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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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柔道:“他在流民中混了不少日子,妾身想知道流民來自何地,是否和哥哥所在的沙城有關(guān),從前我們不大熟悉,就沒有問起?!?/br> 蕭承啟又輕哼了一聲,道:“那現(xiàn)在熟悉了?” 謝柔聞到了空氣里的酸味,嘴角忍不住翹起一個弧度:“因為有夫君在。” 她只說了半句,蕭承啟怔了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因為有他在身旁,她才會光明正大的靠近一個男子,他不在,她就會自覺保持距離。 十足十的貼心和尊重,乖得不得了,蕭承啟愛極她的柔順,方才那點酸意瞬間化成了甜,他蹭了蹭她的鼻尖,低頭吻上她的唇。 謝柔微喘了一下:“夫君是答應(yīng)了?” “嗯?!彼敲纯蓯?,當(dāng)然什么都答應(yīng)。 “夫君不生氣?” “嗯?!笔挸袉⒂钟H了她一下,這有什么好生氣的,左不過是讓一個外人走個過場,過兩天就差人把他扔回兗州,免得他不知禮數(shù),夾在兩人中間胡說八道。 若是一不小心說錯話辦錯事,他怕他會控制不住的把圣旨砸過去,一了百了。且看在依依面子上,先不動他。 謝柔被親得嬌軟,一時只顧喘息,說不出話來,蕭承啟將她團(tuán)在懷里,親得盡興,倏爾又想起一樁事,一下子噎住了,此事還與譚清遠(yuǎn)有關(guān)。 低頭望了望嬌俏的女子,他琢磨出些思路來,心思一多,眼底就有笑意緩緩積聚。 “依依,”他喚她,“此人來此我可以不計較,但有一點需得提前練練,免得被這廝捏住把柄?!?/br> “是什么?”謝柔伏在他懷里,看著蕭承啟俯下身舔了舔嘴唇。 “你曾對他說,我是你的兄長?!?/br> 謝柔呆住。 蕭承啟將她困在懷里道,眼眸顏色極深,道:“我比依依大了兩歲有余,你既要在外人面前稱呼我為兄長,不如……” “叫聲蕭哥哥?”他彎唇一笑,意外有兩分頑劣的邪氣。 作者有話要說:蕭直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哈哈哈哈 謝依依(斜睨):你要報復(fù)誰? 蕭直男(秒慫):抱你…… 第43章 同塌而眠 謝柔仿佛在一瞬間看到了當(dāng)年用箭選秀、玩世不恭的少年,她臉上陣陣發(fā)熱,推不開也躲不掉,但這聲哥哥是如何都叫不出口,頗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窘迫。 蕭承啟興致上來,把譚清遠(yuǎn)的事丟到腦后,只管欺負(fù)她,原來男人都是惡劣的,喜歡揉搓軟綿綿的姑娘,她用手推他的胸膛,指尖所到之處和撓癢一般,一路酥進(jìn)骨髓。 他口中發(fā)干,直接將她橫抱起來。謝柔輕呼出聲,閉了下眼睛,只覺身子騰空而起,下一刻陷進(jìn)被褥之中。他的氣息拂過發(fā)頂,guntang得不像話,謝柔被鎖在臂彎,臉頰貼上他的下頜,動彈不得。 兩人呼吸糾纏,謝柔心跳極快,紅著臉道:“夜深了,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 蕭承啟一挑眉,聽出她想岔開話去,堅決不允,利誘威逼全用上了,只道:“依依叫一聲,我就走?!?/br> 謝柔覺得這比喚夫君還要艱難百倍,硬咬著唇不理他,任他胡鬧也不開口了。 蕭承啟見哄不住,悶笑了一聲,伸手揉了她一把腰窩,女子腰身纖細(xì),弧度誘人,因被他摩挲得發(fā)癢,謝柔在他懷里不停閃躲,試圖格開他的手。 “夫君?!彼p哼著喚他,簡直欲哭無淚,從前榆木疙瘩一樣的人rou眼可見地變壞了,這可怎么好。 蕭承啟不打算放開她,眸色深濃,聲音低啞道:“若不肯,我今夜就不走了。” 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呢! 謝柔才不信他是一時興起,沒準(zhǔn)早就計劃好了,她又羞又急,試圖抽離身子,卻忘了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腰上,方才折騰得厲害,衣裳早就亂了,這般一動,外裳的系帶霎時被她蹭開。 