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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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芊芊開口說:“里面炒菜的那個人,他是叫冥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因為,之前她已經(jīng)聽到老板說到冥的名字。 老板立刻點頭:“是啊,他的名字是叫冥,怎么了嗎?” “菜也差不多上齊了,老板,我想見一見這位冥先生,能讓他出來見一下嗎?” 裴燁:“……” 她老公就坐在她的面前,她卻要見別的男人。 老板訝異:“您說,要見冥?可是……” 傅芊芊微瞇了下眼,渾身上位者的威嚴(yán)流泄:“哦?不行嗎?” 因為傅芊芊身上的氣場太強,老板渾身顫了一下。 “可是……” 傅芊芊的眼睛往裴燁的方向看去了一眼:“你的身上還有錢嗎?” 裴燁下意識的點頭:“有!” “給我一萬!”傅芊芊開口。 裴燁像是對傅芊芊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似的,直接掏出了一萬塊錢的現(xiàn)金遞給了傅芊芊。 還沒有來得及問傅芊芊要做什么,傅芊芊已經(jīng)轉(zhuǎn)手將它遞到了老板的手中。 “只要你把冥叫出來,這些錢就是你的?!?/br> 老板的眼睛里冒出了貪婪的光亮來,竟是抵抗不住誘惑,一把將錢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客人稍等,我就這去里面把他叫出來,馬上?!?/br> “好,我會等著的?!备弟奋返狞c了下頭。 那老板答應(yīng)完傅芊芊之后,便趕緊往廚房里走了去。 而在老板去喚冥的當(dāng)兒,裴燁的臉色已經(jīng)黑的能滴下墨水來。 想他簡直是太可氣了,居然自己給傅芊芊錢讓她給自己戴綠帽子。 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朝裴燁投去同情的目光。 吳名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眼看傅芊芊了。 當(dāng)初,傅芊芊強迫裴燁成為了自己的男人,他就覺得已經(jīng)很彪悍了,沒想到,傅芊芊竟然當(dāng)著裴燁的面,拿裴燁的錢去見其他的男人。 真不想與隊長認(rèn)識,簡直太丟人了。 剛進了去,便見冥已經(jīng)將要打包的菜都炒好打包好,放在那里了。 一看到桌上放著的打包盒,老板驚訝了一下:“你這么快呀?!?/br> 冥擦了一把額頭上熱出的汗水來:“老板,東西都在這里了。” 一邊說,他一邊要將自己身上的圍裙解下來:“廚房里已經(jīng)沒有食材了,就算再來客人也不可能再做菜了,所以,我也該回家了?!?/br> 老板見冥要走,趕緊拉住了他。 “別呀。”老板一想到自己兜里的一萬塊錢,如果冥不出去的話,可能就要被收回去了,便整個身體也攔在了冥的面前:“你先別急著走啊?!?/br> 冥狐疑的看著老板。 “老板,你還有什么事嗎?” 老板嘿嘿笑了一下。 “那……那個冥啊,有件事,可能需要你應(yīng)付一下?!?/br> 冥的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什么事?” 老板指了指廚房外面。 “就是剛剛坐在外面的那些貴客,外面有一位女客人,長得很漂亮的那位,夸你做的菜很好吃,所以,想見你一面?!崩习逭f道。 冥的臉色倏變:“你說什么?她要見我?” “對啊對啊,所以,你就出去見見唄!” 冥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老板,身側(cè)的雙手亦緊握成拳:“你是不是答應(yīng)她什么條件了?” 老板心虛的別過頭去:“我……我能答應(yīng)她什么條件,哎呀,不就是出去見見客人嘛,那個客人長的那么美,見了不虧的,要是有人愿意砸一萬塊錢見我,我絕對會想也不想的就出去見啊,你放心,這件事,我是不會對你老婆說的?!?/br> “老板,這件事我萬萬不能答應(yīng)你?!?/br> 老板一咬牙,直接將兜里傅芊芊塞給自己一萬塊錢的其中一半遞給了冥:“行了,這是她給我的錢,我現(xiàn)在……全部都給你了。” 冥:“……” 冥是看出來了,老板說這是全部的錢,肯定不會是全部,他那里肯定留下了一半,為了那些錢,老板竟然要把他給推出去。 不過,倘若他不出去的話,老板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而且……他有預(yù)感,傅芊芊要見他,就算此時此刻她見不著他,過后,她肯定也會找上門來的,他……躲不掉的。 想到這里,冥將手里的錢收緊,雙手緊握,然后,緩緩的走了出去。 見冥走出去了,老板笑逐顏開。 “對嘛,對嘛,這就對了?!?/br> 在說這話的時候,老板的心里還嘀咕了一下。 為什么那位漂亮的女士,會想見冥這個人。 十秒鐘后,冥便站在了裴燁和傅芊芊的桌邊。 冥面無表情的看向傅芊芊,而后者也雙眼一瞬不眨的盯著他。 