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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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四腦袋里頭忍不住這么想著,一邊卻又覺得自家弟弟世界第一出色,考試的時候身體也很好,就算不能再拿第一名吧,上榜總是有可能的吧。 這一屆的像是錄取人數(shù)正好是一百人,但參加像是的考生卻足足有三千,對比起來這錄取率只有百分之三,可想而知會有多少人因為落榜而失魂落魄了。 大約是被周圍的環(huán)境影響了,趙老四不敢再從頭開始看,反倒是擠到榜單最末尾的地方從下往上看,這一抬頭就瞧見最后一名的名字。 “趙秀才這是中了!”趙老四瞧見最后一名的名字頓時高興了一些,那最后一名不是別人,可不就是趙炳生,他之前一直覺得自己考得不好心情低落,誰料到居然中了。 “趙秀才都生病了還能考中,我家阿福比他身體好,這次總能中了吧?”趙老四心中這么想著,努力的一個個往前看。 誰知道這一連串的看下去,鞋子都被踩掉了兩只,衣襟也被抓歪了,趙老四也沒能找到趙九福的名字,他心中咯噔一下,生怕弟弟真的落榜了。 等看到最后,趙老四的臉色猛地一邊,方才的失落一掃而空,一把推開身后的人沖了出去,即使沒有穿上鞋子,趙老四的速度也超過了大部分人,跑得跟飛起來似的。 趙九福兩人在樓上就瞧見了趙老四的狼狽模樣,兩人連忙下了樓,剛到樓下就聽見趙老四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中了,你們倆都中了?!?/br> 趙九福與趙炳生對視一眼,紛紛松了口氣露出笑容來,這會兒酒樓的掌柜也聽見了聲響,走過來說了幾句喜慶的話,又想要留著他們多坐一會兒,若是能留下墨寶就更好了。 但趙九福很快說道:“掌柜的,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我們倆的地址不在這兒,待會兒報喜的人過去吃了閉門羹的話怕是不好。” 掌柜的一聽只得讓他們離開,心中卻有些可惜,又懊悔沒問問他們到底是第幾名。 另一頭趙九福忍不住說道:“四哥,你先把鞋穿上吧,別到時候刮了腳底板兒。” 趙老四這才一拍腦袋說道:“哎呦,鞋子估計還在貢院門口呢,算了,不要了,咱們趕緊回去吧,報喜的人說不定很快就來了?!?/br> 鄉(xiāng)試考中舉人之后就有報喜一說了,不過報喜的地址一般都是考生們考試之前登記的地址,所以他們得回到那個小院子才行,趙炳生當時也修改過地址,不然還得去那家客棧等著。 趙老四完全不想因為鞋子耽誤工夫,走起來的速度飛快。 等回到屋子門口,趙炳生才想起來問道:“趙四哥,你還沒說我們的名次如何?” 趙老四的動作微微一頓,似乎有些尷尬的樣子,趙炳生也是個機靈人,見狀就笑著說道:“趙四哥,名次如何您直說就是,但凡是中了我就謝天謝地了?!?/br> 趙老四這才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你倆正好一頭一尾,怕是之前你身體還未養(yǎng)好,這名次才差了一些,若是鄉(xiāng)試之前沒有生病,你的成績肯定比現(xiàn)在好。” 于是趙九福和趙炳生都知道自己的名次了,趙九福先是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趙炳生,隨即心中也有幾分高興在,雖說在考試之前他就希望自己拿走解元,但那也只是想想罷了。 在趙老四說出成績之前,趙九福就知道自己的成績了,但卻不知道趙炳生成了孫山,這會兒見趙炳生釋懷一笑,還向他說了恭喜,這才放下心來。 趙炳生不是完全不介意的,但他與趙九福的關系極好,趙家對他也頗為照顧,解元不是趙九福也不會是他,相比起來他自然更希望自己的好友名次好一些。 三人剛剛進門,第一波報喜的人就來了,他們送的是趙炳生的喜榜,鄉(xiāng)試的規(guī)矩是從后往前報喜,所以趙炳生的喜榜還是第一個。 過了不久,趙九福的喜榜也來到了門前,趙家又熱鬧了一次,惹得周圍的居民都出來看熱鬧,平日里向來不走動的人都拿著禮物上門,說要沾一沾文曲星的喜氣。 