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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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高二嬸連忙一把將她拉住,多了一個心眼問道:“我家孩子也會滑冰,滑的也可厲害了。麻煩你問一下,我們這樣的農(nóng)村人想要出頭得去哪兒呢?那個高沂南在哪兒訓(xùn)練???” “這個,我可不知道!”那保安露出為難的表情,隨后又道:“高沂南也是農(nóng)村孩子,他媽當(dāng)初也是為了他滑的好才去城里的。你不如去問問他媽?” 勾照惠跟高二嬸兩個人正愁找不到寇溪的地址呢,畢竟之前兩個人只聽說領(lǐng)養(yǎng)牛牛的男人去世了,但是并不知道這個人家在哪兒。 就算是看了那報(bào)道,那上面也沒寫高沂南的母親姓氏名誰曾經(jīng)在哪兒。只不過略略寫了一個d市的某個農(nóng)村,她們就是有心想要尋找也沒有方法。 現(xiàn)在聽見這保安的口氣,似乎知道那個女人家在哪里。兩個人連忙興奮的問道:“這個人在哪兒呢?我們上哪兒問去?。俊?/br> “這個簡單,學(xué)校對面最西邊的那個文具店。就叫米南的那家,就是高沂南他媽開的。這個女人要不怎么說厲害呢,人家一個農(nóng)村婦女帶著兩個孩子能在省城開個門市。養(yǎng)出來的孩子還能當(dāng)全國冠軍,人家開的店還能跟政府合作。要不怎么說人家有手腕呢!”那保安滿眼的佩服豎著大拇指,好像寇溪跟他是啥親戚似的。 也不知道那副與有榮焉的底氣來自于哪里,可能是因?yàn)楦咭誓媳旧硎歉街械膶W(xué)生吧。 不過這些消息對勾照惠來說簡直可以說是重磅*,將她炸個粉碎。 出了門她一腳深一腳淺的往街對面走,連車子都看不見。被高二嬸一把拉了回來,同樣詫異的質(zhì)問:“你不是說那個娘們不是個好東西,花了牛牛的錢,還把牛牛送去當(dāng)運(yùn)動員掙錢給她花么?” 勾照惠喃喃道:“就是啊,她一個農(nóng)村女人哪來的那么大的能耐呢?”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激動萬分的抓著高二嬸:“你說,她一個女人憑啥這么厲害?拿什么開個門市?要是沒有我兒子的錢,她能開的起來不?” 如果,如果當(dāng)初自己沒有失去這個孩子。那么這個店,還有那個將來可能下金蛋的兒子不都是自己的嗎? 悔不當(dāng)初,悔不當(dāng)初啊!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自己就跟這些好事兒擦肩而過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娘們搶了孩子還搶了你的錢?媽呀,那牛牛要是搶回來了,你們家不得老有錢了。這個店怕也是你們兩口子的!”想想高二嬸都覺得興奮,這是什么地方?這可是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的省城啊,這馬路多寬啊這車多多啊??纯慈思疫@學(xué)校,多氣派啊。 兩個人興奮恨不得腳上踩著風(fēng)火輪,一路飛奔一般跑到米南文具店門口。 高二嬸瞠目結(jié)舌的站在外面看著那裝修,看著那牌匾激動道:“這啥意思,政府采購點(diǎn)兒?唉呀媽呀,這以后還得跟當(dāng)官的搭擱上呢。你以后可牛逼大發(fā)了,我以后可得抱你大腿了?!?/br> 勾照惠興奮的臉都紅了,卻遲疑在門口不知道如何進(jìn)門自報(bào)家門。 高二嬸卻不管不顧,直接拉著勾照惠進(jìn)了屋:“你有理,你怕啥!這都是你的東西,是她搶了你的,現(xiàn)在該還給你了!” 兩個人推推搡搡的進(jìn)了店,王雅芝正趴在柜臺上津津有味的看著《知音》雜志。抬起頭看見兩個穿戴有些土氣的婦女走進(jìn)來。 “你們想買點(diǎn)什么?給孩子買文具,還是給家里.....額,是給孩子買東西吧!”王雅芝走上前伸手介紹:“我們這里高中低檔都有,你們是買鋼筆還是買作業(yè)本?” “我們不是來買東西的!”高二嬸梗著脖子趾高氣揚(yáng)理直氣壯。 “不買東西你們來干啥的?”王雅芝上下打量著二人,擺擺手道:“我們家不招做飯的人了,你們走吧!” “我們不是來干活的!”勾照惠上前一步,看著王雅芝的氣勢還挺厲害有些怕了。 “要飯的?”王雅芝眉頭一挑。 第五百一十一章金牌帶來的麻煩(八) “你說誰是要飯的呢!”高二嬸上前指著王雅芝,嗷的一嗓子。 