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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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憐用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看著楚希夜,讓后者很無語地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最近楚希夜和她之間的動作都無比的親昵,原本不太喜歡肌膚接觸的祁月憐也習(xí)慣了。 “哎哎哎,你們真的是。”楚希夜連聲嘆氣,“我好不容易把阿陌給勸回來,眼見著要有起色了,你們竟然把他老婆給拐跑了!” 一聽到楚希夜這“包庇”齊陌的語氣,祁月憐就不開心了,她抬起腳就踹向了楚希夜的小腿。 “嘶――”楚希夜往后一側(cè),雖然已經(jīng)化解了大部分的力道,但是他很機(jī)智地做出了一副非常痛的模樣。 演技必須隨時到位! 很看不慣楚希夜“臭流氓”行徑,祁月憐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把未初拐跑?分明就是齊陌自己不珍惜,難道未初有義務(wù)一直站在原地等他?他也不看看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雖然很對不起齊陌,可是楚希夜還是忍不住說了:“其實,某些事情并不像你們想的那樣。比如,他一個從未談過戀愛的老男人,情商我們就先不提了,他連自己喜歡的是誰都沒搞清楚,撇開這些,他是個從未有過任何經(jīng)驗的男人,再碰上夏未初這樣青澀的,有時候難免有些粗魯?!?/br> “哦?你看上去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逼钤聭z一臉冷漠地打斷了楚希夜的話。 哎哎哎!又不高興了! 算是自己一時心急說錯話! 楚希夜連忙長臂一伸,把自家老婆給攬進(jìn)懷里輕聲哄道:“都給你說過我只有你一個女人了,你老公天資稟賦行了吧?我之前還指點了齊陌那個木頭好幾次呢,不信你問問夏未初,現(xiàn)在齊陌在情事上是不是溫柔許多了?!?/br> 白了楚希夜一眼,祁月憐伸手就捶了捶他的胸膛,她無語道:“你們不要臉!我和未初還要臉好嗎?你見過哪個神經(jīng)病,跟閨蜜聊、聊那種事情的!尼瑪??!你和齊陌真不要臉!超級不要臉!” “哎,是是是,我們不要臉,我們臉皮厚!”楚希夜連忙順毛摸,“我臭不要臉,我朋友也是臭流氓,行了吧?!?/br> “噗”祁月憐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一看到祁月憐的笑容,楚希夜自然就知道順著桿子上了,低頭就先對著那唇形完美的紅唇親了一口。 “你妹!”祁月憐紅著臉擦了擦嘴,這家伙怎么老是喜歡一言不合就偷親!尼瑪! 楚希夜捏著自家老婆尖尖的下巴,近距離地望進(jìn)她絕美的眼眸里,心神蕩漾:“乖,讓我親幾口,你老公馬上就要回公司了。” “你瘋了!這里有攝像頭的!”祁月憐抬手推著楚希夜,“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楚希夜的回答迅速又堅決:“不能?!?/br> “” 尼瑪臉皮厚到這種程度了,還能繼續(xù)對話?? 楚希夜抬眼看了看會議室里面的攝像頭,拉著祁月憐就到了一處死角,他用身體將她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低著頭,楚希夜黑亮的眼眸迷死人不償命,他壓低了聲音道:“張口?!?/br> 磁性的嗓音讓祁月憐瞬間頭皮都要麻了,她無奈地瞪了他一眼,最終妥協(xié)地抬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抬頭送上自己的紅唇:“別太久。” 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容,這樣的楚希夜只有祁月憐一個人才能看到。 “我盡量,但是――不保證?!?/br> “混蛋” 祁月憐最后的抗議都被楚希夜用溫柔的吻悉數(shù)堵住了,她只要一對上這人的眼眸,就再也狠不下心來拒絕他。 因為她家寶寶黑葡萄似的大眼,像極了楚希夜這雙眼。 只要一想到寶寶,再看看眼前這人,祁月憐再是冰冷的心,都要被這人給捂化了。 她到底是什么時候淪陷至此了呢? 迷迷糊糊中,祁月憐忍不住這樣想著。 當(dāng)然,她隨即就被楚希夜吻得暈暈乎乎,再也沒有這樣的余力去思考這些問題了。 從帝國大廈回到hier娛樂,楚希夜一路上唇角都帶著笑意,迷暈了不少的無辜女性群眾。 所以就連秘書告訴楚希夜,楚季辭在這里等候多時了,他也破天荒的笑容不變,告訴秘書讓楚季辭在貴賓室等候。 推門而入的時候,貴賓室那道熟悉的背影看上去孤獨又冷傲,然而楚希夜一點也不關(guān)心,他剛剛從祁月憐那里獲得了能讓他心情舒暢一整天的“能量”,任何的負(fù)面情緒都沒辦法將其侵占。 “稀客?!背R孤氏茸谏嘲l(fā)上,他也并沒有請楚季辭落座的意思,他手里拿著杯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晃動著里面的咖啡。 想到祁月憐讓他少喝點咖啡,楚希夜也就沒有下口,他的辦公室有自家老婆給他親自備好的茶葉,他回頭慢慢品嘗。 楚季辭冷冷地扯了扯唇角,連客套和寒暄都懶得跟楚希夜說,他面對著楚希夜坐下,表情非常不好道:“你到底把小月藏到哪里去了?” 楚季辭快要被逼瘋了,遲暮那邊斷了聯(lián)系,這邊他分明看到了楚希夜和祁月憐同進(jìn)同出的新聞,可是他派去的人全都有去無回,一點消息都捕捉不到。 其實也難為楚季辭了,他并不知道祁月憐這次回來又換了一副臉孔,每天都跟在夏未初和韓笑笑的身邊當(dāng)著經(jīng)紀(jì)人呢。 按照楚季辭的想法,祁月憐回來之后,楚希夜肯定是舍不得她辛苦,迫不及待要每天帶在身邊的。 然而他一點都不了解祁月憐。 這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女人,普通的男人根本就沒辦法駕馭――除了楚希夜。 每天都認(rèn)不出祁月憐的楚季辭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楚希夜是為了躲避自己,才這樣大費周章地把人給藏了起來。 “藏?”楚希夜笑出了聲,他似乎覺得楚季辭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阿憐想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夠干預(yù)她。我懷疑我們說的,不是一個人?!?/br> 握緊了拳頭,楚季辭重重地把茶杯放在茶幾上,怒道:“你不要故意說些這種話來激怒我,這樣沒用!” 聳了聳肩,楚希夜是在是很無奈,也不知道是誰每次都被他氣得摔電話。 “我問你,她回國之后聯(lián)系你了嗎?”楚希夜一雙修長的手摩挲著茶杯的邊緣,就連這雙手都好看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