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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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莊無比的微笑:“馮小姐喚我何事?” “喚你能有何事??!彼嫜浜摺澳阋矡o需同我裝傻,方才那話你必然聽了個全,我也不怕你知曉。明白告訴你,我就是要嫁給蘇公子,就算你不同意,也是這個話?!?/br> 當著好氣魄啊。 沈衡從善如流的點頭:“確然,只是這是你的事,實在不用預(yù)先知會給我聽的。” 她的本意是,每個人都有追逐愛情的權(quán)利,至于追的著追不著,真不是她一句話兩句話便能改變的。 然而這極平淡的話,卻被馮思珍當成了“正室”的一種挑釁,當下氣惱道。 “我知會你?需要嗎?你算是哪根蔥,你沒發(fā)現(xiàn)蘇相公看我的眼神向來比旁人多幾分關(guān)注嗎,可見對我并非是無意的?!?/br> 那是因為你每次見到他都死命眨眼,讓他以為你是個患了眼疾的。 沈衡搖了搖頭,實在不愿同她一般見識,滿誠懇的說。 “這是他的事,若馮小姐有這份自信,大可去找他說說?!?/br> 今日這事恐怕是問不上了,她略擺手,直接轉(zhuǎn)身想要離去,卻被對方攔住了去路。 “沈大姐比我大了少說也有三歲吧,現(xiàn)在看著皮相倒好,只怕到時候依舊熬不過歲月如梭,莫不如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讓我同蘇公子成了事。等他日后嫌了你,我也能幫你說上幾句好話。” 沈衡看著對面花枝招展的馮思珍,確實是個俏生生的小姑娘,銀盤臉,櫻桃口,嫩的跟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蓮花似的,確實年輕。只是這刁蠻任性的嘴臉,著實污了這面相了。 “馮小姐若是想吵架斗狠,只怕是找錯人了?!?/br> 她自問不是壞脾氣的人,旁人敬她一尺,她便還人一丈,但你欺負到我頭上。 不行。 “怎么著?你還來脾氣了不成?” 馮思珍是聽說她會兩下武,但一則從未見過,二則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碰面沈衡都表現(xiàn)得極為溫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思珍,你這是做什么,快些讓開讓蘇娘子過去?!?/br> 一旁的馮喻凌實在看不下去了,拖著一條病腿艱難的挪過來拉她,被她伸手拂開。 “什么做什么,大家既然話都攤開了,自然要說明白。你當她今日是來做什么的,無緣無故能繞到這里?必然是因為蘇公子對我態(tài)度有變,她擔心了,特意跑來示威的?!?/br> 馮喻凌眼見著她又要上前,只得死死抱住她的胳膊“你別鬧了行嗎,快跟我回去?!?/br> 馮思珍見狀,猛的推了他一把:“死瘸子,你這會子倒是心疼這小媳婦了還是怎么著,幫著外人甩我的臉子,莫不是你兩之間有什么貓膩不成?” 她倒是越發(fā)來了脾氣,掙脫不開便要往他的病腿上踩。腳下還沒落步,便猛然被一股外力扯倒在地。 “你鬧夠了沒有,家教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沈衡冷冷的看她。 村里的人都知道,馮喻凌的腿疾是因著馮思珍用錯了藥材才落下的毛病。他未曾埋怨過她,她倒有這個良心拿親哥哥的痛處說事。 馮思珍沒想到沈衡真敢動手,反應(yīng)過來之后當場就要沖上來撒潑。 卻在瞄到不遠處歸來的鄉(xiāng)民時,生生停了下來,轉(zhuǎn)臉哭道:“快來幫幫忙啊,蘇家娘子打人了?!?/br> 沈衡沒想到前一刻還在裝橫的大爺,轉(zhuǎn)臉就裝起了孫子,一時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巫家三嫂跟她們最相熟,第一個沖到近前,急道:“這是怎么了?” 沈衡還未待張口,便見到馮思珍哭喊道:“三娘,蘇娘子打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塑塑小萌杯投來的地雷,還有勤奮抓蟲的小萌虎,么么噠。 