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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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江茗便動了心思,去看看這個日后可能會執(zhí)掌天下的男人,說不定又會發(fā)現(xiàn)什么商機,讓她能從中撈賺一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剛剛寫完這一更。二更可能晚些,你們也可以看做明日三更。(捂臉) 今天的營養(yǎng)液,真的嚇死我了!所以我決定!等到我營養(yǎng)液到了1200瓶的時候,我就加更!沖鴨!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阿玉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勇士君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蘭娃子 261瓶;鯨魚鯨魚、23233749 20瓶;山海伏夢、煙雨流年 5瓶;黑色外套 2瓶;道朗則正、勇士君、戀戀青檸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行到外城,看熱鬧的人倒比江茗想象中的要多上許多。大抵是因為這位北胡蘭部的莫赫離在外頗有些名氣,如今又只帶了兩隊親衛(wèi)便敢直來天子腳下,頗有些膽識的緣故。 飛浮一如往常,擋在江茗身前,替她擋開人流。她頗有些好奇的問江茗:“這個莫赫離是什么來頭?明明臉上都寫滿了不悅,為何還要來看他?難不成是想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江茗覺得,飛浮這個說法其實很適合重文輕武的大胤。那些文官爭辯起來引經(jīng)據(jù)典、口沫橫飛的模樣,可不就適合用來淹死人? 她為飛浮低聲解釋道:“莫赫離年少時期并不是在蘭部長大的,聽聞他自幼就極為聰穎。莫須齊疼愛他,便將當時方才五歲的莫赫離送到了狼群當中,在狼群的撫養(yǎng)下長大,到了十五歲才接回部中?!彼闫饋?,這個人現(xiàn)在有二十歲出頭了吧,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這才這般跑道華京。 飛浮吐了吐舌頭:“放狼群里面養(yǎng)?這也算疼愛?” 江茗笑了笑:“這只是道聽途說,我是不信的。說不定那莫須齊是將莫赫離送到什么地方學東西去了,只是不能透露他的行蹤,這才編出這般說辭?!?/br> 說著,兩人已經(jīng)走到外城前,侍衛(wèi)親軍來的人多,列成兩排,手上皆拿著矛戈,將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人攔在兩側(cè),不停的推搡著,以清出通行的道路。江茗在這列士卒里看見了皇城司方才的幾個人,她仔細看了一圈,未曾發(fā)現(xiàn)江劭的行蹤,想來他是個公事,應該不用做這些粗活。 原本這青天白日的,外城門向來大開,外面皆是排隊進城的,如今卻關(guān)的牢牢,皆不能窺視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看戲不怕臺高,人總是喜歡湊熱鬧的。江茗覺得身旁跟著飛浮就是這點好,總能在看熱鬧的時候給自己找個絕佳的位置,還無需擔心安全問題。 未出片刻,引進司副使柏志儀帶著一隊人馬匆匆而來。 他走到外城門口,沖那指揮使說了兩句,指揮使皺了下眉,卻還是點了點頭,手一揮,身旁幾名侍衛(wèi)快步跑到外城門口,將那橫貫在城門前的大木門閂移了出去。 