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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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河也是知道他們倆人的官司的,伸手拍了拍他說道:“走,我們?nèi)タ纯闯煽儯揖筒恍拍羌一镉肋h(yuǎn)都是第一名,哼,第一名也沒啥用?!?/br> 偏偏不巧被徐暉聽見了這句話,他臉色陰冷的瞪了一眼兩人,冷笑道:“第一名卻是沒什么用處,但有些人一輩子也別想拿到第一?!?/br> 胡明河的成績一般,連增生都不是,還是靠著家里頭的關(guān)系才進(jìn)的縣學(xué),聽見這話自然臉色也好看不起來,但是他先背后說人,只得先吞下了這口氣。 “名次出來了?!庇腥烁呗暫暗溃h學(xué)為了讓生員們適應(yīng)發(fā)榜,每一次都是直接貼出來,而不是讓先生們讀書來,當(dāng)然這也就是一個形式問題。 “第一名竟是趙九福!”又有人大聲的喊道,喊出來之后就注意到身邊就是徐暉,頓時訕訕的走開了一些,去看自己的名字排在哪里。 徐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高高掛在榜首的名字,目眥盡裂,最后竟是怒吼一聲:“不可能!” 趙九福早就知道名次,所以這會兒表現(xiàn)的十分鎮(zhèn)定,更加凸顯了徐暉的失意,他只是微微笑道:“看來這次臨場發(fā)揮的不錯,徐兄,承讓了?!?/br> 一直被人找茬,趙九福也不是沒有脾氣的,這會兒既然第一名是他的,他自然也要讓徐暉知道知道被人奚落的感覺,省得他老是沒事找茬。 徐暉卻不肯就這么認(rèn)了,要知道這次考試題目特殊,是與鄉(xiāng)試有幾分類似的題目,也就是說這題目他之前是做過,回來之后也再次解過的! 從這一次的成績不難發(fā)現(xiàn),但凡是去參加過這一次鄉(xiāng)試的,成績都比其余的生員好一些,這正是因為他們對題目的熟悉。 但偏偏趙九福的成績不降反升,這實在是讓徐暉接受不能,他幾乎是失去理智的喊出了一句:“誰不知道幾位訓(xùn)導(dǎo)最喜歡你,說不定是評分的時候有失偏頗?!?/br> 趙九福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對他冷嘲熱諷他可以不在意,但因為一點小事牽連到他尊敬的師長卻是不行:“徐暉,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幾位先生向來公正,這一點同窗們都可以作證,怎么,你能拿得第一,旁人拿不得,不然就是不公平嗎?” 胡明河也在旁邊說道:“明明是你自己退步了,不自我反省倒也罷了,還誣賴先生?!?/br> 趙炳生這一次考的十分不錯,第三名的成績就在徐暉之后,聽見這話也皺眉說道:“徐暉,男子漢大丈夫愿賭服輸,別口無遮攔?!?/br> 徐暉臉色漲得通紅,原本他已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犯了眾怒,但見眾人都站在趙九福這一面,反倒是凸顯出自己的形單影只,平時他不喜歡與人交際,一直是看不起人的樣子,這會兒倒是有些怨大伙兒都不幫忙了:“趙九福這是灌了你們什么迷魂湯,一個個都幫著他說話?!?/br> “趙九福沒給大家灌迷魂湯,倒是你,莫不是喝了二兩黃湯撒酒瘋了?!币粋€聲音冷冷的傳來,眾人回頭,卻見是極少出現(xiàn)在縣學(xué)里頭的孔教諭。 