這些人都由趙老四來招待,趙九福高興的是萬亨的提醒,實在是讓他徹底沉浸在喜悅之中無法自拔,再一次確定考試才是暴富的最好辦法。 “恭喜阿福,賀喜阿福,鄉(xiāng)試勇奪第一名,獲取積分獎勵50000積分,請宿主再接再厲,共創(chuàng)輝煌。同時獲得解元稱號,獲取積分獎勵100000積分,請宿主再接再厲,共創(chuàng)輝煌?!?/br> 第100章 鹿鳴宴 連騎匆匆畫鼓喧,喜君新奪錦標還。金罍浮菊催開宴,紅蕊將春待入關。他日曾陪探禹xue,白頭重見賦南山。何時共樂升平事,風月笙簫一夜間。 自從上次抽獎被坑了一把之后,趙九福抽獎的欲望降低了許多,后面也就是每一年年底清空一下上一年的積分,不過抽到的東西大部分都是金坷垃,白玉童都只占小部分,更別提什么驚喜的東西了。 他也并未購買其他的東西,這么一來零零碎碎的積分已經(jīng)積攢了55000積分,這還是已經(jīng)抽過獎,他自己能夠留著以備不時之需的部分。 趙九福一直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富裕了,這么多積分都兌換出來的話,都能夠讓他一夜暴富,吃喝不愁的生活一輩子,但是現(xiàn)在突如其來的驚喜卻更大! 只是一次鄉(xiāng)試,獎勵的積分卻足足有150000,就算抽獎花費一半他自己剩下的積分也會超過十萬,再想想當初為了三個積分折腰的情形,趙九?;腥蝗鐗簟?/br> 在激動過后,趙九福忍不住開始暢想起來,這要是會試也考中了第一名的話,是不是獲取的積分獎勵會更上一層樓,這么算下去的話萬亨想要升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拒絕了萬亨立刻抽獎的提議,趙九福決定將這些積分暫留兩天,雖說抽獎最后肯定還是要抽獎的,但他希望能多看看高額的數(shù)字,看著心情也會好一些。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鹿鳴宴在即,趙九福也怕自己的手氣太差,到時候2500連抽全都抽到金坷垃,那他的心情估計好不到哪里去。 鹿鳴宴的時間就定在鄉(xiāng)試放榜次日,這一次的鹿鳴宴是由新亭府的沈知府主持的,聽說不但知府大人本人會到場,還會邀請此次主考鄉(xiāng)試的考官們。 這并不只是嘉獎的宴會,同時也是舉人們第一次踏入官場的地方,若是運氣好被哪位大人看重的話,不說前途無量吧,至少也能比其他人順風順水一些。 趙九福倒是沒有另外拜師的打算,這年頭半路改換老師是會被人唾罵的,再者他對顧行之也滿意的很,覺得自家老師什么都好。 不過趙老四還是給他找出一身新衣服來,趙九福這會兒才知道他家四哥還帶著這么一身新衣服,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時間做出來的,上面的花紋十分精美,他家老娘估計沒這個手藝,得是溫柔出手才繡的出來。 趙老四推著他換上,趙九福平時穿著隨意,通常都喜歡穿著半新不舊的長衫,這會兒乍然穿上了新上,深藍色的衣服十分襯他,顯得趙九福整個人越發(fā)的長身玉立,眉目疏朗。 趙老四越看越喜歡,想著將來兒子若是長得像他叔叔就好了,比他自己可俊美多了:“不錯不錯,你四嫂算計的合身,穿上去剛剛好?!?/br> 趙九福也挺喜歡這身衣服:“還是讓四嫂費心了,四哥,這衣服啥時候做的呀,我都不知道你帶了過來?!?/br> 趙老四嘿嘿笑道:“娘和你幾個嫂子一塊兒做的,都說鄉(xiāng)試之后要參加鹿鳴宴,不穿好一些可不得讓人看不起,只是怕你心里頭有負擔,這才讓我瞞著你?!?/br> 趙九福聽了有些感激,眼睛微微發(fā)酸,撫著衣角處的花紋笑道:“讓娘和幾位嫂子辛苦了,我們回去之前逛一下布莊吧,到時候也給幾位嫂子買點東西?!?/br> 趙老四也沒反對,只是笑著推著他出門,外頭的趙炳生也已經(jīng)收拾一新,身上的衣裳顯然也不是前幾日的那一身,大約是考中了的緣故,他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意氣風發(fā)。 趙老四用牛車送了他們去鹿鳴宴,剛到路口就發(fā)現(xiàn)走不動了,原來一個個來參加鹿鳴宴的舉人都駕著車,這一下子就把原本還算寬敞的大路給堵住了。 