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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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聽到后也說要去逛,聶鳴不置可否,幾個人開車去了歲青禾平時愛逛的奢侈品商場。 她熟門熟路進了常去的一家鞋店,里面的店長跟她相熟,兩人甚至加了微信,每次店里出了新品,店長都會在微信上發(fā)樣式圖給她看。 店長見大財主來了,十分熱情,把一行人迎到高級vip室。又讓新來的導購去給幾人泡咖啡,那個導購小心翼翼地瞥了兩人一眼,滿滿的俱是驚艷。 歲青禾見狀說了句,“我不喝咖啡?!?/br> 店長笑吟吟道:“知道,店里有新鮮的云霧茶?!?/br> 她把上月剛到的新款全都拿出來給歲青禾試穿。 歲青禾從中挑了幾雙,讓來的妹子們自己選了試。她剛想彎腰自己脫了鞋去試,一旁坐在椅子上的聶鳴就極其自然地弓下身子,幫她褪下腳上的高跟鞋。 歲青禾愣了下,低聲道:“有人呢。” 聶鳴手里捏著她潔白細嫩的腳踝,深沉地看著她圓潤粉白的腳趾因為羞怯而卷起的模樣,“怕什么,我是你老公?!?/br> 她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旁邊的妹子都低著頭裝作沒看到這一幕,店長仍舊笑得標準,似乎覺得這舉動再正常不過。 歲青禾干脆也放寬了心,享受起自家老公的伺候來。 給他們端茶水咖啡過來的導購看見這一幕,眼睛差點沒掉在地上。 拿著托盤出去后,她興奮地朝外面的同事小聲喊道:“里面那個是聶鳴欸。” 她的同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我們一直都知道啊?!?/br> 行有行規(guī),她們拿了高薪,肯定不能泄露出去客人的隱私,不然查出來以后,她們在這一行就不用干了。 歲青禾給自己挑了四雙鞋,那些小女生每人挑了一雙,歲青禾拿著卡正要去付錢,店主滿面笑容,“聶先生已經(jīng)付過了?!?/br> 她們挑的都是當季的新款,價格都是幾萬元起步。那些妹子家里倒也不差錢,不過零花錢隨隨便便拿出來買這樣一雙鞋還是有些吃力的,她們知道歲青禾不在意這點,紛紛驚喜地道謝,不好意思跟著夫妻倆繼續(xù)逛下去了。 歲青禾也沒忘了聶鳴,拉著他去二樓的店里挑了幾條領(lǐng)帶,看到幾副精致的紅寶石袖口時,也忍不住花錢買了下來。她又要拽著聶鳴去買皮鞋,聶鳴忙說他的皮鞋夠了。 最后干脆連家里人的新年禮物也一并買了,塞了滿滿一后備箱,后車坐上都塞了幾個袋子。 回到宅子里時,天色已晚,歲青禾累得腿都抬不動了。 陳嫂給她放了一浴缸溫水,她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聶鳴專程給她捏了捏酸軟的腰和背。 結(jié)果兩人就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事后歲青禾看著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氣得把聶鳴趕出了浴室。她氣呼呼地又洗了個熱水澡,熱水蒸氳著細嫩的肌膚,透出了淡淡的粉色。 結(jié)果洗完澡后,發(fā)現(xiàn)聶鳴把自己僅存的力氣也折騰光了,實在酸軟得不想動,又在浴室里叫起了聶鳴。 聶鳴給她套上了件她平時絕對不會穿的性.感吊帶睡衣,用公主抱把她抱出了浴室。 歲青禾困得連眼皮都睜不開,躺在聶鳴的懷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聶鳴輕柔地把她放到大床上,知道是自己折騰得太過的緣故,又愛又憐地親了她的額頭一口。 她頭發(fā)還濕著,聶鳴怕她凍出什么毛病來,把房間里的暖氣調(diào)高,怕吹風機的聲音太響吵醒她。聶鳴干脆洗干凈手,用手輕輕幫她不斷揉捏弄干頭發(fā)。 