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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張卷子給她講完,外面已經(jīng)是日落黃昏時分了。白陸川覺得白依依今天有些奇怪,她著急的吃完晚飯又急急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平日里飯后都是她纏著他要他陪她看并不好笑的綜藝節(jié)目和狗血的電視連續(xù)劇的。 今天很反常的一吃完飯就丟了碗回房間把門鎖了,雖然孩子該有自己的隱私,但她從來都沒有這般過,他未免心里覺得奇怪。 白依依不知道自己惦記著小黃片的舉動被白陸川覺得有些異常,她一整個下午都暗暗的激動又興奮的期待著,等一吃完飯她馬上回了房間鎖門開電腦,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 她給電腦插上耳機,然后再三確認自己是鎖了門的才點開林書翰發(fā)給她的網(wǎng)址,頁面跳出來的一瞬間她的臉還是忍不住泛了紅。 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男女的裸體,整個頁面都是,毫無遮擋的暴露出來,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勢展示自己的私處。她往下拉了一點,隨便點開了一個封面的看起來比較好看沒那么直白的,結果一點開就看見封面都是騙人的,片子里就是一個禿頂?shù)拟嵈笫邂C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女孩子一邊嬌喘一邊啜泣… 白依依看不下去了,她馬上叉掉甚至覺得有些惡心反胃,同時心里又很疑惑,這么猥瑣的片子到底是怎么拍出來的?難道有人喜歡看禿頂大叔蹂躪年輕女孩的戲碼? 不過白依依并沒有放棄,她繼續(xù)往下來,看到封面一個女孩手指對著下面,封面上寫著自慰兩個大字,她咬咬牙打開來… 開頭是一個女孩子隔著衣服撫摸著自己的rufang輕聲嬌喘的畫面,她的雙腿緊緊的貼在一起不時上下的磨蹭,聲音像是享受又像是要哭出來。 接著她慢慢將衣服掀起來露出了飽滿的胸部,白依依見她又撫摸了兩下自己的rufang然后才將將內衣慢慢的撥開,露出粉紅的rutou,她一會兒用雙指夾起一會兒又張開手指揉搓,然后另一只手還慢慢的往下面移… 白依依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她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女主角下面穿的半身裙,她突然伸手進去隔著內褲慢慢撫摸著自己的下體,嬌喘得更厲害了。 白依依的眼睛都瞪大了,她看見她慢慢的半褪下內褲,徹底露出下面的風光,然后食指慢慢的朝著里面伸,在食指進去的時候她的身體跟著輕顫了一下,她突然開始抽動起來,叫聲也更加難以自已…… 白依依覺得自己下面突然有濕潤涌出,這種感覺不陌生,每次她夢見她和白陸川的各種旖旎之夢醒來后或者是偶爾夾腿的時候她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褲是潮濕的。 接著她看見屏幕里的女孩子張開雙腿開始嘗試用兩根手指進去,表情一半似痛苦一半似愉悅。 白依依看著屏幕里的畫面呼吸漸漸變重甚至忍不住收收緊了雙腿… “咚咚咚。” 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聲。 “依依。” 白依依嚇得馬上關掉電腦扯掉自己耳朵上的耳機,她的臉發(fā)熱心臟跳得極快,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她試圖清了清嗓子“怎么了?!?/br> “怎么不看電視了?!?/br> “我…我在和同學聊天…”白依依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白陸川本來想問是哪個同學,轉念一想自己該當一個開明的家長“哦好的?!?/br> 他在門口想了一會兒才轉身去了書房,白依依聽到他關門的聲音心終于落了下來長松了一口氣,癱倒在床上,也沒有繼續(xù)看下去的心情了。 白依依有些迷茫的看著天花板,她咬咬手指想到白陸川下午給她買的兩本書,有一本書里面清楚的描畫了yindao結構圖,她認真的研究了一下,上面的內容確實很多都是生物書里沒有的,老師也沒講過。 她只知道白陸川抱著她的時候她覺得心跳加速臉頰發(fā)熱,她想要親親他,想要抱緊他…… 她好像這才懵懵懂懂的跨出了對性的了解第一步。 原來這些都來自于她想與他zuoai,她想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欲望。 白依依迫切的想要感受一下,她輕聲的打開自己的房門又輕聲的打開書房的門,白陸川抬起頭來看見她過來了。 “沒和朋友聊天了?” 她不說話只是徑直的走向他“叔叔,你抱抱我好不好?!?/br> 白陸川皺眉不解的看著她,不知道這孩子又怎么了。 白依依卻不管她答不答,她伸腿過去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用手掛住他的脖子,她想感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甚至他的唇…… 她已經(jīng)有些失去理智了,她緊緊的抱著白陸川不說話,但是她不敢亂動,她怕自己一動白陸川就會讓她下去。 她的下面還是潮濕的,此刻感受到他的呼吸在耳邊好像更潮濕了。 白陸川呆住了,他不知道她這是在干嘛,她突然走進書房突然讓他抱他又突然跨坐在他的腿上抱著她不說話,青春期的孩子情緒波動大也不是這樣波動的吧? “依依怎么了。” 她卻一把捂住他的嘴,在她感受到她手心里他柔軟的嘴唇的時候她的心猛的顫了一下“不準說話?!彼f 白陸川只是覺得這個姿勢太不合適了,甚至比她抱著他睡覺還要不合適,他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先下來好不好,有事你可以慢慢給我說…” “那就一分鐘好不好?!卑滓酪烙闷砬蟮穆曇粽f 白陸川不好說好也不好說不好,兩個人就沉默著,她抱著他,下巴抵著他的肩頭。 她看見他的耳朵有些發(fā)紅,她還清楚的看見他喉結的滾動…她笑了,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他并非對她這樣毫無感覺,他并非是那書上寫的怎么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叔叔,晚安。”她輕聲在他耳邊說,說完她就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徒留白陸川一個人看著她地背影消失,他坐在原地呆呆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