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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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shù)暮B(yǎng)很好,吃飯也是慢條斯理,動作優(yōu)雅,配上這么一張帥臉,出眾的容貌氣度,看著都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不像她,有時候還吧唧嘴,毫無形象可言。 反正她得寵,不想裝什么淑女,隨心所欲,愛干嘛干嘛,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不用顧忌規(guī)矩尊卑。 興許王爺就喜歡她這德行呢。 琉月單手托腮,癡漢臉欣賞,“王爺,今晚菜色不錯,你多吃一點啊?!?/br> 蕭煊勾了一下唇角,臉上帶起好看的笑痕來,“好,本王聽你的,多用一些,晚上省不得一番勞累。” 吃個飯還飛葷段子,你臉皮夠厚的!琉月頓時漲紅了臉,往兩邊看看,布菜的兩個丫鬟抿唇憋著笑,好沒面子,回頭瞪他,“我是說,多吃點飯,好堵住你的嘴。話這么多,煩死了?!?/br> 這么大不敬的話說出口,蕭煊僅是挑了挑眉,沒有作色,繼續(xù)用膳,只是不說話了。 素玉瞠目,與素和暗里使了個眼色。乖乖,這韓夫人可不得了,還是頭回有人,敢這么對王爺說話,不要命了? 不過看王爺一點沒生氣,也沒有要責罰的樣子,又為韓夫人松了一口氣。 侍妾又如何,只是一個位份而已,架不住人在王爺跟前得寵啊,這不,都敢當面訓起主子爺了。 用過晚膳,琉月牽著蕭煊的手,在院中慢悠悠散步,溜達一圈,回來泡進浴桶中,洗了個鴛鴦浴,就和王爺擁吻著鉆進帳子里了。 “王爺,你是不是生氣啦?”琉月捏起他的下巴,往左右兩邊小幅度晃了晃,“吃完飯,就跟個悶葫蘆一樣。說,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蕭煊正在興頭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腦側,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耳邊,“本王怕說多了話,惹你心煩?!?/br> 琉月撇嘴,“我是說的玩笑話,誰叫你一言不合就開車的,素和她們都在呢?!?/br> 蕭煊疑惑問:“什么是開車?” “開車就是?!绷鹪屡ち伺ど碜樱L腿撩撥地貼著他,一路往上,腳尖擦過肌rou結實的胸膛,最后搭在他的肩頭,驕里嬌氣地道,“就是我們這個樣子嘍?!?/br> 蕭煊被激的發(fā)出一聲重喘,緩了緩,才附耳咬牙切齒道,“真夠磨人的。本王今日要好好收拾一頓不可?!?/br> 說完,又挺動腰身,十分沉迷地繼續(xù)動作了。 一番癡纏過后,蕭煊叫水,抱著她去凈室,沐浴后回來,相擁躺在床上。 琉月還不困,跟他聊天,“我有時候挺感慨的,緣分這個東西真的很玄,很奇妙。怎么偏生那么巧,我就穿越了,而且還遇到王爺,和你好上了呢?身處異世,如果沒有王爺在身邊,捧著寵著,真心實意對我好,我不知道該怎么生活下去。” 蕭煊心里盤算的則是,還得找杏嬋為她看看失魂癥。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什么穿越的事情,暗搓搓以為我病的不輕?!绷鹪路路鹩凶x心術,看的透透的,“可惜啊,這是歷史上不存在的朝代,不然我可以預言一下大寧朝的未來和國運什么的?!?/br> 蕭煊想從根源上查找病因,便問:“你以前是什么樣的?你到這里來,你的爹娘和家人呢?” “我其實已經(jīng)二十,只比你小一歲,說起來你可能又不信,我長得和韓琉月有七八分像,她比我漂亮些,許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這里無污染無霧霾,皮膚養(yǎng)的白皙通透,比我熬夜作死,攢下的暗沉膚色要好很多?!?/br> “關于我的家人……”琉月說到這里,心里又酸又疼,眼眶漫上水意。 她穿越到這里,想了很多次她的爸媽,他們的音容笑貌,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也不知道他們聽到她出車禍的消息,該有多么傷心呢。 蕭煊察覺有些不對,低頭一看,琉月已經(jīng)哭了起來,忙安慰道,“不想說便不說,莫哭了,對身子不好,多想些開心的事?!?