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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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錢么?”傅林問。 “租個房子,夠了,我找老秦借了點?!备惮摬幌肓倪@么沉重的話題,故作潑辣說:“我日這個老秦,一提起來我就來氣,我跟了他也一年多了吧,媽的,鐵公雞一個,我跟他假客套,說借沒說要,媽的他還真是以借的名義給我,借就借吧,就借了我?guī)浊K,說手上沒閑錢。老娘過段時間就踹了他?!?/br> “踹了吧,以后你在家享清福,有我呢?!备盗终f:“說不定等你回來我就把季寒柏拿下了?!?/br> “加油?!备惮撔χf。 “把我給你的買的那個儀器帶著啊,每天睡前早起量一下?!?/br> “等會就裝包里?!备惮撜f。 傅林吃了早飯又刷了一遍牙,傅瑩已經(jīng)把他的襯衫熨好了,一絲折痕都沒有。 “我洗車的,穿白襯衫容易臟,他們跟我說過好幾次了?!?/br> “你個蠢貨,你還真當自己是個洗車工啊,當然是好看最重要呀?!备惮撔χ岩r衫給他:“沒有男人不看臉?!?/br> 傅林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就把那襯衫穿上了,他特別適合穿襯衫扣領口,禁欲又清冷,特別有味道。 打扮好以后,他便背著包出了門。 今天天氣不好,大早晨就有點悶熱,傅林剛出門,就碰見了兩個戴墨鏡的男人,他立即停了下來,在樓下頭站了一會,又立馬跑了上去,果不其然,他剛跑到他們家門口,就看見那倆男人在敲門。 “這家的人不在家?!备盗终f。 那倆男人看了他一眼:“不在家?” “不是說了房租緩一個月嘛!”傅瑩在里頭一邊埋怨著一邊過來開了門,看見外頭倆男人,嚇得趕緊去關門,可是他一個女人,力氣哪能拼的過倆男人,房門直接就被撞開了。傅林趕緊沖過去,擋在傅瑩前頭,說:“我們現(xiàn)在沒錢,有錢立馬就還你們!” “一家的呀?!遍L的比較壯的那個男人摘了墨鏡,眉頭一道疤,看著就很兇:“傅瑩,該還錢了。” 傅瑩已經(jīng)換了一副神情,媚笑著說:“大哥,緩緩唄,手頭沒錢啦,房租都還沒交呢?!?/br> 那倆男人直接走了進去,傅瑩把傅林拉到一邊:“你趕緊上班去吧?!?/br> 傅林怎么肯走,看著那倆男人。那倆男人毫不客氣,往椅子上一坐:“姐,別拖啦,我們又不是老板,你趕緊給了錢,我們走了了事,不然大家都為難是不是?” “下個月,肯定還?!备盗终f。 “學生么?”那人看向傅瑩:“我記得你上次說家里這個是學生?!?/br> “學生,學生,什么都不懂?!备惮撜f著便推傅林:“趕緊走趕緊走?!?/br> 她說著便朝傅林擠了擠眼睛,傅林說:“我不走。家里就是沒錢了,你們不信就自己搜,要不你們把家里的電器都搬走吧?!?/br> 那倆要債的就笑,瘦高個的那個走過來,傅瑩趕緊笑著說:“哥,小孩子,不懂事的?!?/br> 那瘦高個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不還錢,我們哥倆可就在這住下了?!?/br> “你們在這住下我們也沒錢呀,”傅瑩說。 “有個美女在,讓我們住下,我們哥倆當然也愿意呀。家里有房間嘛,要不跟你擠一間得了?!?/br> 傅林臉色都漲紅了,說:“你們想干什么,曹尼瑪?shù)?!?/br> 傅瑩臉色一變,用力推了他一把,那瘦高個立馬變了臉色:“媽的,找抽是吧!” 傅林掏出手機來要報警,傅瑩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傻啦?!” 傅林緊緊抿著嘴唇,看著那倆人。坐著的那個抽了根煙:“你報你報?!?/br> “開玩笑的,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警察來了我們也得還呀,都是朋友,報什么警?!备惮撔Φ挠行╇y看,厲聲對傅林說:“你上班去吧你,家里的事不用你管,小孩子家家的?!?/br> 傅林不是第一次見要債的上門了,報警沒什么用,只會被報復,他也知道。 他緊緊抿著嘴唇,站在那里不肯動,推都推不走:“我們家里現(xiàn)在真沒錢,不信你們隨便搜,要不你們就隨便搬?!?/br> “沒有?要不我們先搜搜身?”那瘦高個說著就要上手,傅林脫了肩上的包,伸腿就朝那人踹了一腳。 傅瑩驚呼一聲,倆人就打起來了,傅林哪能占到什么便宜,一腳就被踹倒在桌子腿上了。傅瑩嚇得尖叫一聲,跑過去拉人:“別打了別打了,孩子還是學生呢,學生。” “有本事就打死我!”傅林特倔強地說。 那人聞言直接往傅林身上踹,傅瑩抓起桌子上的盤子就往那人身上砸:“打我孩子,打我孩子!” 盤子掉落在地上,有一個直接滾到門外去了。 “干什么呢,”外頭突然傳來傅偉的聲音,傅偉手里的包子都掉在地上了,“媽的,你們怎么打人!” 