兩人都怔住了,謝柔“呀”了一聲,一手拉住帶子,一手去夠身旁的錦被。 動作間現(xiàn)出一抹柔白光暈,蕭承啟本沒多大火氣,喉嚨卻在眨眼間涌上火來,燒熾著心肺皆燙,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扣住了她的手。 謝柔不敢動了,兩頰被氣息熏染,比嬌花還艷。 她感覺到了他的僵硬,緊繃的身體貼合著,陌生的情愫四處翻涌,險些將她淹沒。她不是豆蔻無知的姑娘,進(jìn)宮那日就有嬤嬤教她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妃子,只不過這些年月,兩人相敬如賓慣了,對于親近與否她不甚在意。 如今他心病已祛,越來越喜歡觸碰她,親吻擁抱的時候也多了起來,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好似又有變化,她在他眸中時常能看到陌生的顏色,那是終于破土而出的憐惜和喜愛,還有……欲.望。她招架不住,卻并不排斥。 畢竟那個人是他呀,她可以耐心地等他,也默許他做一切他喜歡的事。 “依依別怕,”蕭承啟渾身干涸,忍不住吻住她的耳垂,低喘著輕聲道,“我只想親親你?!?/br> 謝柔眼眶微紅,傻瓜…… 眼睫輕顫著,她手指緩緩放開了攥緊的衣帶,裙紗堆疊,縫隙間露出雪白的小衣。蕭承啟的吻已經(jīng)順著側(cè)頰滑落至雪頸,濕潤卻guntang。 他以為自己會控制住,哪知一觸之下,火星順著脊背躥上來,腦海里全剩下眼前溫婉的身影,只想要更多,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 繡著木蘭的外裳迤邐在床下,他埋在她的頸邊,呼吸越來越重,一只手微抖著挑開她的小衣。 剎那春光瀲滟,柔光盈懷。 他細(xì)致的親吻那團(tuán)雪色,這些年她在宮里精心滋養(yǎng),肌膚如瓷般光潔細(xì)膩,唇落上去,似碰到早春的花瓣,他幾乎想要將她一口.吞下。 謝柔蹙了蹙眉,被他勾得心頭發(fā)癢,一雙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只能懶懶地搭在他的肩上,指尖彈撥,又是一陣心悸。 燭光輕晃,籠住重疊的身影,繾綣旖旎。門外云姑和雀兒聽見動靜,滯住了腳步,雙雙羞紅了臉,云姑懂得還多些,拉著雀兒去準(zhǔn)備熱水,雀兒捂著臉懵懂發(fā)怔。 這一夜漫長無邊,春暖花開。 翌日清晨,蕭承啟先醒了過來,他一直保持著和宮中一樣的作息,太陽升起后就睡不著了。往日第一眼看到的是寬大的帷帳和叫早的內(nèi)侍們,今日第一眼望見的卻是懷里的一弧柔軟。 謝柔縮在他懷里,兀自睡得香甜。因昨夜兩人折騰得太晚,女子便不大安穩(wěn),他將她撥過來,拉進(jìn)懷里時,她動了動,錦被滑落,露出雪色的香肩,蕭承啟垂眸,眼睛有點發(fā)直,繼而反應(yīng)過來,小心的探過身再次親了親她。 滿口香滑,味道好得很。想起昨日,他舔了舔嘴唇,他們明明什么都沒做,又似都做全了,夢境中,他仿佛得了世間最心愛的糕點,為了好好品嘗,要一口一口拆著吃才過癮。 而且美味佳肴自己默許了,讓他如何不驚喜? 按照平素習(xí)慣,他會起身洗漱練劍,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伊人在懷,他便生了賴在榻上躲懶的念頭。他想等她醒來,第一眼也能看到自己。 然后從今日起,無論宮里宮外,每一天都這么過。他望著日思夜想的容顏思量著,可以提前吩咐暗衛(wèi)傳信,把坤元宮收拾干凈,搬來正清宮了。 這些悸動,謝柔自然還不知道,她只是覺得臉頰貼到的幾寸肌膚有點熱,她想翻個身換個姿.勢,卻莫名其妙被攔住。 “夫君,別鬧?!彼S手推他,還帶著點小脾氣。 蕭承啟眼睛一亮,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鮮的東西,原來那么守規(guī)矩的姑娘,早上也會賴床。瞇著眼睛發(fā)脾氣的樣子,未免太嬌了些。 他悶頭笑了笑,又把她撈進(jìn)懷里。 