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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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先是愣了一下,許久才展顏笑了起來,“傻瓜,我根本不在意那些輿論?!?/br> 她是要修道的人,心里平靜到了極點,不可能因為幾句話生氣,就算罵的再難聽百倍,于她而言也不過是過眼云煙而已。 “我在意啊?!惫澎檠劬ν鄙戏巾?,這是他不服的表現(xiàn)。 “任何人都不能說你半點不好,說我也會懟回去的……” 雖然聲音很小,不過花溪還是聽到了,一時不知該笑還是該感動。 小屁孩長大了,會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了,雖然笨了點,但是心意她感受到了。 那時他大概也什么都沒想,一下就跳了,已經(jīng)成這個樣子,說再多也沒用。 花溪伸出手,想像小時候一樣,摸摸古扉的腦袋,仔細一想,現(xiàn)在這個年齡段的少年跟以前不同了,不能再用小孩子的方式對他,剛要收回手,古扉似乎發(fā)現(xiàn)了,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腕脖兒。 盯著那只手瞧了許久,然后慢慢的將腦袋頂了過來,在她手心蹭了蹭。 貌似很享用,古扉從頭蹭到臉,像貓一樣。 花溪一直覺得古扉就是一只貓精轉(zhuǎn)世,不懂的人覺得貓很高冷,其實貓很黏人的。 喜歡被摸,喜歡跟你睡一個被窩,喜歡蹭你,時不時要發(fā)嗲一下,賣起萌來也十分要人命。 花溪摸著指尖下的細發(fā),目光不由自主放柔。 既然他喜歡,那就多摸一會兒。 其實古扉的頭發(fā)很細很好摸,雖然是男子,還是個青春期的少年,但是人家全身上下一點都沒有粗糙的地方。 頭發(fā)比女孩子養(yǎng)得好,皮膚亦然,牛奶肌,又順又滑,沒有毛孔,花溪手越來越往下,捏了捏古扉的臉頰,這廝沒反應(yīng),索性又撫了撫眉毛,和長長的睫毛。 古扉有個令女孩子十分羨慕的煩惱,睫毛太長,用他的話說,每次揉眼睛都會揉進眼睛里。 每次洗澡更不得了,偶爾還嫌遮視線,曾經(jīng)嫌麻煩剪過一次,結(jié)果越剪下次長得越長,快把他煩死了。 老天爺還真的,需要的人千求萬求不給,不想要的人想不要都不行。 這么長的睫毛如果放在女孩子身上,一定十分珍惜和愛護,恨不得每天都數(shù)一數(shù)多少根,放在古扉身上…… 沒讓他找個法子,找著的話,他肯定剪光。 花溪手在他臉上又捏又撫了好幾回,這廝一直都沒什么動靜,花溪勾頭去看,笑了。 居然睡著了? 有這么困嗎? 可能也是疼的吧,睡覺可以轉(zhuǎn)移注意力。 花溪把另一只手里藏起的糖重新塞回枕頭下。 方才古扉說疼,她從枕頭下拿的,本來想給古扉緩解一下,沒想到他睡著了。 睡著了就算了,是他自己沒緣。 花溪抽回手,打個哈欠,跟著躺了下來。 她今兒本來想睡午覺來著,被古扉打擾,沒睡上,正好趁著有空歇息歇息。 花溪蓋上被子,在古扉均勻的呼吸和天使一般的睡顏下很快也睡了過去。 大概是在空間里,什么都不需要擔(dān)心,外面也安排妥當(dāng),加上里頭二十天,外面才一天,放心的陷入深度睡眠。 * 古扉是被腿上的傷疼醒的,大抵是他想翻身,結(jié)果弄到腿,把自己生生疼醒了,一睜開眼,發(fā)現(xiàn)花溪就在旁邊躺著,倆人之間只隔了兩床被子。 那被子其實是防他的,因為他睡覺不老實,老愛上躥下跳,不在固定的位置睡,怕壓著當(dāng)時還是植物人的花溪,往中間放了兩床被子,從此他睡覺最多抱著被子,不會逾越。 花溪回來才幾天,倆人還沒有在空間睡過,這個被子也沒有撤下來過,以前不會,現(xiàn)在也不會。 畢竟要守禮嘛。 花溪現(xiàn)在還是黃花大閨女。 其實是花溪沒教過他,花溪只教了他如果女方想要就給,但是沒說在床上時,男方要如何? 還是老老實實等以后遇到了再問花溪吧,花溪懂的多。 古扉小心翼翼掀開被子坐起身,已經(jīng)很盡量沒有發(fā)出聲音了,花溪還是蹙了蹙眉。 她睡覺一向很輕,有一點動靜就能吵醒她,古扉不想,更想讓她多睡會兒,把身子骨養(yǎng)好,不要過多cao勞。 瞧了瞧離得有些遠的輪椅,放棄了,折騰出聲音,會吵醒花溪,還不如他暫時出去,批一會兒奏折,等花溪醒來。 花溪醒來發(fā)現(xiàn)他不在,自然而然會出空間看看,都在寢屋,他 瞧得見。 古扉說做便做,當(dāng)真出了空間,回到他的老爺椅里。 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好玩的事,因為他倆都是空間的主子原因,兩個主子都在空間內(nèi)時,空間在先前拿的那個人手里,但是如果其中有一個人提前走出空間,空間就暫時依附在那個提前走出來的主子那里。 