的月光下,女人嫵媚的腰間有什么紅色印記一閃而過,像是半個紋身一般又隱藏在拉高的裙子中。 宗像禮司輕松抱起酣眠的柔姬,路過微笑的空姐時點頭示意,輕聲走下飛機。 留下空姐在后面咬手絹,媽耶,這什么絕世好男友哎。 …… 收到十束的求救信息時,柔姬正在商場里買衣服。 [快來,王的力量控制不住了?。?/br> 微微一愣,柔姬沒多想就往酒吧趕去。 雖然不想摻和進來,但王權(quán)者的暴動可不是小事情,一旦力量的強度接近威茲曼臨界值,頭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會掉落!到那時候,就不是死一兩個人的問題了! …… ………… 話是這么說。 “你確定?”柔姬疑惑地問。 十束拽著自己亞麻色短發(fā)打著哈哈,拼命使眼色給吧臺后的草薙。 金發(fā)男人看著成年了也還跟小孩似的十束無奈一笑,轉(zhuǎn)過頭來示意柔姬看酒吧里那一群滿臉寫著“怎么還沒有架可打”的頹廢眾人。 ——王怎么可能暴動啦。 柔姬默默看了眼一臉不好意思的十束,瞥過臉去。 晃著小腳丫,坐在吧臺吃番茄蛋包飯的安娜歪歪頭,拿起紅色玻璃珠對著柔姬。 另一邊草薙倒了杯果汁推給少女,替十束說話:“柔姬別怪他,他只是擔心王而已?!?/br> 少女靜靜回看他。 草薙揉了揉她頭,溫和的聲音還是那熟悉的京都味,他又去擦他那古董吧臺。 “尊為了控制力量,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一直半睡半醒的……最近好多天不出門了。” 柔姬聽著,慢慢喝果汁。 她一直游離在系統(tǒng)邊緣,不想太多踏進來。 總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告訴自己,會有危險。 自從那次周防尊找她之后,她雖然沒有和他們斷了聯(lián)系,但也是很久才來一次酒吧坐坐,多數(shù)也是來找安娜。 是的,安娜不知道什么時候成了第叁王權(quán)者赤王的氏族。 但因為安娜的能力之一便是能夠感知未來,所以柔姬并沒有多問。 她們雖然是親人姐妹,但彼此尊重,更何況,周防尊也是安娜救命恩人,柔姬自己保持界限,但不會阻攔安娜的決定。 “jiejie?!?/br> 穿著洛麗塔洋裝的女孩輕輕開口,白色的長發(fā)隨著她說話微微搖晃,柔姬聞聲看來,安娜正透過紅色玻璃球看她。 “jiejie的身上,有好多顏色?!?/br> 純?nèi)坏穆曇粲蟹N超乎年齡的成熟,但終究是個孩子,安娜說出了自己看到的,卻說不出為什么,忍不住有些氣悶。 柔姬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結(jié)論,并沒有什么表情,倒是草薙和十束有些驚訝。 他們以為,不論怎樣,就算有顏色……那也該是紅色…… 算了,也許安娜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呢。 草薙安慰自己。 倒是十束多多良,抱起吉他后又笑著對少女說:“既然來了,就去看看王吧?!?/br> 柔姬看了看二樓。 …… 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讓柔姬暫時離開了日本。 也因此,認識了同樣跳級、同樣天才、同樣來國外留學的宗像禮司。 而命運的轉(zhuǎn)輪總在不經(jīng)意間重復命運。 宗像禮司,第四王權(quán)者,青之王。 作者: 感謝大家……老實說我沒想到會有這么多可愛等待更新,覺得受寵若驚,不過現(xiàn)在無法支撐日更也是真的,畢業(yè)后叁次元事情就無厘頭得繁瑣,大家偶爾想起來的時候來看看,我就很感動了,么么~ 至于abo劇場,有一部分原因是覺得自己寫不下去,并不是沒有靈感或者xp,是怎么說呢,總覺得寫了正文后,對人物就有感情了,在abo劇場里調(diào)教就'下不去手',整個就是'麻爪'的狀態(tài),要平衡愛與調(diào)教的度,就很難,所以先放放吧,要是有靈感會再寫的~ 不知道大家喜歡《k》的設定嗎?感覺看這個的可能沒那么多,大家選擇性閱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