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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妃養(yǎng)成記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琉月很感興趣,認認真真聆聽,向她討教,不懂就問,儼然一副三好學(xué)生的模樣。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么消磨過去了,琉月往前廳的方向張望,仍然不見蕭煊的人影。

    陸杏嬋笑著打趣,“你與王爺半日未見,就想著了?”

    琉月忙否認,“我才沒有。他有事要忙,我等著就是。”

    這么久不出來,她是怕蕭煊搞基?。?/br>
    當(dāng)然,她也只是胡亂一想,不過杏嬋說的對,半日不見蕭煊,是怪想的。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很想有他在身邊陪著。

    用完午膳,陸杏嬋帶琉月去了藥房,這里是她研制解藥的地方,幾排檀木架子上分類擺放了很多瓶瓶罐罐,還有很多醫(yī)書。

    琉月問起慶王中蠱的事。

    陸杏嬋的神色變得低落,秀眉蹙起,“能用的法子我都試過了,收效甚微,如今,王爺身上的蠱已經(jīng)深入腦髓,哪怕我?guī)煾冈谑?,恐怕也難解此毒。”

    琉月神情凝重,安慰道:“杏嬋姐,你千萬不要灰心放棄,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定會有辦法的,王爺一定會好起來的,惡人也一定會受到懲罰?!?/br>
    陸杏嬋擦擦眼角的淚痕,自顧自低聲道,“辦法是有一個,不過要用我的命來換。”

    “你說什么?”她的聲音小,琉月沒聽清。

    “哦,沒什么?!标懶計葻o力笑笑,向琉月介紹自己煉制的藥。

    “這個是迷魂藥,但比一般的迷藥藥力強,這一小瓶,可以放到幾百人?!?/br>
    “??!這么厲害??!”琉月瞪大眼睛,滿臉欽佩之色。

    陸杏嬋拿起這只藥瓶,“這個送給你,作防身之用?!?/br>
    琉月驚喜不已,搓搓手道:“真的嗎?要送給我”

    陸杏嬋將藥瓶擱在她手里,“我有許多呢,你拿著就是。你不會武功,這個或許用得上?!?/br>
    琉月美滋滋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多謝杏嬋jiejie。”

    “這個是癢癢粉,也送你一些。”

    “這個是玉顏玫瑰粉,和珍珠雪蓮面膏,我自己制的,細膩滋潤,養(yǎng)顏效果極好?!标懶計却蜷_面膏的蓋子,“你聞聞?!?/br>
    琉月湊過去聞了一下,“嗯,香味清雅不膩,很好聞。杏嬋jiejie你好厲害啊,什么都會做?!?/br>
    “你喜歡,多送你一些?!?/br>
    陸杏嬋忙著介紹自己的寶貝,琉月看到一只粉色的精致小瓶子,從壁櫥里掏出來,拔掉塞子,問道,“這個是什么?”

    陸杏嬋剛回頭,看到她手里的瓶子,“啊”了一聲,“別碰那個……”

    話音未落,琉月鼻子癢,冷不防打了個噴嚏,粉末四散,飄蕩在她的周身。

    陸杏嬋趕緊掩鼻閉氣,向后蹦出三尺遠,“這個瓶子里裝的是,那種藥?!?/br>
    “這藥粉還挺香的,到底是什么藥???”琉月揉揉鼻子。

    陸杏嬋咽下一口唾沫,“就是,那個,催情助興的藥?!?/br>
    “啊!”琉月悚然一驚,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枚雞子,手里的那只瓶子像一塊火炭,趕緊放回原處,求助般地扭頭問陸杏嬋,“杏嬋jiejie,有解藥嗎?”

    陸杏嬋抿唇搖頭,“沒有?!?/br>
    “這可怎么辦啊?”琉月腦袋嗡地一聲響,想找水沖沖鼻子,垂死掙扎一下,但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

    來不及了。

    琉月覺得好難受,身上的燥熱和濡意排山倒海襲來,愈發(fā)不能自已,意識也逐漸混沌。

    身子軟的像一團棉花,搖搖欲墜,忽然被一只修長的大手攥著胳膊,拉入懷中。

    蕭煊看她有些不對勁,輕聲問:“琉月,你怎么了?”

