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假裝不知道你在裝窮[重生]、紅了櫻桃、帝仙妖嬈:攝政王妃,拽上天、我在地府的火鍋店持證上崗了、反派兒子重生了[七零]、分手頭條、七零反派女知青[穿書]、伊爾塔特的農(nóng)場、最美不過、干了這碗甜姜湯
趙九福倒是慶幸自己答應了大兒子的請求,還因為擔心二兒子心中覺得他偏心硬是捎帶了他,不然的話豈不是要錯過了一個練習陰陽五行拳的好苗子。 一開始嚴玉華還天天起早旁觀,一邊是心疼兒子,一邊也是覺得一大二小并排練拳的樣子十分有趣,不過時間長了,嚴玉華倒是也習以為常,不再跟他們同時起來了。 練著練著,倒是又出了一個意外,卻是入秋之后一直有些奄噠噠的小猩猩也總是過來看他們練拳,一開始趙九福只以為它是看稀奇,就跟人喜歡看馬戲似的。 一段時間之后,這只小猩猩卻似模似樣的跟著他們一起打拳起來,那動作不說一模一樣吧,也有五六分相似,看得人嘖嘖稱奇。 趙九福也沒阻止小猩猩的跟隨,偶爾還特意矯正一下它的動作,大約是大量的靈泉和藍晶果起了作用,小猩猩的身體一直不錯,要知道那些帶著異獸回去的大臣們已經(jīng)暗暗叫苦,這段時間死去的異獸不少,他們一個個只得進宮請罪,最后想法子把尸體制作成標本放起來。 因為趙九福家里頭這只養(yǎng)得好的緣故,這段時間不少人上門求教養(yǎng)異獸的法子,趙九福隱瞞了靈泉和藍晶果,其他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但那些異獸產(chǎn)地不同,習性不同,想必他們能用發(fā)法子也少之又少,只能無奈離開。 一大二小變成了一大三小,倒是成了趙家的一道奇觀,趙九福心中暗道嚴玉華說得對,這只小猩猩可不就是成了他們家的小兒子了。 趙家的日子有條不紊,朝堂卻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戶部尚書李松仁終于呈上奏折告老還鄉(xiāng),這件事看似突然,卻在所有人的預料之中,甚至發(fā)生的還比他們認為的晚了一些。 第244章 你想好了嗎 李松仁一告老還鄉(xiāng),朝中群臣都琢磨著之后是不是就該趙九福上位了,畢竟皇帝這一個布局已經(jīng)放了多年,這時候趙九福晉升為戶部尚書的話合情合理。 似乎除了趙九福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默認他即將接任戶部尚書的位置,甚至李松仁一次還特意將他請到房中,笑著說道:“趙大人,以后戶部就靠你了?!?/br> 一位年紀還未滿四十,一路從貧家子一步步晉升上來的尚書,在所有人的眼中那都是圣眷優(yōu)容的代表,只要趙九福不要行差就錯,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以至于李松仁還未真正的告老,文武百官倒是真的把趙九福當做半個戶部尚書來對待了,甚至其余五部的尚書大人對他也更加客氣了一些。 更讓趙九福無語的是,他的老丈人,嚴家的老爺子,如今還待在吏部右侍郎位置上的嚴波,對他的態(tài)度也變幻莫測起來。 要說嚴波此人,樣貌一般,才學一般,能力也一般,提起他來朝中就沒有一個人會夸贊的,但讓人不得不承認的是,嚴波他什么都一般偏偏運氣好。 這運氣不好能投身到嚴家嗎,嚴老爺子為先帝干了一輩子,最后可以說是為了先帝而死,先帝本來就是心軟的君主,大手一揮將原本只是五品小官的嚴波直接塞進了吏部,這三級跳的速度簡直比別人熬了一輩子還要快。 