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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炮灰“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宋觀雙手一直被綁著,反抗只能用腳踹人,但他這幾日吃的東西里頭都被人下了藥,渾身不得勁的,踹人都踹得軟綿綿。

    就在他被人扒光了上衣,還被親出一脖子痕跡的時候,這大當家倒是來了,一掌把人掀翻,甚至抽空問了他一句沒事吧。宋觀一句話沒說,心里想的滾你媽逼沒有事,特么的一整個山賊yin窩都去死。

    大當家親自替宋觀松了綁,又給宋觀換了身衣服,看到宋觀手腕沒繩索磨出了血痕,他還幫著給上藥了。兩人誰也不說話,宋觀是被氣的。大當家沒再用繩子綁著宋觀,而是換了一塊布,不過反正也是捆得十分嚴實,對宋觀來說兩者也沒什么區(qū)別。最后還是宋觀先開口:“你是要拿我換贖金?”他這一趟出門是掩了身份沒錯,但不知道這山賊心里知道多少事情,且又是個什么打算準備。

    大當家今日沒喝酒,他看起來比第一日正常得多了,而且看著似乎還是個很正經正派的人。聽宋觀這么一說,大當家便抬頭看了宋觀一眼,不知想的什么,過了片刻有余,他才說:“你也知道?那既然如此,你乖乖待在這里,等我們拿了贖金,自然放你回去?!?/br>
    宋觀一等又等了好些時日,這些時日里,那大當家也不叫別人來服侍宋觀了,是他自己親手上陣,不過不像先前頭一個人那樣什么都要親力親為,還算是給了宋觀應有的自由,有時候看宋觀十分生氣了,他也會給宋觀松了綁,讓宋觀自己解決。

    自打被抓之后,宋觀就心情十分惡劣,這會兒更是惡劣得可以,但他到底也沒發(fā)作起來遷怒于人,只是不說話不理人。

    一日大當家正要給宋觀洗腳,因為山里條件有限,不方便日日洗澡,這不洗澡的日子里,當然只能洗個腳擦個身了。

    反正宋觀是不信江獨秀會放著自己不管,但這山賊頭子半點要放自己走的意思都沒透露出來,他坐在床上,看著半跪在自己跟前的山賊頭子,面無表情問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放我走?!?/br>
    大當家前日里剃了胡子,這一張臉還真是生得十分端肅俊朗的,他此刻正替宋觀脫了足襪,捏著宋觀的腳,他還替宋觀按了按腳上的xue位做了按摩,大當家說:“贖金未到,自然不能放你走的?!?/br>
    此前宋觀不肯讓大當家?guī)妥约合茨_,總覺得對方頂著一張正經臉,做事好像也挺正經但感覺就是變態(tài)。其實非替別人洗腳這個行為本來就不正常挺變態(tài)的啊,但他被喂了藥,還能跟人扭到哪里去,所以最后也就只能隨這山賊頭子去了。

    聽到大當家說沒收到贖金,宋觀差點翻白眼,他沒好氣地冷聲說道:“怎么可能?!?/br>
    正握著宋觀腳的大當家,這時聞言倒是抬了一下頭,他說:“你這么篤定?莫非那個眉心有朱砂痣的,是你相好?”

    宋觀皺了一下眉,本來想說“你才是他相好,而且誰是我相好關你屁事”,最后想了想,還是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干卿何事。”

    大當家聽了這話,也不動怒,不過說起來,宋觀跟他講話就一直是這個調調。他甚至還笑了一下,低頭繼續(xù)將宋觀把腳洗好了,并且擦干。宋觀像平日那樣想將腳收回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腳踝被對方握得十分緊,竟是收不回來。宋觀說:“你干什么?!闭Z氣冷冷的,他自進了這山寨說的話,不論說的是什么,無論是不是疑問句,都一向似個沒有感情的陳述句。