    他懷里溫?zé)岬母杏X和熟悉的清冽氣息,讓琉月尋回一絲神志,抬起頭,入目的是蕭煊深邃漆黑的眼眸,俊朗的面容,還有性感的喉結(jié),脖頸上露出的一截麥色肌膚,讓她垂涎又渴望。

    “王爺,王爺,我要親你……”琉月嬌聲喚他,聲音柔媚得似春日里飄蕩的柳絮。

    一邊說著,她雙手緊緊環(huán)著蕭煊的脖子,踮腳吻上去。

    蕭煊偏頭避過,擰眉喝止,“有人在,別鬧?!?/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第四十八章

    琉月花癡臉盯著蕭煊,像盯著一塊rou骨頭, 不樂意地噘嘴, 嬌嗔道:“不嘛,我就要!”

    離得這么近,他沉冽的聲音裹著鼻息拂在她的臉頰, 溫?zé)崆仪逦? 實在是太動聽了。

    結(jié)實挺拔的身體緊貼著她, 是救命的藥引。

    琉月在茫然中仍舊被他蠱惑, 一個勁兒往他身上撲。

    陸杏嬋福身,面色難堪道:“啟稟王爺,夫人誤吸了我私制的,情藥,才會有這般舉動?!蹦┝耍a上一句,“沒有解藥,除了……”

    蕭煊聽言, 絕美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誘惑人咬上一口。

    琉月便隨著心意,又親上去, 被蕭煊側(cè)頭躲過,吻落在他的下巴上。

    “走。”蕭煊無奈嘆息,俯身抱起她,疾步朝廂房走去。

    琉月身上失了火,腦門發(fā)熱, 躺在他的懷里也不安分,挑逗般地蹭著他的身體,胡亂撕扯他的衣衫,小手順著領(lǐng)口,滑了進去。

    觸上溫暖堅實的肌理,心里邊一陣舒服。

    “琉月,別這樣?!笔掛拥统恋穆曇魪念^頂澆灌下來,“先忍耐一下?!?/br>
    琉月舔舔嘴唇,呼吸亂的不像話,勾著一雙媚眼看他,“蕭煊,我好難受,我要,現(xiàn)在就要……”

    廂房的門被蕭煊一腳踹開,再帶上,紗帳撩起,蕭煊將她放在床上。

    琉月死死勒著他的脖子,不讓他離開,雙腿抬起來,圈住他的勁腰。

    蕭煊摸摸她guntang的小臉,冷聲質(zhì)問道:“杏嬋藥庫里的東西怎可亂碰,萬一是毒.藥該如何是好?以后需當(dāng)謹慎,以此為戒,聽見了嗎?”

    當(dāng)時杏嬋在給她介紹自制的護膚產(chǎn)品,她看到那只粉色的小瓶子,以為也是什么妝粉,就想揭開蓋子看一看,誰知道會是那種藥呢。

    千不該萬不該,都是那個噴嚏惹的禍。

    琉月此刻可沒心思跟他掰扯,一路走來,蕭煊衣衫已經(jīng)被她扯散了,胸前的淡麥色肌膚泛著鮮活的色澤,讓人無法忍受,想撲倒。

    “給老娘閉嘴!”琉月扯開嗓子吼叫一聲,迫切吻住他的唇,狠命吮著他的舌頭,抱著他,汲取想要的一切……

    醒來時,琉月衣衫整齊,頭枕在蕭煊的大腿上,身下雖然墊著厚褥,仍然有顛簸的感覺傳來。

    耳邊有車轱轆碾過路面的聲音,琉月抬頭,對上蕭煊沉靜的眼眸,“王爺,咱們現(xiàn)在是在馬車上嗎?”