等新帝上位之后,不少先帝因為人情,因為面子,因為各種理由塞進六部的官員都被清退了,若是有能力的還好,至少還有能待著的地方,若是沒能力的就得回家吃自己,若是沒有能力還貪婪的,如今早就成了菜市口的血和獄中的囚。 偏偏嚴波的運氣好生了一個好女兒,當年他把嚴玉華匆匆忙忙嫁給趙九福的時候,多少人暗地里笑話嚴家做事不講究,當年跟祿國公府定親的時候,他們家二女兒可還未出生。 那時候有人羨慕趙九福狗屎運娶到了嚴家的女兒,笑話嚴玉華婚事被meimei搶走只能低嫁,現(xiàn)在這些人卻驚掉了眼睛,用風水輪流轉(zhuǎn)來形容趙九福與嚴玉華的婚姻再合適不過。 誰能想到當年的末尾小官,如今竟然能力爭尚書之位,要知道戶部尚書可是正二品的官員,站在這個位置就可以俯視大部分官員。 嚴波的能力眾所周知,像他這樣在吏部做事情,還能把自己做的跟隱形人似的也是少見,如今他還能留在吏部好好的當他的吏部右侍郎,不少人都暗地里琢磨著,這肯定是趙九福的功勞,不然怎么就偏偏嚴波這人能留下來呢。 到底是不是無人可知,趙九福偶爾聽說了這謠言一耳朵,心中倒是覺得好笑,他可不覺得自己能夠完全的影響到皇帝,尤其是在挑選官員這一塊。 皇帝之所以會留著嚴波,與其說是給趙九福面子,不如說留著一個先帝時期的靶子,讓人不至于覺得他會趕盡殺絕罷了。 比起其他人來,嚴波確實是毫無長處,但他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膽小怕事,在官場之中恨不得將自己變成面條人,這樣的人留下來也無傷大雅,這才是皇帝的最終選擇。 也許趙九福的存在,起到了一個偏向性的作用,但絕對不是關鍵性的因素,若是嚴波自己不這么奉公守法,恐怕早就被換掉了。 偏偏趙九??吹妹靼祝瑖啦▍s看不透側(cè),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話聽多了,他居然也這么認為,甚至一度對趙九福討好的有些諂媚。 對于這個老丈人,趙九福心中也感慨萬千,要說他勢利眼的話肯定是有的,要說多壞倒是沒有,所以看在嚴玉華的面子上,他也愿意與嚴波應酬一二。 其實比起嚴波來,趙九福對小舅子嚴濤更加看重一些,與自己的父親比起來,嚴濤身上更有幾分棱角,雖說在為人處世上有些欠缺,但才干和能力卻是不少的。 只是嚴濤的運氣不大好,當年連續(xù)考了許多年才勉強考中了進士,偏偏還是個同進士,這般一來在晉升上面便有關卡。 趙九福回京之后與嚴濤暢談過一次,兩人都覺得留在京城的話想要往上走太難,若是能夠放到地方之處,做出一些成績來,反倒是更好一些。 只是此事一提,嚴家那邊白氏就極力反對,甚至一度要死要活的阻止兒子外放,被她這么鬧騰著,嚴波也就不大贊同,他也是一輩子從未離開過京城,在他看來京城自然是比外頭好的,他一個吏部右侍郎的兒子,也不需要去外頭吃苦頭。 后頭嚴濤到底是拗不過親爹親娘,把外放的心思按下了,果然這些年官位一動不動,想要在京城混出頭實在是不容易,這里的聰明人太多,以至于就顯得普通人蠢笨起來。 對此趙九福也無可奈何,嚴家說到底只是他的岳父家,他總不可能插手去管,再者,白氏總覺得他心懷不軌,對他的態(tài)度可不算好。 不過他現(xiàn)在的苦惱倒是與嚴家毫無關系,趙九福難得練拳之后沒有盯著兒子們訓練,反倒是擰著眉頭站在旁邊想事情。 嚴玉華察覺夫君的心情似乎不大好的樣子,這一日也早早的起身,見他果然站在門外便低聲問道:“夫君,可是有什么煩心的事情?” 趙九福微微嘆了口氣,忽然問了一句:“玉華,你說我若是不當這戶部尚書,會如何?” 