這一弄就弄到了半夜,期間歲青禾還迷迷糊糊醒過一回,眼睛半睜不睜地看了他一眼,就又睡過去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次日上午,太陽都曬屁.股了。她醒過來的時候,枕邊的被窩早就涼了。 洗漱完以后,她往身上隨便套了件白色襯衣,穿了條黑色短裙就下樓了。 歲外婆身體不好,過年只有初三初四這兩天見客,今天家里來了不少拜年的,都聚在樓下跟歲外婆聊天。有些是歲家的親戚,有些是歲家的世交好友。 歲青禾在樓梯上看到大廳里這么多的人懵了會。 她注意到,聶奶奶被外婆拉著手坐在人群中央,笑瞇瞇地聽著眾人聊天。 她起初還有些擔心,聶奶奶第一次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會不會不習慣,不過看來她跟外婆相處得很好。 客人們眼尖地看見她下樓,笑瞇瞇地跟她打招呼,“青禾醒啦?!?/br> 歲青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睡了個懶覺。” 客人里也有不少新面孔,歲外婆摟著她,挨個介紹。 歲青禾注意到,里頭有個生面孔姑娘,不咸不淡地用鼻孔對著她哼了聲。 歲外婆也不認識那家人,尷尬地停了下來。好在那家的男主人有眼力見,當即殷勤地介紹起自己來。歲外婆是她們這一輩的社交名媛,即使外公去世了,外婆也擔著歲氏企業(yè)的半壁江山,d市的名流圈子誰看到她都要給幾分薄面。 那家人是前幾年發(fā)家,去年年底才搬到d市,今年年初就迫不及待地過來想要露個臉。 那個妹子來前被父母殷切交代,要跟歲青禾打好關(guān)系。 她眼高于頂,不屑地哼了聲。除了那張臉和家世以外,歲青禾還有什么值得讓人稱道的地方?尤其是她還去娛樂圈那么骯臟的地方混,這樣的人居然也配做d市的社交名媛。 她爸爸讓她叫人時,她叫了歲外婆,就是沒叫歲青禾。 她爸爸尷尬地笑了下,歲外婆臉上的笑意淡了不少,涼涼地說了句,“姑娘家家的,也別在我這個老太婆跟前拘著,老徐領(lǐng)著她出去玩會吧?!?/br> 那姑娘不知道是真看不懂臉色還是怎地,興高采烈地出去了。 她出門時,正好趕上聞家兩兄弟和安家來拜年送禮。安家來的是安冉的大堂哥,也是個青年才俊,那姑娘看到這三個端秀的男人時,眼睛徹底挪不開了,腳步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此時,聶鳴跟叔叔去場地上打完羽毛球回來。他穿了件寬松的黑色運動短袖,隱約露出精悍的身材,手臂上的肌rou薄韌又極具爆發(fā)力,危險性.感又迷人。 同人們記憶中的聶鳴簡直太不一樣。 來拜年的舊識倒是都知道聶鳴是歲家的外孫女婿,俱微笑著點頭同他打招呼。 那個新來的姑娘卻對此事一無所知,她看到聶鳴時,瞳孔都因為興奮而睜大了。 她幾乎是瞬間就忘掉了聞家兩兄弟和安冉的大堂哥,眼睛瞬也不錯地盯著聶鳴看,攔在聶鳴回去的路上,含羞帶怯道:“聶鳴,你怎么也在這里?你能給我簽個名嗎?” 歲青禾都懵逼了,這位姑娘,剛剛你不是表現(xiàn)得對娛樂圈里的明星很不屑的模樣嗎?咋地,你還學了川劇啊,會變臉啊? 大廳里的人神情都有些尷尬,那個女孩的父母更是無地自容。 聶鳴恰好抬頭,一眼就看見被眾星拱月圍在中央的歲青禾臉上興味的笑意。 他仿佛沒看到那個攔在路上要簽名的女孩,徑直從她身邊繞過去,對人群里的歲青禾招了招手。 歲青禾也順從地走過來,接過他肩膀上搭著的白色毛巾,給他擦了擦汗。實際上沒怎么出汗,歲青禾就是故意做出這副模樣。 她覺得這樣挺爽的。 兩個人跟外婆說了聲就去了后院,大廳里的其他小年輕包括新來的聞家兄弟也跟了出去。 那個女孩愣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歲外婆笑吟吟地解釋,“小夫妻感情好?!?/br> 那戶人家尷尬地待了會,就迫不及待地領(lǐng)著女兒告辭了。剛出了宅子大門,父親就忍不住大聲數(shù)落女兒今天給他丟臉了,不然不至于這樣。 女兒振振有詞,“不就一個外孫女嘛?擺什么譜,娛樂圈里的戲子而已,能有多大出息?她們家連個撐得住的男人都沒有,除了那個老的就是那個女的,等那老的一死,歲家肯定會垮,爸你這么低聲下氣干嘛!” 