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診脈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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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訂閱不足,將為您奉上防盜章, 一段時(shí)間后, 自動替換成正文 “多謝大師好意, 不必了。” 且歌剛繞開慧真大師,他又擋在且歌面前, 將簽筒遞了過來,“女施主。” 清淺惱了, “你這和尚, 我家小姐說不求便不求,你還想強(qiáng)迫不成?” 且歌道:“大師, 我素來不信佛, 求這簽有何用, 不如大師還是將它交給需要它的人?!?/br> “女施主既不信佛,為何還要入這白馬寺?” “不過是尋人而來。” “女施主可有尋到?” “尚未尋到?!?/br> “那女施主不如還是求一簽吧?” 且歌輕笑一聲, 這說來說去還是讓她求簽,“大師, 那你且告訴我,這白馬寺來往的信眾這么多,他們求的佛可有用?佛是否真能救他們脫離苦難, 不讓他們承受顛沛流離、病痛之苦?世人皆說我佛慈悲, 既然佛祖慈悲,為何還有百姓飽受饑寒?” “阿彌陀佛, 善因得善果, 惡因得惡果, 正是前生的因,方有今生的果,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shù)。” 慧真大師的答案并沒有讓且歌滿意,未待且歌再問出下個(gè)問題,清淺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且歌拿過竹筒,隨意一搖晃,一根竹簽掉了出來,她將竹筒塞回慧真大師手中,“大師,今日我先告辭了!” 且歌和清淺二人走得極快,只盼著能快些追上穆絮,心里對那竹簽絲毫不在意。 慧真大師蹲下身撿起竹簽,他喃喃道:“天覆地載,萬物仰賴,鶴鳴九霄,聲聞雷音。” 這倒也是奇了,這支簽怎會出現(xiàn)在這竹筒里? 慧真大師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趕忙跑回大殿,對小和尚道:“玄寂,快,將今日那兩位施主的簽文拿給為師瞧瞧?!?/br> 小和尚撓了撓頭,今日求簽的那么多,“師父,你說的是哪兩位施主呀?” “就是那對有情人?!?/br> 有情人...小和尚恍然大悟,“原來師父說的是那位穆施主?!?/br> 慧真大師將三支簽仔細(xì)端詳一番后,心下越來越覺得怪異,掐指一算,他猛然睜眼,手里快速捻著佛珠,嘆道:“阿彌陀佛,孽緣,孽緣,孽緣呀?!?/br> 江懷盛看了看身旁的穆絮,見她心事重重,便知她是為了方才那簽文的事?lián)鷳n,他開口喚道:“穆絮?!?/br> 穆絮滿腦子里想的全是慧真大師說她與江懷盛有緣無分,哪里還聽得到他在喚她。 江懷盛一連喚了好幾聲穆絮,穆絮才回過神來,她止住腳步,不解地看向江懷盛,“懷盛,你方才說什么?” 江懷盛輕嘆了一聲,“不過是區(qū)區(qū)簽文罷了,作不得真,莫要胡思亂想。” 穆絮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br> 自從知道男女有別開始,穆絮便認(rèn)定江懷盛會是與自己相伴一生的夫君,旁人與她娘都這么說,說他們是天定的姻緣。 她雖知道只是簽文,可慧真大師那樣說,穆絮心里又如何不介意? 穆絮答應(yīng)他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江懷盛問道:“我給你的玉佩可尚在?” 穆絮將玉佩拿了出來,這是江懷盛在她及笄那天交于她的,當(dāng)時(shí)他說這玉佩是他娘的遺物,自此她便一直都帶在身上。 江懷盛深情款款地看著穆絮,“好好收著,這是憑證,日后我可是要娶你過門,我娘在去世前一直同我說,這玉佩是傳給江家兒媳婦的,我心中的妻子,從來都只此你一人?!?/br> 穆絮紅了臉,她緊握著手中的玉佩,方才的憂愁全都煙消云散,“恩?!?/br> “穆姑娘?!鄙砗髠鱽硪慌拥穆曇?。 穆絮聞聲扭頭,定眼一看,倒也真是巧了,竟是那日在街頭與書生發(fā)生爭執(zhí)的女子。 穆絮笑道:“姑娘,怎么會是你?” 清淺道:“我同我家小姐一道來白馬寺上香,沒想到會在此地遇見穆姑娘?!?/br> 穆絮這才往清淺身旁的且歌看去,她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艷,莫非這世間當(dāng)真有仙子不成? 似是察覺到且歌也在看她,她慌忙躲開了與且歌的對視。 穆絮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如此看來,別有一番風(fēng)情,直教人想將她擁入懷中,倒也不愧是沈小小的女兒,且歌淡淡笑道:“穆姑娘?昨日聽清淺說起過,聽聞捐助云啟私塾便是由穆姑娘發(fā)起的,為此早就想見一見穆姑娘了,穆姑娘心地善良,肯為學(xué)生做這些,實(shí)乃令且歌佩服?!?/br> 穆絮笑道:“小姐過獎(jiǎng)了,我不過是做了些能做的事罷了?!?/br> 江懷盛有些恍然,他低下頭,這小姐莫非跟戲書上的狐貍精一般,能勾人心魂? 但很快,“且歌”二字吸引了江懷盛的注意,他可記得,在滄藍(lán)國能被喚做且歌的,只有當(dāng)今圣上的胞姐,就是那個(gè)嫁了七次人,回回都克夫,面首無數(shù),極其放.蕩的且歌長公主殿下。 似是察覺到江懷盛的猜測,且歌笑道:“南宮且歌,敢問穆姑娘芳名?” “穆絮?!?/br> “這位是?” 江懷盛拱了拱手,“在下江懷盛?!?/br> 江懷盛心中多了一分較量,這南宮姓在滄藍(lán)國是大姓,從且歌的裝扮和氣質(zhì)來看,必是非富即貴,這大戶人家家里可沒有一個(gè)善良的主,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穆絮生性單純,若是被算計(jì)上,那就遭了。 “這離城內(nèi)倒還有段路,不如穆姑娘和江公子同且歌一道走吧,也好有個(gè)照應(yīng)?!?/br> 不等江懷盛拒絕,且歌又道:“家父向來教導(dǎo)且歌要日行一善,正好且歌此次想同穆姑娘商量商量如何捐助私塾。” “南宮小姐要捐助私塾?”穆絮問道,這長安城的私塾也不少,為何且歌偏偏要挑云啟私塾捐助? 且歌從來都沒見過一個(gè)人的眼睛會如穆絮的這般干凈,干凈得不染一絲雜質(zhì),她微微點(diǎn)頭笑道:“當(dāng)然。” 江懷盛無奈,將要拒絕的話硬生生給被憋了回去,只得由著穆絮,但心里對且歌的提防又多了一分。 “不過,我得知道捐助的銀子都會花在哪兒?!?/br> 且歌的此番話將好心人裝得徹底,倒也真真徹底打消了穆絮心底那一絲顧慮。 且歌到底是長公主,心機(jī)深沉,說起謊話來連眼睛都不帶眨,難得且歌并無大戶人家小姐的架子,穆絮不過才離家不久,以往沈小小還在世時(shí),又護(hù)著她,近兩年來雖也曾接觸過世間險(xiǎn)惡,但與皇宮斗爭來比,不過是些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罷了,她哪里是且歌的對手,只一道走了一段路,且歌就將穆絮哄得以為她真是好心人,若不是江懷盛在一旁攔著,怕是穆絮早已對她推心置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