只見孔教諭臉色不虞,冷冷的盯著徐暉說道:“這一次的評卷是老夫親自看的,莫非你覺得老夫不公正,既然如此,胡訓(xùn)導(dǎo),待會兒把所有人考卷都貼出來,讓他們自己看看?!?/br> 孔教諭冷冷說完,也不看徐暉的臉色如何,轉(zhuǎn)而對趙九福點了點頭:“你很不錯。” 說完這話孔教諭就直接離開了,他是進(jìn)士出生朝廷安排的教諭,雖說懷才不遇,但也不用在乎一個地方小官員的子嗣,就是縣太爺?shù)拿孀铀袝r候都不樂意賣呢! 等孔教諭一走,胡訓(xùn)導(dǎo)果然把所有人的卷子都貼了出來,縣學(xué)的地方不夠大,最后直接貼在教室的墻壁上也總算貼完了。 作為第一名,趙九福的卷子貼在最為明顯的地方,而他旁邊就是徐暉的,徐暉的卷子確實是寫得十分不錯,但兩相對比之下,趙九福的卻更顯眼一些。 一來是趙九福的字越來越不錯,他有用不完的紙張,每日不吝惜的練字還是有效果的,后來又有顧訓(xùn)導(dǎo)的指點,寫出來的字初具風(fēng)骨,完勝了徐暉的。 再說內(nèi)容,雖說生員們有些也看不明白誰好誰壞,但能看得出來的是趙九福的文章引經(jīng)據(jù)典,文意通透,至少是不比徐暉的差。 這么來了一招,徐暉不但沒有得到第一名,反倒是在孔教諭那邊也落不著好,更有生員覺得他心胸狹隘,并不是可交之人,原本關(guān)系略可的幾個人都與他疏遠(yuǎn)起來。 徐暉心中惱怒不已,卻也拿孔教諭和趙九福毫無辦法,只能心中恨恨,下定決心下一次一定要奪走第一,把這一次的羞辱全部還給趙九福。 作者有話要說:阿福:終于拿到第一名,美滋滋 第84章 甜蜜蜜 徐暉的想法很好,卻不料從這一次開始,之后縣學(xué)的第一名再也沒有落到他的手中。 趙九福厚積薄發(fā),不斷的學(xué)習(xí)中已經(jīng)超越了曾經(jīng)的第一名,他看的書越來越多,眼界也越來越廣,甚至開始寫出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來。 在趙九??磥?,縣學(xué)同窗之間的一些小摩擦不算什么,這些事情不足以讓他放在心上,也許是上輩子的經(jīng)歷問題,趙九??此茰睾?,在人與人之間卻是有明顯的劃分。 若是被他認(rèn)作好友的,比如趙炳生胡明河孫光宗等,他愿意花時間和精力來交往,若是劃分為普通人的,也不是過一個面子情分,并不多花心思。 中秋之后天氣慢慢變涼,趙家的蜜餞錯過了中秋送禮的好時候,過年卻不能再一次錯過,不然這東西就得積在手里頭到明年了。 蜜餞畢竟是吃的東西,放陳年了總歸是不好,于是這幾日趙老二和趙老四頻繁出門找買家,試吃的蜜餞一小袋一小袋的送出去。 這里不得不提一句靈泉和金坷垃的作用,兩相作用疊加下,原本第一年就算掛果也不好的果樹來了個大豐收,味道也十分不錯。 果子成熟的時候,鮮果子其實已經(jīng)賣出去一茬收獲了銀錢,剩下的這些都讓老陳氏帶著幾個媳婦孫女做成了蜜餞。 那段時間趙九福只覺得一回到家都是甜蜜蜜的味道,蜜餞的香甜味道充斥著整個趙家,就連從他們家門口經(jīng)過都能聞到。 做蜜餞這樣的事情老陳氏是堅決不讓小兒子插手的,事實上趙九福也幫不上什么忙,那本《蜜餞大全》雖然是他拿出來的,但不管是摘果子還是削皮之類的,他都干不習(xí)慣。 不說老陳氏和小陳氏了,就是向來不太干活的丁氏都比他利落許多,下頭菊花桂花蘭花等幾個侄女更是利落的很,沒一會兒功夫就能刷刷刷削好一堆果子。 趙九福幫忙不成,還被侄女菊花吐槽:“小叔,您就好好看書去吧,您要是在這兒我們還得照顧你,桂花,你給小叔洗兩個桃子,讓小叔看書累了吃?!?