嚴玉華微微一愣,她雖然是閨中婦人,但也知道戶部那邊的事情,這會兒心中雖然驚訝,但還是說道:“夫君何必為此苦惱,如今你已是位高權重,往上固然更好,若是不能,那就踏踏實實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就是。” 嚴玉華還以為趙九福是擔心自己不能成為戶部尚書,因此反倒是落了笑話,卻不知道趙九福心中的想法與此截然相反。 事實上,趙九福也覺得皇帝會讓他接任戶部尚書的位置,這是當初他回到京城之后,皇帝就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信息,只是這些年他不著急,皇帝也就不那么快的將李松仁趕下去。 趙九福從來不是個為難自己的人,他很快就想通了心中的事情。 趙九福從家中出來就直接進了宮,如今他的一舉一動也牽掛著不少人的心,有些人暗地里覺得,是不是李松仁一直不走趙九福著急了,這才趕緊進宮去說服皇帝別再挽留。 他們不知道的是,趙九福進宮之后確實是去見了皇帝,但見面之后說的話卻讓皇帝也驚訝起來,他盯著趙九福仔細打量,似乎想看看這是不是他的心里話。 趙九福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鎮(zhèn)定如常的樣子看得人心中著急,皇帝也忍不住挑了挑眉頭,問了一句:“明鹿,你這話是認真的?” 沒等趙九?;卮?,皇帝又說道:“莫不是朕一再挽留李松仁,倒是讓明鹿心中懷疑朕的本意,反倒是要為朕排憂解難了?” 皇帝倒是不懷疑趙九福來一個欲擒故中,他們相交多年,他也自認是知道趙九福這個人的,別看他在官場上左右逢源人緣極好的樣子,其實骨子里頭卻是個執(zhí)拗的性子,并不是那等喜歡玩弄權謀來為自己謀利之人。 只是趙九福忽然提出不想留在戶部了,皇帝想來想去也只想到這個可能性。 趙九福卻立刻搖了搖頭,抬頭說道:“陛下,其實當年微臣進入戶部,原本也是為了豐盈國庫,如今國庫充盈,銀錢不缺,微臣的任務也已經(jīng)完成?!?/br> “但是一個國家只是有錢是遠遠不夠的,兵部那邊的事情陛下自有主張,微臣也不是擅兵之人,所以微臣想要去工部,工部在六部之中看似不起眼,卻關乎著天下民生,說實話,這些年若不是工部大力配合,微臣也無法做到現(xiàn)在的成績?!壁w九福沒有隱瞞,一五一十說道,他相信皇帝是知道他的想法的。 果然,聽了他的話皇帝的眼神微微一變,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與他說要讓大周變強,要讓天底下的百姓們安居樂業(yè)衣食無憂的人。 一晃多年,他幾乎都要忘記自己的初心,但眼前的這個人卻一直記得,到了此刻,皇帝忍不住有些佩服趙九福,即使這些年的榮華富貴,也沒有腐蝕掉他的初心。 不過很快的,皇帝就微微嘆了口氣,提醒道:“李松仁一走,戶部尚書的位置就空了出來,但工部那邊呂靖做的好好的,朕不可能讓他現(xiàn)在離開?!?/br> “明鹿,你可想好了,若是去了工部,你只能當一個左侍郎,若是留在戶部,卻能一步成為尚書,要知道這一步,許多人走了一輩子,也未嘗能走出來?!?/br> 趙九福卻并不在意,論權勢,他現(xiàn)在的權勢已經(jīng)足夠,只要皇帝一如既往的信任他,別說是尚書了,就算是王爺想要為難他都難。 既然如此,何不堅持當年的初心,為天底下的百姓,為如趙家那般的千千萬萬的小門小戶去做一些事情呢,那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第245章 初心難改 微雨眾卉新,一雷驚蟄始。田家?guī)兹臻e,耕種從此起。丁壯俱在野,場圃亦就理。歸來景常晏,飲犢西澗水。饑劬不自苦,膏澤且為喜。倉稟無宿儲,徭役猶未已。 