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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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這輩子的幾年,經(jīng)歷豐富,對各種感情也明明白白,所以她那里肯定有答案。 古扉讓人推的更快了,迫不及待想知道,花溪對他是哪種感情? 親情?友情?還是如何? 他回到長明宮,發(fā)現(xiàn)花溪還沒起床。 古扉:“……” 花溪越來越能睡了,變成花溪豬了。 古扉下了輪椅,故意在花溪面前走來走去,想把她吵醒了。 都日上三竿了,再睡就一覺睡到中午了。 走著走著,意識到不對,花溪以前不是這樣的,突然變成這樣,會不會出了什么問題? 古扉半坐在床邊,伸出手,把花溪的手撈過來,給她把脈。 簡單的把脈他還是懂的,屏住呼吸,盡量心平氣和的靜靜感受,發(fā)現(xiàn)花溪好好的,并沒有生病。 醫(yī)術不準? 還是說花溪真的就是單純嗜睡? 古扉不放心,把元吉喊來,讓他去找太醫(yī),叫專業(yè)的過來瞧瞧。 元吉速度很快,不過一炷香罷了,便將太醫(yī)找來,古扉把簾子拉下,隔著簾子讓太醫(yī)輕手輕腳把脈,太醫(yī)比他穩(wěn),也比他快,沒多久有了結(jié)果。 古扉把人帶到外面問話,“怎么樣?” 太醫(yī)面露疑惑,“花溪姑娘身體很好?!?/br> 比正常人還要好,筋脈跳動有力,且節(jié)奏合適,并沒有異常。 “一點毛病也沒有嗎?”古扉又問。 太醫(yī)還是搖頭,他才徹底放心,揮揮手,讓太醫(yī)去了,自個兒正打算進去,忽聽里頭有人說話。 “古扉還沒下朝嗎?” 在長明宮敢叫他古扉的人只有一個,花溪,她醒了。 古扉連忙藏起身形,躲在暗處偷聽里頭談話。 曉得上次露餡是因為頭冠,這回兒只聽聲,不看人。 “嗯呢。” 元吉撒了謊,這是為了接下來做準備用的,古扉理解。 “怎么也要到巳時吧?!?/br> 平時確實需要到巳時,不過今兒他為了早點等到花溪的答案,提前了。 本來也沒什么事了,納妾的事已經(jīng)解決,軍隊一時半會兒建不好,還在戶部批錢,招兵買馬交給了吏部,他手上反而沒什么活干。 下了朝,第一件事便是風風火火回來,找花溪要答案。 又不能親自要,只能通過元吉,希望元吉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之后,這次能機智點,別再露餡。 “皇上最近有點忙,花溪姑娘要是找皇上有事,奴才這就差人去喊。”元吉瞧她要下床,體貼的將輪椅推了過去。 花溪披了件披風才坐進輪椅里,“不用了,我不找他。” 其實想找,問一問枕頭下的荷包是不是被他拿走了,還換了個新的? 不過這事不急,等古扉回來再說不遲。 “古扉最近怎么了?為什么突然想著要荷包?”花溪對這事還挺好奇。 受什么刺激了? 元吉眨眨眼,心說他還沒找著好借口呢,花溪自個兒送上門了。 皇上吩咐他的時候時間緊,他找了諸多借口,都覺得不合理,一直沒開口,等待機會,這機會就來了。 他從袖子里掏出荷包,“這不是前幾天奴才幫了個小宮女,那宮女惦記著,給奴才送了個荷包,皇上瞧見了,于是……” 也想要一個。 皇上明明是九五至尊,非要跟他比。 花溪了然,“難怪呢?!?/br> 古扉就是這樣的人,瞧見別人有,他沒有,那心里多不得勁? “花溪姑娘,奴才有個疑惑,不知道當不當問?”元吉邊說邊推動輪椅,到了梳妝臺前。 花溪不愛化妝品,也不喜歡打扮,但是剛睡醒,頭發(fā)還是要梳的,她拿了梳子,盯著鏡子里的元吉,道,“你說?!?/br> 元吉松了一口氣,“是這樣的,那個給奴才送荷包的宮女是個干雜役的,奴才怎么說都是宮里的一把手,奴才有時候看不起她,但是每次瞧見了,便又會心疼她?!?/br> “昨兒奴才還找人叮囑過,讓人看著點她,總覺得她長不大似的,還是個孩子,容易被人欺負?!?/br> “只要一不在奴才的眼皮子底下,奴才便擔心,怕她吃不好,喝不暖,會受傷,會挨凍?!?/br> “奴才隔一段時間見不著她,便會想她,迫不及待想見她,與她說話,聊天?!?