外城門大開,陽光從門外恢弘而入,眾人皆向外看去。那門外立著數(shù)匹駿馬,膘肥體壯,尾巴正有一搭沒一搭的來回掃著,門開的轟隆聲也未曾驚擾到它們,處之泰然。每匹駿馬上皆坐著一人,腰配刀刃,看那身上衣著,確實是北胡裝扮,只是離的略遠,看不真切。 馬隊旁是人隊,這便是在門外排隊入城的老百姓。他們自發(fā)的與那馬兒保持了一定距離,傳言中北胡人殺人不眨眼,飲血啖rou,他們生怕哪處惹惱了這群人,到時候別說進城了,怕是連回家都無路。 柏志儀快步走到城外,朗聲問道:“可是蘭部皇子莫赫離?” 事關(guān)外國之事,大胤朝中設有兩處,一處名喚引進司,掌收臣僚、藩國等進貢物品及禮物;一處是客省,掌收帝后誕辰四方進奉及外國使人往來接辦之禮。 總而言之,都是收禮的。 今日莫赫離不請自來,兩處今日在靖文帝那里你推我,我讓你,最后因著引進司主使洪悟被人從盈袖坊里揪出來的緣故,引進司略輸一籌,副使柏志儀只好領(lǐng)了這樁苦差事,來外城門迎莫赫離。 馬隊最前,有個男人回道:“大胤同我北胡締結(jié)兄弟之國,怎還稱我是蘭部皇子?既然是兄弟之國,見我為何不下拜?”他說起話來陰陽頓挫,慢悠悠的,卻自有一股壓迫。 柏志儀聞言,沖莫赫離抱拳一下,算是行了禮,回道:“在我大胤國境,除了萬歲千歲,皆可不拜?;首蛹葋砹舜筘?,便要遵我大胤的法典?!?/br> 那男子長長的“哦”了一聲,語調(diào)上挑,幾乎是瞬間,腰上刀刃出鞘,腳下駿馬輕挪,彎刀刃尖上便掛上了旁邊等待進城的平民衣領(lǐng)。 那平民嚇得腿直發(fā)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城內(nèi)的這群看客唏噓連連,為這人丟了大胤的臉面。 莫赫離沖柏志儀一揚眉:“怎么?難不成我是千歲,還是萬歲?” 柏志儀氣的臉色發(fā)青,又想到今日主使洪悟的那一出,若不是他,引進司同自己,何故到了這等尷尬局面? 莫赫離見他這幅樣子,放了那人,手上彎刀又是一挑,瞄著下一個人去了,他今日是要讓這門口的大胤子民俱都跪拜,看看這群臣子有何可言。 可他彎刀一閃,那一隊人尚未反應過來,只聽“鏘”的一聲,那彎刀發(fā)出陣陣嗡鳴之聲,地上掉了一塊青瓦,不只是何人,竟然用這小小瓦片,將彎刀去勢攔了下來。 莫赫離眉頭蹙起,眼睛向城內(nèi)掃過。 飛浮也看往一個方向,看這兩人的樣子,這塊青瓦便應該是從那處飛來。 江茗低聲問道:“看清是什么人了嗎?” 飛浮搖了搖頭:“好似是從窗子里飛出來的,看不真切。但這人卻是好功夫,城里城外隔了這么遠,其中又有城墻阻隔,只有城門這么塊地方,竟然讓他擊中了?!?/br> 莫赫離沖著那方向拱了下手:“不知是哪位高手?可否堂堂正正的下來,于我賜教一番?” 見那處并沒有聲響,莫赫離又說:“大胤有句話,男子漢大丈夫,一行既出,何必鬼祟?偷偷摸摸使些暗招,卻不肯露面,想來也非正人君子。” 江茗對飛浮說:“我確定了,這人可能真的是被他爹扔進狼堆里了?!凶訚h大丈夫,一言既出,何必鬼祟’這種話,他是從哪兒聽來的?” 可下一秒,江茗就又閉上了嘴巴,全因那門外站出來一小將,手上拿了把槍,“咚”的一聲將那槍尾戳在地上,沖莫赫離說道:“請皇子賜教?!?/br> 不是別人,正是方才還同江茗在一處的江劭。他還穿著出門時的便服,一身棗紅,襯的面皮愈發(fā)白凈。 莫赫離挑了下眉,有些不屑的看了江劭一眼:“等你毛長齊了再說吧。” 江劭被他一堵,臉漲得通紅,二話不說就揮動長、槍,便要與這莫赫離皇城腳下廝殺了。 只聽“咚”的一聲,又是一片青瓦,砸在了江劭的槍尖上。如同江茗之前所料,江劭尚年幼,臂力不足,他在外頭打架比武,更多的是使的巧勁兒,四兩撥千斤之技。如今這青瓦飛來一砸,江劭手上那把長、槍險些脫落,幸好他反應快,這才沒在眾人面前丟了臉。 “這什么意思???”