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名:年代文里當(dāng)男神[快穿] 作者:月滿長凝 文案: 賀存是個修仙者,在修仙界混得好好的,不過是打了個盹,就綁定了一個年代文反派穿書系統(tǒng)? 看著書中那些反派凄慘的結(jié)局, 賀存哆嗦著決定拋棄那些坑爹的老路,幫他們重新做人··· 某個世界小劇場一: 鄰居甲:這個男人,那張臉一看就是個花心蘿卜! 鄰居乙:我也贊同! 沒想到賀存用情專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對媳婦無微不至··· 鄰居甲、乙:臉真疼~~~ 小劇場二: 女主:賀存,我要和他在一起了,感謝你對我的愛,我不會忘記的…… 原主:你去吧,只要你知道,不管任何時候,我都在原地等你…(后來,為了變得更強干倒男主,不惜走上一條不歸路……) 賀存:去吧,xx配狗,天長地久! 內(nèi)容標(biāo)簽:快穿 穿書 爽文 年代文 主角:賀存 ┃ 配角: ┃ 其它: ================== 第1章 虛情假意的男知青[七零] “開門!” “快開門!” “賀存你個騙子,趕緊開門!” “……” 院子外面敲門聲和叫喊聲震天,隱約還聽到了鋤頭等金屬器物碰撞的聲音,賀存心里一慌,趕緊從床上翻身而起,也不顧同房其他人的目光,趕緊跑出房間。 他才剛剛接收完系統(tǒng)強行灌輸?shù)那楣?jié),還沒來得及好好的融合,便遇到這么一出。這坑爹的原主,到底是留下了多少麻煩??? 木頭做的院子門已經(jīng)搖搖欲墜,看這情況,應(yīng)該不要三五分鐘,外面的人就會破門而入。 他趕緊把門打開,一群人就這樣涌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男人看到他,面色異常憤怒:“賀存,你說我家婆娘吃了你的符水,會生個兒子,可我媳婦生的是閨女,而且還是兩個!你說怎么辦?” 這個男人名叫李守才,今年三十八歲,娶了兩個媳婦都沒有懷上孩子,這娶到第三個媳婦才好不容易懷上,想要一個兒子想瘋了。 在農(nóng)村,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深蒂固,生個男孩全家歡喜,生個女孩,便認(rèn)為是賠錢貨,這一次生了兩個女孩,估計心里氣得不輕。 賀存縷了縷原主的記憶,發(fā)現(xiàn)他確實是個騙子。 在這本書中,原主出身于一個教師家庭,父母都是中學(xué)教師,因為一篇文章,他父母通通都被掛上反動分子的稱號,遣送到了偏遠(yuǎn)的地區(qū)進行改造,現(xiàn)在生死未卜。 原主的父母在出事之前已經(jīng)有所察覺,便給他報名下鄉(xiāng)知青,僥幸躲過遣送的命運。 跟其他的知青不一樣,原主沒有城里家庭的補貼,靠著國家給的那每月三塊多錢的補助,光是白米就要一毛五一斤,日子過得舉步維艱。 一次偶然的機會,原主跟村里的老光棍學(xué)了點符道,走上畫符定男女的騙錢門路,生男生女本就各占百分之五十的幾率,他運氣不錯,僥幸猜中了幾次,便一直以此謀財。 哪里料到,這次出了一個這么大的岔子。 見賀存面色訕訕,李守才的娘王翠華氣勢洶洶的上前:“為了那張符,你要了我兒子整整一塊錢,你說吧,怎么辦?” 在這個年代,青壯年男勞動力干足一天才十工分,按等值物價換算成錢,也就是兩毛錢,這一塊錢,相當(dāng)于他們一家六口接近五天的口糧! “守才哥,你先聽我說,聽完了,這一塊錢要還是覺著花的冤枉,我退給你?!辟R存看了看李守才身后那一群帶著“武器”的人,決定先把他穩(wěn)住。 賀存本是一名修仙者,已經(jīng)修成正果,逍遙自在的過著悠閑的日子,就是在煉藥時打了會盹,就綁定了一個年代文反派穿書系統(tǒng),雖然那些法術(shù)都沒有了,不過看相畫符這樣的小把戲,他還是會的。 再加上系統(tǒng)提供的記憶,只要不再出漏子,李守才這一出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過去。 見賀存松口說退錢,李守才手里的鋤頭一放,還真在院子里的一把竹椅上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們周圍已經(jīng)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這個時候剛剛收了早稻種下晚稻,大家難得休閑幾日,人一閑下來,八卦的心也跟著增長了起來。 賀存在李守才對面坐下,煞有架勢的掐了掐手指,開始瞎編:“你媳婦這肚子里啊,本是一個男孩,可是后來變成了兩個女孩,這是有原因的?!?/br> 李守才本來是不信這番鬼扯,可是今天的賀存看著跟平日有些不一樣,沒有了那油腔滑調(diào)的痞樣,這一臉的嚴(yán)肅,還真像那么回事。 “怎么說?”李守才打算聽下去,想了想又警告道:“你可別跟我說什么天機不可泄露。” “這確實是天機不可泄露,不過守才哥今天都這么大的陣仗了,我就破例一回?!辟R存知道,如果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對方這一群人肯定不會放過他。 “這兩個女孩子可不一般,如果守才大哥好好培養(yǎng)她們,將來保準(zhǔn)你養(yǎng)老不愁?!痹谵r(nóng)村里,無非是養(yǎng)兒防老,養(yǎng)一個兒子,可以多干活給家里賺工分,老了也不擔(dān)心沒飯吃。 