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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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橋頭自然直,現(xiàn)在更要緊的是把作業(yè)搞定。 …… 抱著這樣的想法,姜芷溪在半小時后把這件事完全忘在了腦后,敲定題目就趕回宿舍抱著電腦開始打字,期末了,大家都在趕作業(yè),就連好學生簡繁也不例外。 吃完的事經過大家投票表決,一致決定推遲到兩天后。 整整兩天,姜芷溪把自己埋進文檔里,連頭發(fā)都顧不上洗,趕在最后一刻前成功把成稿交上去。 這樣一來柏翊的事就更加被忘的無影無蹤。 忙忙碌碌到周五,柏文建的助理在下午六點鐘打來了電話。 “姜小姐您好,這個周末您不必來了?!?/br> 姜芷溪的第一反應是柏翊這個小氣鬼鬧別扭不想見她。 助理解釋了一句:“柏翊前天去了a市,歸期不定,具體時間我再通知您。” 她有點好奇他去a市做什么,可這又不是她該問的,只能禮貌回復:“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br> 柏文建的助理很忙,沒有多說一個字,掛斷電話她看了下通話記錄,還不足十五秒。 姜芷溪就這么過了個難得清閑的周末,睡到九點才晃悠悠起床,下午還陪著她mama去打了一下午麻將。 隔天約孫顧白出門逛街,孫顧白見了她就哇哇大叫:“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氣色這么好?” 她摸了摸臉蛋,細想昨天發(fā)生的事,打麻將贏了個把塊錢,確實是個開心事兒。 “有嗎?” 孫顧白覷了覷,嘀咕一句:“你這表現(xiàn)的也太明顯了,柏翊不在就這么開心?” 上次柏翊生氣,姜芷溪把自己都賠進去了,這次還不知道有什么等著,能拖一時拖一時,重點是不用起大早去買早餐,孫顧白理解不了這么高深的事,姜芷溪也懶得和她解釋。 “一般開心吧?!彼肓讼?,嚴謹的選了個開心程度。 孫顧白白了她一眼:“都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有時候感覺得出你喜歡他,有時候又覺得你不在乎,忽冷忽熱的,抓不住。” 聽完她愣了愣:“忽冷忽熱嗎?” “是啊?!?/br> 她問:“白白,我要怎么做才不會讓他有這種感覺?” “熱情一點嘛,除了周末你們還有其他交流嗎?像這次他去a市,你就可以打個電話問問呀,可是你都不聞不問的,什么事都要助理傳達,不覺得怪怪的嗎?” “我沒有他的電話?!苯葡嗣亲?。 “所以說你們奇怪??!哪有人關系這么曖昧,連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彼蓤A了眼。 孫顧白問:“你知道他去a市做什么嗎?” “不知道?!?/br> “那你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的嗎?” “不知道?!?/br> “什么時候回來呢?” “不知道?!?/br> 一問三不知,孫顧白服了,摸著她的頭:“孩子,主動一點不是壞事?!?/br> 姜芷溪心說不主動柏翊都快要忍不住了,主動點豈不是要把她吃進肚子里?孩子還沒高考呢,她是社會主義好青年,不能急。 好不容易能找她一起出門玩,孫顧白也沒想把時間都浪費在這種問題上,不耐煩的又勸了她幾句,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后,開開心心排隊買奶茶。 * 姜芷溪同志接受了孫顧白同志的深刻教育,這段時間沒閑著,除了學習就是反省自己究竟哪里忽冷忽熱。態(tài)度良好行動積極,想著這次等柏翊回來,一定要留下他的電話號碼。 上次分別柏翊冷臉走人的事也在孫顧白的不懈努力下被扒了出來,姜芷溪簡述了一下過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里有淡淡的憂傷,最后作總結:“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聽完后的簡繁、孫顧白、謝笙笙三人統(tǒng)一露出了蛋疼的表情,姜芷溪在她們臉上看到標黑加粗的四個大字:烏、雞、鲅、魚。 “你這情商我不知道你怎么活這么大的?!睂O顧白女士做代表進行總結發(fā)言。 謝笙笙挑眉,激動的唾液橫飛:“媽耶!他吃醋吃的這么明顯,你感覺不到?!” 不懂就問,她像個勤學好問的好學生:“為啥吃醋?” 孫顧白已經聽不下去了,仰在椅子后捂住胸口:“我終于知道柏翊為什么生氣了,我要是有這么不解風情的女朋友我能被她活活氣死?!?/br> 姜芷溪略有羞澀的糾正她:“還不是女朋友。” “你說個屁呀!不會就給我學!”孫顧白氣的跳起來。 …… 這一波圍討之下,她弱小可憐又無助,最終被迫學著如何做個解風情的人,三人輪流扮演柏翊和她做模擬對話。 事實證明只要肯努力,撈比也能被扶上墻。 姜芷溪自認已經做好了準備,并且及時修正了自己的錯誤,就等柏翊回來,撒嬌賣乖甜到他發(fā)不出脾氣。 …… 而柏翊一走走了整整兩周,自那天不歡而別,兩周音信全無。 第二次通知,柏文建的助理甚至沒有來電話,只發(fā)了一條簡短的信息,還是和上次同樣的內容:歸期不定。 剛開始的幾天姜芷溪沒有任何不適,該上課上課,該學習學習,周末除了睡懶覺還能出門浪一浪。 