    大當家笑了笑,然后他捧著宋觀剛洗好的腳,低頭親上去,甚至將宋觀的腳趾頭含進了嘴里,以一種近乎貪婪的力道吮吸著,他就這么跪在宋觀床前,一邊吮吸著,一邊手指撫摸著宋觀的小腿,甚至有更加向上移動的趨勢。

    宋觀只覺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炸裂的趨勢,他真的是氣得要死,偏偏正在被親的那只腳被人捏著死活收不回,他就改用另一只腳死命踹大當家的臉,可他渾身都沒有力氣,一腳踹過去,倒是沒把對方踹了個怎么樣,只把自己弄得因為這個力道給往床上后仰過去。

    這時那山賊頭子倒是松開了他的腳,而且趁勢壓在了他身上,還來親他。宋觀惡心得不行,扭頭躲開那些親吻,眼見對方又要親上來,自己又被按得死死的,他索性不白費力氣不躲了,死魚一樣一躺,冷笑著,涼涼地說了一句:“你現(xiàn)在倒是不想想你的二當家了?”

    大當家的身體一僵,沒再動作,片刻之后起身,倒是沒忘了再把宋觀的手給綁上,然后出門去了。

    宋觀面倒在床上,心里咆哮著,尼瑪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擔心自己會被強jian的妹子一樣??!這破周目!要不要這么坑爹!

    第二天那大當家又來了,居然還自帶了一根鞭子。大當家讓宋觀拿鞭子抽自己的時候,宋觀心里有氣,他毫不猶豫地接過鞭子就把人抽了一頓,只可惜因為身上藥物作用的緣故,抽人抽得也沒什么力氣,反而累得自己氣喘吁吁的,對方倒也沒怎么樣。

    一連抽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宋觀見到了二當家。

    二當家是背著大當家私自來找宋觀的。

    那是個大雨天,天際一聲雷鳴,宋觀出不去,這屋子四面封死連個窗子都沒有,大門緊鎖,他只能聽聲音來感知,他聽著外頭應當是個大雨交加的樣子,雨聲噼里啪啦的仿佛天空已經崩裂。宋觀側臥在床上,閉著眼睛,忽然這屋子的大門就被人“咣當”一聲給一腳踹開了。

    循聲看過去,外頭大風卷著大雨,整個天幕因這壞天氣黑得如同深夜,一道閃電冷厲地劈閃下來,撕裂了暗淡的天色光影。

    那光亮將室內照出白影的一瞬,也照亮了門口那人身影。因是背光的關系,門口那人的影子被拉扯得長長的,似曲折又蜿蜒地爬進了室內。閃電一道連著一道劈下來,明明又暗暗,眼前的景象仿佛破碎不連貫的片段一樣,透出股幽冷的鬼魅感。

    瓢潑的大雨在那人身后,而宋觀冷靜到近乎冷漠地看著一切。

    在這密封的小黑屋里,宋觀有點被關出抑郁癥的傾向,近來他對外界感知十分漠然,所以他看著這一切,一點都不驚慌,就算見到跟前這么個突發(fā)境況,也不大喊大叫或是嚇得渾身哆嗦,他只是慢悠悠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眼見門口那人,渾身濕透,如水鬼一樣,反身將門合攏了,然后走進來,摸黑拿起一旁架子上的火燭,似乎是對這房間的布局了如指掌。

    黑暗里,也不見此人有如何動作,卻已是點燃了燭火。

    燭火倏忽幽幽地燃起來,照亮那人的臉,柔和的燭光之下,顯出來的,是那人修眉鳳目的一副好樣貌,唯一不好的就是此刻神情看起來很兇,好像馬上就要殺人全家一樣。

    這人拿著火燭,一臉殺氣地走向床邊,行動間都是帶風的。然后他一手舉著火燭,俯身一手扯住了坐在半床上的宋觀的頭發(fā),毫不猶豫一把用力將人扯起來。

    在看清宋觀模樣的剎那,二當家瞇了瞇眼,就好像是方才在外頭被閃電耀目刺了眼一般。他眼下原是個和宋觀面貼面的姿勢,這會兒猛然松了手,直起身子,二當家居高臨下地看著宋觀,猶帶殺氣的面上突然漾出一個笑來:“你就是那個什么宋公子?”