王雅芝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樣跟人說過話了,她平時接觸的都是孩子。說話也都細(xì)聲細(xì)氣很有禮貌,突然間碰見這么一個母夜叉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高二嬸那也是打遍全村無敵手的女人,在吵架方面特別有經(jīng)驗(yàn)。見到王雅芝慫了一下,以為她是個軟妹子溫柔好欺負(fù)。便站在勾照惠身前,一手插著腰一手懟著王雅芝的肩膀:“我們家牛牛是不是被你們家收養(yǎng)了!嗯?” 王雅芝瞬間明白過來,她看向坐在里面看小說的寇溪。寇溪聽見她們倆嚷嚷,也站了起來:“牛牛?” “我是牛牛他親媽,我知道你們家收養(yǎng)了我家牛牛。你們誰是姓霍的媳婦兒?”勾照惠見店里就兩個女人,而且看著還都挺好說話挺好欺負(f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說話的底氣也足足的。 “霍安是一名烈士,請你們保持最起碼的尊重!”王雅芝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這兩個人:“你們這素質(zhì),也配當(dāng)牛牛的親媽?果然能做出來拋夫棄子的事兒,真是夠惡心!” “你說誰拋夫棄子?是你們霍安仗勢欺人,從我手里搶走了牛牛!”勾照惠挺直胸膛,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當(dāng)初不是你嫌棄軍嫂過于辛苦,所以不愿意繼續(xù)下去了么?而且離婚之后也拒絕給孩子撫養(yǎng)費(fèi),從未去看過孩子。牛牛在你們家到底遭遇了什么,檔案上都有記載。當(dāng)初也是為了孩子好,才不會將你們送到司法部門的。這些在牛牛的檔案上都寫得很清楚,虐待這兩個字想必你很清楚是什么意思吧!” 寇溪的氣勢一出來,就讓勾照惠看出來眼前這個人就是收養(yǎng)牛牛的女人。她沖過去,連腦子都不動直接手撕寇溪。 寇溪早就有所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到柜臺里面,從柜臺上拿出來一瓶辣椒水直接噴在勾照惠的臉上。勾照惠捂著眼睛鬼哭狼嚎,一旁的高二嬸被這情形嚇了一大跳。 王雅芝拿起電話直接報(bào)警,聲稱有兩個歹徒進(jìn)了店里面行兇。高二嬸沒想到這兩個女人這么不好對付,拉著勾照惠要跑卻被她攔?。骸熬靵砹苏茫蹅冋糜性捒烧f?!?/br> 警察來了,事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芟昀锩鏇]有監(jiān)控,但是作為法人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作為片警,那警察自然是知道寇溪的大名的。世人都對弱者有天然的好感,尤其是一個柔弱善良的女人努力扛起兩個孩子的生活。而且又對寇溪的底細(xì)很清楚,她的過往她丈夫的過往以及兩個孩子的情況,那是了解走訪的相當(dāng)?shù)耐笍亍?/br> 一聽說眼前兩個女人她又不認(rèn)識,又跑過來認(rèn)領(lǐng)孩子。行為無端言語犀利,而且又是哭又是鬧對警察對軍人都不尊敬。 在記筆錄的時候,看見那警察對寇溪很客氣對她們態(tài)度很嚴(yán)厲。勾照惠不知道腦子又怎么抽了,將農(nóng)村的那一套下流手段又拿出來。她以為嘴皮上下一碰,說什么都沒事兒。 “哎呀,怪不得你有本事開這么大一個門市。拿著我兒子的錢,養(yǎng)漢子是不是?什么合作單位,我呸,都是睡出來的?!惫凑栈莺鋈婚_口罵人,也不知道罵人的對象是誰,讓在場的人都楞了一下。 王雅芝最先反應(yīng)過來,嘶吼道:“你說誰呢?” “誰養(yǎng)漢子我就說誰呢。我說你男人咋死了,我看是被你氣死的吧?!庇挚聪蚰前装變魞魩е坨R的片警:“哎呀,這個小伙兒你這么向著她,你是不是姓西啊?” 還有更侮辱人的話么,寇溪沒吭聲一旁的片警就爆了。他是一個剛畢業(yè)的小年輕,連個女朋友還沒有。就被人誣陷跟有婦之夫有貓膩,而且還是烈士家屬。她不要臉,自己還要臉呢。 小伙兒漲紅著臉,指著勾照惠氣的直哆嗦卻說不出來話。 王雅芝氣勢洶洶的走到勾照惠面前,揚(yáng)起手‘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臉上。勾照惠捂著臉不可置信:“cao你媽的,你打我?