/br> 得,這位小陳氏的大閨女深得真?zhèn)?,分分鐘就把事情安排妥?dāng)了。 趙九福只得回到書房里頭,一會兒桂花果然拿著兩個桃子過來,笑嘻嘻的放在一個盤子上說道:“小叔叔,我給你選了兩個最紅的,保準(zhǔn)最甜,你吃好了再喊我?!?/br> 這種時候趙九福站在書房中,打開窗就能看見院子里頭熱熱鬧鬧的,連一貫喜歡偷懶的鄧氏也忙著干活,樂呵呵的跟其他妯娌說話。 那種和和樂樂的氣氛讓人高興,小孩子們也高興,因為果子多,大人們也不會拒著他們吃,要知道這果子味道可不錯,是往年想吃都吃不到的好東西。 不過那都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如今趙九?;氐郊抑校芸吹降亩际且粋€個的小壇子,那是老趙頭找了人定做的,一個壇子能裝下差不多十斤的蜜餞,這樣的壇子放了滿滿的一屋子,就是趙老大之前一家子住的那間廂房都放滿了。 蜜餞的數(shù)量超乎預(yù)料,趙家人開心過后又有些發(fā)愁,他們都沒想到蜜餞的產(chǎn)糧會這么大,這要是散賣的話得賣到什么時候去,要是一塊兒出貨的話,買家也不好找。 所以在丁氏和溫氏出了月子之后,趙老二和趙老四不得不出門找買家,他們倆是兄弟之中最能說會道的兩個,這事兒只得他們來。 連著跑了好久也沒消息,趙九福都開始擔(dān)心蜜餞的銷售了,心里頭琢磨著要不要找孫光宗問問,只是老趙頭不答應(yīng),不愿意讓兒子因為家里頭的事情欠了同窗的人情。 這一日,趙九福又從顧訓(xùn)導(dǎo)家換了一本書回家,剛進(jìn)門就聽見鄧氏扯著大嗓門的聲音,想不聽見都不行:“二哥四弟,你們說的是真的,這么多蜜餞那大老板都吃下了?” 趙九福聽著話音走進(jìn)門,就瞧見趙老二和趙老四都面帶喜色,趙老二笑著說道:“可不是嗎,這次也是運氣好,帶去的蜜餞正好合那家大少爺?shù)男?,聽說咱家還有許多就包圓了?!?/br> “真的假的,咱家可不是一斤兩斤啊。”趙老大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不怪他多想,實在是蜜餞這東西價值利潤不高,并不會有大商人專門走南運北的。 趙老四笑著說道:“大哥,你還信不過我跟二哥嗎,這定金都拿來了,明日他們就過來運貨,到時候把剩下的銀錢都一塊兒給?!?/br> 趙老二也笑著說道:“那楊家我以前也聽說過,確確實實的大戶人家,總不會坑咱們家這么點蜜餞吧,聽說他們家還是皇商呢,這次帶隊的大少爺雖然只是旁系,但也是能說得上話的人物,就是覺得蜜餞好吃才要的?!?/br> 聽完兄弟倆的話,趙家人才算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既然是來路清白的正經(jīng)商戶,又給了押金,他們哪里有不賣的道理。 因為這事兒全家人都喜氣洋洋的,這蜜餞一塊兒賣出去可得有不少銀子,算一算說不定第一年就能把壓下去的銀錢賺回來。 老趙頭也高興,抽了口煙說道:“行了,那你們早些回去歇著,明日都過來一趟。” 等兄弟幾人都離開了,老趙頭又拉著趙九福說道:“阿福,正好明日你休沐,到時候幫著大家伙兒看看契約,免得到時候被人下了套子。” 趙九福自然不會反對,到了第二天上午,那楊家人果然來了,大約是為了運貨還帶了五輛馬車過來,雖然拉扯的馬也一般,但這在戴河鎮(zhèn)可十分少見。 車隊直接就往老趙家去了,村人早知道老趙家的蜜餞要賣出去了,這會兒倒是也不奇怪,只等著他們生意做完了上門問問情況。 