    蕭煊頷首,“是,我們離開南秀山,在回京城的路上?!?/br>
    “哦?!绷鹪率謸卧诒蝗焐?,由蕭煊扶著坐起來,聲音低低問道,“慶王怎么樣了?我都沒來得及向他道別一聲?!?/br>
    蕭煊輕松一笑,“臨走之前,杏嬋為二哥把了脈,她說二哥的病情雖未好轉(zhuǎn),卻控制得當(dāng),等些時日,她研制出解藥,給二哥服下,再調(diào)養(yǎng)一陣子,便可痊愈?!?/br>
    杏嬋明明告訴她,慶王中的蠱毒非常棘手,說什么已經(jīng)深入腦髓,聽起來挺嚴重。琉月半信半疑,“是真的嗎?”

    蕭煊攥了一縷她的秀發(fā)在手中,像是油光水滑的緞子,饒有興致把玩,“當(dāng)然是真的,杏嬋繼承神醫(yī)衣缽,醫(yī)術(shù)高超,從來不說無把握的話。”

    “那真是太好了。”琉月笑著點頭。

    慶王有救,這是好事啊。

    蕭煊指了指案幾邊上的一只木盒,“這是杏嬋送來的,說是答應(yīng)給你的藥粉和敷臉的面膏?!?/br>
    提起藥粉,琉月臉上燒熱,羞臊的不行。

    垂著頭,不說話,一身的酸痛卻明白的提醒她,之前對王爺干了什么好事。

    蕭煊唇角上揚,笑得痞壞,俊臉看起來比平時還要神采飛揚,“你那時很熱情,本王從未如此盡興過,累著你了。”

    念及她是無意吸入藥粉,就不與她計較了。

    琉月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她雖然聞了杏嬋的秘制藥粉,意識不受控制,卻是有印象的。

    她似乎,一直在上面……

    琉月尷尬地咳嗽兩聲,聲音細弱,“我是一時不慎,聞了那種藥粉,才會昏了心。我原本不想的,王爺您忘了這事吧,以后不要提了?!?/br>
    蕭煊偏要逗她,“本王記得很清楚,你一直纏著本王說,還要。”

    “啊……”琉月臉燙的能煎雞蛋,兩手捂住耳朵,煩躁地搖頭大喊,“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王爺,是你的打開方式不對,那個時候,絕對不是真正的她。

    “好了,好了,本王不說了。”蕭煊知她害羞,體貼問道,“勞累許久,身上可有不適?”

    琉月看看身上穿的衣衫,不是來時穿的那件,身上也不粘膩,應(yīng)該是王爺為她擦過身子了,微微笑了笑,“還好,只是那處有些酸,歇兩日就該好了?!?/br>
    “你許久未進食,該是餓了?!笔掛幼桨高叄蜷_食盒的蓋子,取出幾樣糕點和一屜素餡包子。

    “什么時辰了?”琉月挑簾一看,外面天還黑著,東邊微微亮,露出一點魚肚白。

    蕭煊將桂花糕遞到她嘴邊,“卯時剛過,我們是連夜趕的路?!?/br>
    琉月咬了一大口桂花糕,鼓著嘴巴說,“我記得,今日不是沐休,你沒去上早朝,皇上會不會怪罪?。俊?/br>
    “不會,你不用擔(dān)心?!笔掛拥χ?,“昨日未歸,本王已經(jīng)命人遞了告假的折子,父皇不會怪罪?!?/br>
    這樣琉月就放心了,張嘴等王爺投喂,安心吃糕點和包子。

    回到晉王府,已經(jīng)到晌午了。

    琉月跟著王爺在前院用了頓午膳,也在那里歇晌。

    這一覺睡的舒服,琉月由丫鬟伺候著更衣梳洗,喝了一盞去火的菊花茶。

    蕭煊回來之后,就去書房處理公文,忙完了,正在品茶,見她來了,放下茶盞,站起身,負手向外走,“隨本王來,有事與你說?!?/br>
    “是。”琉月行了個禮,跟上前,攥著他的兩根修長的手指頭,由他帶著走。

    出了前院,腳步未停去了靜園。

    琉月看著假山池水,轉(zhuǎn)頭問他,“您帶我到這兒來做什么?該不會又要走密道去南秀山吧?”這才剛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