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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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地醒來,盈若秋水的眸子溢滿無辜,輕推了一下他的胸口,“王爺,你真是的,我正睡的好好的,被你吵醒了?!?/br> “天快黑了,在院子里睡會受涼,起來,該傳晚膳了?!笔掛幼焐线@么說,圈在她身上的雙臂卻在一點點收緊。 “那你怎么還不松手?”琉月好笑地看著他。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櫻唇也揚起好看的弧度,襯得整張臉鮮妍明媚,更勾人了。 “因為,本王還沒親夠?!笔掛雍Φ难垌缧呛予玻拖骂^,再度吻上去,糾纏了好一會兒才松開。 這么一鬧騰,天徹底黑了下來,蕭煊幫琉月整理好衣衫,又整理好自己的,才叫下人過來,伺候洗漱。 琉月手上抹了點加了茉莉花汁子的澡豆,伸進(jìn)盛著清水的蓮花形銅盆里,仔細(xì)浣了手,坐到飯桌上,晚膳已經(jīng)擺齊了。 蕭煊比她先入座,環(huán)視一圈飯桌,沒有螃蟹,便滿意地開吃了。 琉月倒是不樂意了,秋風(fēng)起,蟹腳肥,九月中旬,正是蟹膏肥美的時候,平時晚膳,她都一次不落要點螃蟹的,無論醬爆、清蒸,還是螃蟹炒年糕,都是她的心頭好,膳房里個頭大的螃蟹幾乎都被她給包圓了。 今晚卻是一只螃蟹腿都不得見,以她如今在府里的地位,膳房想怠慢,也沒那個膽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琉月轉(zhuǎn)頭看向蕭煊,猶待懷疑的眼神,“是不是你搞的鬼?” 蕭煊夾了一筷子清蒸鱸魚給她,誠實道:“你的身子,不適合多食寒涼之物,本王也是為了你好。” 琉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每個月被大姨媽折磨成那副慘樣,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不注意飲食調(diào)節(jié)。 為了身體健康,只能暫時放下口腹之欲了。 她夾了那塊魚rou吃了,笑瞇瞇道:“鱸魚rou質(zhì)細(xì)嫩,做的十足入味,也很好吃?!?/br> 蕭煊讓素和將那道清蒸鱸魚放在琉月臉前,笑了笑道:“魚rou滋補(bǔ),多吃無妨。” “我知道了?!绷鹪吕^續(xù)吃魚,板栗燒雞也吃了一些,里頭的板栗軟糯香甜,吃了幾塊就有些噎人。 琉月站起來,自己盛了一碗火腿菌菇湯。 前頭兩個菜都很鮮,將味蕾調(diào)動了,這道火腿菌菇湯也是鮮味十足的,便有些食之無味了。 素和有眼色,給她夾了一片清炒萵筍片,碧瑩瑩的,也不油膩,看著有食欲。 琉月吃著爽口,又自己動手夾了幾塊,扒著米飯一起吃。 飯后照例牽著王爺?shù)氖郑谠鹤永镥迯?,夜晚露水重,涼風(fēng)陣陣,走了沒一會,覺得有點冷,回來泡完澡,就抱著王爺鉆進(jìn)被窩里去了。 “問你件事。”琉月想起白天的事,道出心中的疑問,“要是那位烏什么國的公主非要嫁給你,甚至請求皇上賜婚,該怎么辦?你會娶她嗎?” 蕭煊的唇在她的臉頰和脖頸流連,聲音有些不穩(wěn),“不要多想,本王有了你這么個可心人兒,早就知足,決計不會娶她?!?/br> “對了,那位公主叫什么名字?長得漂亮嗎?身材怎么樣?”琉月喋喋不休地追問,“你說實話,我和她,誰更漂亮?要是她現(xiàn)在出落成一個大美人,你是選她,還是選我?人家可是公主,光是身份地位,不知道要甩我?guī)讞l長安街,你會不會動搖???” 蕭煊輕嘆口氣,他真是低估了女人的醋勁兒和胡思亂想的能力,兩手撐在她的身側(cè),無奈笑笑,“時隔兩年,本王對她的印象模糊,不記得她長什么模樣,只知道她叫瑪莎蒂,是個女子,僅此而已?!?/br> 什么?瑪莎蒂?怎么不叫瑪莎拉蒂??!琉月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名字可以承包她一年的笑點了。 蕭煊不明所以地看著身下笑抽了的小狐貍,忽而興致缺缺,從她身上下來,平躺在一邊,雙目望著帳子上掛著的鎏金香球,聲音低沉道,“世間繁華三千,不過是過眼煙云,一切尊榮富貴,到頭來皆是空。