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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究竟遭遇了什么。直到幾天后,陸沅才認清了自己被送回來的現(xiàn)實,她真正回到了父親的身邊,回到了從前的日子,回到了沒有安格斯的世界里……“沅沅,別發(fā)愣了,快把東西放進來吧,等會就登船了,你爸爸說你愛吃水果,可給你準備了不少?!?/br>鄒璇正在替陸沅收拾東西,這次的研究行動并不是一無所獲的,作為先頭部隊,他們并不該在此時撤退,可是陸斯南卻向上頭遞交了申請,要在最快的時間離去,要帶走的人包括了陸沅和鄒璇。坐在窗前,拿著小皮包發(fā)愣的陸沅久久沒有回神,那天醒來后,她才發(fā)現(xiàn)身邊一直放著這個包包,里面裝滿了安格斯平時摘給她的小野果,都是她最愛吃的,她很清楚那是它送給她的最后禮物。“鄒姨……我,我們不會再回來了吧?”良久,她沉沉的說了這么一句,正忙活著的鄒璇愣住了,她看向靜坐的陸沅,才發(fā)現(xiàn)少女的表情十分怪異,似乎在留念著什么。鄒璇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當然,不會再回來了,沅沅,忘記發(fā)生過的一切吧,蕭馳已經(jīng)準備好了婚禮,他在等你回去呢?!?/br>作為長輩,她不得不給了陸沅一個肯定的回答,她不愿去猜想陸沅的這番話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現(xiàn)在陸斯南只想看著陸沅幸福的嫁給蕭馳。“婚禮嗎?”——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安格斯霸道的宣言仿佛還在耳邊回蕩著,如果它知道將自己送回來,自己卻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時,會如何作想呢?霸道如它,一定會瘋狂的吧?想到這里,陸沅無聲的笑了,那日激情退去被它抱回山洞時,她就發(fā)現(xiàn)了它臉色不對,深沉的嚇人,大概早就想好了要將自己送回來吧?難怪最后一次做的那么厲害……可是,它真的就這么放手了嗎?直到上了大船,陸沅還有些不可置信,汽笛聲鳴響時,看著漸漸縮小的海島,陸沅手心涼的可怕,此刻她才明白,安格斯是徹底放她離開了。“沅沅,甲板上風太大了,回房間去吧,現(xiàn)在你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照顧好自己?!?/br>陸斯南輕輕地攬過了女兒消瘦的肩膀,想要送她回到安置好的房間里,卻不料陸沅大力掙脫了他的手臂,像一只渴望自由的小鳥般奔向了欄桿處,不顧一切地大聲朝著漸遠的那片海域呼喊著,這一刻她終于爆發(fā)了。“安格斯!安格斯!安格斯!”她窮盡力氣,直到嗓子嘶啞。“沅沅!”陸斯南恐慌的拽回了陸沅,他很清楚她在喊著誰,看著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女兒,他憤怒到了極點,又心疼到了極點,卻只能將大聲哭泣的陸沅抱入懷中。“忘記吧,沅沅,回去嫁給蕭馳,爸爸求你了,爸爸不能沒有了你,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兒呀,你以前不是說這輩子只嫁給蕭馳嗎?爸爸答應(yīng)你了,乖,忘記那個人吧?!?/br>死死揪著父親的襯衣,陸沅泣不成聲。“爸爸……”陸沅不能想象,她嫁給了蕭馳,安格斯該怎么辦?——安格斯!安格斯!安格斯!少女的聲聲呼喚,隨風飄揚在海面上,直到大船越來越遠,碧藍的海水中浮現(xiàn)出一片漆黑,漸漸的聚攏成人形。那屬于人蛇族俊美的天顏最先透出海面,望著遠去的船舶,和甲板上的少女,安格斯藍色的眸中,一片傷色。眼淚靜靜滑過臉頰,落入了海水中。阿澤說的沒錯,他如果再將陸沅拘禁在身邊,只會害死她的,她是人類,而它只是個不被世人接受的人蛇,他們怎么可能在一起呢?“再見了,我的寶貝?!?/br>是它送走了它今生唯一的愛,連帶自己的心也送走了……而抱著陸沅面對后方海面的陸斯南,在看見遠處海面上的人影時,悲痛的臉上陡然多了一抹冷漠,在將陸沅送回房間后的第六個小時,他收到了快艇送來的軍報。將手中的薄紙放在了桌上,他眺望著蔚藍的海平面,心情終于恢復(fù)了平靜。“教授,你這樣做,沅沅以后如果知道了,會傷心的,看的出來,她對那條人蛇已經(jīng)有了感情……”“感情?和一條人蛇么?鄒教授,我想你應(yīng)該冷靜一下?!编u璇的話還未說話,就被陸斯南無情打斷了,作為父親,他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鄒璇靜靜的看著陸斯南,再也沒有說什么了,轉(zhuǎn)身離去時,看著桌上的軍報,搖頭嘆息了一聲。只希望陸沅不要知道吧……作者PS:快要結(jié)尾啦,之前大綱設(shè)定的結(jié)局是BE,寫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我玻璃心受不了,還是努力HE吧,別拍我~新生命<人蛇(H)(黛妃)|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新生命<人蛇(H)(黛妃)新生命回到首都后,陸沅的生活也恢復(fù)到了從前,而她與蕭馳的婚事也被提上了日程,若說此前陸斯南還顧慮她未滿20歲,只同意先訂婚的話,現(xiàn)在陸斯南則是比誰都堅定,直接舉行婚禮了。“哇塞,陸小姐可真美!”陸沅看在巨大落地鏡中,穿著潔白婚紗的自己,臉上只掛著淺淡的笑意。“喜歡嗎?”蕭馳自身后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這套婚紗是他早早就請名師設(shè)計好的,無論是款式還是質(zhì)地,都是絕頂?shù)暮?,穿在陸沅身上,可謂是精美絕倫。看著不說話只微微點頭的陸沅,蕭馳輕嘆了一口氣,吻了吻她的耳垂,溫柔說道:“沅沅,我們就快結(jié)婚了,你難道不高興嗎?”鏡中的蕭馳換下了嚴厲的軍裝,一身昂貴西服筆挺,英俊極了,換做以前,陸沅早已心花怒放抱著他不撒手了,可現(xiàn)在,陸沅似乎變了太多……“我沒有不高興。”她的勉強,讓蕭馳很是無力,曾經(jīng)那個活潑開朗的陸沅已經(jīng)不在了。他們的婚期就選在下個月初,時間非常緊迫,距離不過二十來天,因為陸沅母親的插手,這場婚禮被要求以最豪華的形式來辦,蕭陸兩家一時間忙的是不可開交。唯一輕松的就是陸沅,試完婚紗后,她似乎再也無事可做了。婚禮的前一夜,陸宅來了不速之客。“你來做什么?唔,你喝酒了?走開點!”陸沅捂著鼻子看著一臉躁紅的蕭瑾搖搖晃晃朝自己走來,想要關(guān)門已經(jīng)來不及了,沖鼻的酒氣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