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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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挽君真的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 “林夫人說我一意孤行擅發(fā)請柬,不知是聽誰說起的?” 沈衡沒什么善心,跟蘇月華也談不上什么交情,只是這話被她們翻來覆去的嚼了這么多年,也實在厭煩了。 “夫人怎么不說話了?傳言總要有個憑證,莫非這話是林大人告訴你的?那他既然知道了我偷發(fā)請柬,又為何沒有阻攔我而與我成親?若不是他說的,又有誰會知道的這樣清楚? 我當(dāng)時已然是坐上了那頂八抬大轎,就算林丞相不同意這門婚事,也是木已成舟的事實。我又何必多此一舉,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呢?” 她一步步走近張挽君。 “你我姐妹一場,請柬也只發(fā)給了你一人。其實我也很想知道,為什么其他大人府上也會接到同樣字跡的東西?!?/br> 張挽君寫的一手好字,卻鮮少有人知道她對臨摹字體很有一手。當(dāng)初若不是沈衡無意看到掉落在地的請柬,只怕到現(xiàn)在都不會認(rèn)為那件事情同她有關(guān)。 她最好的姐妹模仿了她的字跡發(fā)出請柬,讓她最愛的男人誤以為是她做的。就連丞相林方知突然得知消息回府,只怕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林曦和對她不聞不問的這般坦然,也只是覺得對待她這樣的女人,他肯給她一筆銀子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張挽君同沈衡“知交”多年,一直都知道她是個點火就著的性子,不論旁人說什么也都不屑于解釋。她當(dāng)初也是利用這一點,篤定了沈衡不會去找林羲和辯解什么。 實在想不到,她也會有據(jù)理力爭的一天。 不遠(yuǎn)處的七公主不知在琢磨著什么,劉雅君又是個不濟(jì)事的。張挽君埋頭思量一會兒,突然拉著沈衡向前走了兩步。 “小衡,你聽我說?!?/br> 沈衡不知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下意識的想要震開她的手掌。卻赫然發(fā)現(xiàn),她的腕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柄袖箭。 此時兩人站的很近,箭尖射向她時,她本能的旋身錯開,心里還在詫異,她怎么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對自己出手。 但是下一瞬,她便明白了。 因為就在那只箭射出的同時,張挽君猛然朝后退了數(shù)步,直接朝地上摔去。 袖箭的射程很遠(yuǎn),而且箭身細(xì)小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遠(yuǎn)遠(yuǎn)看去,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反倒像她惱羞成怒推倒了她一般。 身懷六甲的人經(jīng)不得重創(chuàng),這一推,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就算她有心想去拉她,也根本來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家里的黃妃涼涼似乎要生貓寶寶了,但是它似乎對小盎千辛萬苦搭好的產(chǎn)房十分不滿意。不知躲在那個犄角旮旯自己做窩呢,時??床灰娵櫽啊?/br> 嗚嗚,拜托,人家還想幫你接生呢,表醬紫嘛。 ☆、第五十一章叫了,會怎樣? 身后是七公主以及劉雅君的驚呼,沈衡拼盡了全力撲上前去,卻還是差了一步之遙。 眼看著那只隆起的腹部就要摔在地上,耳邊卻是傳來一道急速的風(fēng)聲。 漂亮的淡紫色裙擺在半空劃過一席漂亮的弧度,就在張挽君即將倒地的一瞬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住了,吶吶的看著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清冷女子。 她抱著張挽君,精致的眉眼微挑,十分不解的說了五個字。 “在這作死呢?” 反應(yīng)過來的蘇月華和劉雅君在看清女子的樣貌之后,連忙跪倒在地,張挽君更是嚇的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那一身淡紫長裙的優(yōu)雅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娘娘。 張挽君哆嗦了下唇角,倒是有心擠出幾滴眼淚出來裝可憐。 奈何偉大的皇后娘娘根本沒有要看的意思,扶穩(wěn)她之后便沒什么耐性的松了手。 