    也不等宋觀回答,他保持著那個俯視的姿勢,手一抬,宋觀在昏暗的光線里,也沒看見那是個什么東西,只感到有什么東西抵在了臉側,冰冰涼涼的一片。

    那東西到底是什么宋觀也沒看清,不過現(xiàn)在再去看也是晚了點,而且那點觸感不用多看,他也知道,應當是個什么匕首之類的,并且還是很鋒利的那種。宋觀不動聲色地看著跟前這人,二當家和他對視半晌,臉上皮笑rou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膽識不錯么?!笔种匈N著宋觀臉側的匕首卻是更逼近了一分,又說道,“臉生得也不錯。”

    屋外磅礴的雨落之聲依舊無止無息,這屋內燭火燃燒照亮的寸許方圓里,二當家拿著匕首貼著宋觀的臉,他說:“你就是用了這張臉勾得我們大當家正事都忘了?”

    宋觀沒說話,二當家手里頭的匕首貼著宋觀的臉,來回輕蹭著,仿佛是漫不經心的動作,然而接下來卻是猝不及防地將宋觀一把推倒在床上壓住,匕首的刀尖直指著宋觀的臉頰,已見了細微的血跡,二當家就這樣嗓音森寒地一字一頓說道:“我倒是要看看,如果我將你的臉劃爛了,他是不是還會那么死心塌地喜歡你。”

    第127章 第九彈 人人都愛宋丞相

    臉上貼著的匕首觸感是十分鮮明的,但宋觀木然地想著,你愛劃爛就劃爛,老子又不稀罕這張臉——而且就算你劃爛,我照樣還能把這張臉重新長好了,被潑硫酸都能照樣恢復,你以為區(qū)區(qū)劃上幾刀能把我怎樣?

    呵呵,太天真。

    宋觀沒說話,由著對方拿刀比劃著自己的臉,就這么一臉diao樣地看著二當家。

    二當家倒是沒想到自己放了狠話后,對方居然完全無動于衷,就有點下不了臺,只好將自己聲音弄得更陰森一點:“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br>
    宋觀:“……”

    也不知道如果眼珠子被挖出來,這“繪顏”還能不能讓他再出一雙新的……

    應該是不能的……

    宋觀憋住一口氣,心想,反正這周目在大哥面前都裝了那么久的龜孫了,此時再多裝一會兒龜孫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盡量一臉平靜地對二當家說:“我不看你就是了?!?/br>
    說著側過臉,只是他做下這個動作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過對方比劃在自己臉旁的刀,所以這樣一個側臉之后,他緊貼刀尖的臉頰,就立刻因此橫向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所幸傷口不深,是以只落了一道紅痕。

    二當家也沒想到宋觀說轉過頭就轉過頭,竟然真的是完全不顧自己臉上會不會留傷口的樣子,他一怔之下倒是松手將匕首拿開了一點,隨即和宋觀又一次完全對上視線之后,就反應過來了,自己怎么就做出了這樣一個讓步的動作呢?二當家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是單手掐緊了宋觀的脖子,并且他將匕首更加貼緊了宋觀臉上,無比森然說道:“你以為我真不敢下刀子是不是?”

    宋觀心中冷笑,覺得這山寨的人都神經病,老是一會兒這樣又一會兒那樣的,這喜怒不定的是想怎樣。但他畢竟這么多年下來觀察神經病大哥還是有些心得的,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說什么都不對,索性忍氣吞聲閉了嘴什么都不講。

    可惜這個二當家是個非常不講理的,見宋觀不跟自己說話,也不看自己,他將匕首扔到一邊,一手又扯住了宋觀的頭發(fā),迫使宋觀抬頭看自己:“你為什么不看我?”