發(fā)一條小公告,以后《臣妾》的更新時間改到了每晚的七點三十五分,準時準點更新,當然,遇到j(luò)j抽搐的時候,或許會晚個五,六分鐘。晉晉的抽風(fēng),嫩們懂的。 完蛋完蛋,存稿箱日期居然填到了明天,要不是某盎上來看一眼,差一點要斷更了,真是個24k純二貨啊。。。。嗚嗚 ☆、第二十二章被護住的“孫子們” 馮思珍干脆賴在地上不起來了,可憐兮兮的來拉巫家的。 “方才蘇娘子過來,非說我勾引了蘇相公,抬手就打,半點不由人解釋。你們也是見識過她的身手的,我哪里經(jīng)的住她的手,我哥哥急著從屋里出來幫忙,結(jié)果也被她推到了,三娘救我啊?!?/br> 后面跟來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走了過來,眼見著小姑娘哭的聲嘶力竭的,不由對沈衡道:“蘇家娘子這是做什么,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何苦傷了和氣,再怎么樣,也不該出手傷人啊?!?/br> 蘇月錦昏迷的時候,山邊丈高的藥材都是她腳踏青葉親手踩下來的,不少人都知道她有一手好本事。 再加上馮思珍對蘇相公有意的事情,眾人都心照不宣。推己及人,哪個當家的媳婦能愿意自己的相公隔三差五的讓人惦記,因此都當了真。 一面安撫被‘欺負’了的馮思珍,一面七嘴八舌的說:“蘇娘子這事做的著實過了,看你也是識文斷字的,怎的跟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是啊,思珍雖說任性了些,但本質(zhì)還是不錯的,有什么事,大家坐下來談,何必鬧到這步田地?!?/br> 沈衡生平第一次嘗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當下也不知該說些什么,馮思珍收獲了諸多憐憫之后,更是有了主心骨一般。 私下里一合計,突然爬起來朝就近的水塘沖了過去,嘴里喊著:“這事鬧的眾人皆知的,即便沒有的事也變成了真的了,這讓我今后還如何嫁人,我不如死了算了?!?/br> 眾人沒想到她性子這般“烈性”,紛紛上前安撫。 沈衡冷眼瞧著她折騰,根本懶得多看,奈何巫三娘一直推她,苦口婆心的勸:“好歹也是你先動手的,鬧成這樣,你也該上去拉一拉,總不好這么僵著?!?/br> 有什么好拉的,那水塘還沒她脖子高呢。 沈衡深吸一口氣,終究還是走上前去拉住,壓低了聲音說:“戲演的差不多就行了,還待怎樣?” 馮思珍斜睨她一眼,撲騰的更厲害了。 一旁的巫旺家的一直看不慣馮思珍的為人,不由轉(zhuǎn)臉問馮喻凌:“真是蘇娘子先動的手?” 她跟她接觸過幾次,一直覺得這人是個極和善的,平日里對誰都是笑臉相迎,怎么看也不像是個不問青紅皂白便傷人的人。 沈衡聞言也是一頓,轉(zhuǎn)臉看向那個站在院子中的男子,她當然希望有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馮喻凌的視線,在自己meimei和沈衡之間徘徊了一下,面上閃過一瞬間的掙扎,最終還是嘆息一聲。 “誠如諸位所見,確實是蘇家娘子先動的手,只是馮某并不怪她,只恨自己沒將meimei管教好?!?/br> 一席話,說的冠冕堂皇,義正嚴詞。大氣之余,連帶老馮家的里子面子都找補回來了。 沈衡抿了抿唇角。 誠然,每一個親哥都是護犢子的。他們張開親爹一般寬闊的肩膀,穩(wěn)穩(wěn)將“孫子們”護在羽翼之下,卻從來沒想過,這樣的姑息是不是真的對她們是好的。 面對這樣可憐又可悲的人,她只想說四個字,去你娘的。 她方才竟然幫他出頭,真的是不知所謂。 馮喻凌的話,就像是一劑定心丸,讓站在水邊撲騰的馮思珍越發(fā)來了氣勢,高聲嚷嚷道:“天地良心啊,我馮思珍雖說對蘇公子有意,但一直都將這份念想默默藏在心中。如今被這悍婦這般生拉硬拽的拿出來說事,讓我如何自處?又有哪家的男子再敢要我,我還是死了算了?!?/br> 這由頭找的真好,竟然是想趁這個機會直接嫁了。 沈衡面上反倒平靜了,緩緩湊近她身前輕聲細語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馮小姐既然喚我一聲大姐,那長輩少不得要教你一個乖。