生意場面,家里頭的女人都沒有出面,趙家的兒子卻都在場。 楊家這邊帶隊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看著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出生的人,人倒是和氣的很,進(jìn)門之后吃了一顆盤子里頭的蜜餞,就夸道:“老丈人,你們這做的蜜餞味道確實是不錯?!?/br> 老趙頭只是笑道:“就是自家人做的,用的都是好果子,做的時候也仔細(xì),肯下好料子這味道可不就是還成。” 生意原本已經(jīng)談好了,楊少爺大方的將剩下的銀錢結(jié)了,這才讓下人一壇子一壇子的往馬車上搬運,口中卻笑盈盈的問道:“老丈人這話不實誠,沒有好的秘方能做出這般好吃的蜜餞來?在南平那塊我都沒吃過更好吃的?!?/br> “哪有什么秘方不秘方的,就是我家婆娘手藝好。”老趙頭只是笑著并不接他的話。 楊少爺眼神微微一動,轉(zhuǎn)而說道:“那倒是可惜了,若是有好的秘方的話,我愿意出二百兩銀子來買,可比你們辛辛苦苦的做蜜餞容易多了?!?/br> 老趙頭只是說:“若是有這個秘方的話,我老頭子也肯定趕緊賣了?!?/br> 另一頭趙九福也已經(jīng)看完了契約,確定沒有任何漏洞之后雙方就按了手印,最后一筆銀錢交接完畢,屋子里頭的蜜餞也都已經(jīng)搬空了。 楊少爺對趙九福倒是帶著幾分興趣,說話的語氣也比對其他人客氣一些:“這位想必就是趙秀才吧,果然是青年才俊,我這年紀(jì)也算是長輩,這個見面禮你一定要收下。” 論年紀(jì)的話楊少爺自然是長輩,趙九福見是一塊并不特別名貴的平安扣,倒是也收下了:“多謝楊叔叔,楊叔若是覺得我家的蜜餞好,明年也可以再來?!?/br> “一定一定。”楊少爺點頭說道。 楊家人來得快走得也快,回去的路上他們自然會路過那個孝悌之家的牌坊,楊少爺撩開簾子看了看那高大的牌坊,眼睛微微瞇起。 車?yán)镱^的小廝忍不住問道:“大少爺,您不是說他們家的蜜餞口味特別好,肯定有秘方在,咱們?yōu)楹尾毁I下來?” 楊家人要買什么東西,即使對方推脫沒有也是有的是辦法,這種事情他們以前不是沒有做過的,所以小廝才會有此一問。 楊少爺?shù)膾吡怂谎郏浜咭宦曊f道:“真是沒眼力見,你看看這牌坊,再打聽打聽那趙秀才的名頭,一個蜜餞的方子可不值得我楊家冒險?!?/br> 若是尋常人家,他們強買了這個蜜餞方子也未嘗不可,但這趙家有些名頭在卻不好下手,再說了,蜜餞的利潤畢竟單薄,進(jìn)價也還算公道,不值得他們冒險。 趙家最后的成品蜜餞大概有一千斤左右,每一斤蜜餞50文錢,這個價格其實是有些偏低的,但在大量出貨的時候能得這個價格也尚且公道。 至于楊家加工之后能賣到多少銀子,那就是不是老趙家能管的了,這一次蜜餞賣完之后,老趙家就得了50兩銀子,差不多就算回本了。 老趙頭也沒讓這銀子多留直接分了,按照當(dāng)初說好的方式,他們老倆口拿五兩銀子,趙九福也是分到五兩,其余兄弟都是一家十兩,他們這都算完全回本了。 趙家兄弟們回了家一說幾個妯娌也覺得驚訝,原本還想著三年能回本就不錯了,誰知道第一年就回本了,明年這可都是凈利潤了,這么一想他們就更有干勁兒了。 第85章 雞油黃 這五十兩銀子算是給老趙家打了一針強心劑,原本即使是鎮(zhèn)定如常的老趙頭,偶爾心里頭也會嘀咕若是東西賣不出去,或者賣不上價格的話,說不準(zhǔn)得五六年才能回本,賺錢的日子還不知道要等多久,也不知道這條路好不好走。 現(xiàn)在可好了,原本擔(dān)著的心都放了下來,本錢賺回來之后就都是利潤,這年頭沒有計算勞動成本的習(xí)慣,在所有人看來老趙家這都是要發(fā)達(dá)了。 