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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女成鳳:我家大叔有點皮在線閱讀 - 第197節(jié)

第197節(jié)

    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只要她想,這道疤痕還是可以除去的。

    而眼下,牧疆為了大計,是要到處見人的,可頂著這刀疤,即便別人不說,也是會另眼相看的。

    牧疆值得最好的,所以她不希望這道傷疤帶給他的都是挫敗。

    “你想要將這刀疤祛除嗎?”左瑾瑜認真的問牧疆。

    牧疆微愣,看向左瑾瑜,見她臉上寫滿了認真,這才認真的想這個問題。

    說實在的,他從來沒有想過他臉上這道疤痕還能消除,是以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事情。

    像是知道他心中的顧慮,左瑾瑜解釋道:“你臉上這個疤痕我可以消除,就是得費點功夫。”

    左瑾瑜一直都沒有提起這件事,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這臉上有道疤痕就已經(jīng)讓劉韻華為之瘋狂了,這要是消掉,人家還不得直接撲上去啊!

    到時候,她怕是一手兩朵桃花的掐,就這還不一定能忙的過來!

    如今這個時候提出來,也是為了方便以后他的事業(yè),不然,左瑾瑜才懶得弄!

    聽了左瑾瑜的話,牧疆第一反應是想起了靖王牧離見他時的反應。

    這臉上留道疤痕,似乎只能起到“親者痛、仇者快”的效果,既然是這樣的話 那還留著做什么?

    而且,這話是左瑾瑜提出來的,牧疆看了看左瑾瑜明媚的雙眼,在她的注視下,最終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最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需要戴面具,這會有影響嗎?”

    牧疆之前就已經(jīng)和牧離商討了接下來的做法,可接下來他只能戴著面具,這也是在見到牧離的時候才想到的。

    本以為過了十年,自己的樣貌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可還是有人能認出自己的,為了行動方便,他這張臉暫時還不能露在明面上。

    左瑾瑜只是稍微想了想,便已經(jīng)知道知道牧疆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伸手表示安撫,戴著面具正好,能遮住傷疤,等涂上了藥膏,還能起到防塵除塵的作用呢!

    “好了,那就這么說定了,我這就跟你準備藥方去!”

    說著,便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認認真真的寫著配方。

    現(xiàn)在在京城,她現(xiàn)在想要抓藥也只能去別的醫(yī)館去,反正也不用她出去,她也就是寫副藥方的事。

    牧疆臉上溫柔溢出,看著左瑾瑜的眸子中也帶著一分笑意。

    日頭漸斜,余暉透過窗戶,撒在了房間的地板上,給這房間增添了一抹亮色。

    而此刻房間中的兩人,一人揮毫落紙,一人斜坐于堂前,目不轉睛的看著玉人落筆,頗有種賭書消得潑茶香的淡然。

    放下了狼毫,一抬頭便對上牧疆看向自己的視線,左瑾瑜抿唇笑了笑,走到了牧疆跟前。

    “我跟你開這副藥,等一會兒讓管家出去拿藥,你可要天天敷?!弊箬懲炅怂幏剑偷戎闪司涂梢阅萌プ尷瞎芗易ニ幦チ?。

    聽了左瑾瑜這話,牧疆淡笑一聲,道:“那你給我敷,我怕到時候我忘了。”

    左瑾瑜“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卻也沒有拒絕,點頭應下了這門差事。

    四目相對,時光靜好。

    兩人誰都沒有說,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這已經(jīng)成為了兩人之間的默契。

    既然都已經(jīng)到了京城,他們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一根弦,時刻準備著,未來會面對什么,他們早已經(jīng)不再畏懼。

    有了左瑾瑜這個承諾,便是已經(jīng)說明,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即便再忙,牧疆也會找時間看看左瑾瑜。