古扉已經(jīng)感受到了空間的存在,里頭裝著他家花溪,只隔了一層空間,就像花溪是他掌心中的小人似的。 古扉摸了摸胸口,嘴角大大勾起,笑的一雙眼宛如黑縫,只瞧見漂亮精致的白牙,和彎彎的眼角,旁的那是沒有的。 他開心完環(huán)顧一周,發(fā)現(xiàn)花溪的輪椅就在他旁邊,有兩個輪椅,一個是空間里,他時不時推花溪出來曬太陽的那個,這個是臨時給花溪買的,先應(yīng)付應(yīng)付。 進去在哪,出來就在哪,古扉進去時躺在老爺椅里,出來時亦然,沒毛病。 古扉艱難的站起身,用一條腿走路,只需多跳一下,便能坐進輪椅里,剛整理好姿勢準(zhǔn)備推輪椅去書房,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誰?”古扉被打斷,語氣并不好。 “回皇上?!?/br> 外頭響起元吉的聲音,“是太后娘娘找您?!?/br> 第179章 一陣干醋 “太后娘娘?”不就是嬈玉? 她來干什么? “不見?!惫澎橐豢诨亟^。 門外的語嫣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她跟元吉一起來的,站的不遠,里頭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招手讓元吉過來,在元吉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元吉猶豫片刻,對著門揚聲道,“太后娘娘說,她有您需要的東西。” 有也不見。 古扉剛要拒絕,想起什么,妥協(xié)了,“讓她進來吧?!?/br> 如果所料不差,她所謂的有他需要的東西,是玉。 記得她也有搜集玉件的癖好,有時候倆人會相撞,看中同樣的東西,往日里因著顧念舊情,他都讓了。 現(xiàn)在…… 古扉朝門口看去。 門還杠著,他收了門栓扔進空間,門登時便被元吉打開,元吉還很疑惑,小聲嘀咕了一聲,“方才還打不開來著……” 語嫣推推他,示意他正事要緊,他才連忙朝一邊讓去。 一道明艷色的身影款款走來,那人抬頭,露出一張絕色天香的容顏來。 太后說到底也不過雙十年華,沒有生過孩子,女人最是嬌艷的時候,一顰一笑都帶著韻味,只一雙眼中藏了微微的冷意,“皇上現(xiàn)在架子好大,連哀家說不見都不見了?!?/br> 古扉指了指腿,“母后冤枉兒子了,兒子并非有意,只是不在讓母后擔(dān)心而已?!?/br> 嬈玉是他親封的太后,叫一聲母后不過分,只是倆人年紀(jì)沒相差多大,最多四五歲而已,這一聲‘母后’,古扉喊的很是別扭。 他這么說其實算是給了下梯路,嬈玉面色緩和了些,也不廢話,直言道,“聽說皇上在長明宮金屋藏嬌,哀家怎么說也是你的母后,不引見引見嗎?” 古扉瞇起眼,果然是為了這事來的。 “花溪身體不適,現(xiàn)下不易見客,改日吧?!?/br> “改日是幾時?”嬈玉打破砂鍋問到底。 古扉蹙眉,“母后為何執(zhí)意要見花溪?” 她倆果然有一腿! “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你想立她為后,怎么也要過哀家這關(guān)吧?” ??? 他幾時說過要立花溪為后的? 什么情況?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是真的不解,為什么她會產(chǎn)生這種錯覺? “你為了維護她做的事還少嗎?”先是到處著人傳話,花溪不好惹,不就是想讓宮中眾人避開她,保護她? 后來一向?qū)捄竦娜舜蛄藘蓚€宮女,自己當(dāng)天就跳樓摔斷了腿,與花溪一樣了,哪件不是維護她? 古扉愣了一下,“維護一個人就要立她為后嗎?” “男女之間只有異性相吸,沒有純潔的友誼?!边@是惜花告訴她的,她一直記到現(xiàn)在,并且覺得很有道理,男人和女人之間,確實沒有友誼,只有愛情。 古扉又愣了,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嬈玉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冷聲道,“哀家要見花溪?!?/br> 古扉睫毛上翹,瞥了她一眼,“我暫時沒有立她為后的想法,母后無需見她?!?/br> 立后這種事當(dāng)然要看花溪的意思,如果她想的話,別說是皇后,皇位給她都沒關(guān)系。 “讓我見花溪,這些年哀家積攢的玉件全部給你?!眿朴裾Z氣堅定。 古扉猶豫都沒猶豫,“花溪不想見你,你就算把全天下的玉搬來也沒用?!?/br> “你只需把原話帶給花溪便是,見不見,她說得算。”嬈玉頭上步搖輕輕晃蕩,發(fā)出好聽的聲音,“明天亥時聽風(fēng)軒見。” 說罷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 古扉望著她的背影,眉頭緊緊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