你他媽的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還沒有動彈就被民警給按住了,勾照惠呼天搶地:“她打我,警察她打我!” 王雅芝看著那三個片警,冷冷的說道:“誰能證明我打你了?有人證還是有人錄像???” 隨后又道:“你侮辱警察,反正我們都聽見了。我們都可以當(dāng)證人!” 那一副無賴的口氣,笑嘻嘻的看著勾照惠,仿佛在說“你能拿我怎么辦?” 這個時候高二嬸反而冷靜下來,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確實(shí)蠢得可以。被勾照惠一忽悠,就不管不顧來城里來了。既然牛牛那個養(yǎng)母能開這么大的一個買賣,門上還掛著那個牌子,很明顯人家背后有人啊。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們倆就是被人給弄死了,那都是簡單輕松的事兒啊。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見勾照惠還在罵街忍不住開口呵斥:“你歇會吧!” 勾照惠看著滿臉陰郁的高二嬸,這才閉上了嘴巴。但是還是很委屈的嘟囔道:“憑啥呀,我讓她們白打了?!?/br> 做完了筆錄,幾個警察就把這兩個人帶到了派出所教訓(xùn)了一番。等到這兩個人暈暈乎乎的從派出所里出來,在去找寇溪的時候。店已經(jīng)關(guān)門下班了,可憐這兩個人坐了許久的車一天沒吃沒喝現(xiàn)在又不知道應(yīng)該去哪兒。 “你個大虎逼,上來就找抽。人家搭理你才怪!”高二嬸氣的恨不得撕了勾照惠。 “這咋怪我??!”勾照惠一臉無辜:“不是你先罵人的嗎?” “我歲數(shù)大了,你也歲數(shù)大了?這要是上來就認(rèn)個親,好好說話。你說咱倆還能有地方吃飯睡覺,你說這天都黑了,咱倆去哪兒?”高二嬸想明白了,這把可不花錢了。自己買了路費(fèi)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她可不想死在省城。 勾照惠也沒想到結(jié)果是這樣的,本以為能一下子見到兒子。然后領(lǐng)著他回家認(rèn)認(rèn)門,以后的時候再慢慢說,卻沒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 “對呀,咱們住哪兒?。俊边@大冷天的,總不可能睡橋洞子吧。那可是會凍死人的! 第五百一十二章金牌帶來的麻煩(九) 能睡哪兒?住店不花錢么?兩個人只能又原路坐車回到火車站,然后在火車站里面躺在椅子上湊合了一晚上。 高二嬸要被這個大傻逼給氣死了,自己好說也五十多歲了何苦要遭這個罪。本以為來省城是玩的,是來長見識逛街的。誰能想到來當(dāng)乞丐來了,她兜里倒是有錢去小旅店可她又不愿意負(fù)擔(dān)勾照惠的錢。偏勾照惠舍不得錢,連平分也不樂意。 在火車站腰酸背痛的睡了一夜,兩個人一大早起來了就在火車站周圍晃悠。肚子實(shí)在是餓的厲害,高二嬸看見賣茶蛋的掏這褲兜準(zhǔn)備買個茶蛋吃。誰想到一摸兜:“媽呀,我錢呢?” 高二嬸慌張的翻著身上的錢,這一摸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兜不知道啥時候割了一個口子。頓時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的媽呀,這可咋整??!” 勾照惠從公共廁所出來,一邊走一邊系著褲腰帶看見高二嬸在這邊坐地嚎哭。連忙跑過去:“咋地了,咋地了?” 那賣茶葉蛋的人一臉同情:“褲兜讓人給掏了,錢都丟了?!?/br> 勾照惠嚇得面如土色,連忙伸手去摸她的褲兜:“咋回事,咋讓人掏了呢。哎呀哎呀,你的錢全丟了?” 高二嬸恨得伸手在勾照惠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掃把星。你說咋整,你給我買票,讓我回家,你賠我錢!” “跟我有啥關(guān)系,你丟錢又不是我偷得?!惫凑栈菸嬷槪骸澳阌胁“。愦蛭腋缮栋?!” “就是你,草你媽的,就是你,都怨你!”高二嬸兜里沒錢慌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二嬸!”勾照惠拉著高二嬸道:“你別著急,我還有錢呢。咱倆去找那個女人,等我看見我兒子了。咱倆就買票回家去,放心,我把你領(lǐng)出來了,不能讓你這樣回去?!?/br> “回去?拿啥回去?我在火車站睡了一宿了,我還信你的鬼話?你上墳燒報(bào)紙,你糊弄鬼去吧!”高二嬸忿忿然,但也只能忿忿然。 勾照惠也知道昨天是自己沖動了,一下子得罪了寇溪。