    宋觀心想你有什么好看的我為什么要看你,但面上不敢顯出半分來,因他知道眼前這個二當家和大當家不一樣,他敢可著勁兒作大當家,然而面對跟前的這個二當家,他卻是不敢如何的,只好秉著裝龜孫到底的態(tài)度,說:“你不是不想我看你么?!?/br>
    二當家冷聲說道:“我什么時候這樣說過了?!?/br>
    宋觀這么些時日,一直被人如同甕中老鱉一樣關著,心里十分不爽,而且被關著也就罷了,他還時不時地會被這些個丁丁產奶的男子性sao擾,這令他怨氣沖天。只他成天對著大當家那張正經的死人臉,就是發(fā)火砸東西,對方也全然不在意,于是他想不淡定也只能強行被淡定了。被關了那么多日,宋觀心中著實郁結,此刻二當家偏偏要來撩他,他滿腔惡意一時擋都擋不住。

    經過多方事件驗證,宋觀如今已經初步了解到,自己這張經過“繪顏”加持過的臉,對這個世界的普通民眾,到底有怎樣的殺傷力。所以帶著那一點惡意,他干脆仰起頭來看著二當家,是故意的,沖著對方緩緩露出一個笑來。

    二當家完全沒料到宋觀會對自己笑,他手中的火燭猶自發(fā)出幽幽不定的虛弱光亮來,于這猝不及防里,二當家就見到對面這人沖著自己笑了一下。那笑容是從眼梢唇角慢慢溢出來的,先前那番冷淡疏離的模樣,一下子如同春日融雪碎冰了一般,燭火照著那人的臉,將那人眼睛映照得如同一泓秋水含波,竟若情深意重。這似笑非笑的模樣,是含笑欲語。一時間二當家竟有些拿捏不住手中的火燭,只覺得眼前這人的容貌,已是好看到懾人的地步了。

    宋觀見二當家果然看著自己的臉有些看呆,心中怨氣越發(fā)大,他故意說道:“你生得好看,我怕看見你就喜歡你,所以不敢看你,這個理由總成了吧?!?/br>
    承了宋觀滿腔惡意的二當家,聽到宋觀這番話,驀然回神,他臉上一下子惱得通紅一片,好在這火光之下,一切都看得不分明,他反應過激的如同被說中心事一般,惱羞成怒的,一耳光直接扇在宋觀臉上:“閉嘴!”

    宋觀直接被扇得直接趴回床上:“……”

    尼瑪!

    宋觀氣死了,臥槽這個神經病居然跟個妹子似的打架扇人耳光臥槽這個死娘炮,不過等等……他好像摸到了那把先前被這神經病扔在一邊的匕首???

    不動神色地把那匕首拿到手上,宋觀計算了一下自己此刻拿匕首把綁著自己手的布條割裂,然后綁架眼前這個人再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最后宋觀發(fā)現(xiàn),依自己這被下過藥的身體狀況,此事若要成,除非大家都是智障廢武渣??煽纯囱矍斑@人方才扇人耳光的力道吧,是多么虎虎生風孔武有力啊,他要真能綁架成功這位,除非這神經病自動躺平讓他綁。

    宋觀一番合計,便放棄了這個計劃,不過他仍舊拿住了匕首,不動神色地試圖將綁著自己的布條給割裂。他是不想讓對方想到有關匕首的事,只好盡量轉移對方注意力,擾亂對方的心神,宋觀索性繼續(xù)不怕揍地調戲二當家:“但我見著你心里歡喜,總想跟你說話,心中按捺不住這樣的心思,你說這可要怎樣才好?”

    活到這么大歲數(shù),二當家還真是從來沒聽這樣的話,他聽了之后,竟是立在原處呆了一瞬,隨后反應過來,欺身上前又給宋觀毫不留情的一個耳光:“無恥!”