本王從未介意過你的身份,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拿這些無從輕重的事與別人相比。因為在本王的眼里,你是最好的,沒人能比得上你?!?/br> 琉月聽他說這一番掏心掏肺的話,漸漸斂了笑,挪過去抱住他的胳膊,心滿意足道,“蕭煊,有你這幾句話,我就勉強(qiáng)相信你,暫時把心放回肚子里,不再疑神疑鬼了?!?/br> 蕭煊以手枕頭,“本王重諾,說到做到?!?/br> 琉月偷偷樂了一下,嘟囔著說:“那……我們繼續(xù)吧?!?/br> 蕭煊挑眉,勾唇笑了笑,兩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的身子抬高,唇擦過她的耳際,聲音低而魅惑,“本王方才被你攪了興致,現(xiàn)在……你來?!?/br> 琉月明白他的意思,臉上涌起熱潮,“太羞人了,我才不要?!?/br> 蕭煊含著她的耳垂輕咬,用那種情動又低啞的聲音喚她:“琉月,你來。好嗎?嗯?” 琉月的心被撩得顫動不已,往他的腰腹掐了一把,罵了一句“討厭”,低頭吻下去…… 翌日,蕭煊在寅時起身,去上早朝了。 父皇不出意外地說起烏善國使臣來訪的事,命禮部好生招待,不能丟了本朝顏面。 下了朝,景福宮那邊來了人,蕭煊被叫去說話。 母子兩人見了面,淑妃問了些日?,嵤?,天氣涼了,吃的睡的可還好,后院伺候的怎么樣,以及韓氏有沒有懷孕云云。 蕭煊回道:“母妃,兒臣上次說過了,兒臣與琉月打算明年再要孩子,不急這幾個月?!?/br> 淑妃憂心道:“韓氏不過是個貧苦人家出來的,安置在后院,想起來就給些恩寵,無關(guān)緊要,煊兒何必太過在意她?論樣貌身段,常氏也是不差的,你一個月不說去個十次八次,便是一兩次,也是好的。常言道,多子多福,多一人侍寢,便多一人為你延續(xù)子嗣……” “兒子的事,自有主張,不勞母妃費心?!笔掛哟驍嗟?,臉色也不如剛來時的和顏悅色了。 煊兒性子倔強(qiáng),說一不二,打小以來,他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就算是她的話,也未必肯聽。淑妃見勸說無效,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轉(zhuǎn)而道,“陳國公府嫡女陳錦蘭,貌美多姿,溫柔賢淑,上次太后壽誕上,你也見過了,覺得她如何?” 蕭煊直接問:“母妃想說什么?” 淑妃笑道:“陳國公府家大勢大,祖上曾是開國功臣,在朝中甚有威望,你若娶了陳錦蘭,對你以后大有裨益?!?/br> 蕭煊面色冷沉,撂下一句,“兒子不喜歡她?!?/br> 淑妃蹙眉,溫言打著商量:“母妃千挑萬選,覺得陳錦蘭那姑娘不錯,是王妃的絕佳人選。煊兒,不然母妃邀她來宮里坐坐,你和她說說話,聊聊詩詞音律,沒準(zhǔn)兒就對上眼了呢?” 蕭煊一聲不吭,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淑妃又絮絮道:“母妃讓人合了你和陳錦蘭的八字,八字相宜,是大吉,可結(jié)良緣。” 蕭煊等淑妃說完,從椅子上站起,躬身行禮,“兒子還有要事處理,先行回府,改日有空,再來看望母妃。”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明天開學(xué)寶寶要上幼兒園小班啦。 我就有時間碼字啦,以后盡量多更哈。 第五十八章 蕭煊煩心地回到王府,書房也未去, 負(fù)著手, 一徑去往竹云苑。 他的身姿挺拔頎長,唇緊抿著,俊美的面容隱隱透著一絲冷冽之色, 無形中有一股威壓凝聚在身上。 福安慣會察言觀色, 一般這個時候, 王爺?shù)男那殍F定不大好, 只得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大敢言聲。 院子里日光融融,笑語連聲,彌漫著馥郁醉人的桂花甜香。 琉月正跟幾個丫鬟,坐在八角涼亭里,邊喝茶邊看話本子,興起時,還給她們講幾個古裝電視劇里的故事, 聽得她們十分入迷, 連王爺過來都沒有注意到。 “王爺駕到?!备0埠傲艘宦暋_@一聲也不敢太大,若是驚擾了夫人, 王爺怪罪下來,保準(zhǔn)夠他喝一壺的。 “奴婢見過王爺,王爺大安?!