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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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害楚小呆?。∵@大傻子??! “楚總裁真會開玩笑,你身邊美人這么多,我都幫你數(shù)不過來。”祁月憐假笑一聲,“我這種庸脂俗粉就不來拉低你小老婆團(tuán)的整體水平了,我擔(dān)不起這個罵名,回頭又要潑濃硫酸了?!?/br> 知道祁月憐又在諷刺自己微博上的小老婆團(tuán),楚希夜搖搖頭,她這是在拒絕,她一定要生下那個讓他如鯁在喉的孩子。 柳晴很嫉妒祁月憐這樣肆無忌憚對待楚希夜的態(tài)度,如果換做是她,楚希夜早就不理她了,肯定當(dāng)她是個潑婦瘋婆子。 氣得快要昏了頭,柳晴口不擇言道:“擔(dān)不起這個罵名,那你還站在這里打擾我和希夜做什么?” 楚希夜聽得蹙起了眉頭,就連他都不會趕走祁月憐,這個柳晴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變相叫祁月憐滾。 還不待楚希夜開口,祁月憐就涼涼道:“我和楚希夜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你是他的小三?小四?還是小三八?你以為爬上楚希夜的床了,你就是他的愛人了嗎?” 這話真是把楚希夜往死里黑,他皺了皺眉,就在柳晴都以為祁月憐要被楚希夜呵斥的時候,卻聽他道。 “阿憐,沒人爬上我的床,我就只等著你呢。” 柳晴差點(diǎn)就吐血而死了,她真的沒想到,一向溫柔在外、冷漠在內(nèi)的楚希夜,竟然也會有如此費(fèi)盡心思去哄一個女人的時候,根本和他花心、無情的形象不符合好么? 這、這是公開撩妹嗎?蘇小白聽得耳朵都紅了起來,比當(dāng)事人還害羞。 祁月憐被這話一噎,瞪了他一眼,當(dāng)即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 楚希夜見祁月憐害臊了,他眼里的柔情更甚。 他很少如此用心地去“勾引”一個女人,當(dāng)然既然他刻意去做,那自然不會放過他盯上的獵物。 “阿憐,晚上歡迎你隨時來找我。”楚希夜這話說得滿是深意,他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上揚(yáng)的眼尾輕輕一勾,便是一個自然拋出的眉眼,對象只針對祁月憐一個人。 天吶――??! 蘇小白這個毫無相關(guān)的人看得都要面紅耳赤了起來,更何況祁月憐本人了,她從來都不知道,楚希夜這妖孽竟然可以這么蘇?。?/br> “誰找你!”祁月憐一個沖動就脫口而出,這話里滿是撒嬌的意味,她被自己嚇了一跳,連忙拉過蘇小白的手,轉(zhuǎn)身就走,“楚總裁,你要是喜歡在這里盡情地散發(fā)荷爾蒙,那請您自便,我們就不打擾了。” 楚希夜低低地笑出了聲,那悠揚(yáng)的低音像極了華美的大提琴,直撩得柳晴心神蕩漾,分明沒有喝醉、也沒有吃任何的藥,她的身體無端地就燥熱了起來。 “希夜”柳晴正雙眼含春地望向楚希夜,就見他悠閑地等著祁月憐她們走出了一小段距離才游刃有余地追了上去。 柳晴原本準(zhǔn)備柔若無骨地依靠在楚希夜的身上,沒想到他突然長腿一邁就往前走去,她一時不查,整個人往前一扭,摔倒在地。 “?。?!”柳晴今天還真的是丑態(tài)百出,她坐在地上根本就爬不起來,腳腕兒被扭了兩下,酸爽得不得了,“媽蛋,到底是誰選在這么偏僻的地方的!都沒有人來扶我一把??!” 柳晴盛怒之下,完全忘記是自己自作孽,非要偷偷尾隨楚希夜出來,自己做的死,爬著也要走回去。 好不容易瘸著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個入口,好死不死這邊又沒有電梯,只有樓梯,柳晴差點(diǎn)咬碎了一口白牙,她又不想以現(xiàn)在這副狼狽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這邊正好可以順著走到休息室。 正撅著屁股往上走著,柳晴嘴里不斷地罵著娘,她滑稽的模樣根本就沒有hier娛樂當(dāng)家女演員的姿態(tài)。 視線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雙黑色的綁帶高跟鞋,這雙雪白的腿連腳趾甲都是黑色的,柳晴沒想到這里竟然有別的人,她連忙撐著腰直起身,打死也不愿意在別的女人面前落了下風(fēng)。 “呵呵?!倍徘檎驹谵D(zhuǎn)角處,居高臨下地看著柳晴這狼狽樣,剛才這賤女人做出的事情還反復(fù)地在她的眼前輪播著。 柳晴扶著腰的手嫩白纖細(xì),一看便是平時有做手部保養(yǎng)的,然而這雙手,剛才卻在杜情的注視下,膽大包天地攬上了楚希夜的脖子。 