一旁的劉千金見狀,瞅準(zhǔn)了機(jī)會一般,火急火燎的指著沈衡道。 “皇后娘娘明鑒,沈衡方才居然推倒林夫人,妄圖殺掉她腹中嬰孩,實在令人心寒。請皇后娘娘為挽君做主,還她一個公道。” “兒臣也可以作證,是沈衡推的張挽君。堂堂一名官家小姐竟然這般心狠手辣,連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放過。” “奴婢等也能證明?!?/br> 都說樹倒眾人推,沈衡這顆大樹本來就沒什么根莖,她們推起來,也是分外輕松。 意圖謀害他人子嗣,這罪名真的足夠份量了。 看著跪了一地的“證人”,沈大小姐第一次開始深思,自己的人品怎生差到如此地步,以至于沒打過幾次照面的七公主和初次見面的丫鬟都這般嫌惡她。 眾口鑠金,她百口莫辯。 皇后娘娘卻出乎意料的壓根沒當(dāng)回事。 “你們要證明什么?她自己沒有站穩(wěn),跟沈衡有什么關(guān)系?” 她雖沒有看見當(dāng)時的情形,但接住那個女人的時候,分明能感覺到她在下意識的將身子側(cè)到右面。 那個地方的石子最少,能更好的保護(hù)自己。 在毫無防備之下被推倒的人,怎么可能會預(yù)先知道摔倒的方向?這點小計量也拿到臺面上來折騰,在宮里都不夠看的。 這話若是沈衡說的,就是再三辯解也難敵悠悠眾口,但偏生這話是皇后娘娘說的,一時讓眾人都沒敢還口。 張挽君面色一僵,卻十分聰明的選擇了三緘其口,只是唯唯諾諾的偷看了七公主一眼。 場面一時冷凝,皇后娘娘也不在意,徑自踱著步子走到沈衡身前面無表情的道。 “我宮里養(yǎng)了一只紅眼雪貂,你要不要去看看?” 紅眼,雪貂? 這話題跳脫的,也未免太不在三界之外了吧。 沈大小姐近乎呆傻的看著她。 “您說的是,白圣喧嗎?” 那個蘇月錦連名帶姓提起過的,不太好喂的寵物? 皇后娘娘面上依舊是清清冷冷的樣子,只是眼神中莫名多了些許莫名的情緒。 貌似是,得意? “就是它。我?guī)闳タ纯?,它長得挺好看的?!?/br> 她養(yǎng)兒子養(yǎng)的確實不怎么樣,但這只雪貂倒是養(yǎng)的不錯。 沈衡艱難的清了清喉嚨。 “現(xiàn)下,就去嗎?” 您好歹也回頭看看那幾個快要口吐白沫的少女們吧? “不然呢?”她挑眉。 不過事實證明,皇后娘娘還是有些眼力見的,因為她老人家在抬腳之前還是很鄭重的對她們說了一句。 “我要起駕了,你們該吃飯的吃飯去吧。” 面上是很日理萬機(jī)的忙碌,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位娘娘從來不干什么正經(jīng)事的。 張挽君聞言默默抬起帕子拭淚,委屈至極的樣子。 一旁的七公主看得實在不忍,不甘心的蹭著膝蓋骨又挪了幾步。 “可是母后,兒臣方才真的看見沈衡用手推了張挽君,您這樣。。?!彼桓艺f徇私,但也不想就這么放過了沈衡。 每一個現(xiàn)任都會自動將前任想象成假想敵,沈大小姐跪著也中槍,深深意識到自己日后還是少出門的好。 皇后娘娘卻是理了下裙擺,直接丟了句。 “看見的也不一定是對的。眼神不好的時候,便多用心琢磨琢磨,年紀(jì)輕輕的,怎地這樣沒腦子?!?/br> 然后也不再看對方的神色,直接拉著沈衡坐上鳳駕進(jìn)宮去了。 這話說的其實別有深意,只可惜蘇月華不能明白那話里的意思。張挽君卻攥緊了手中的羅帕,出了一身的冷汗。 沈大小姐沒進(jìn)過宮,除卻吃過幾回她爹帶回來的御膳,從來沒有在宮里頭走動過。 坐在那張諾大的鳳鸞里,她突然能夠理解,宮里的人為什么出行都要擺這樣大的排場了。 因為從“進(jìn)門”到“回屋”的這條路,真的不是一般的遠(yuǎn)。 皇后娘娘盤腿坐在金黃色的軟墊上,滿大方的拿出一本話本子給她。 “看完了就到了,打發(fā)時間吧?!?/br> 她低頭瞧了瞧那厚度,默不作聲的接了過來。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一路上倒是各自讀的滿愜意的。 進(jìn)入月華門的路上,皇后娘娘突然很認(rèn)真的問她。 “我剛才就那么走了,是不是太不給蘇月華面子了?” 就算不是自己親生的,好像也得做點表面功夫。 沈衡額角抽啊抽的,真的很想說一句。 您反應(yīng)的是不是太慢了點。七公主都遠(yuǎn)的就剩下一個黑點了,您還打算翻過去給個面子不成? 但嘴上也只得僵硬無比的回了句:“臣女愚鈍,也,不太懂這些。” 皇后娘娘眨巴著眼睛又想了一會。 “不過蘇月華的娘昨日剛從我那兒順了幾樣瓷器,我不待見她女兒,好像也沒什么不好。” 沈衡仰臉看天,覺得蘇千歲會成長成現(xiàn)在這不靠譜的樣子,皇后娘娘實在功不可沒。 鳳眠宮比想象的還要華貴,其間雕梁畫棟自不必言表。只是穿過幾個回廊時候,真正的主殿便越發(fā)顯露出這個殿宇最真實的樣子來了。 雜草叢生,茂林密葉,遮蓋在所有奢華之下的碧翠,是同蘇千歲如出一轍的獨特品味。 只不過皇后娘娘更勝一籌,因為她連雜草都沒有讓人落葉都不讓人清理。 兩人走在厚密的落葉之上,當(dāng)真有種如踏云端的飄渺之感。 白圣喧出場的時候,十分奪人眼球。雪白的一團(tuán),“咯咯”大笑著從屋檐上俯沖下來的,像是晴空之下劃過的一條閃電。 只是這電著實寬了一點,所以說是一大團(tuán)浮云砸到地上也沒什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