趙九福見狀就直接下了車:“四哥,路也不遠了,我們倆走進去就是,你先駕車回去吧,鹿鳴宴也不知道幾時才會結束?!?/br> 趙老四有心再送送,但車子實在是一步也走不了,只得說道:“行吧,你們自己進去,我就在外頭逛逛吃點東西,等結束了你們就去茶樓那邊找我。” 趙九福跟著趙炳生往里頭走,發(fā)現(xiàn)不少舉子都不得不從馬車牛車上下來走路,乍一看這些舉子都似乎打扮過,新衣裳都還算是低調的,有幾個竟是傅粉了! 前朝時期的審美是希望男子宛若好女,所以那時候文人盛行唇紅齒白,面如傅粉,不少人為了附和這種審美不得不化妝,那個年代文人確實是傅粉成癮。 不過等到了大周朝之后,開朝皇帝是莽人出身,對男子過于孱弱的形象并不喜歡,這種傅粉潮流才慢慢平息,這還是趙九福第一次看見男子傅粉的場面。 很快趙九福就顧不得其他人了,鹿鳴宴的場地就在官衙之后,那是一個類似后花園之類的地方,不過這會兒被搭上了簡單的棚子,里頭放滿了位置,顯然是為了新晉舉人們準備的。 院子門口自然有侍從等著,分別按照眾人的名次引著他們坐到對應的位置,趙九福與趙炳生的名次相差巨大,兩人正好是一頭一尾,顯然沒可能坐在一起。 趙九福原本就長得不錯,換上這一身新裳之后越發(fā)的俊秀出色,這會兒他直接坐到了最前面,自然引來了舉子們的打量和試探。 但凡是能考中舉人的,才學總是不缺的,都說文人相輕,這些人心里頭也不一定服氣趙九福這個解元,如今見他不過是十幾歲稚齡,心中更是不滿。 不過這會兒沒有人會不理智的上來找茬,能考中舉人的即使情商不行,至少智商還在線的,在鹿鳴宴還未開始的時候找事兒只會讓大人們對他們不滿而已。 趙九福落得清凈,桌案上除了一壺酒水之外就是一些瓜果,他自然也不會現(xiàn)在動手去吃,只是暗地里觀察這個后院。 不得不說趙九福心里頭是有些失望的,這個花園看起來十分普通,唯一的好處大約就是足夠寬廣,坐下了一百人也不會顯得特別的擁擠。 除此之外既沒有美輪美奐的建筑,也沒有奇花異草,更沒有侍女出現(xiàn),可見這位沈知府必定是個不喜歡奢侈享受之人,不然不會讓后院這般單調。 沒讓新晉舉子們等多久,沈知府就偕著考官們入場了,趙九福在院試的時候曾遠遠見過這位沈知府,這會兒一看卻覺得他似乎在幾年之間老了許多。 不等趙九福思索,舉子們紛紛起身行禮,沈知府哈哈一笑,帶著幾分爽朗:“都坐下吧,今日是鹿鳴之宴,是本官該敬諸位舉人一杯,預祝諸位前程似錦才是。” 知府大人的祝酒自然得喝,趙九福喝下一口水酒,隱約察覺在知府大人入場之后,花園之后的地方有人開始奏樂,演奏的正是《詩經(jīng)·小雅》中的"鹿鳴"之詩。 因為隔開一道墻的緣故,那聲音只是隱隱約約的傳來,既帶著幾分悠揚卻又不會喧賓奪主,可見也是花了心思的,倒是十分別致。 一杯酒下肚,沈知府回頭對身邊的王翰林說道:“這般喝酒難免無趣,也看不到我大周學子的風采,不如請王翰林出幾個題目,讓這些舉人們當場作詩,如何?” 這話一說,下頭的舉人們紛紛意動,不但不覺得這是為難,反倒是覺得這是機會,他們今天過來可不就是為了在這些大人物面前露臉嗎? 王翰林微微一笑,這會兒臉上難得沒有多少嚴厲,看著倒是比平日里都和藹可親,只見他摸著自己的胡須想了想,才說道:“光是作詩也是老調重彈,不如作詩外加作畫,也能與往年不同,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沈知府思索了一下覺得也不錯,畢竟吟詩作對寫字作畫是讀書人基本都會的事情,若是真有人無法作畫的話,也只能說這個人才華不足。 于是他就點頭同意道:“王翰林說的不錯,來人,為舉人們送上文房四寶,還請王翰林先出題,也讓我看看新亭府的人杰吧!” 王翰林十分滿意沈知府的知趣,臉上也露出幾分笑容來,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秋闈剛過,往年不是吟桂就是吟中秋,這次我們來一個新鮮些的。” 沈知府聽見這話心頭一跳,就聽見王翰林繼續(xù)說道:“明年就是會試之年,不如就讓在場的舉子們作詩一首,送給即將趕赴前程的同窗們吧。” 聽見這話沈知府倒是松了口氣,雖說不同于往年,下頭那些舉人們早早準備的詩作都無甚用處,但好歹也不是特別艱澀的題目。 于是他笑著說道:“不錯不錯,想必此次鄉(xiāng)試之后,不少舉子都會趕赴京城,這個題目合情合理,又正對時候?!?