這張涂著鮮紅口紅的烈焰紅唇,更是在楚希夜的身上留下了印記,杜情實(shí)在是對柳晴不爽到了極點(diǎn)。 “沒想到堂堂影后,竟然跟個雞差不多。”杜情開口便是對柳晴的人身攻擊,“也不知道那些媒體看到你剛才那副模樣,還敢不敢叫你清純玉女,我看,你這sao得還真是可以!” 柳晴蹙著眉頭看向杜情,她確信自己并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這女人長相稱不上是絕美,但是那眉那眼就是給人一種囂張跋扈的感覺。 “你是誰?我認(rèn)識你嗎?憑什么要接受你的侮辱?!绷缱匀灰膊皇浅运氐模L期和對手互撕的過程中,她很少有過吃虧,“羨慕你就直說!不喜歡你就別看!你以什么身份來跟我這么說話?希夜跟你有關(guān)系嗎,請問?” 這話真的是句句戳在了杜情的痛處,她實(shí)在是恨透了柳晴這個女人,分明已經(jīng)是個快三十歲的老女人了,還在熒幕上裝清純玉女,真當(dāng)沒人知道她改了年齡。 唐可雖然可恨,但是她很少碰的了楚希夜的一個手指頭,更不要提是這種程度的肌膚接觸了,杜情冷笑一聲,反擊道:“阿夜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跟你有關(guān)嗎?他說了他是你的什么?” “呵呵,希夜在床上的時候,怎么說的,難道我要轉(zhuǎn)述一遍給你聽?”柳晴演的戲多了,自然能迅速入戲,她紅唇一勾,眼里帶著魅意:“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這個什么都沒有的女人,聽到會大受刺激呢?!?/br> 柳晴的話說的真真假假,杜情自然沒有辦法分辨出來,她本來就是個演員,鬼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杜情扯了扯唇角,皮笑rou不笑地走到了臺階的最高處,低垂著視線打量著柳晴:“我什么都沒有?這好像也是,但是,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你是否曾經(jīng)擁有過楚希夜,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你將失去所有的一切?!?/br> 眼尾深黑的眼線往鬢角刺去,杜情的眼里迸發(fā)出了死神般的目光。 頓時就察覺到了危險,柳晴本能地拉住了扶手,她警惕道:“你要做什么?這里可是有攝像頭的” 杜情的視線幽幽地在周圍打了個轉(zhuǎn)兒,她攤攤手,無可奈何地對著柳晴道:“要怪就怪你自己選擇了這條偏僻的路程吧,我就大發(fā)慈悲,送你一程?!?/br> 什么?? 柳晴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頓覺面門遭到了狠狠地一擊,又高又細(xì)的高跟鞋直接踹在了她的臉上,這力道幾乎要踢碎她的鼻梁,鼻腔里在那一瞬就沖上來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柳晴連尖叫出聲的余力都沒有,就被杜情從樓梯上給踹了下來,她的腦袋狠狠地磕在了扶手上,頭暈?zāi)X脹過后,整個人歪倒在樓梯間,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下滾去。 幾乎要把渾身的骨架都摔散架一般,柳晴最終滾落到平底的時候,已經(jīng)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她那身為了今天特意準(zhǔn)備的禮服裙破爛不堪的,甚至有些遮擋不住她的身體,讓她這位女明星有了走光的跡象。 “切,真是難看?!倍徘閾u了搖頭,仿佛這一切跟她無關(guān)一般,她在這一霎那,忽然就是生出了,想將楚希夜身邊的女人連根拔除的念頭―― 包括祁月憐。 “小憐,對不起,之前你在商場碰到的就是我?!碧K小白在跟祁月憐回到會場的路上時,忍不住開口道。 祁月憐并沒有在意,她聳聳肩道:“我當(dāng)時一眼就覺得你很熟悉,不然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追著一個陌生人跑。但是也怪我的疏忽大意,在你和毒藥的冒牌小白之間搖擺不定。她實(shí)在是跟你太像了,你有機(jī)會一定要見識一下。” 說到這個冒牌貨,蘇小白就不大高興,總覺得祁月憐對她的友情,都被這個人搶去了一般,她頓時沉默著,沒有開口接話。 “傻的你。”祁月憐伸手捏了捏蘇小白的臉,她現(xiàn)在臉上的rou比以前少了太多,而且輕輕地就捏起來了,讓人都不忍心下重手,“我會對她好,雖然有出于對她的同情,但是大部分都是因?yàn)槲矣X得她很像你。太像之前的你了,所以即使現(xiàn)在知道她欺騙了我,也忍不住可憐、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