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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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津津渾身冒出了冷汗,一下子清醒過來! 我日!她對叢漠干了什么! 隱隱約約的,她記得自己扒拉著叢漠的衣領(lǐng),問他為什么不主動些。 然后似乎也是自己主動,先撲上去撕咬他的唇。兩個人的身體重重碰撞在一起,溫度飆升—— 再然后呢? 不記得了,真不記得了。 尤津津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還是昨天那條長裙,兩腿間也沒有什么酸脹感。 幸好,看來是沒有發(fā)生什么和前男友酒后亂性這種麻煩事。 她好歹松了口氣,恍恍惚惚的,又想起了剛才那個夢。 怎么……怎么會又做了那個夢呢? 一字一句,每一寸表情,都還原得如此清晰。 “吱嘎”一聲響,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叢漠赤.裸著上半身走進(jìn)來,肩上搭著一塊浴巾,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邊開門出來。 見尤津津躺在床上,圓睜著一雙眼睛飄渺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他倒是先笑了:“怎么了津津?” 看他那副樣子,倒是自然得很。 而回憶起昨夜發(fā)生了什么的尤津津,現(xiàn)在看到這根蔥就有些想把臉捂住。 然而,她馳騁江湖這么多年,還是有點本事的。 兩秒之后,尤津津到底還是鎮(zhèn)定自若地坐了起來,沖叢漠笑了笑,“早。” “不早了?!?/br> 叢漠似乎一點都不介意向尤津津展示自己的肌rou,甚至還側(cè)了一點身子過來,以便讓她看得更清楚:“怎么,肚子餓了嗎,要吃東西嗎?” 尤津津先是沒動:“我這是……在哪兒?” “我家一棟別墅?!眳材a(bǔ)充,“離宋梔那棟不遠(yuǎn)。” ok,這清晨出浴美男輕描淡寫地說“我家一棟別墅”的時候,殺傷力還是可以的。 尤津津挪開目光,匆匆下了床,“好的,我去洗漱一下?!?/br> 等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門,尤津津?qū)χR子邊刷牙邊惡狠狠地想——故意的,蔥末絕對是故意的! 可以啊這男的,出去幾年竟然還會□□誘惑了。 幸好自己自制力夠強(qiáng),險險過關(guān)。 然而尤津津萬萬沒有想到的,這第一關(guān)過了,竟然還有第二關(guān)在等著她。 等到她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飯的時候,這根蔥竟然又開始作妖了。 咬下烤面包的第一口,叢漠就“嘶”地倒抽一口冷氣,說了句“好痛”。 都明示到這個份上了,尤津津也不好不接話,只能心不在焉地回了句:“怎么了?” “喏,這里?!眳材欀贾噶酥复浇且粋€地方,順理成章地引出話題,“昨天你咬的,現(xiàn)在好痛?!?/br> 尤津津:“……” 不是啊大哥,你是一個警察啊,還是一個做過臥底的那種警察??! 你現(xiàn)在指著一個我都看不見的傷口和我說好痛? 喵喵喵?當(dāng)我傻子嗎??? 尤津津面無表情地放下牛奶杯,冷聲道:“痛嗎?痛你就別吃了,餓著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蔥末:老婆我好痛啊哄哄我親親我么么么。 津津:停止發(fā)sao,謝謝。 第42章 四十二個熱吻 話雖是這么說,尤津津到底還是在別墅里翻出了醫(yī)藥箱,幫叢漠涂了些碘酒消炎。 很快吃完早飯,尤津津就催著叢漠回程。 她昨天和林菲約好一起去看場電影,再不回市區(qū),她都不知道趕不趕得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叢漠那一臉表情簡直不要太委屈:“你有事嗎?” “嗯,很重要的事,你把我放在路邊就好。”尤津津報了一個路名,“我自己走過去就可以了。” 叢漠沒再多說,乖乖到了目的地就把她放下了。 “那我先走了,昨天謝謝你啊?!?/br> 尤津津?qū)χ瘪{駛座位上的鏡子補(bǔ)了補(bǔ)妝,無視一旁叢漠瘋狂充滿暗示的目光,直接下了車:“拜拜?!?/br> 叢漠回了句“再見”。 這里不能長時間停車,他很快就走了。 汽車漸行漸遠(yuǎn),尤津津終于松了口氣。