    哪怕一天只能看一次。

    不過這樣,左瑾瑜也已經(jīng)滿足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  兄妹情深

    她不能一直自私的讓牧疆陪在自己身邊,可她也想著每天見他一面,確認他平平安安的,這樣她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溫存了片刻,牧疆便招手讓管家進來,左瑾瑜將藥方交給他,還讓他按照另一張紙上的內容,將東西買回來。

    老管家低頭一看,第一張上面是藥方,而第二張,卻是有些煎藥的物什。

    知道左瑾瑜會點醫(yī)術,老管家也沒有說什么,領命下去做事了。

    牧疆也知道終究左瑾瑜是個閑不住的,既然她說了做這種事不會累著她,也便隨著她去了。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左瑾瑜又重cao舊業(yè),只是與在小鎮(zhèn)上的光景不同,她這個小醫(yī)館,目前只醫(yī)牧疆一個病人。

    另一間房里,曲夜正和曲歌說起了往事。

    “哥哥,多虧了爺和夫人收留,要不是他們,我現(xiàn)在怕是還流落街頭呢!”

    在哥哥面前說起這些,這讓曲夜不免想起父母,不由得面帶哀傷。

    曲歌心中也是百轉千回的,如今,曲家只剩下他們兩個了,他是被牧離收留,而他的meimei,這事被牧疆收留,這么大的恩情,讓他如何還?

    還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將他們策劃的事成了,這樣效忠,多少也能抵點恩情的吧。

    “meimei放心,以后有哥哥在,一定不會再讓你受苦了?!鼻枳龀隽俗约旱某兄Z。

    可是沒有人能預知未來,即便是空有一身才華的他也一樣,曲歌不知道,在未來的某個日子里,突然闖進一個人,硬生生地把自己的meimei給“叼”走了。

    當然,眼下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xiàn)在他還舍不得讓meimei出嫁呢!

    這好不容易團聚,哪里能輕易放人??!

    曲夜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哥哥,我在夫人這邊也沒受苦啊,夫人待我如同姐妹,我哪里受苦了?!?/br>
    曲歌聽了曲夜這話,對曲夜口中的夫人倒是多了份探究。

    “既然她是把你當丫鬟,能不讓你做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即便曲夜這么說,曲歌還是認定了曲夜還是受苦可,若不是遭此橫禍,她還是那個十指無沾陽春水的官家小姐,哪里會給人做丫鬟,即便是個名義上的,曲歌還是覺得委屈了自己的meimei。

    曲夜搖搖頭,跟曲歌簡單的說了她的遭遇,當然,更重點的是把左瑾瑜對她的好狠狠的說了一通。

    看著曲夜揚起的笑容,曲歌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如今這一家人只剩下兩個,他怎么舍得自己的meimei受到半點委屈。

    “哥哥,你也跟我說說你的遭遇吧!”曲夜雙手撐著下巴,一雙大眼睛眨啊眨的,滿是笑意,這讓曲歌頓時將之前的顧慮拋到了腦后。

    他的經(jīng)歷沒什么可說的,當初他和曲夜兩人遭遇追殺,為了引開那些人,讓曲夜有逃出去的機會,他不幸身中數(shù)刀,最終跌下山崖,若非牧離路過,怕是早就殞命了。

    只是這些,他只是簡單的跟曲夜說了下,不想讓曲夜為自己擔心,反正現(xiàn)在他不是好好的出現(xiàn)在曲夜的面前嗎?沒有斷胳膊斷腿的,還能文能武,這樣,他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他的meimei,就應該無憂無慮的生活,至于那些仇恨,還是讓他一個人去面對吧!

    曲夜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疼,即便曲歌三言兩語的便將自己的經(jīng)歷說完了,可曲夜知道,事情并不會像曲歌說的那么輕松。

    她聲音哽了下,略帶沙啞的說著:“哥哥,傷口還疼嗎?”