邊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方才看著這瓦片一飛,以為是什么人看不慣這囂張皇子,誰知道竟然連江家人也一起打了?!?/br> “嗨,你懂什么?這說不定是皇上身旁的哪個近衛(wèi),領(lǐng)了皇命來看著。這天子腳下,哪能隨便動手的?”另一個人說道。 興許是讓他們說準了,城內(nèi)又跑出來一隊人,為首的是陸湛之。他見江劭正站在莫赫離馬前,一副張弛之勢,以為這便要打起來了,連忙快走了幾步,出言喊道:“旁梓!不可!” 陸湛之走到莫赫離面前,微微一拜,同方才那柏志儀一模一樣。他朗聲說道:“皇子請入城?!?/br> 莫赫離左手撫了下嘴唇,故技重施:“方才我便說了,既然北胡與大胤乃是兄弟之國,你見我為何不拜?” 陸湛之抬頭直視莫赫離,說道:“國有一主,大胤有圣上居坐皇宮之內(nèi);北胡有大君行于草原之上。吾乃胤之子民,自然只拜吾之圣上?!?/br> 這番話顯然沒有說動莫赫離,他指了指柏志儀,說道:“這人同我說,你們大胤子民,非千歲萬歲可以不拜??晌覇柫藛栠@一旁的百姓,他可是跪了我的?!?/br> 江劭在旁怒道:“yin/威壓人,在我大胤國土內(nèi),用刀刃對我百姓,這就是問了問?!” 陸湛之走到那已經(jīng)被嚇攤了似的百姓身旁,將他扶起,交給身后一名侍衛(wèi),轉(zhuǎn)頭對莫赫離說道:“大胤以德服人,以禮待人,同北胡有所不同?!痹捴写笥姓f北胡野蠻之意。 莫赫離倒也不在乎,他腳下一踢馬肚子,便要朝著城內(nèi)進發(fā)。 陸湛之一擺手,后面一隊侍衛(wèi)攔了上來,再后面又有一隊人放了馬障。 陸湛之說道:“皇子,進城之前,請先下馬,再解下兵刃?!?/br> 莫赫離問道:“為何?北胡人兵刃是魂,沒了魂,誰和你們玩?” 陸湛之回道:“北胡人的規(guī)矩是在北胡,此處是華京,大胤江山,大胤規(guī)矩?;首尤羰鞘Я嘶?,走時再拿回來便是。” 莫赫離翻身下馬,長嘆了口氣:“你這大胤,真是規(guī)矩甚多。早上起床撒尿,是不是還要先行幾個規(guī)矩啊?” 陸湛之回道:“規(guī)矩是為約束,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br> 莫赫離手按在腰間彎刀上,江劭往陸湛之身前擋了一步,生怕這莫赫離突然暴起。莫赫離看著他,想了想,這才說道:“我看著你倒有幾分眼熟?!?/br> 江劭冷哼一聲:“小爺姓江名劭,你記好了。過兩年讓你在陣前跪下,給小爺擦鞋!” “原來是鎮(zhèn)國大將軍的兒子,脾氣倒是有幾分相似?!蹦针x將那彎刀卸下,扔給江劭:“替我管好了,這是我女人,若是沒了,我心痛的很,便要從你們大胤帶回去十車女人?!?/br> “皇子!”莫赫離身后的親衛(wèi)見他卸刀,生怕這只是大胤緩兵之策,若沒了兵刃在手,豈不是任人魚rou?連忙喚道。 莫赫離“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見了,頭也不回的對身后的親衛(wèi)說道:“聽聽,人家講的是大胤的規(guī)矩,大胤的法典。不斬來使知不知道?咱們是來做客的,讓他們好酒好菜招待著,舒服極了。” 說完,他便看也不看身旁的一眾官員,只自顧自的往城里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細心的小伙伴們應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沒有章節(jié)內(nèi)容提要了。 為什么?因為真的好難?。「杏X每次自己都在做中心思想歸納。我真的,語文不及格。 以后的章節(jié)內(nèi)容提要部分就寫“第x更”了。謝謝各位大佬放我一條生路! 這是30號的第二更。 5月1號還是有兩更的,大家放心食用。 今天我看評論,有人問莫赫離是不是男配角。