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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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醫(yī)生,好久不見?!敝軇P盛穿著一身英姿颯爽的軍裝,身后跟著四個人,整齊地排在他身后。 簡逸仙站在門內(nèi),“周隊長怎么會來?”自從玄冥說制服了鬼王后,就沒有再發(fā)生sao亂,他與周凱盛之間便不怎么聯(lián)系,而他之前提出的方案,自然也沒能完成。 這么長時間不聯(lián)系,這下子突然出現(xiàn),會不會有什么事情? 簡逸仙開始警惕,他似乎沒看到周凱盛肩頭的徽章,依然叫著他隊長。 “不如坐下來,我們好好聊聊?”周凱盛此行前來,是為了修煉的事情。 他已經(jīng)全部調(diào)查清楚,簡家無人修煉,但是他們卻認(rèn)識修煉者,修煉者有法術(shù),他們奈何不了他們,但是簡逸仙不一樣,他只是個普通人,又懂得修煉的事情,有事找他,絕對錯不來。 那個世界,那個瑰麗的世界,就算他們無法踏足,也讓他們的孩子踏足。 誰,不想長生? “我們要啟程離開了,恐怕沒有時間跟周隊長敘舊了,周隊長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說?!焙喴菹蓻]開門,家里還有檸檸和小雪在,他們突然這么氣勢洶洶地出現(xiàn),恐怕沒按什么好心。 周凱盛才不管他愿不愿意,一手撐開他,立刻踏入房子里,他看著簡逸仙笑道:“才幾天不見,簡醫(yī)生跟我怎么就生疏起來了?” 簡逸仙看著他的四個手下手放在腰間,那里凸起來,很有可能是槍,他只好不動聲色地推開半步。 “既然周隊長不嫌我們這亂,那就請吧?!焙喴菹梢崎_半步,讓他走進客廳。 周凱盛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要從簡逸仙這里得到修煉的秘訣,就算他不知道,但是他的朋友是修煉者,一定能從他們手中威脅得到的。 本來之前因為魔物的事情弄得他們焦頭爛額,但是突然之間,魔物似乎被誰控制住了,全都銷聲匿跡,他們組織起來的隊伍一下子沒了用武之地。 上面開始懷疑,懷疑他們是利用這件事來增大自己勢力,為了打消上頭的疑惑,他們便把修煉者的事情上報,果然引起上頭的關(guān)注。 他們下令立刻調(diào)查清楚怎么回事兒,同時派人出去調(diào)查修煉者的事情。 總之,上頭因為修煉者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局勢真當(dāng),一個不好,說不定會引爆內(nèi)戰(zhàn)。 當(dāng)然,在內(nèi)戰(zhàn)還沒爆發(fā)前,他該做的事情,也必須要做。 正好也借這件事,好好地站位好,順便借此機會,找到修煉方法。 而簡逸仙,就是眾矢之的。 跟在周凱盛的四個漢字立刻守在門口,跟一堵墻一樣,不讓人進去,也不讓人出來。 簡逸仙很鎮(zhèn)定,他裝作跟平時一樣,好好地接待周凱盛。 聊了一會兒之后,周凱盛終于露出他的大尾巴狼。 “簡醫(yī)生,這件事說出來你也有好處,如果你不說,你的藥材,恐怕……”周凱盛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你威脅我?”簡逸仙瞇起眼。 “怎么會呢,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可是人民公仆,怎么會威脅老百姓呢?只是對國家不利的人,我們都有理由除掉,你說是不是?簡醫(yī)生?”周凱盛笑道。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簡逸仙站起來,絲毫不畏懼他的威脅,“我猜,以你的等級,應(yīng)該見不到李上校吧?” 周凱盛眼神微瞇,他像是一頭毒蛇一般盯著簡逸仙,嘴角緊擰,沒有說話。李上校是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軍隊二把手,簡逸仙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他? “如果你接觸不到他,那就怪不得了?!