毙『珊捅涛嗨齻冞B忙低眉垂目,規(guī)矩行禮。 琉月懶得起來,坐在那兒, “給王爺請安?!?/br> “都下去吧?!笔掛拥?。 福安等人躬身退下,亭子里靜悄悄的,只剩下他們倆。 蕭煊兩步上前,將一路上心心念念的人攬入懷中,低聲問:“有沒有想本王?” 琉月兩手抱著蕭煊的腰身,臉往他懷里輕蹭,口不對心地說了句:“這才幾個時辰?jīng)]見啊,有什么好想的,我還真的一點都不想你。” 蕭煊挑了挑眉,手捏起她的下巴,唇邊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夫人所言,當(dāng)真?” 琉月裝作不在乎的神色,與他對視半晌,沒撐住破了功,咧嘴粲然一笑,“假的。” 蕭煊微微笑了笑,俯低身子,作勢要吻她。 琉月將手貼在他的臉頰,使勁往外推,不讓他得逞,“你要做什么?這兒又不是屋里,被人看見聽見,你堂堂王爺,沒人敢嚼舌根,丟臉的可都是我?!?/br> 她私底下聽人說,以前不是沒有過常側(cè)妃她們想方設(shè)法投懷送抱,最后都被王爺一臉寒霜地推開了。 怎么一到她身上,王爺?shù)倪@些高冷形象全沒了? 細(xì)說起來,王爺不止喜歡在床上和她親熱,而且不顧場合和時辰,動不動把她抱在懷里揉捏親,上癮似的。 也不知道底下的人是怎么議論的。 “這是本王的府邸,此刻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可避諱的?”蕭煊皺眉道,“怎么?你竟不許?” 琉月再怎么說,也是來自現(xiàn)代,思想比這里的人開放,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其實心里又羞又喜歡的要死。 她確實喜歡聽他說這種膩歪的話,和他做親密之事。這里沒旁人,那就不用避諱了。 他們愛說什么說去,及時行樂才最要緊。 “沒說不許啊。”琉月攀著他的身子,借力站起來,“我想換個玩法,老是你親我,這次調(diào)換一下,來個刺激的?!?/br> 蕭煊饒有興致問:“你想如何?” 琉月兩手搭在他的肩頭,將他推到?jīng)鐾さ闹由?,一雙杏目清光流轉(zhuǎn),微微上挑的眼尾添了幾分嫵媚,就那樣直勾勾看著他,“壁咚啊?!?/br> “何為壁咚?”蕭煊不懂就問。 “就像這樣?!绷鹪码p手扒著蕭煊腰上的蟠螭紋玉扣,踮起腳尖,往他的唇上吻去。 亭外風(fēng)和日暄,花木蔥蘢,泛黃的銀杏樹上,間或聽聞幾聲清脆的鳥鳴。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許久才消停,琉月趴在他的懷里喘氣,滿心蜜意。 蕭煊俊朗的眉眼間,漾動著春風(fēng),柔和得迷人,“琉月,我們永遠(yuǎn)在一起,不分開?!?/br> 琉月的心還在撲通狂跳,聲音柔細(xì),“除了王府,還有你的身邊,我還能去哪兒?再說,我也不想和你分開?!?/br> “本王只要你一個?!笔掛訐Ьo她,聽著她的聲音,心中的郁結(jié)一掃而空。 沒一會兒,到了午膳的時辰,蕭煊留在竹云苑,陪她一道用膳。 飯后休息片刻,看了幾頁書,又與她一同歇晌。 平常王爺白天都在前院,晚上才會到這兒來,又想起他在亭子里說的那些話,有些反常,或許發(fā)生了什么事,琉月不免多嘴問他:“王爺,你今日不忙嗎?” 蕭煊平躺在一邊,閉目養(yǎng)神,嗯了一聲,“怎么?不喜歡本王陪你?” 琉月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自己貪王爺?shù)呐惆?,耽誤您的公務(wù)。”隔了會兒,輕聲輕語道,“王爺,你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說出來,我可以為你分擔(dān)嘛?!?/br> 蕭煊也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她母妃有意將陳錦蘭指給他的事,話在嘴邊轉(zhuǎn)了一圈,終究沒有說出口。 罷了,以她的性子,指不定又要生氣不理他。 這一生氣,不知道多久才能哄好。 “本王就是想多陪你?!笔掛臃藗€身,將這只勾人的小狐貍壓實了,眸色漸黯,“本王一日不與你膩歪,渾身不舒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