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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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幫幫姜毓仁吧!好不好?爸——”聶瑾拉著爸爸的手,道。 常書記長嘆一聲,點頭道:“瑾兒,既然你想爸爸這么做,爸爸就答應(yīng)你。可是,只有這一次,以后,我不想再聽你為他說一句,明白嗎?” 聶瑾點頭。 另一方面,顧小楠對于這些已經(jīng)發(fā)生和即將發(fā)生的事完全沒有預(yù)料。因為姜毓仁沒有透露風(fēng)聲,她始終處在一無所知的狀態(tài)下。這兩天,姜毓仁趕去省里開會,而顧小楠總是莫名其妙的心慌。 家里,不管到什么時候都是她一個人,第六感在這個關(guān)頭就顯得極為敏銳??伤裏o法將自己的擔(dān)憂和不安告訴姜毓仁,她不想讓他擔(dān)心。 到了年終的時候,每個單位都在忙著盤點一年的工作成果,柳城大學(xué)科研處也是同樣。顧小楠并不需要加班,可是行政工作的繁雜也讓她很繁忙,不得已,實驗工作只好處于暫停狀態(tài)。 這天是周五,早上和人事處的同事在一起就今年的課題分配狀況做了個溝通核對,剛回到辦公室,就從地上撿到了一個信封。 寄信的地址她不熟悉,信封上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提示信息。平??偸鞘盏胶芏嗄涿畹男麄鲀裕詾檫@個也是,剛想要扔,卻還是準(zhǔn)備打開確認(rèn)一下。 是一封請?zhí)Y(jié)婚請?zhí)?,這種狀況就是需要掏錢的。她笑了下,很是期待這次是誰的喜事,沒想到—— 喜帖上清楚的寫著他的名字,而另一個名字—— 怎么回事?他這幾天不在柳城,難道是去做這件事了嗎?怎么會這樣?他不是早就和聶瑾分手了嗎?怎么還會,還會和她結(jié)婚? 不對,不對,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她拿出手機(jī),給姜毓仁撥過去,可是無人接聽。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 姜毓仁,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絕對不會騙我的。 一直坐在那里,好久好久,閉上眼睛,似乎都可以聞見房子里那淡淡的花香,似乎是那滿眼的各色郁金香,是他要對她說的每一句話。 中午,她沒有出去吃午飯,穆玉英打電話約她,她也推掉了。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呆呆的。 怎么都想不通事情會這樣子! 既然能發(fā)請?zhí)?,看起來距離結(jié)婚典禮的時間也不遠(yuǎn)了,那說明他早就和聶瑾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了,對不對?否則,怎么會這樣大張旗鼓地發(fā)請?zhí)?/br> 不對,為什么她會收到?誰會給她發(fā)?難道是聶瑾? 她又把請?zhí)戳艘槐?,上面的確寫的是邀請她去參加婚禮。 百思不得其解,卻接到了姜毓仁的來電。 “我今天晚上就回來了,你打電話是什么事?之前一直在開會,關(guān)機(jī)了?!彼麊?。 她很想質(zhì)問他,手里的那張紅色的喜帖發(fā)出刺眼的光,她合上了,想了想,還是說:“沒事,就是,就是想你了?!?/br> “傻瓜,乖乖在家等著。我還有點事要忙,先掛了?!彼f完,就真的掛斷了電話。 顧小楠拿著手機(jī),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淚水從緊閉的雙目流了出來。 他晚上不就回來了嗎?到時候再問他。 問題是,他既然要結(jié)婚了,她又算怎么回事? 他一定是不想和她分開的,所以才一直不告訴她??墒?,顧小楠,你真的就愿意做他背后見不得光的女人嗎?你能接受一輩子這樣嗎? 想想聶瑾的母親,聶瑾都三十多了,她母親還沒有正式成為第一夫人。那她顧小楠要是繼續(xù)和“已婚的”姜毓仁在一起,是否就得等一輩子? 冬天到來,滿目的蕭瑟,比她的內(nèi)心更加凄涼。 疑問和懷疑,占據(jù)了她所有的思緒,讓她根本不能理性思考。一路快走回到家里,剛進(jìn)門就看見了玄關(guān)處扔著的他的鞋子。他從來都不知道把鞋子擺放整齊,她一直都不懂,他以前一個人的時候都是怎么生活的。 忍著要哭的沖動,將鞋子擺好。 他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她看了他一眼,手伸進(jìn)包包,摸到了那張印著燙金字的喜帖,心里一陣陣抽痛著。 電視里播放的是本地新聞,茶幾上的果盤里是他洗干凈的蘋果,她拿出一個啃著。 她想分手,想離開他!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還怎么生活??墒?,他依舊那么強(qiáng)硬地拒絕了她,那么強(qiáng)悍地占有了她。 難道說,自己于他而言,真的就只有這么一個作用嗎? 黑夜里,她拿著那張喜帖,無聲地哭泣。 淚水一直流,流不荊 “楠楠、楠楠?”他在一旁推著她,顧小楠猛然睜開眼睛。 “你怎么哭了?這么大的人了,做惡夢還會哭?唉,你啊,還真是個孩子1他輕聲笑了。 她一下子坐起身,眼淚頓時止住了,用極其怪異的眼神盯著他。 “怎么了你?大半夜的,想嚇?biāo)廊藛??”他摸著她的頭頂,極其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你你你,我,我,”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說不連貫一句話。 “顧小楠,大晚上的,你想說什么?我還要睡覺,快點說完?!彼砷_她,躺下,兩只黑亮的眼睛定定地盯著她。 她突然懵了,現(xiàn)實還是夢境,她分不清楚,立刻跳下床,也不管自己此時身無寸縷,抓起地上扔著的睡衣套上,幾乎飛奔出臥室。 姜毓仁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跑出去,枕著胳膊等著她。 這丫頭,到底怎么回事? 顧小楠幾乎是沖到客廳,找到了自己的包包,打開燈在里面翻找著那份請柬。 奇怪了,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