冥咬緊下唇:“不知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傅芊芊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以前……你見過我,是不是?” 第743章 大丈夫能屈能伸 聽了傅芊芊的話,冥愣了一下,然后淡定的回答了一句:“這位太太,你恐怕是認(rèn)錯人了。” “我的直覺很準(zhǔn),我們以前應(yīng)當(dāng)是見過的,只不過,我不認(rèn)識你,你……卻認(rèn)識我!” 坐在傅芊芊對面的裴燁嘴角狠抽了好幾下。 傅芊芊這是在故意搭訕別人么? 而且,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搭訕另外一個男人,這理由也實在是太牽強了點,什么叫花子,以前他們見過,她不認(rèn)識他,他卻認(rèn)識她,男人都不會用這么爛的理由來搭訕好嗎? 但是,因為是傅芊芊搭訕別人,裴燁的臉色也是無比的難看。 自己的老婆當(dāng)著自己的面給自己戴綠帽子,他的心情能好嗎? 一股危險的氣息以裴燁為中心往四周漫延開來,旁邊的人都能感覺到裴燁身上的戾氣。 坐在他們身后桌邊的曾月月、吳名和焦任、孟開四人最是能感覺得到,他們四個人在感覺到的時候,甚至減小了自己吃飯的聲音,免得被裴燁聽到了之后,故意以這件事要挾他們怎么怎么樣。 裴燁若是生氣的話,還是挺可怕的。 其他的裴家護衛(wèi)隊們更是盡量的減低自己的存在感,讓自己別被裴燁發(fā)覺。 只有傅芊芊一個人,好似沒感覺到般,一雙眼睛仍一瞬不眨的盯著冥。 冥的臉上稍露出一分窘迫來。 “這位太太,您恐怕是真的認(rèn)錯人了,我一直在這邊城生活,怎么會認(rèn)識遠在云城的太太您?”冥解釋。 在冥跟傅芊芊解釋的時候,也感覺到了裴燁身上的戾氣,只是,他沒有時間去顧忌那么多,只能盡量打發(fā)了傅芊芊。 “哦?你既然沒見過我,又怎會知曉,我是從云城過來的?” “呵呵,是這樣的,剛才幾位與我們老板說話,我在廚房里恰好聽到了,太太的先生說了,他是云城那邊的商人,想來,您也是從云城來的了。”冥的姿態(tài)放的極低。 傅芊芊:“這么說,你的意思是,你從來沒有去過云城了?” “也是去過的,不過,去也只是匆匆走過,以太太您的身份,我們應(yīng)當(dāng)……是不可能有機會見到的!”冥依舊在解釋。 他不能說他沒有去過,因為,在這之前,老板曾經(jīng)將他出賣說他去過云城,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他不可能再說沒去過。 傅芊芊冷笑:“既然去過,又怎么可能會沒有碰到過?我這個人直覺很準(zhǔn),我們之前不僅碰到過,而且……還關(guān)系匪淺!” 坐在傅芊芊對面的裴燁,手里端著一個瓷杯,此時,他手里的瓷杯已經(jīng)露出了幾道裂痕來,隨時能變成碎片掉落到地上。 坐在裴燁身后的曾月月等人心臟都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這傅芊芊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再的撩人家男人?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就坐在自己的對面嗎?而且,裴燁又是一個大醋壇子,她這不顧打翻醋壇子的危險,一再的跟別的男人搭訕,那是怎樣? 他們有感覺,如果這個話題再繼續(xù)下去,有可能,下面裂的就不是裴燁手里的杯子,而是他們的頭蓋骨。 曾月月踢了身側(cè)的吳名一角:“喂,沒看到裴總的臉已經(jīng)那么難看了嗎?你怎么不趕緊開口勸勸芊芊?” 被曾月月踢了一腳的吳名,因曾月月的那一腳,驚的嚇差一口飯噎到自己。 他艱難的硬是憋著咳嗽,手捂著嘴巴,好不容易才將那口飯咽了下去,劫后余生般的漲紅著臉的看著曾月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能是讓我去?要去,也是你去吧?你不是自稱跟隊長是好姐妹嗎?關(guān)鍵時刻,你不上,怎么能顯得你們姐妹情深?” “你不也說是你是芊芊的好手下,為了她什么上刀山、下油鍋之類的話都說過,現(xiàn)在只是去勸她一下,你怎么就不敢了?” “這不一樣好嗎?如果真的只是上刀山、下油鍋,我反正會不害怕,可是,眼前這事,明顯不是上刀山、下油鍋能辦成的事吧?!迸釤疃紱]說什么,他要是管了閑事,裴燁恐怕會更難堪吧? “唉呀,怎么不一樣了,別說那么多了,你趕緊的,去勸勸芊芊?!?/br> “不行不行,我不去,我還沒吃飽呢?!?/br> 曾月月橫了他一眼,然后,將目光放在了對面的焦任和孟開倆人身上。 “既然吳名他慫了,你們倆去吧!”曾月月指著焦任和孟開倆人:“你們倆不也是芊芊的守護者嗎?這種事,你倆最合適了?!?/br> 焦任和孟開倆人對視了一眼。 幾乎是連想也不用想的,焦任一副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表情:“曾小姐啊,您不用看我,我也慫,我比吳名慫多了。” 曾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