他說著卷起袖子,二話不說就朝那倆人出手,家里頓時亂成了一團,傅偉脾氣躁,但是打架還不如傅林,才剛包扎好的頭,又被打出血來了,但他這人本事不大,膽子大,被揍也不怯場,動靜太大,驚得鄰居都來看熱鬧,有人要報警,瘦高個喊:“老子要錢,天經(jīng)地義,你們報警也沒用!” “要錢天經(jīng)地義,可你也不能打人呀!”一個大媽喊。 “就是,打人就是犯法!報警報警!” 那倆人看傅林和傅偉都掛了彩,估計也怕惹事,罵罵咧咧就趕緊躥了:“你們等著!” 傅瑩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把傅林扶起來,又去扶傅偉,傅偉躺在地上說:“別叫他們走,讓他們賠我醫(yī)藥費,我訛死他們!” 傅林哂笑了一聲,嘴角牽扯到痛處,傅瑩說:“你沒事吧?” “沒事?!备盗终f。 他們家不是第一次招惹到不三不四的人了,鄰居們也都有意見,圍觀了一會就都散了。傅瑩問傅偉:“不是叫你走了么,你怎么又回來了?!?/br> “我這不是在外頭吃早飯,想著給你們帶點嘛?!备祩ヅ榔饋恚骸拔易吡??!?/br> 傅瑩追著說:“你的頭!” “沒事。”傅偉擺擺手,也沒問為什么打起來。 大概心里明白,也知道問了也沒有什么用。 他彎腰將滾落到樓梯上的幾個包子撿了起來,拍了拍土,往兜里一揣,一瘸一拐地下樓去了。 傅瑩將倒在地上的板凳扶起來,拿了衛(wèi)生紙擦地上的菜渣,擦了一半,忽然又扔在地上:“都跟你說了,不要你管不要你管,你還打,挨揍沒挨夠是吧?” “我怕他們欺負你,得讓他知道咱們家還有男人在呢?!备盗掷渲槗炱鹚谋嘲?。 傅瑩說:“你等等,你掛著彩呢!” 傅林抹了一下嘴角,手背上果然有血。 傅瑩要給他上藥,傅林說:“別給我上藥了,難看,給我抹點粉吧,遮一下?!?/br> 傅瑩也沒說話,就去她房間拿了化妝包過來,給傅林涂粉,清純的一張臉,本來就白,涂了粉反而不自然,傅瑩涂著涂著,一只手遮住了眼,波浪微黃的頭發(fā),發(fā)根是白的,過了一會才說:“得罪他們,他們又要報復,吃虧的還是咱們,下次再見了,你就忍一忍。” 這些要債的人,威逼恐嚇折磨,很有一套,報警都沒辦法。他們從前吃過很多虧。 “以后咱們有錢了,都會好的?!备盗终f:“你千萬不要想不開?!?/br> “你放心吧,我貪生怕死的很?!备惮撜f。 就是這樣一輩子辛酸的女人,最后卻向命運妥協(xié)了,這一世,他一定不再讓傅瑩過這種日子。 也不用很有錢,只需要做一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普通人。 敷完以后,他就拎著背包出了門。 走到共享單車那里的時候,又用手機照了照自己的臉,嘴唇抿了抿,騎著車去上班。 天還是熱,但有點風,騎快了風更大,就是胯上有點疼,可能撞到了。他長長吁了一口氣,仰起頭來,梧桐樹遮天蔽日,好像人都跟著陰涼了起來。 他到汽修店的時候,已經(jīng)遲到了,胖子和季寒柏都在,好像還來了個客人。 他停好車子,便笑盈盈地跑進去了:“不好意思,我又遲到了。老板好,劉哥好。” 一邊說一邊鞠躬,特有禮貌的樣子,很乖巧。 作者有話要說:需要老公好好疼愛! 季寒柏是暗夜里透過來的一束光。 真的是甜文!凄風冷雨假小白花和疼他的老公! 不要急著罵人,背景故事未必是你想的那樣。 第二十章 “你可又遲到了?!眲⑴肿诱f。 “對不起?!备盗致槔卣吮嘲?,穿上工作服。 他以為是孫暢是客人,走過去看自己能幫什么忙。 季寒柏說:“騎車來的?” “嗯。”傅林兩只手合在身前,很恭敬地看向孫暢,孫暢說:“我不洗車?!?/br> “這是老板的朋友?!眲⑴肿诱f。 孫暢對傅林的印象一般。 老遠都聞到一股脂粉氣不說,臉上明顯是化過妝的,粉撲多了,近看很明顯,顯得整個人都很廉價。 他覺得遠不如孟小喬。 “傅林是吧,老聽季寒柏說你?!?/br> “你就不要瞎客套了,還老聽,我才說幾次?!奔竞貑柛盗郑骸霸顼埑粤嗣??” “吃過了?!?/br> 季寒柏也覺得他今天有點白,好像是臉上敷了粉:“你臉怎么了?” “在家里的時候摔了一下,碰到桌子腿了,”傅林反應也快,知道光敷粉遮不住自己臉頰上的淤痕,便主動說:“抹了點粉,還看得出來呀?” “你抹的太多了,白的瘆人?!眲⑴肿诱f。 “我看看?!奔竞卣耸痔住?/br> 傅林笑著沒動,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有點靦腆的樣子。 孫暢在旁邊冷眼看著,心想,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季寒柏伸手摸傅林的臉,傅林躲了一下,指腹從他臉上蹭過去,指腹沾了一層粉。 是抹多了。 孫暢對季寒柏這個對象有點失望。 說真的,季寒柏這些年眼光一直非常挑,又是初戀,再加上昨天剛子一直夸,他以為他會見到一個讓他眼前一亮的大帥比,如今看傅林,覺得也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