焙喴菹尚α诵?,“那,修煉者聯(lián)盟,你總該知道吧?” 周凱盛猛地抬頭,“你什么意思?” “這個消息,我也是前兩天剛知道,”簡逸仙笑了笑,手指往天上指了指,“我朋友來信,他已經(jīng)成功與上面的人達成合作,會開辦一個特殊的學(xué)校,這些消息……難道你沒聽到嗎?” 周凱盛猛地站起來,眼睛瞪大地看著簡逸仙,這……怎么可能? 那上面還讓他們出來搜查? 等等—— 排除異己。 周凱盛跌坐在座位上。 完了,他完了。 他猛地看向簡逸仙,不對,不可能!如果是的話,他應(yīng)該收到消息才對,他又猛地站起來,一個健步,直接鎖住簡逸仙的喉嚨,“想騙我?沒那么容易!” 還未等他使力,周凱盛的手就突然被什么東西給握住,一陣咔嚓聲,他的手就斷了。 空氣中,一道黑色的人影逐漸浮現(xiàn)出來。 就連簡逸仙也愣住了。 第94章 簡逸仙驚訝地看著他, 佑銘怎么這個時候現(xiàn)身?這兩個月以來,他一直躲在暗中,不管大家怎么說, 他都沒有出現(xiàn)。 周凱盛眼睛瞪大,不敢相信竟然還有人能有這種速度,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痛覺涌上來,他捂住自己的手, 發(fā)出一聲慘叫。 簡逸仙越過周凱盛,走到佑銘身邊, 嘴巴微張, 想說些什么, 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佑銘穿著一件玄衣, 面無表情, 搭配黑沉沉的衣服, 整個人更顯得嚴(yán)肅。 當(dāng)看到簡逸仙走過來,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一步, 低下頭, 直接把長袍往上拉,后面有個帽子, 直接蓋住他的臉。 “佑銘,你……”簡逸仙想了想,正要詢問他最近去了哪里,為什么檸檸不記得他, 為什么他一直不現(xiàn)身,然而話還未說出口,身旁痛苦哀嚎的周凱盛突然發(fā)狂,抱著自己的手猛地沖過來,直直地撞到一時不查的簡逸仙身上。 就在他尖叫的時候,他帶來的四個壯漢做出防備的姿勢,手里紛紛舉起木倉,瞄準(zhǔn)了簡逸仙與突然出現(xiàn)的佑銘。 “簡逸仙,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周凱盛臉色鐵青,他的眼睛冒出怒火,“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 簡逸仙被佑銘扶住,沒有摔倒,看到周凱盛幾人掏出危險物品,一時之間也緊張起來,他目光微凜,提防他們做出出格的動作。 氣氛就在此刻降到冰點。 就在這時,安靜的客廳突然響起一道輕盈的腳步聲,在這靜謐的空間特別清晰。 “爸爸?”簡以檸聽到客廳傳來尖叫聲,便從房間出來看,剛剛踏入客廳,她就僵住了—— 客廳有幾個陌生人,其中四個手里還拿著槍,正指著她的父親,而有個男人捂著手,表情癲狂地看著父親,還有一個穿著帶有帽子的黑色長袍,掩蓋住臉,看不真切。 在見到簡以檸的時候,簡逸仙心里緊張極了,他立即大喊道:“危險,檸檸!快回去!”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在聽到簡以檸的話時,周凱盛已經(jīng)竄到她面前,沒有受傷的手拿著一把木倉,抵住她的太陽xue。 他桀桀地對著簡逸仙笑著,“簡醫(yī)生真是好福氣,有這么漂亮的女兒?!彼⒉恢喇?dāng)時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就是簡以檸,心里齷蹉地以為這是他的小情人。 他沒看到的是,在他抵住簡以檸的瞬間,穿著黑色長袍的佑銘眼神一片黑沉,眼底一點光芒都沒有,像是翻滾著的黑色巖漿。 就在周凱盛以為自己抓到簡逸仙的軟肋,準(zhǔn)備可以突破離開的時候,他帶來的四個人突然悄無聲息地倒下,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在嘲諷,眼神冰冷。 “你……”周凱盛只來得及說出這句話,完全沒能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的脖子一疼,就直接倒下了。 