/br> “宮女的命微薄,奴才總擔心她會消失,會不小心沖撞了貴人,被人家生生打死。” “以前奴才有了好東西,都自個兒留著,現(xiàn)在奴才只想分享給她,奴才看到她吃奴才做的飯開心,喝奴才泡的水也會開心?!?/br> 他咽了咽口水,“奴才就是想問,奴才是不是喜歡上那個人了?” 這個故事真假摻半,有真的,也有假的,有他自己的經(jīng)歷,也有皇上的。 其實皇上讓他問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皇上沒答案,他有,所以他目標準確,省卻了很多沒必要的關系,直接問關于愛情的。 窗外古扉緊張的等著回應,想了想,探頭朝屋里看去。 只有小半的故事是真的,摻了那么多水分,花溪肯定不會懷疑。 果然,在鏡子前靜靜梳頭的人說,“是?!?/br> 她語氣堅定,“你喜歡上她了。” 古扉撲騰一聲,坐倒在地。 他喜歡花溪? 有點不可思議,又像是理所應當一般,他早就感覺到自己不正常了。 以前都是別人貼他,他都不屑一顧,現(xiàn)在他貼別人,別人不屑一顧,他還是在貼。 果然就是喜歡嗎? 古扉做著最后的掙扎,“也許只是單純的喜歡,不是情情愛愛?!?/br> 其實吧,花溪教過他,普通的關系是搭建勾背,愛情的喜歡是對對方有欲.望,比如說想呵護她,保護她,占有她,很不幸,古扉全中招了。 所以他昨晚才會琢磨一晚上沒得結(jié)果。 因為知道花溪不喜歡別人喜歡她,看看嬈玉就知道了,他變成嬈玉那樣,花溪也會拋棄他。 花溪就是個渣,誰喜歡上她,她就不喜歡誰。 她一心只想修仙。 渣渣。 古扉一口白牙咬的咯吱作響。 ‘花溪那個渣,要是敢拋棄他,他就跟她同歸于盡得了?!?/br> 修個屁的仙。 “我也喜歡桂圓和皇上,還有花溪姑娘?!被ㄏ谠^發(fā),元吉體貼的給她遞上發(fā)帶。 “不是那種喜歡?!被ㄏ冒l(fā)帶在發(fā)根處繞了兩圈,“你對桂圓是師傅的喜歡,對皇上是君臣,對我可能只是有好感,對那個姑娘才是真愛,你愛她,是想跟她結(jié)婚生孩子的喜歡?!?/br> 古扉心里再次咔嚓一聲,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剛剛還能抱著僥幸的心理,現(xiàn)在不行了,感覺自己實錘了。 他就是喜歡花溪,想跟花溪過一輩子,如果能生孩子最好不過了,有個翻版的小花溪。 “花溪姑娘怎么那么肯定,您喜歡過人嗎?” 元吉好棒,問到了點子上。 古扉緊張的聽著,心里砰砰直跳。 大概是這問題比較**,花溪許久都沒有說話,就在古扉以為不會說的時候,她突然道,“喜歡過。” 確實喜歡過,心里住了一個人。 “誰?”元吉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恰好也是古扉想問的。 古扉低頭瞧了瞧胸前的荷包,突然便興奮起來。 花溪這些年都很宅,身邊也沒接觸過什么男子,唯一的明生和余歡還在一起了,花溪那么聰明,早就看了出來,不會對他們下手,所以那個人是誰,不言而論。 除掉明生和余歡,就只有他了。 “太久了,忘掉了?!被ㄏ桃廪D(zhuǎn)移話題,朝窗外看了一眼,道:“這個點是不是該吃飯了?” 元吉很機智,曉得是不想再說的意思,識趣的住了嘴,沒有繼續(xù)打聽,應了一聲之后連忙退出去,喊人準備食膳。 路上假裝碰到了古扉,和古扉一起演了場剛回來,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戲。 古扉雖然沒得到答案,不過花溪的男性接觸史特別簡單,她以前也說過,前世是個單身,沒交過男朋友,所以有七八成那人就是他。 荷包就是證據(jù),還從來沒見過花溪送別人荷包,他是第一個。 * 花溪頭梳完扎好,衣裳也換好,簡單洗漱過后,與古扉一起坐在飯桌上,抬頭低頭之間留意到古扉身上不對勁。 有什么和衣裳不配的彩色東西晃來晃去,細看發(fā)現(xiàn)是脖間多了個荷包。 再湊近了瞧,竟是她繡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