/br> 琉月小聲哭了會兒,舒服多了,抱緊他,聲音哽咽,“生活本來就是充滿了數(shù)不盡的酸甜苦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要學著勇敢面對,而不是一味唉聲嘆氣怨天尤人。不管怎么樣,我還有你啊?!?/br> 聽她說這許多話,蕭煊也有些茫然了,她頭腦清醒,說話條理清楚,并不像是失了心智的人。 難道世上真有借尸還魂之事? 蕭煊嘆了口氣,閃著溫柔的目光看向她,“放心,本王是你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琉月從他懷里抬起頭,眨著清亮的杏眼,“我們那里的社會,男女平等,沒有尊卑貴賤之分,不用動不動向人下跪,而且是一夫一妻制的。也就是說,一個男人,一輩子只能娶一個女人當老婆,如果他欺騙老婆,出軌找別的女人,就會面臨牢獄之災,牢底坐穿了也不一定能出來?!?/br> 反正他也不知道,琉月干脆說的嚴重點。 “是嗎?”蕭煊挑眉,“那本王更要嚴加約束自己,以后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br> 琉月得逞地笑笑,“有一件事,我老早想說了,王爺您只愛我,只來我院子里,常側妃、沈侍妾和柳侍妾,她們?nèi)齻€,沒有寵愛,日子也過的艱難,您就打算這么放在后院,不管了嗎?” 蕭煊看著她,“你想說什么?” 琉月眉眼彎彎,笑著回答:“我是想說,她們?nèi)齻€都還是姑娘家,芳華韶齡,就這么冷落在王府里,蹉跎青春,不就給耽誤了嗎?” 蕭煊聽明白了,了然笑了笑,伸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本王早有打算,想挑個合適的時機,賞賜黃金百兩,送她們回家,擇良人婚配?!?/br> 琉月兩眼放光,驚喜道:“這樣就皆大歡喜了,不過,若是她們不愿意呢?” 出嫁從夫,女子被夫君休棄回家,是多沒面子的事,哭著上吊的心都有了。 尤其是常側妃,她是側妃,位份還算高,心氣兒也傲,不太可能接受啊。 蕭煊面有難色,“她們不愿,只能在后院繼續(xù)受冷落了。此事本王不能自作主張,要事先稟明母妃,她應允了,本王才可遣常氏她們回去?!?/br> 琉月明白的點點頭,“若王爺為了我,遣散后院,淑妃娘娘肯定會以為是我吹枕邊風,攛掇王爺,行此違悖常理之事,火全往我一個人身上燒了?!?/br> “你這小腦袋瓜,還挺聰明?!笔掛有Φ溃八?,本王目前不能動她們,等明年你懷上本王的骨rou,最好給本王生上幾雙子女,母妃一高興,便答應了?!?/br> 琉月含羞嗔他一眼,故意唱反調(diào),“誰要給你生孩子啊,我年紀還太小了,還沒做好準備?!?/br> 蕭煊的手緩緩向下,停在她的腰窩,“你可是親口答應過本王,明年要懷上身子,為本王開枝散葉的?!?/br> 琉月嘴硬道:“我怎么不記得這事,我有說過嗎?沒有吧?再等兩年再說好嘍。” 蕭煊有些惱火,抱著她一個翻身,就將這個不守信諾的小狐貍壓在了身下,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細致舔吻,要的她欲罷不能。 “不如,本王明日就停了你的藥?!笔掛臃帕司浜菰挕?/br> “我錯了,王爺。”琉月承受不住地求饒,“我突然又想起來了,我是有說過明年懷孕的話,還是等明年好了?!?/br> “給本王謹記?!笔掛影阉垓v的婉轉低吟,才揚唇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又很晚,大家晚安。 不要像我,要少熬夜哦。 第五十一章 入秋,天氣一日日涼了下來, 耳邊蟬鳴聲漸荒。 沒過幾日, 便到了太后的壽誕。 蕭煊打算帶琉月去宮里參加壽宴,目的是讓他這個未來王妃,在太后面前露露臉。 壽禮花了些心思, 早早地備下, 宮中規(guī)矩找了年長穩(wěn)重的嬤嬤教導琉月, 一些朗朗上口又喜慶的祝壽賀詞, 他都抄在冊子上,囑咐她記誦。 屆時將太后她老人家哄高興了,日后也好在母妃面前,替他們說話。 “夫人,這是繡房送來的衣裳,您試試,看看合不合身。”小荷領了兩個丫鬟,捧著衣裳進來。 琉月指指貴妃榻, “先放那兒吧, 我有空再試?!?/br> “是?!毙『蓪⒁挛锓畔?,向王爺和琉月福身, “奴婢告退。” 等丫鬟都走了,琉月扭頭向蕭煊道:“王爺,我非得去宮里參加壽宴嗎?我只是侍妾,位份低微,本不該去的。就讓我老實待在咱們府里, 等您回來,給我講講壽宴上的趣事兒,不更好嗎?” 皇宮里頭規(guī)矩太多,要向這個請安那個下跪,想想膝蓋都像中箭一樣疼。 