父親氣得要打她,又被妻子攔住,妻子連聲道要不是歲家那個老太婆太不給面子,不然怎么會弄得這么難看。 一家人灰溜溜就離開了。 其他來拜年的人則熱熱鬧鬧地吃了頓午飯,歲青禾還給出去不少紅包。她結(jié)婚以后除了家人以外就沒收到過誰的紅包了,又沒有小輩,免不得要把紅包給出去收不回。 歲青禾看著小孩手里的壓歲錢眼饞,說了句要生兩對雙胞胎,把本錢撈回來。 聞辰聽到以后干脆翻了個白眼,“你連個孩子都沒生,生啥雙胞胎,你要是生雙胞胎了,我給你包兩個大紅包?!?/br> 歲青禾立馬道:“一言為定。” 兩個人還幼稚地當著眾人的面拉了個勾。 * 年還沒過完,歲青禾就回了劇組。 她給劇組里的人都帶了新年伴手禮,人人有份,倒也不大貴重,就是些從國外買回來的巧克力球。 拍攝進度相當快,歲青禾記臺詞記得特別快,幾乎背一遍就能把整頁的臺詞給牢牢記在腦子里,不過時效很短,只能保持一兩個小時,背完以后又忘得一干二凈。 加上有這些日子的磨合,劇組里的藝人們也適應了與之對戲的人的表演節(jié)奏,而且主演都是些老戲骨,不但自己能夠輕松入戲,還能帶著別人入戲。 拍戲期間,劇組里有個新來的男藝人徹底淪為了她的小迷弟,每天拿著小本本屁顛屁顛地跟在她后面聽她講戲,眼睛里掩飾不住熱切崇拜的光芒。 安冉看到以后憂心忡忡,連忙打電話給正在忙工作室事宜的聶鳴,“你老婆快要被人搶走啦?!?/br> 聶鳴:??? 下午就有男藝人跟歲青禾的對手戲。歲青禾在電影里類似于反派角色,偷溜進海底之城的上城以后,女二號開始跟男主的心愿背道而馳。 男主前往上城只為查找阿姨失蹤的原因,海底之城上下城管理嚴苛,窮人想要進入富人區(qū),理論上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買彩票,中了頭獎以后就能離開貧民窟。 男主的阿姨就種了頭獎,她興沖沖地跟前來帶她去領(lǐng)獎的人離開,還不忘囑咐跟她相依為命的少年男主一句等她回來。 結(jié)果阿姨就再也沒有回來。 男主從圖書館里查閱資料后發(fā)現(xiàn),買彩票中頭獎的都是些年輕女人,且個個都一去不復返,甚至有人還拋下了自己正在襁褓中的幼女。 男主覺得這一切太不對勁了,才決定上潛查清一切。 唯一的一個線索就是第一個中獎的女人,她每年都會回到貧民區(qū),蠱惑窮人們?nèi)ベI彩票。 女人已經(jīng)快要老死了,她看中了女二號接她的班。而女二號則拋棄了男主,毅然決然地跟著老女人跑了…… 男藝人飾演老女人手下的一個跟班。 他正跟歲青禾對著戲,突然感覺如芒在背,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聶鳴正坐在馮立倫身邊看著監(jiān)視器,監(jiān)視器里的歲青禾表演得行云流水,氣質(zhì)凜冽,同平時的她有著天壤之別。 馮立倫皺了皺眉,“卡,方顯你怎么回事?” 方顯也就是男藝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導演,對不起,剛剛情緒沒進去?!?/br> 等導演喊就位之前,他又往聶影帝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地,他總感覺聶影帝對自己有敵意。 馮立倫一邊看著監(jiān)視器,一邊同聶鳴扯皮,“真打算退了?” 聶鳴點頭:“嗯。” 馮立倫遺憾道:“就為了你老婆?” 聶鳴:“倒也不完全是,我也不年輕了,這一輩子也不能只有工作?!?/br> 馮立倫對此倒是深有同感,他早年還不大出名,總想著奮力拼搏早早在電影界里掙出一席之地,結(jié)果為此忽略了自己的妻兒。在兒子八歲那年,忍受不了常年分居狀態(tài)的妻子終于忍不住提出離婚。 他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離婚后,妻子更是決絕地出了國,兩年后就跟一個x國富商結(jié)了婚,兒子也跟著改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