趙老大從小到大都沒一次拿過這么多的收入,在此之前他拿到銀錢最多的一次,是跟著老爹去鎮(zhèn)上幫大戶人家做嫁妝,那一次他們父子三人總共拿到了八兩銀子,老趙頭拿走了大頭,卻也給一個兒子分了一兩銀子。 他喜滋滋的將十兩銀子帶回家中交給小陳氏,笑著說道:“我就說跟著咱爹干準(zhǔn)沒錯,這不是本錢都回來了,咱阿德娶媳婦的本錢也有了?!?/br> 小陳氏也高興,她早就知道家里頭蜜餞賣了個好價格,但看到白花花的銀子跟之前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雖說這十兩銀子里頭她還得還出去幾兩:“可不是,咱爹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也多虧了阿福弄了什么秘方回來,不然咱們也做不出那么好滋味的蜜餞來?!?/br> 趙老大見媳婦美滋滋的樣子,也跟著笑道:“反正阿德的親事還沒定下來,這銀錢放著也是放著,你去鎮(zhèn)上銀樓里頭看看,有中意的簪子就買一個,金的咱買不起,銀的總可以的?!?/br> 這話一說,小陳氏的眼睛都紅了,她感覺擦了擦眼角,笑著說道:“我都老了哪里用得到這個,家里頭孩子一個接著一個,不是要娶媳婦就是要嫁人了,先緊著他們吧?!?/br> 趙老大卻不同意,他總覺得自己沒親爹的本事,媳婦嫁進(jìn)門之后給他生兒育女,好日子卻沒有過幾日,堅持說道:“咱今年地里頭收成也好,谷子買了也能得一些銀錢,再說天亮了我也能出去打打短工,不缺你一根簪子的錢?!?/br> 不等小陳氏說話,趙老大難得溫情的握住她的手,笑著說道:“我就覺得你帶銀簪子才好看,孩子們的事情也不急?!?/br> 小陳氏又是羞臊又是高興,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口中卻說道:“那我明日去鎮(zhèn)上看看,也在買一些布回來,年底了給你跟孩子都做一身好一些的,給咱爹娘也準(zhǔn)備一身,阿福的也不能少了,雖說分了家,但咱們也還是長子嫡孫呢?!?/br> 趙老大聽了更加高興,他就喜歡小陳氏萬事不計較,做事情又大氣通透,不像二弟三弟家的小心思忒多。作為趙家的長子,趙老大其實是有些大家長的心思在的,雖然爹娘樂意跟弟弟過日子,但他該孝順的只多不少。 十兩銀子讓趙老大家高興不已,對于趙老二家卻還是尋常,丁家最好的時候一個月也能有歌十兩,對于見慣了銀子的丁氏來說,這十兩也就是墊個底兒罷了。 不過有了兒子的丁氏倒是比以前強了許多,對著趙老二也耐心起來,這會兒笑著說道:“沒想到真的能賺到銀子,等明年咱家的蜜餞更多了,說不準(zhǔn)還能在鎮(zhèn)上開一個鋪子。” 當(dāng)年丁老爺子中了道兒,不只賠光了家財還不得不賣了鋪子回到鄉(xiāng)下,這一直是丁氏耿耿于懷的事情,在鄉(xiāng)下種田一年能有多少,更別提他們家就趙老二一個壯勞力,丁氏和丁婆子是萬萬做不了農(nóng)活的,兩個女兒倒是能干,但趙老二自己還舍不得。 趙老二一貫知道妻子的心思,就笑著說道:“咱家的銀子加起來,怕也不足一百兩,買一個鋪子是不要想了,租一個倒是還能行,只是租來的房子通常不合意,咱家兩個女兒都大了,不寬敞說不定還住不下。” 丁氏也知道這個道理,心中有些失落,但一瞧見旁邊抓著布老虎啃的親兒子,頓時又笑起來:“也是,咱們家現(xiàn)在也挺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