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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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做好本分,別想著什么攀高枝的事,王爺其實是個極好說話的人?!彼卦埔馕渡铋L說了一句。 琉月秒懂她的意思,不就是不要爬床么,她也沒想過,低聲應(yīng)道:“是,多謝jiejie提點,我一定盡心盡力伺候王爺?!?/br> 素云擺擺手,“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明日一早上值。” “是。”結(jié)束短暫的崗前培訓(xùn),琉月告辭走人。 翌日,琉月剛洗漱完畢,聽到門上傳來兩聲叩響。 “誰?。俊绷鹪麓蜷_門,驚訝道,“素云姐,你找我何事?” 素云手里捧著一只精致的纏花紋檀木盒子,向她道:“我拿了幾只珠釵和一盒子香粉給你?!?/br> 琉月請她進屋,“我怎么好意思要jiejie的東西呢?” “我那多的是,平常她們幾個我也給的。”素云提裙進屋,把盒子放在梳妝臺上,指指她的發(fā)髻,搖了搖頭,“今天是你第一天上值,發(fā)髻毛毛糙糙的,看著不好,這會子有空,我來幫你梳吧。” 琉月訕笑,她也知道自己笨手笨腳,頭發(fā)梳的難看,于是乖乖坐到椅子上,“勞煩jiejie了,改明兒有空,我一定好好學(xué)幾個發(fā)式?!?/br> 素云“嗯”了一聲,站在琉月身后,細致給她梳了個雙鬟髻,兩側(cè)各別了一只鑲嵌珠玉的絹花。 她打開梳妝臺的抽屜,突然笑了,“這對紅翡翠滴珠耳環(huán)可真漂亮,成色上乘,我和素和都沒有呢?!?/br> 這些首飾她來之后就在這里了,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她以為每個一等丫鬟都有呢。 琉月正不知怎么解釋,又聽素云道:“就戴這個吧?!?/br> “好的?!绷鹪履闷鸲h(huán),自己戴上。 她模樣標致,就算不戴飾物也是美的,稍微加上點綴,倒是錦上添花,越發(fā)妍麗了。 素云心里騰起一陣火,超想把她這張臉撓花,不動聲色拿出一盒子香粉,給琉月上妝時,手輕輕一抖,香粉撒得她滿肩膀都是。 “是我不小心了。”素云揮手替琉月擦拭,被嗆得直咳嗽。 琉月連忙站起來,動手拍沾在身上的香粉,一面道:“沒關(guān)系的,素云姐,拍拍就好了。” 忙活半天,香粉拍掉一些,還有些擦不掉,但是顏色淺,看不大出來,就是味道重了些。 在琉月考慮要不要換身衣服時,外邊小荷著急喊道:“琉月jiejie,你好了嗎?王爺叫人伺候了。” “王爺那邊要緊,你快隨我來。”素云攏攏衣衫,抬腳往門口走。 “好的。”琉月緊隨其后。 來到書房,琉月規(guī)矩行禮,“奴婢琉月,見過王爺?!?/br> “免禮?!笔掛拥穆曇舨粶夭换?,眉頭卻微不可察地皺起。 他鼻子靈,嚴令身邊伺候的人,不許用任何香粉。 琉月剛一進來,他立刻聞到她身上那股濃重的玫瑰香氣。 “奉茶。”他點了點桌子。 “是。”琉月按照昨天跟素云學(xué)來的泡茶方法,從茶罐里取出一塊茶餅,研碾細膩,放入薄胎青瓷杯盞里,接著湯壺、點茶。 素云告訴她,王爺喜歡喝濃茶,琉月泡茶時,便多加了二分之一的量。 泡好了茶,琉月將杯盞擺在泥金紅漆托盤里,端至案前,“王爺請用茶?!?/br> “可?!笔掛咏舆^,慢悠悠品了一口,唇齒間泛起濃澀的苦味。 這泡的是什么茶? 觀察到他皺眉的細微表情,琉月小心翼翼道:“素云姐說您喜歡濃茶,但是濃茶久喝會傷骨,奴婢覺得,還是淡些好?!?/br> 蕭煊的視線投向素云,臉上淡笑著,“本王何時說過喜歡濃茶的?” 素云素來性子沉穩(wěn),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很快調(diào)整思緒道:“奴婢昨日教琉月泡茶時,并未說過您喜歡濃茶,許是琉月聽錯了。” 當時只有她們兩個人在場,素云這么說,琉月也拿她沒轍,“王爺恕罪,是奴婢記錯了,昨日素云姐教了奴婢許多規(guī)矩,奴婢記混了,忘記您是喜歡淡茶還是濃茶了,日后奴婢一定當著心。” “罷了。”蕭煊不想深究,又呷了一口茶。 “要不,奴婢給您重泡一杯吧?!绷鹪抡f道。 “本王看書乏了,正好喝杯濃茶提神。”蕭煊一揮手,“你們都下去,琉月留下?!?/br> “是?!彼卦坪氐闪肆鹪乱谎?,帶著幾個丫鬟退了下去。 房門關(guān)上,室內(nèi)變得安靜。 琉月低著頭,立在一旁不語。 蕭煊抬眼看她。 眼睛最美,不大不小,眼角微微上挑,眼波流轉(zhuǎn)間分外迷人。 瑤鼻秀挺,嘴巴小巧,上了點口脂,添了些艷色,他便看不夠了。 半晌,他才收回思緒,“識字嗎?” 琉月以前學(xué)過文言文,想來認字不難,“回稟王爺,奴婢粗識得幾個字,但是不多?!?/br> “嗯。”蕭煊頷首,她說話的時候,兩片嬌艷紅嫩的唇瓣輕輕啟合,聲音也是柔柔的,聽著很舒服。 心里隱隱有一股沖動,想嘗。 他心神不定地抓起桌上的茶盞,一個沒拿穩(wěn),茶水灑出一些,濺到了桌上。 