她踩著高跟鞋,幾步就穿過馬路,匯入人流之中。 叢漠到達(dá)隊里的時候,陳志瑋第一個沖上來:“漠哥漠哥,你總算趕回來了!我們這里發(fā)現(xiàn)大線索!” 叢漠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接過他手上的資料翻看:“什么?” 一離開尤津津,他就又恢復(fù)了不茍言笑的沉默模樣。 陳志瑋早就習(xí)慣了隊長的低氣壓,滔滔不絕地開始細(xì)數(shù)這一天的進(jìn)展。 “首先呢,是沈桐的案子。我們發(fā)現(xiàn)叢勉那天晚上是有不在場證明的,不過倒是發(fā)現(xiàn)另一個人很可疑。” 叢漠:“誰?” “也是省臺里的一個員工,叫什么……何小紋,實習(xí)生?!标愔粳|說,“還是翻看背景的時候查到的。這個何小紋有個弟弟,原來竟然跟過沈桐一段時間。后來就……不明不白地死了?!?/br> “跟過?”叢漠一時沒明白什么意思。 “哎呀,就是那種,包.養(yǎng)的意思。漠哥,你懂吧?”陳志瑋小聲嘀咕了一句,“沈桐現(xiàn)任男朋友不是叫宋亦辰嗎,也是差不多的年齡差。我們覺得……沈桐可能有這方面的癖好?!?/br> 叢漠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檔案有沒有記錄何小紋的弟弟是怎么死的?!?/br> “跳樓。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渾身赤.裸?!标愔粳|猶豫了一下,“當(dāng)時就按自殺的結(jié)論處理,沒細(xì)查下去。法醫(yī)那邊也沒有驗尸報告。” 叢漠認(rèn)真翻看著卷宗:“你們懷疑是沈桐殺了何小紋的弟弟?” “有這個可能?!标愔粳|點了點頭,“而且,沈桐死的那天晚上,何小紋是沒有不在場證據(jù)的?!?/br> 過了幾分鐘,叢漠終于把資料都翻看完了。 “不錯?!彼丫碜谌仃愔粳|懷里,淡淡道,“跟著這條線繼續(xù)查下去,盯緊這個何小紋。你剛才說的還有一個線索是什么?” “就是那個碎尸案?!标愔粳|小心翼翼地道,“漠哥……法醫(yī)那邊找到了確鑿證據(jù)了?!?/br> “什么?” 陳志瑋:“尸塊太碎,法醫(yī)也是找了好久才在陰.道外部……找到一些破碎的纖維組織?!?/br> “然后?”叢漠挑眉。 “那些纖維組織,被證實,就是叢勉車?yán)锏目繅|上才有的?!?/br> “……漠哥,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公訴人決定要起訴了?!?/br> 所以,沈桐被殺一案和城郊碎尸案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 叢漠直覺這其中有什么不對勁,但他忙到一整天,都沒有找到什么更有力的線索。 等他再從成堆的資料中抬起頭來,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 陳志瑋給全隊的同事去買晚飯了。叢漠得空,去走廊上抽了根煙,讓夜風(fēng)吹吹自己雜亂的思緒。 一根煙沒抽到盡頭,他突然興起,拿出手機(jī)給尤津津打了一個電話。 連打三個,對方半天都沒接。 叢漠皺了皺眉,又鍥而不舍地再打了三個。 還是沒人接。 他有些焦躁地用手滑著手機(jī)屏幕,努力想起今天早上尤津津在車上說的話,把他們的共同好友翻了一圈,都沒能找到到底有誰會認(rèn)識今天她說的那個“林菲”。 最后還是南野想到辦法,輾轉(zhuǎn)幫他找到了林菲的聯(lián)系方式。 叢漠再打過去,電話總算通了。 只是,那邊接電話的人竟然是個男人。聲音很啞,像是夏日沉悶的雷聲。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突然有些不安的忐忑感。 “你好?!边€是那邊的男人先開口,“請問你找誰?” “林菲?”叢漠沒自報家門。 “哦,你找她?我是她男友。”男人說話很慢,普通話有些含混不清,不難聽出一些粵地的口音,“她今天病了,有事?” “我女朋友今天和她約著去逛街了,打不通電話,就想來問問她?!眳材院喴赓W,“那她們今天沒見面嗎?” “沒啊?!蹦腥艘矝]怎么解釋,“阿菲感冒,早上開始就未出門?!?/br> “好的,謝謝。” 叢漠掛了電話。 心里卻疑竇叢生。 既然尤津津今天沒有和林菲見面,她們現(xiàn)在一定也沒在看電影……這么久了,她為什么不接自己電話? 這么想著,叢漠繼續(xù)給尤津津撥了一個電話。 還是無人接聽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