這般動手動腳,謝柔怎么睡得著,她睜開朦朧的雙眸,嘆了口氣。 “依依醒了?”蕭承啟湊近,將她的發(fā)絲攏在身后。 謝柔欲醒還睡,她哪有他這樣精力充沛,于是喃喃道:“夫君不再歇歇嗎?” 蕭承啟只是喜歡看著她,微啞道:“依依睡吧,我無事?!?/br> 謝柔點了點頭,又見男子似乎認(rèn)真的想了片刻,俯下身,輕笑了一聲道: “昨夜,依依可舒服么?” 謝柔剛要闔目,被一語驚醒,臉頰瞬間通紅。這個男人,怎么回事! 哪有人這樣問的,她羞得整個人都要縮進(jìn)被子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蕭直男(嚴(yán)肅認(rèn)真) 謝依依(拼命捶) 第44章 不枉此生 譚清遠(yuǎn)進(jìn)府拜訪的時候,在外院和蕭承啟碰了個照面。 譚清遠(yuǎn)看到他從謝柔的院子出來,略詫異了一刻,隨即便想著,應(yīng)是兩兄妹和好了。 蕭承啟看見他沒什么好臉色,譚清遠(yuǎn)沒往別處想,單純覺得自己冒昧打擾多有不便,臉上不禁赧然,上前一揖:“飛卿兄,好久不見?!?/br> 蕭承啟隨便點了下頭應(yīng)付他,淡淡道:“聽說譚大人丟了官?。俊?/br> 譚清遠(yuǎn)沒料到他說得這么直白,責(zé)備有之,更隱有探究之意,于是窘迫地紅了臉,道:“此事是譚某的罪過,待回了兗州,譚某會立刻寫折子向皇上請罪的?!?/br> 蕭承啟心中冷笑了一聲,已經(jīng)開始思量新的刺史人選。 譚清遠(yuǎn)毫無所覺,接著便道:“不知謝姑娘近況如何,此次譚某得脫大難,還要親自謝過姑娘才是?!?/br> 聽他提起謝柔,蕭承啟更沒好氣,他忍了忍,道:“她今日恐怕不方便見大人?!?/br> 譚清遠(yuǎn)愣了一下,道:“為何?” 蕭承啟微挑了眉稍,住口不言。 內(nèi)屋,謝柔將蕭承啟哄出去,又睡了半個時辰才醒來,陽光透過紗簾,映出朦朧的桃紅光暈,似乎還有旖旎之色,她手臂探出錦被,揉了下眉心,半晌舉在眼前,才發(fā)覺雪白的肌膚上都是斑駁的痕跡,guntang的熱度再度蔓延,她忙將手收了回去,團(tuán)縮著不動。 她覺得今日算是沒臉出去了,胳臂如此,還不知其它地方是什么樣子,一念及此雙頰便火燒火燎。昨夜兩人其實沒做什么,就像蕭承啟自己所說,只是親親她罷了,情濃時,反倒是她心顫成一團(tuán),主動去勾他,而他卻兀自隱忍著,拼命克制。 折騰得久了,她大抵摸到了他的心思,他是想等她回宮的,順城不是他們的家,在這樣一座臨時落腳的院落里,一切親密都顯得太過倉促。 雖然她不太看重這些儀式,但他終歸是愛惜她的。她這般思量,心頭如有春風(fēng)拂過,不禁縮在柔軟的衾被中彎唇淺笑。 門外,云姑和雀兒自蕭承啟離去后就守在了外間,此時聽見帳中窸窣聲響,猜到謝柔醒過來,就將水準(zhǔn)備好了。 雀兒行了禮,替謝柔挑開紗帳,她是沒經(jīng)事的,余光才看到一抹紅痕就紅了臉,謝柔抱著被子坐起身來,不大自在地攏了攏發(fā)絲,有意轉(zhuǎn)移話題,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什么時辰了?” 雀兒吐了下舌頭,道:“巳時了,小姐若再躺一刻,就要用午膳了?!?/br> 原來這么晚了,幸好不是宮里,否則哪敢這樣憊懶,謝柔心生慨嘆,云姑掛好了紗帳,捧了面料舒適的衣裳給她披上,扶她起身沐浴。 水汽熏然,木桶邊瓶瓶罐罐早已備全,其中幾種謝柔此前竟沒見過。 云姑微微一笑,邊拿起膏脂在手心勻開,邊解釋道:“要說還是少爺細(xì)心,雖然此地比不得家里,但好東西卻一樣不差,聽卓總管說,這還是外邦新進(jìn)貢上來的,少爺記掛您,一路緊跟著咱們的腳程送過來。原本要送往沙城,眼下得了令就送來了這里?!?/br> 謝柔聞言,眼中笑意不減。 雀兒也笑道:“少爺對小姐最好了,娘娘永遠(yuǎn)是娘娘?!毖哉Z間頗有幾分驕傲。 云姑笑嘆道:“可不是嘛。” 謝柔心里自然很是快活,耳朵卻有幾分發(fā)酸,假意嗔道:“你們呀,不知是我的人,還是他的,越來越會夸他了?!?/br> 雀兒忙道:“我們當(dāng)然最喜歡小姐,不過更盼著小姐和少爺都好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