這回想好了,先給寇溪道個歉然后見一見牛牛。倒時候要了牛牛學(xué)校的地址跟電話,她再好好的跟孩子籠絡(luò)籠絡(luò)感情。畢竟是親娘倆,他骨子里淌著自己的血呢。 這么一想勾照惠便領(lǐng)著高二嬸去小店里吃了面條,也不敢吃啥好的。一邊吃還一邊嘟囔:“這省城啥都貴,一碗面條連塊rou都沒有這么貴。你說一斤面才多少錢!” 兩個人吃完了熱乎乎的面條,高二嬸拖著疲憊的身體跟著她又坐上了公交車前往附中。到了附中下了車,兩個人搖搖晃晃的去了米樂文具店。 到了文具店,發(fā)現(xiàn)看店的居然是個男人。那男人個頭不高顴骨跟額頭都很高,一看就不像是南方人,但具體是哪里的這兩個人看不出來。 阿吉是廣西壯族人,被霍安千里迢迢派過來一邊替他做任務(wù)一邊保護(hù)著寇溪。阿吉接手了霍安的不少軍方的人脈,同時也結(jié)識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阿吉長相淳樸看著很老實(shí),又因?yàn)槠胀ㄔ捳f不明白聽不太懂東北話的意思鬧出過很多笑話。 東北男人喝了酒之后就愿意當(dāng)大哥,也很喜歡阿吉的‘懂事兒’、‘仗義兒’、‘老實(shí)’。在這個極度排外的圈子里,阿吉靠著自己闖出來一些名堂。 勾照惠兩個人進(jìn)來發(fā)現(xiàn)寇溪跟昨天那個兇女人都不在,忍不住問道:“那個女人呢?” “我家老板娘沒來!”阿吉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道,一臉的淳樸老實(shí)。帶著口音的腔調(diào)讓勾照惠起了疑心:“是不是躲著我們?” 她忘了自己來時想要修好關(guān)系的本意:“我兒子呢?她們是不是想把我兒子藏起來?” 阿吉這才看出來,眼前的兩個女人就是寇溪所說的‘鬧事兒’的女人。他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不知道,我老板不來,你們要買東西就買,不買東西就走!” 說著上前揮手趕人,高二嬸這一路被凍得腳都沒有緩過來。好不容易來到一個暖和點(diǎn)的地方,哪里肯走。連忙上前好聲好氣:“這位大兄弟,你可憐可憐我們。我們也不容易,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的,你看看我們?nèi)ツ膬喊??!?/br> 又裝可憐:“我們連口熱水還沒喝上呢,你讓我呆一會兒吧。我們不說話了,我們消停呆著,等你們家老板娘來上班?!闭f著又推了推勾照惠,示意她閉上嘴巴。 勾照惠也反應(yīng)過來,如此下去自己怕是要凍死在省城里。只要寇溪有心躲著自己,花完了錢自己就只能回家了。可是這一趟不就白來了么,昨天在火車站睡覺的時候她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太過武斷,更恨高二嬸忽悠自己。要是她不說‘這個店將來就是你的’,這樣的話自己又怎么會激動。 阿吉好心的讓這兩個人在屋里面歇一會兒,自己則是坐在收銀臺翻著報(bào)紙。一邊偷偷的打量著這兩個人,忍不住開始套話起來。昨天寇溪也沒說明白,這兩個人是怎么找上門的。但是寇溪很肯定的是,能夠說出來一些往事的人而且很篤定,確實(shí)是牛牛親媽沒跑了。 寇溪今天是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情況,所以躲著不敢來了。 阿吉給這兩個人倒了兩杯熱水,開始慢慢套話起來。勾照惠以為阿吉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便將自己是如何看見報(bào)紙又是如何千里迢迢來尋兒子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聽見原委之后,阿吉真想一巴掌拍死董迎磊。要不是他多此一舉,怎么會給寇溪招來這么一個*煩。 阿吉忍不住打了個電話出去,這一次他用的是寇溪店里的電話打的長途。那邊霍安看見電話里面的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接通過來。 “老大!”阿吉喚了一聲,接著用壯語跟霍安匯報(bào)了這邊的情況。 霍安聽完,想了想說道:“我這邊已經(jīng)處理完了,已經(jīng)很安全了。但是還有一些掃尾的工作脫不開身?!?/br> 阿吉瞬間就領(lǐng)會過來:“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