我就一句話,江茗眼里只有銀子,殷楚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你們還想干嗎?你們不心痛嗎?!我們的男主已經(jīng)掉線那么久了,你們一點都不想念他就算了,還要給他增加競爭對手的嗎? 最后,五一勞動節(jié)快樂!大家有沒有準備出去玩呀? 第50章 因著莫赫離發(fā)了話,他那一隊親隨也都卸下了腰上的兵刃,紛紛下馬,跟著莫赫離進了華京外城門。 莫赫離走的步子很大,如風一般,儼然就是精于體魄之人。道路兩旁陷入了一場奇異的沉默當中,百姓的目光跟隨著莫赫離移動著。 走的近了,眾人這才看清莫赫離的長相。 他是大胤子民少有的相貌,五官深刻。一雙深碧青色的眸子深陷在眼窩當中,真的就像餓狼一般狠戾。皮膚被陽光曬的有些發(fā)棕,穿著一身斜襟袍子,卻不像胤人那般嚴防死守的扎實。袖子有些像大胤武將,由肩部開始,到手腕處略有松懈,再被兩圈棕色寬皮一纏,既不耽擱動作,又顯得極為英氣。頭發(fā)披在肩頭,散漫的挑了幾綹,再用紅色的皮繩編下,耳旁兩縷各掛了一個深銅小環(huán),垂在肩上,隨著他的每一步躍動。 他似渾身充滿了野性,也怪不得說是在狼群里長大的。 莫赫離的目光在人群中微微一掃,最終落在了方才那兩片青瓦揮出的地方,瞇了下眼睛,臉上現(xiàn)出一絲冷意。 江茗在人群里看著,知道這人雖看上去好商量,可心里狠辣,不是個好招惹的。方才那擲出青瓦的人,不知有沒有讓他看了去。若是被他見了面龐,怕是免不了一場惡斗。 莫赫離身后的那群親衛(wèi)顯然受過良好的訓練,無論是步伐還是精神都極好,被人群圍觀,也沒顯現(xiàn)出半點不適。 陸湛之轉(zhuǎn)身快步跟上,他是文臣,不擅體力,卻也勉強跟上,不使自己臉上現(xiàn)出半點疲色。在他身后,指揮使帶著侍衛(wèi)親軍緊隨其后。江劭也想要跟,柏志儀沖他招了招手,請他帶著皇城司的邏卒幫個忙,講這些收了的兵刃、馬匹等好好帶到客省那里去。 柏志儀可是想好了,客省想從這件事兒里脫出來,那是決計不能的。既然他們平日也負責接待,這些東西就是他們的責任,推也推不掉的。 江劭原想跟著去看熱鬧,但想著莫赫離這些人指不定就要進宮了,自己今日未穿官服,便只好嘆了口氣,幫柏志儀去牽馬。 誰知就在此刻,變故陡然而起。莫赫離走著走著,打了個唿哨,外城門外的那一批駿馬聽見聲音,嘶鳴一聲,竟甩脫了牽馬的皇城司邏卒的手,急匆匆向莫赫離跑來。 馬的身形高大,皮毛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美麗的光澤。待到那馬障處前,后足使力,猛地向上一蹬,高高縱起,鬃毛起伏好似波濤一般,蹄掌敲擊在青石板路上,發(fā)出“嗑噠嗑噠”的清脆聲響,幾步便躍到了莫赫離身旁。 莫赫離嘴角一翹,得意洋洋翻身上馬,才不管身后那些變了臉色的大胤臣子。 江茗順著他的身影看去,眼睛猛然瞪大,只見前面道路上緩緩走了兩人,正是江宛同她那丫鬟春湫。外城門內(nèi)就百米功夫,沒了邏卒攔護。但路人只是想看熱鬧,才不想引火燒身,加上北胡惡名在外,他們都乖巧的自行排好,誰知道真就有人在這時候不怕死似的冒出來。 飛浮也看見了那是江宛:“小姐,那不是江宛嗎?她這是不想活了?” 江茗搖了搖頭,十分淡定的說道:“不,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主光環(huán),又稱瑪麗蘇彩虹光?!?/br> 江茗沒再說話,這可不就是女主光環(huán)嘛,到現(xiàn)在一共就出現(xiàn)了那么幾個有名有姓的適齡男子,都和江宛巧遇。太子殷疇那里不提;原本已經(jīng)分岔了的陸湛之,在江宛落水的時候巧合出現(xiàn);這北胡的皇子莫赫離一出場,就也要和江宛照面了。 飛浮聽得一頭霧水:“什么蘇?什么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