好像喝后勁大的烈酒,到第二周頭上,她后知后覺,四處都空落落的,心口缺了一塊似的。柏翊這個人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一樣,突然被摘了出去,消失的干干凈凈。 不習慣,雖然只有一點點。 這樣的狀況持續(xù)到第三周的周三,考試周之前的機動周,沒有課,自由復習。 姜芷溪在圖書館從早坐到晚,認真把知識點復習了第二遍,晚上七點多鐘,她淺淺打了個哈欠,準備離開。 一直保持靜音的手機,屏幕倏然亮了起來。 一個歸屬地來自本地的陌生來電,私人號碼,有點眼熟。 作者有話要說: 快了快了?。?/br> 第32章 屏幕只亮了幾秒,甚至沒能等她走出自習室的大門,對方把電話掛斷了。 可能是打錯了吧……姜芷溪沒當回事,繼續(xù)之前的動作。簡繁悄聲問她:“怎么了?” 她擺了擺手:“沒事?!?/br> n市秋季不長,兩個月過去,正式進入冬天。道路兩旁的虬曲大樹光禿禿只剩個桿子,樹根處散落著學校園丁切割下來的樹枝,入眼一片寒冷凍結住的灰敗。 姜芷溪不喜歡冬天,不喜歡把自己裹成熊,最近出門都是一條打底褲,上面套個大毛衣。天不亮就出門,天黑才回宿舍,也不在乎有沒有路人看她。 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簡繁已經裹上了小羽絨服,手掌都暖融融。姜芷溪臭不要臉的湊過去,挽著她的手臂擠在一起走,凍得鼻尖冒紅瑟瑟發(fā)抖。 簡繁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給她:“剛才怎么了?” 她搓了搓手,圍巾內層溫熱,舒服的瞇起眼:“不知道,不認識的號碼,可能打錯了?!?/br> “最近怎么總有打錯電話的。”簡繁隨口接了一句。 總有打錯的電話?一絲思緒飛快的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姜芷溪頓住腳步,怔了怔。 “怎么了?”簡繁看她不對勁。 “等我一下?!?/br> 姜芷溪拉著她站到路邊,有什么東西突突躍躍欲試要從腦海里蹦出來,她翻出手機通訊記錄,手機不斷上劃,通話不太多,很快就翻到幾周前一個沒有署名的電話,果不其然,和今天的那個未接來電號碼一致。 不知道為什么,她反倒有了一種松口氣的感覺。 一股莫名而來沖動涌上心頭,姜芷溪心底升起強烈的直覺,她抽一口涼氣,拍了拍簡繁的肩膀:“我有點事出去一趟,先不回宿舍了?!?/br> 天都黑透了,簡繁有點擔心:“這么晚你去哪,晚上還回來嗎?” 十一點的門禁,從學校去柏翊家至少一個小時,保守估計三小時內回不來,但姜芷溪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她現(xiàn)在必須得去看看。 “趕不上門禁我就回家,沒事兒的,別擔心。” 簡繁還想問幾句,姜芷溪已經把手抽出來,書包背好,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先走了,回頭說?!?/br> 說完就邁開步子跑起來,往學校大門跑去。 …… 七點半了,隔壁n大附中初中和高一的孩子們恰好放學,家長們的車從校門口停到整條街的盡頭,還有趕點賣小吃的小販,喇叭聲和吵鬧聲不絕于耳。一條街道喧鬧又堵得水泄不通,這個時間點出租車都不會選擇來n大載客。 開了叫車軟件,顯示需排隊半小時,姜芷溪只好一直走到十字路口,坐上車又是半小時之后的事。 下班下學的高峰期,從學校駛到市中心一路堵個不停,剛出門時滿心都是焦躁,現(xiàn)在坐在車里看著前方遙無邊際的車隊反倒慢慢冷靜下來。 慌什么? 她又沒做虧心事,只是去確認一件事,急匆匆的趕出來又怎么了?她只是不想把事情拖太久。是的,她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有正當理由,沒問題。 汽車緩緩停在小區(qū)外已經是九點過半的事,姜芷溪深呼一口氣,視線莫名避開了柏翊家的窗口,一鼓作氣沖上樓,輸入指紋,開門。 空氣中只有滴滴的機器輕響,門鎖紅光閃了兩下,推門而入,一室漆黑。 …… 姜芷溪在門口站了好幾秒,一顆心因為不知名的理由懸在心中不上不下,心口有個地方空蕩蕩的。一瞬間的迷茫過去,她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松了口氣。 最初的滿室漆黑過去,眼睛適應了黑暗,她手指有點發(fā)軟,摸著墻邊開燈的按鈕按了兩下才打開玄關的小燈。 接下來一路走一路開燈,直把室內照的燈火通明才罷休。 其實有什么好逗留的呢?柏翊沒回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現(xiàn)在下樓打車,運氣好一點說不定還能趕上門禁。何必多此一舉。 可姜芷溪沒走,她想進去看看柏翊留下的痕跡,說不定已經回來了,只是今晚沒住這里,像柏文建這樣的財閥,不多幾處房產才不正常吧。 可是柏翊會留下生活痕跡么……這么大的房子,他住在這里就像一團空氣,要不是有陳姨照顧生活起居,姜芷溪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吃喝,說成仙立馬就上天的那種。 再加上他的強迫癥,剛才進門時姜芷溪注意到玄關處的車鑰匙連位置都沒動過,她來過這棟房子這么多次,陳姨用車也用了許多次,鑰匙始終都是那個擺法,那個位置,從來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