琉月連忙上前,收拾桌上的狼藉,彎身的時候,別在胸前的帕子輕飄飄滑落,掉在地上。 她離得近,那股玫瑰香氣絲絲縷縷躥入他的鼻尖,很奇怪,他并沒有覺得反感。 小姑娘身上還有另外一股好聞的味道,讓他身上發(fā)燙。 琉月沒有察覺帕子掉了,一心收拾桌子,蕭煊伸手拾了那帕子,攥在手中,沉聲道:“出去。” 琉月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惹他不高興了,想問不敢問,應(yīng)了一聲,垂首退到門邊,跨出門檻,離開書房。 第一天上值,表現(xiàn)的不好,琉月走路都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 回屋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的那條帕子不見了,又想不起來什么時候丟的,反正這樣的帕子她有好幾條,便沒放在心上了。 下午,王爺沒叫她過去,換了素和伺候,琉月失落之余,做好被炒魷魚卷鋪蓋卷兒回柴房的準備。 傍晚去膳房提膳,膳房的人說她的那份被人領(lǐng)走了,琉月問是誰領(lǐng)的,那人只說是前院里的丫鬟,是誰沒看清。 她問了一圈,沒人幫她提過膳,于是,她只能餓肚子了。 第二天,還是她上值。王爺沒說不讓她過來,她便去書房候著。 蕭煊今日穿了一身墨藍色直綴,衣襟和袖口皆用金線挑繡繁復(fù)的花紋,站在窗邊,負手握書。 沒有吩咐,她只能站著。 隔了會兒,他放下書,走到白玉屏風后,向外面道:“進來伺候?!?/br> 旁邊沒有其他人,琉月左右看看,才恍然明白他說的是自己,小步走過去,看到蕭煊在解腰帶,胸前露出大片精壯的麥色胸膛,臉上一熱,急忙轉(zhuǎn)身。 她這個反應(yīng),蕭煊倒起了逗弄的心思,“進來,為本王寬衣。” 琉月臉頰紅透,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害羞,又不是沒有見過光膀子的男人。 電視里只穿一條四角褲衩的也見過啊。 難道是晉王身材太好的緣故?琉月暗罵自己沒出息。 調(diào)整心緒,慢慢挪到屏風后面,一看更不得了,晉王自己脫掉了直綴,里衣也被他扔在屏風上,肌rou線條流暢,腹肌明顯,琉月突然呼吸不暢,呆呆愣住。 蕭煊自己換了衣,一徑往窗邊走,那里有張軟塌,平時他在那里小歇。 路過琉月身旁的時候,蕭煊故意停下,側(cè)目看她一眼,輕微嘆息一聲,“寬衣都不會,本王要你來前院何用?” 琉月連耳朵尖都紅了,支支吾吾,“奴婢……奴婢知錯。” 蕭煊哼了一聲,“出去?!?/br> 好吧,這回肯定炒魷魚沒跑了。 琉月頭垂的死低,正準備出去,胸前的帕子突然往下掉,好巧不巧,落在蕭煊的腳邊。 琉月只好蹲下身子去撿,嬌小的一團就這樣蜷在他的身下,領(lǐng)口隨著彎腰的動作敞開一些,微微露出一抹雪白的春色。 蕭煊眼眸暗了又暗,他雖然未曾幸過女子,但是宮里藏的那些春畫本子看過幾冊,其中便有一種姿勢是琉月這樣…… 身上猛然騰起一陣燥熱,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動,想去觸摸琉月的秀發(fā)。 琉月?lián)炱鹋磷樱酒鹕?,誠惶誠恐福身,“奴婢愚笨,什么都做不好,如果王爺不想奴婢在身邊伺候,奴婢即刻收拾包袱回柴房。” “誰說讓你走了?”蕭煊眉心擰著,不忍心斥責她,聲音并不嚴厲,“不會做,可以學(xué),本王并不是難伺候的人。” 琉月咬咬唇,“是,奴婢遵命。” 蕭煊揮手,“你先回去。” 目送琉月的身影消失在門邊,蕭煊走到書案旁邊坐下,手撐著額角揉了揉,片刻,卻失笑起來。 這么笨,還不如早日收房算了。 琉月晚上去提膳的時候,不出意外,她的那份又被不明人士提走了。 這是被人給惦記上了啊。 她心里第一時間浮現(xiàn)素云這個名字,就算是她做的,她也不敢怎么樣,誰叫人家后臺硬呢。 正準備走,膳房里的一個婆子叫住了她,往她手里塞了一個白面饅頭,“拿去吃吧。” 琉月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她已經(jīng)走遠了。 第二天,晉王去宮中赴宴,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素云今日原本不當值的,她擠走了素玉,心想著王爺難得喝醉酒,若是想叫人侍寢,近水樓臺先得月,說不定會找身邊伺候的人。 珠簾微動,素云端著盛著熱水的木盆步入內(nèi)室,擰了條濕帕子,為王爺擦臉。 蕭煊的酒量過得去,從不貪杯,一旦快到底線,是不會多沾一滴的,此時他也只是頭痛難受而已,并不是醉的不省人事。 “奴婢伺候您歇息?!彼卦剖峙噬纤那靶?,解他身上的袍子,指尖有意無意觸到里面的肌膚,整個人也將要軟軟的伏在他的身上。 蕭煊臉色不渝,揮手,“去叫琉月來。” 素云不愿意走,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王爺,琉月今日休息,奴婢伺候您就寢?!?/br> “出去?!笔掛勇暰€驟冷,“叫琉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