這本書的設(shè)定跟華國的發(fā)展史有些相似,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高考會恢復(fù),落后荒廢了近十年的生產(chǎn)力會逐漸追上來,人們的生計也不再局限于田地之間,也不會有什么干活賺工分。 好好培養(yǎng)這兩個女孩,當(dāng)然會有出息,養(yǎng)老自然也不成問題。 “真的?”李守才看他的樣子,半信半疑。 賀存從口袋里掏出一些毛票,數(shù)了十張,放到李守才的手里:“生龍生鳳本是天機,我泄露的太多了,壞了規(guī)矩,這一塊錢退還給你。” 見他如此真誠,李守才倒真有幾分猶豫要不要接這個錢了。 王翠華比起李守才理智的多,雖然賀存剛剛這一番話讓她的心底也有所觸動,但終究比不上這票子來得震撼。 “謝謝各位鄉(xiāng)親信任,賀存因泄露天機,從今日起,不再測生男生女。”他按照道家禮儀給村民行了一個禮,“如果以后大家需要看相算命測運氣,還是可以來找我?!?/br> 生男生女他不是不會看,但這是個缺德的事,不能做。 至于看相算命,這也是一份外快,只是他沒有想到,有一天,要用這些手段來謀生。 如果換做是平日,大家可能覺得賀存是測算失敗,便夾著尾巴還了錢,但是今日的他,卻帶著莫名的真誠和神圣感,讓人不由得信服。 這種感覺,說不上緣由,但是又古怪的存在。 村民們自然不知道他的修仙者身份,便將這種感覺歸結(jié)為他測算的術(shù)法魅力,連帶著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敬重起來。 拿了錢,李守才一家便沒有多做糾纏的離開了;熱鬧看完,村民們也各自回家忙活,一時間,知青點的院子里就安靜了下來。 賀存松了一口氣,他表面鎮(zhèn)定,其實后背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要真動起手來,不知道原主這單薄的身子能不能扛過一鋤頭。 就在他打算轉(zhuǎn)身進屋的時候,在側(cè)屋里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藍(lán)色褲子的女知青,兩根黑黑的辮子,一張娃娃臉,十分討巧。 “你好?!辟R存見對方盯著自己,便禮貌性的問好。 哪知道人家姑娘辮子一甩,快速撩起門簾就進了另外一間屋子。 如果沒有看錯,……這個女知青,便是原主臨終了時心中最大的虧欠? 第2章 虛情假意的男知青[七零] “主線目標(biāo)出現(xiàn)!”腦海里冒出一個聲音:“宿主的主線任務(wù),在這個世界里,給她幸福!” 賀存還有點不能夠適應(yīng)這個聲音,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也是這個聲音告訴他,說他rou身已經(jīng)休眠,只有完成系統(tǒng)提供的任務(wù)才能夠回歸修真界。 任務(wù)是給一個小姑娘幸福? 太扯淡了! 他決定自動忽視。 “如果宿主不能完成任務(wù),系統(tǒng)便不會給你的靈魂提供營養(yǎng),你的靈魂便要回到那具休眠的rou身了?!蹦莻€聲音有點威脅的意味:“那么,跟植物人就沒有區(qū)別了···” “···”賀存無言以對。 系統(tǒng)知道他已經(jīng)有所妥協(xié),繼續(xù)道:“每完成一個世界的任務(wù),你會獲得一些積分,等賺夠了10000積分,你就可以返回修真界了。” “……好?!爆F(xiàn)在的情況他別無選擇,只好低頭。 “祝宿主好運!” 賀存索性在院子里的竹椅上躺了下來,調(diào)出原主的記憶。 這個女知青名叫阮姍姍,是跟原主一起下鄉(xiāng)的女知青,家里條件不錯,父親是信用社的辦公室主任,母親是個醫(yī)生,她上面還有一個哥哥。 按他們家的情況來說,根本輪不到她來下鄉(xiāng),但是阮姍姍是個受過高中教育的先進青年,渴望把自己在課本中所學(xué)的知識,應(yīng)用到農(nóng)村的實踐之中來。 當(dāng)然,她在出發(fā)之前沒有想到的是,在鄉(xiāng)下,這些有志知青被當(dāng)做了普通勞動力。 阮姍姍是十分鐘情于原主的,明里暗里都有表達過對他的好感。 原主也是一個渣的,他心底喜歡的是這本書中的女主角,一個名叫趙箐的女知青。可是,在靠畫符測男女這個門路行不通之后,把目光投向了這個家境不錯的女知青。 她在家里年紀(jì)最小又乖巧懂事,很受父母寵愛,每個月能夠接到家里八塊錢的補貼。這是一個什么概念?就是可以頓頓吃白面饅頭,還能隔三差五的買點rou來改善生活。 在原主的有意接近下,兩人感情迅速升溫,有了阮姍姍的幫助,他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整天游手好閑。 后來,原主甚至讓她有了孩子,而他卻不愿意承擔(dān)一個父親的責(zé)任,因為此時趙箐箐答應(yīng)跟他相好。 在這個年代,未婚先孕是件十分丟臉的事,就更不要說男方還不愿意接受了,阮姍姍心灰意冷的被父母接回了城里。 來年,高考恢復(fù),大批知青返城,原主沒能考上大學(xué),而趙箐考上大學(xué)之后就一腳蹬了他。 多年之后,原主和阮姍姍在菜市場相遇,她身邊跟著兩個灰撲撲的孩子。 她已經(jīng)不再有當(dāng)年的光彩,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年紀(jì),那可愛的娃娃臉已經(jīng)瘦得脫了相,看他的眼里像是一汪死水,無助而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