不管是哪朝那代,徭役一直都是老百姓們最為恐懼的事情,故而才有徭役少則民安,民安則下無重權,下無重權則權勢滅,權勢滅則德在上。 即使大部分徭役都是為了修撰水道之類的設施而行,但人人都知道徭役其實是比苦力更苦的差事,每家每戶按年來攤派,也拿不到任何的銀錢,有一些甚至還要自己往里頭搭錢才能吃飽肚子,若是沒錢沒糧食的,光是這種高強度的苦力活就能要了人命。 大周朝已經(jīng)算是風調(diào)雨順的國家了,但也不是每個地區(qū)都能吃飽喝足的,類似陳家村這般還算是富裕的地區(qū),百姓們每隔幾天能吃一頓rou,已經(jīng)算是十分不錯的日子。 但若是一些窮困偏遠的地方,光是吃飽已經(jīng)不容易,更別提吃rou了,從小這般長大的百姓,身體原本就是虧空的,大量的體力活足以送他們?nèi)ニ馈?/br> 百姓們渴望永遠不興徭役,但一旦當了官之后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如果官道不修理,那么這個地方通行就不便,若是堤壩不修整,來年一次水禍就能要了人命。 而土木工程、造橋修路、治理河渠、轉(zhuǎn)輸漕谷之類的徭役事兒,大部分都是工部在管理的,這些事情都是出錢出力還吃力不討好的,一旦出了問題卻又事關重大。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大周朝的百姓顯得不那么害怕徭役了,苦力活確實是苦力活,但若是干這活兒能拿到銀錢,能吃飽喝足,花一些力氣似乎也沒啥大不了的。 更別提如今但凡是有興徭役的地方,必定得有一位大夫駐扎,只為了這些服役的百姓們看病,這一年年的下來,死于徭役的人少之又少。 張大牛還是第一次服徭役,雖然叫大牛,但他其實是家中的幼子,自小備受父母的寵愛,以前但凡是有攤派到徭役的,都是家中大哥二哥頂著,此次他爹卻一口咬定讓他來。 在來的路上,張大牛心里頭是抱怨的,雖說如今服徭役都死不了人了,但到底是苦力活,他哪里吃得消這個苦頭,心中忍不住埋怨親爹不疼他了。 誰知道等他愁眉苦臉的到了地方,卻見一塊兒服役的人都一臉喜氣洋洋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不是來服役的,而是來趕集的。 張大牛蹲在一邊不樂意說話,倒是有一個跟他打過照面的鄉(xiāng)親靠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張大牛,你怎么也來了,也是,這種好事兒你爹可不就想著你了?!?/br> 張大牛撇了撇嘴,罵道:“我可聽說這次服役是要挖水渠,這大冬天的下水還不得凍死,你居然還覺得是好事兒?” 那人一聽卻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哎呦,我說你整天跟個小姐似的藏在家里頭,外頭的消息都不知道啦,挖水渠是挖水渠,但也不需要咱們跳到水里頭去??!” 張大牛不大相信這話,他也是下過地的,畢竟農(nóng)家的孩子就算是受寵也不可能不干活,挖渠這事兒哪有不下水的,那冷的滋味他可不想嘗試。 那人見他悶不吭聲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嗤笑道:“哎,我說你別愁眉苦臉的,待會兒惹怒了大人把你趕回去,這種好事兒以后可就沒有了。” 張大牛聽著這話似乎不對,開口問道:“大山哥,這事兒到底哪里好?” 那叫大山的漢子奇怪的看著他,無奈說道:“你出門前也不問問你爹啊,你爹也是的,他就不怕你傻小子一個壞了事兒?!?