    宋觀再次白挨了一耳光,心中暗罵小兔崽子你等著。順便得說那到手的匕首可真是鋒利,他在這一個挨耳光的間隙里,竟然沒花多少力氣,就把捆著自己的布條給割裂了。兩手得了自由,宋觀又琢磨了一下綁架二當家的計劃,覺得如今局勢不明,還是不可輕舉妄動。將匕首扔得遠一點了,眼見二當家舉起手又要打他個耳光,宋觀趕緊上前去一把摟住對方的脖子,把人直接帶上床還滾了一圈。

    二當家不像大當家那么不要臉皮,被這么一弄,一張臉幾乎紅得滴血,他幾乎是火燒著眉毛一般,一把將自己身上的宋觀推開,“你”了個半天,居然直接跑了。宋觀手里捏著自己方才從對方頭上偷摸下來的發(fā)釵,心想真是沒想到這個山賊居然這么不經調戲,然后又琢磨著,一會兒見了大當家,自己還能不能用這剛到手的發(fā)釵來弄個挑撥離間。

    卻沒想到他還沒確切地尋思出個方案來,屋子的門又被人推開,原來是方才落荒而逃的二當家又折了回來。只見二當家一臉山雨欲來的陰沉,噔噔噔跑回床頭,對著宋觀又是一耳光罵道:“狐貍精!你果然是個狐貍精!”他一便這么罵著一邊干脆跳到床上,把宋觀撲倒了,整個人跟著騎上去,惡狠狠地坐在宋觀身上扇了宋觀好一通耳光,只打得自己手掌都疼了才停下來。

    按說一般人被這么打了,一張臉早就腫成一個豬頭了,偏偏宋觀身上掛著個“繪顏”,所以十分經打,一點都紅腫的跡象都不顯,也沒被打得鼻歪口斜,甚至依舊是個矜貴的美貌公子模樣,看得二當家雖然理智上還想把宋觀再打一頓,但感情上卻一時再也下不了手。

    當二當家停手的時候,宋觀嘴里已經是嘗到了血的味道,他什么時候被這么打過耳光了,哪怕這周目老是打他的神經病大哥,也是秉承著打人不打臉的原則來揍他的。宋觀此時看著二當家雙目幾乎噴火,偏這情形落在二當家眼里,就是個眼眸斜過來,一副波光流轉的模樣。二當家心驚rou跳地又給了宋觀一個耳光:“你還勾引人!”說完總算想起自己折回來的原因,他掐住宋觀的脖子,“我的匕首呢,你把我匕首放哪兒了?”

    一時宋觀也被撩得一肚子邪火,也不裝龜孫了,他罵了句艸,竟直接同那二當家干起架來。但他如今被喂了不知道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藥,哪是二當家的對手,所以最后直接被二當家反身按在床上,肩膀上還被對方很用力地咬了一口。然后二當家得意洋洋地從床上撿起自己的匕首,就這么大搖大擺出門去了,當然,離開之前,他還記得把宋觀屋子的門給重新反鎖上了。

    晚上大當家來的時候,看到宋觀雙手并未被縛,自然是很吃驚的。

    又瞄到宋觀頭上的發(fā)釵,一時連自己的情緒也顧不上遮掩了:“你……老二的發(fā)釵,怎么會在你頭上?!”

    哦,原來先前那人,就是山賊頭子此前心心念念的二當家啊。

    宋觀也不解釋,也不添油加醋,只十分惡劣地笑了一下說:“你說呢?”