白日做夢這種事,確實挺讓人心花怒放的,只是現(xiàn)實的土壤太過稀松,恐怕來不急開,便敗了?!?/br> 馮思珍瞪她“你什么意思?” “沒意思?!彼⑿Α本褪翘鞜?,讓你下去清醒清醒。” 話畢,手腕翻轉(zhuǎn),直接將她推到河里去了。 做好人,她不嫻熟。做惡人,順手拈來。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在場的村民都沒想到沈衡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馮思珍推到河里,反應(yīng)過來之后趕忙沖過去救。 一時之間,哭喊聲,吵嚷聲,比之市集還要有過之而無比及。 正鬧騰之間,也不知道哪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竟然將博古村的村長給請過來了。 這位除了眼珠子靈便,其他地方都有點毛病的老頭在這里一直威信極高,一把沉木拐杖啪的在地上一敲,眾人都沒了聲息。 他看著沈衡,一字一頓的說:“蘇家娘子打人在先,意圖傷人性命在后,將她送到宗祠思過?!?/br>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口濃痰就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聽的沈衡一陣憋悶。 然而這話里面的威信,卻比縣太爺?shù)倪€要好用三分。剛落下,便有人上前將她帶走了。 沈大小姐犯錯的時候,連自家的祖宗祠堂都沒跪過,倒是頭一次被送到了別人家的宗祠里。 雖說沒讓她跪著,但四周連個椅子也無,實在跟關(guān)禁閉沒什么區(qū)別。 黑乎乎的小屋,房屋破舊的有些年頭了,對著一大堆自己不認識的祖宗牌位,她也著實不知怎么跟它們打招呼。 老頭將她扔到里面之后,就顫顫巍巍的回去了。走路仍舊一搖一擺的,讓她頗覺愧疚,生怕他就這么在半路斷了氣。 今日這事,確實挺憋屈的。若她執(zhí)意不進來,外頭的那些人也是沒奈何的。只是她同蘇月錦落難至此,全靠這些鄉(xiāng)親們幫襯著,同他們動手,她覺得對不住自己的良心。 月上中天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陣陣飯香襲來。 沈衡捂了捂有些發(fā)疼的眼睛,本以為會看見那張精致的臉,然而進來的,卻不是蘇月錦。 “三娘?”她看著她,略有些發(fā)證,傻乎乎的樣子。 巫三娘跟她比鄰而居多時,雖不認同她今日的做法,但還是向著她更多些的。一面嘆息,一面將食盒里的飯菜拿出來。 “可是餓了?” 沈衡眼眶微紅,卻不是因著委屈,而是三娘看她的眼神,是真的在心疼。 餓了一整天的肚子,有人關(guān)心,總是覺得心底溫熱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衣角,含笑道:“您不說倒不覺得,當真有些餓了?!?/br> “咱們博古村,是有些旁的地方?jīng)]有的規(guī)矩,村長對你嚴厲一些,你也莫要怪他。咱們村上能這么和諧共處的,也多虧他一直維持著,左右就是讓你在這呆上三天,不當事的。” 沈衡嚼著嘴里的飯,倒是沒再多做解釋,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三娘走后,屋內(nèi)又歸于了平靜,她抬眼瞅著外頭的月光地眨眼,也不知心里在落寞些什么。 這一夜,她沒有睡,別扭的在墻角抓了一晚上的蛐蛐。 一連幾餐,都是三娘來送的,沈衡用筷子夾著盒里的脆筍,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我們家那位,在忙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三章我就是客氣一下 她其實想說的是,蘇月錦莫不是死了?好歹也是患難與共的小伙伴,事情鬧的這樣大,于情于理也該來慰問一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