她不喜歡受拘束,去了還不如不去。 蕭煊走過來,從身后抱住她,“本王一直想帶你面見皇祖母,這么好的時機,不能錯過了。至于位份,那些個王公親貴,也都帶府中女眷過去的。本王的后院人少,又無王妃,帶妾室無傷大雅。常氏是側妃,她應當去,沈氏尚在禁足,又沖撞過你,本王也不想見到她,就免了。柳氏是個安分的,與你同位份,帶她去,旁人也不會多說你什么?!?/br> 王爺顧慮周全,什么都幫她想到了,琉月不好再拿喬,點頭答應了,“那好吧,一切全聽王爺?shù)陌才拧!?/br> 蕭煊握著她的雙肩,將她轉過來,滿眼盡是溫柔,“這么懂事,本王要獎賞你?!钡皖^,在她額頭親了兩下,“新做的衣裳,去試試吧,不合身再讓繡房改?!?/br> 琉月乖乖應了,拿著衣裳去屏風后換下,出來在蕭煊跟前轉了一圈,“怎么樣,我穿這件好看嗎?” 蕭煊看她穿這件杏子紅刻絲繡蝴蝶花褙子,下配黛藍色嵌寶珠月華裙,顏色艷而不妖,很襯膚色,花樣稠密華麗,用的是輕柔的軟煙羅緞料,蓮步輕移時,有著輕盈靈動之姝美。 蕭煊不免多看了幾眼,毫不吝惜夸贊之詞,“很好看,本王的女人,自然是美艷不可方物?!?/br> 琉月正在綺年玉貌的年紀,愛錦衣美食,也愛打扮,這么漂亮的衣裳穿在身上,當然喜不自勝,“我也很喜歡,多謝王爺。” 蕭煊望向窗外灑金似的一片澄凈秋陽,和繽紛葉落,兀自嘆息一聲。 琉月聽見了,順著他的目光向外瞧,“好端端的,王爺您為何嘆氣?四時有序,秋天到了,葉落歸根,乃是常理。等到來年春天,萬物復蘇之時,就會再長新的了。” 蕭煊哪里是在想這個,勾唇笑道:“本王原本盤算著,想與你去靜園,下水嬉戲一回,如今天氣漸涼,溪水也曬不熱了,卻是不合時宜了?!?/br> 琉月沒憋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果真應了那句話,男人本色即是色也,您看個落葉,竟然想的是……那檔子事,唉,笑抽我了?!?/br> 懷里的美人笑得快喘不過來氣了,蕭煊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個爆栗,“有甚好笑的?不妨告訴你,府里有溫泉池,等冬天到了,本王每日與你去湯池中沐浴,彌補遺憾?!?/br> “蕭煊,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想著那事?”琉月向門口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攆人走,“不是有很多公務嗎?王爺,您去忙吧,我要歇晌了?!?/br> “本王不走,和你一起歇息?!笔掛佣⒅臋汛剑_口時,立刻吻了上去。 太后壽誕當日,琉月起了個大早。 懶得挪騰地兒,早膳就在內(nèi)室,和王爺一起用下了。 換上那身新衣裳,琉月坐在梳妝臺前,對身后的小荷說,“我位份低,妝容不宜過濃,首飾不能太打眼,卻也不能太素凈寒酸,你看著辦吧?!?/br> 小荷手巧,很快給她梳了個朝云近香髻,撿了一根金絲八寶攢珠發(fā)釵,在發(fā)間比了比,“夫人,這支發(fā)釵給您簪上,再搭配幾朵藍寶碎石的珠花,合適嗎?” 琉月嗯了聲,“你眼力很好,簪子和衣服很配,就戴這個吧?!?/br> 蕭煊從紫檀木嵌理石桌案那邊走過來,道:“本王賞賜你那么多首飾,怎么從未見你戴過點翠的,不喜歡嗎?” 琉月回道:“點翠幽藍華美,綺麗奪目,但以活鳥取羽,制作工藝太過殘忍,故而不想戴。” “原是如此。”蕭煊頷首,“你性子柔善,對翠鳥也富有悲憫之心,不以善小而不為,度己度人,本王要向你學習。” 琉月好笑道:“我哪有那么高的境界,只是見不得殘忍之事罷了。好了,不說了,我要快點梳妝,太后的壽誕那么重要,遲了可不好?!?/br> 小荷挑了一對瑪瑙滴珠的耳墜子,給琉月戴上。 琉月自己又挑了一對上好的翠玉鐲子,戴在欺霜賽雪的手腕上,鐲子晶瑩剔透,水瑩瑩的成色,她很喜歡。 渾身上下捯飭好,琉月隨著蕭煊出了前院,來到大門口。 常側妃和柳玉宛已經(jīng)候在那里,這兩人也是穿著講究,精心打扮過的,見到他們便行禮,“妾給王爺請安。” 蕭煊抬手免禮,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刻絲暗紋錦袍,雙肩繡著猙獰的五爪螭龍,彰顯晉王身份,發(fā)束紫金冠,面容俊美絕倫,身姿俊挺,貴氣天成。 他扶著琉月上了最后邊的一輛馬車,才繞至前頭,上了自己的馬車。 來到宮門口,丫鬟仆婢不準入內(nèi),盤查過后,蕭煊帶了那三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