/br> 張大牛嘿嘿一笑不說話,其實自從他爹說讓他來服役之后,他就躲在放里頭不肯出來,也不肯跟他爹說話,原本以為能拗脾氣讓親爹改主意,誰知道今天飯還沒吃就讓人趕出來了。 大山大約是純粹想要找個人說說話,看他沒見識倒是還挺高興,不然怎么能顯出他那份能:“你道為何,咱們這次的徭役是辛苦,但服役之后每個人就能拿到一兩銀子的工錢?!?/br> “一兩銀子?這么多!”張大牛驚訝的喊了一句,要知道他們這邊物價低,農(nóng)家人一年累死累活的種地,能盈余個三兩銀子就十分不錯了,他們這次徭役的時間可只有一個月。 “可不就是一兩銀子,那官府貼出來的告示上都寫明白了?!贝笊綐泛呛堑恼f道,“就為了這個,不少人找關系就想要進來服役呢,只可惜這次要的人不多?!?/br> 張大牛心思浮動,要是有一兩銀子的話,他娶隔壁黃花的聘金都夠了,之前一直不樂意的心思淡了,張大牛追著問道:“干完真的能給我們嗎,不會給官老爺貪了吧?” 早知道能有一兩銀子的話,就算是吃苦他也愿意來啊,爹也真是的,也不把話說說清楚,這會兒張大牛倒是忘記自己一門心思生氣不樂意聽爹娘說話的場景了。 大山更是得意,繼續(xù)說道:“怎么可能,如今陛下最恨貪官污吏,若是他們敢貪了這份錢,咱們往上頭一告,那縣太爺可是吃不完兜著走?!?/br> 張大牛兩眼冒光,環(huán)顧四周無人又壓低聲音說道:“不是都說官官相護嗎?” 大山大聲笑起來,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才繼續(xù)說道:“那是早年,現(xiàn)在可沒有這么大膽的狗官,你們知不知道,前些日子咱們隔壁縣城那位王縣令被砍了腦袋!” 古代傳信不便,在場的大部分人其實是不知道的,但也有一兩人聽說過消息,插嘴說道:“大山,你說的是不是那個鐵頭王,就是把隔壁縣當成自己個兒的那個?!?/br> “可不就是他,仗著自己出生大家族上頭有人,在那邊為非作歹無所不為,聽說還霸占了一個民女,后來那姑娘的家人不服上告,直接把這事兒捅到了知府那邊,那鐵頭王可不就倒霉了?!贝笊綄ψ约耗苤肋@些消息十分得意。 “哎,那鐵頭王不是說有個在京城當官的舅舅嗎?”有人似乎也知道一些,奇怪問道。 大山卻道:“圣上最厭惡貪官,別說是舅舅,就是親爹是尚書也不行,這鐵頭王自己吃了掛落,估計還得牽連到他那位舅舅,一家子上上下下都倒霉。”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都說皇帝英明神武,又有人說這些年好官確實是越來越多,即使有些官員貪婪,也不敢做的太過了,誰都知道皇帝恨貪官。 大山跟著感慨了一會兒,才對張大牛說道:“所以啊,剛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咱們的這位縣令哪里敢貪污這個錢,再說了,別的地方都可能出現(xiàn)貪官,但咱們戴河鎮(zhèn)不可能?!?/br> “這里頭有什么說頭?”這一次服役的地方其實是在戴河鎮(zhèn)外圍,與周邊臨縣交接的地方,這些百姓顯然也消息不那么靈通。 大山終于等到他們問這句話,笑著說道:“你們可知道戴河鎮(zhèn)上最大的官兒是誰?” “那當然是知縣大人,還能有誰?”有人笑著說道。 也有人猛地想起了一事兒,搖頭說道:“大山兄弟,你想說的是不是陳家村那邊的大官,我有個姑姑的女兒嫁進了陳家村,回家來說起過一嘴,據(jù)說那位大人已經(jīng)是正二品的尚書了?!?/br> “正二品有多大?” “反正比知縣知府都大,咱們一輩子都別想碰到的大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