突然從危險的情況中脫險,簡以檸有些懵,而且這個人…… 為什么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佑銘渴望地看著她,但是又怕自己的出現(xiàn)打破她應(yīng)有的寧靜,在看到她蹙眉的瞬間,他急忙把頭低下,避免與她的視線產(chǎn)生交匯。 “你是誰?”簡以檸看著他完美的下頜線,她緊張地問道,甚至能聽到自己心里打鼓的聲音。 心臟哐哐哐地跳動著,就像是綠皮火車行駛時發(fā)出的聲音,慌亂中帶著一絲期待。 然而當(dāng)她問出話后,那綠皮火車突然被撞翻,似乎能聽到車上乘客在哀嚎,耳朵也開始嗡嗡地叫著,非常難受。 但是她心底卻有一種感覺,面前這個人,對她非常重要,這種感覺無由來的,沒有一點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 胸腔疼得不行,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但是她卻還很認(rèn)真地注視著佑銘,等待著他的回答。 簡逸仙邁出的腳步停頓下來,他靜靜地看著佑銘,想聽聽他怎么回答。 佑銘側(cè)耳傾聽她的呼吸聲,知道她在難受,他緊緊地攥著手指,努力控制心底幾乎要噴發(fā)的郁氣。 現(xiàn)在還不行,金佛說過,如果是他強行告訴她,他的身份,那么她只會更加痛苦,只能讓她自己想起來。 匆匆地看了她一眼,佑銘揮了揮衣袖,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看到他一聲不吭直接離開,簡以檸連忙追上去,只在轉(zhuǎn)角看到他飄飛的長袍,轉(zhuǎn)眼間消失在眼前。 剛一放松,簡以檸癱坐在地,她剛才已經(jīng)難受得不行,完全是憋著一股氣在撐著。 那股氣xiele之后,她就撐不住了。 簡逸仙連忙把她扶起來,簡以檸住著他的手,雙眼含淚,“爸爸,你告訴我,剛才那個人是誰?” “我……”簡逸仙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佑銘說過,不要在她面前提起他的事情。 但是看到她悲傷的眼神,簡逸仙又有些心軟。 “他是……”然而話剛開個頭,簡逸仙就看到簡以檸臉色發(fā)白,一副要暈厥的模樣,他頓時又想起那天她跟月季回來時,他剛說出佑銘的名字,她暈倒的模樣,頓時,他停住,不再繼續(xù)往下說了。 簡以檸只覺得心口越來越難受,她的眼神迷.離,呼吸困難,但她卻堅持地問道:“他是誰?” 簡逸仙卻扶住她,讓她做到椅子上,“檸檸,別說話,趕緊休息?!?/br> 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一說到他的名字,檸檸就如此難受?就仿佛被挖心一般。 “爸爸,你……你告訴我,那個人……究竟是誰?”簡以檸握住簡逸仙的手,雖然難受,但是心底仿佛有道聲音在說,一定要知道他是誰,他很重要。 可不論她怎么回想,腦海中都沒有關(guān)于這個人的任何印象,而且還越想越難受。 這個人對她來說,絕對有什么重要的意義! 就算是難受,就算身體仿佛被泡到巖漿里,幾乎要融化了,她也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意識就快要消失了,她狠狠地捏了一下手臂,疼痛瞬間席卷了她的腦海,她稍微地清醒一點,執(zhí)著地看著簡逸仙。 躲在暗處的佑銘心疼地看著簡以檸手臂上的淤青,她怎么能因為他而傷害自己呢?她怎么那么傻? 就算……就算暫時想不起他,也沒事的。 可他現(xiàn)在又不能貿(mào)然出現(xiàn),金佛在這個世界的影響力有多強大,他可是親身體會到的,如果沒有按照他的話,那么受傷的只會是檸檸。 他寧愿他遭受所有的傷害。 佑銘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簡以檸身后,與簡逸仙對視了一眼后,他隨手一揮,手中飄灑出一抹rou眼幾乎不可見的灰粉,瞬間,簡以檸就暈過去了。 簡逸仙連忙接住她,擔(dān)憂地問道:“檸檸不會有什么事吧?” 佑銘搖頭,“我只是讓她暫時睡過去了,不會有什么事的?!彼叩綍炈闹軇P盛身邊,“我把他們處理掉,如果檸檸醒來,她問起我的事……你就說不知道吧。” 說完,一縷灰色的煙霧縈繞在客廳,沒過幾分鐘,地上的周凱盛與他的同伴全都消失不見。 簡逸仙朝著空中喊了幾聲,再沒有得到佑銘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