/br> 大人們都這般說了,舉人們自然毫無辦法,只得放棄了之前準備了許久的詩詞,就著這個陌生的題目開始苦思冥想。 沈知府和王翰林也不繼續(xù)坐著,反倒是下來不斷的走動,東看看這個舉人的字,西瞧瞧那個舉人畫,而被他們重點照顧就是考中前十名的舉人們。 第101章 乘風破浪 趙九福作為第一名,自然是被重點照顧的對象,第一次沈知府和王翰林等人只是略看了一眼,等他們轉了一圈回來,其中一人咦了一聲,竟是站在他身邊不動了。 饒是趙九福心理素質極好,這會兒也覺得有些頭疼,不過他深呼吸了一次,盡量讓自己旁若無人的作畫寫詩,沉浸其中之后周圍的感覺反倒是感知少了。 趙九福自認自己的詩才只是一般,這是他現(xiàn)代人的思維決定的,即使學了幾年進步不少,想要寫出來精彩艷艷的也不容易。 相比起來,他的畫作卻出色許多,其中有他上輩子就接觸過不少繪畫方式的原因,也有顧行之的原因在,這位顧訓導確實是個全才,詩詞歌賦信手拈來,琴棋書畫也全部精通。 在趙九??磥?,自己的這位老師實在是一個神奇之人,從拜師到現(xiàn)在他還沒發(fā)現(xiàn)這位老師不會的東西,當然,生孩子這種生理上的不算。 顧行之平時對他十分嚴厲,尤其是趙九福在彈琴作詩上頭無甚天賦,顧行之便毒舌的罵他榆木腦袋,整日里都是在對牛彈琴。 于是在發(fā)現(xiàn)趙九福繪畫基礎不錯的時候,顧行之頓時來了興致,如今讀書之外的時間除了固定的學習琴,大部分都被他用來教導趙九福畫畫。 這般下來,如今趙九福畫畫的水平已經(jīng)超越不少人了,他心知素描彩鉛這種技巧,在傳統(tǒng)文人看來說不定就是奇技yin巧,所以這會兒用的是傳統(tǒng)的水墨風采。 王翰林出的題目是送行,送的還是趕赴京城考試的舉人,所以大部分人寫的詩作帶著的意思都不錯,而畫出來的畫卻有些重疊。 光是方才粗粗看了一圈,沈知府就看到有數(shù)十人畫了長亭告別,又有數(shù)十人是折柳相送,雖說這都是離別時候最常出現(xiàn)的場景,但大量撞在一起難免讓人提不起興致來。 可等他們走到趙九福身邊的時候,李學士先是咦了一聲,竟是直接走過去站在了趙九福身后看起來,眉宇之間分明有幾分贊許。 王翰林和沈知府是知道李學士的眼力的,頓時也好奇起來,走過去站在趙九福的身后一看,心中便有些吃驚,只因為這孩子落下的筆觸太好了。 紙上只是寥寥數(shù)筆,但每一筆都恰到好處,只見一片汪洋之上,一帆輕舟漂浮不定,輕舟之上卻有一只雄鷹翱翔而起。 到這里不過是簡單的一幅畫,但再仔細一看,那輕舟之下,海浪之中,分明有一只大鵬一閃而過,似乎下一刻就要破浪而出,乘風而起。 如果讓現(xiàn)代人來解釋,或許會說一說透視的原理,水墨疊加的效果之類,但此時此刻看來這幅畫雖然還比不上名人之作,卻勝過在場所有人,更難得的是整張畫渾然一體,清淡中帶著柔和,柔和中卻透著一股子勃勃生機。 趙九福最后落下幾筆,正是他心中所作的一首詩:“結發(fā)聲華盛,無疑屈未伸。何妨久垂翅,從此欲驚人。鷹擊天風壯,鵬飛海浪春。行當解故褐,不惜化京塵?!?/br> 寫完之后,趙九福下意識的拿出自己的印章來落了一個印,等看見紅色的印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在戴河鎮(zhèn)自家老師的書房之中,而是在參加鹿鳴宴。 印已經(jīng)在了,趙九福也沒辦法再把它抹掉,只希望這些大人們不會在意這個小小的問題。 說起來這個印章還是當初那塊雞油黃的蜜蠟所制成的,當時顧行之雖然收下了雞油黃蜜蠟,但在把玩了一段時間之后卻招人把它分成了兩塊,分別做成了兩個印章,師徒兩個一人一塊,平時寫詩作畫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用。 落印的動作似乎驚醒了其他人,沈知府畢竟不是沉迷詩畫之人,這會兒看的滿意也不過是笑著說道:“雄鷹乘著東風直上天際,大鯤借著海浪順勢而起。這詩不錯,畫也很好?!?/br> 王翰林向來也是以詩畫出名的,這會兒眉頭緊緊擰著,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只是悶不吭聲的盯著這幅畫看,眼中的光芒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