    大當家不說話。

    宋觀早就想好要怎么挑撥離間,晚上洗澡的時候,故意在大當家面前扯了衣領,露出肩上二當家留下的一個牙印。

    當他被大當家按在墻上的時候,宋觀竭力表現(xiàn)出自己這輩子最冷冰冰的表情說:“滾開?!?/br>
    他是差不多摸清大當家這個路子了,此人是個抖m,有感情受虐傾向,尤其喜歡被高冷對待,越高冷越好。而且就目前情況來看,大當家對實際的身體接觸倒的渴望不是非常強烈,感覺這人更希望被虐待,肢體不接觸的那種,比如用鞭子抽打之類的。

    大當家此刻的表情十分隱忍:“你招惹誰不好,你為什么要招惹他……”

    宋觀心想他媽的是你們招惹老子好不好,趕緊放老子下山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嗎,他十分惡質地笑了一下:“我被你關在這房子里,你說我怎么招惹人?”

    大當家感覺宋觀看著自己的目光全是冷冰冰的,就是被這樣對待,被這樣看著,他卻感覺自己身上有火在燃燒。多荒謬?。∷X得自己是只丑陋不堪的飛蛾,正朝著火光不知死活地飛撲過去,而眼前這個人就是所有一切的萬惡之源,他抓住了他,他就撲進火堆里了,他覺得此刻自己正在火焰焚燒,熊熊大火,他的骨頭都燒疼了??蛇@種仿佛燃燒起來一般的疼痛,反而驅使著他去一把抓住這個人,要緊緊地勒住才好,絕對不能松手。

    大當家仿佛被蠱惑了一般,死死地抱著宋觀,他摟著他的腰,喃喃自語一般:“我要瘋了……你要逼瘋我嗎?”

    宋觀被人抱著有些疼,他推拒著,但沒有力氣,所以推拒得十分吃力,他意態(tài)輕慢地說:“既然這樣,那你快放我走。”

    “不!”大當家眼睛迸發(fā)出來的光亮是極不正常的,他說,“除非你死了?!彼曇裘C正,一如他那長相,“你知道嗎,我方才坐在廳堂之上,就想來看你,我完全管不住自己了,”他聲音飄飄忽忽地上揚,就像一旁的燭火,“這些年,我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地約束著自己,可我現(xiàn)在卻快要發(fā)瘋了,誰會明白?你肯定不明白的。他們也不會明白。我想找人說一說,可是這種話能說給誰聽呢,我甚至想跟老二商量把你送走,但我知道他肯定不同意,你知道嗎,我要瘋了,我有時候就在想,干脆就這么直接殺了你好了!”

    那話語里的真情實感,絕對做不得偽。

    宋觀臉上又露出了“你這個瘋子在說什么”的表情。

    大當家低低笑道:“可回過神的時候,我又想,不行??墒遣还茉趺礃?,不管怎么告訴自己不行,我還是想殺你?!?/br>
    宋觀罵了一句:“神經病啊。”

    又說:“你鞭子呢?!?/br>
    然后他拿了鞭子,對著大當家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亂抽。

    次日,大當家將他換了一個屋子關起來,那屋子比先前這個要好,甚至是有窗的,只是窗子從外面釘死了,且又拿窗紗覆了一層,這屋子雖然透光性不太好,但總比黑漆漆的前一個要好多了。只是沒想到,這天下午,宋觀又見到了那位二當家。

    那位二當家進來,先給了宋觀一個耳光:“你好像看見我很驚訝么,誰準許你露出這種表情來了?”又接著冷笑道,“他以為給你換個地方我就找不到了嗎?未免太小看我了。”

    宋觀也是要被這幫神經病弄崩潰了,終于繃不住說:“你們到底要怎樣,就不能把我放了嗎?”

    “放了?怎么放?”二當家摸著宋觀的臉,露出一個只浮于皮rou的笑來,“把宋二公子放了,然后等人上門來剿匪嗎?”

    宋觀:“………”

    臥槽!

    宋觀知道這事兒眼下不能好了,都被人知道家底和目的了,這要是一個不慎處理,他就可能被撕票??!

    他一點都不想自己在任務辛辛苦苦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結果卻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山寨里!

    這周目宋觀是花了不少時間心思的,哪里肯讓自己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要想活,一個“忍”字刻心頭,于是接下來隨便二當家怎么鬧騰,他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