    曲歌心中一暖,明明沒有說什么細節(jié) 可曲夜還是注意到了。

    “放心,都好著呢,看看,哥哥還是跟以前一樣強壯!”似乎是要證明自己所說的,曲歌直接將桌子舉了起來。

    曲夜嚇了一跳,雖然知道曲歌臂力驚人,可這實心的木桌也是很有分量的。

    “哥哥,我知道了,你快點把桌子放下來吧!”她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得了曲夜的話,即便曲歌覺得自己還能再舉一段時間,可看著曲夜那擔憂的眼神,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把桌子重新放下來,曲夜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兩人卻是一頓無話,最終還是曲歌先開口,打破了這安靜的氛圍。

    “meimei,哥哥現(xiàn)在還是閑人一個,等哥哥崛起了,再把你接過去,只要有我在,曲府就不會倒?!?/br>
    聽到曲歌宣誓一般的話,曲夜重重的點了點頭。

    她相信哥哥有這個能力,曲家很快又是那個輝煌的曲家。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到底,曲夜還是沒有把石文軒的事說出來,最終只得把這事先放一放。

    如今哥哥一心撲在振興曲家的路上,若是自己這時候跟他說,自己看上了一個窮小子,不知道哥哥會是什么表情?

    正是因為有太多未知的因素,曲夜最終沒有把這話說出來。

    而不想讓自己meimei擔心的曲歌,在心中有自己的度量。

    他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打算,這個計劃也和靖王的不謀而合,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會很忙,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看曲夜了。

    于是,兩人都十分有默契的沒有說什么危險的行動,而是盡挑一些好玩有趣的事說給對方聽。

    ————

    最近朝堂上好不熱鬧,原因很簡單,這許久沒有注入新鮮血液的朝堂,一下子多出了三位青年才俊。

    其中一位是熟面孔,這能不熟嗎?曲致毅曲大人的兒子曲歌。據(jù)說是找到了當年曲家被人陷害的證據(jù),一下子平反,為曲家洗去了冤屈,而他更是憑借著自己的才能,坐到了侍郎的位置。

    當然,這些都是明面上的消息,這知道內情的人心中了然,這怕是曲歌要來報復了。

    當年牧琦將曲家趕盡殺絕,還是打著旗號的,只要找到當年牧琦誣陷的證據(jù),曲歌重返官場并不是很難。

    但是,盡管曲歌已經(jīng)回到了官場,卻是沒幾個人敢與之結交,畢竟這可是得罪過皇上的人,當初皇上還未登基時站錯了隊,這才讓皇上對曲家下此狠手,如今曲歌回來了,還不知道心中打的什么算盤呢?

    第三百三十四章  蝕骨丹

    曲歌高調回歸,一些看好他的大臣也不敢上前與之交談,生怕被人連累。

    而另外兩名翹楚相比較之下便低調許多了。

    一個整日里戴著面具,叫人看不出面容,幸好他只是得了個小官,無需面見圣上,不然怕是要落得個面容不雅之罪。

    這人便是牧疆了,因為不想讓某些人認出自己來,索性直接帶了個面具,加之這十年來他的身形有所變化,遮去面容,倒是叫人很難認出,他便是當年那個名撼京城的小皇子。

    據(jù)說與之交好的人都不由得豎起大拇指,此人談吐風生,為人豪爽,加上身世背景清白,他的好人緣跟曲歌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最后一個,卻是不瘟不火的,沒有展露出什么過人的才能,可能在朝政里占一隅的官員,誰能小覷?

    這個當然是牧疆的好友齊安了,十年如一日的衷心,對牧疆簡直忠心耿耿。

    回京的時候兩人便已經(jīng)約定好了,牧疆帶著左瑾瑜和曲夜先去京城安頓,而他則是沿途收攏一些官員,同時調集勢力,做好萬全之策。

    這三人各有千秋,進入朝政也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可那掌權者就像是對此毫無所覺一般,照樣該不上朝不上朝,該酒池rou林還是酒池rou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