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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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睍r櫻反駁他,聲音都在顫抖。 他剛剛說的那些話,真的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池以欽是真的生氣了,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他這次的憤怒,是寒到了骨子里的。 “你覺得你有多了解我,還是和我結(jié)了婚就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了?” 池以欽知道自己又暴躁憤怒了起來,可在這樣的情緒下,他竟然也清楚的知道,一部分的失控,來自于時櫻。 明明也排斥她,也討厭她,可看到她和池以航融洽的相處,讓他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他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只是他心里很不舒服。 池以欽打開車門,坐下,幾乎沒有片刻的停留,直接吩咐:“回去?!?/br> 車子揚(yáng)長而去,留下時櫻在路邊站著。 第14章 時櫻和池以欽好不容易緩和一點(diǎn)的關(guān)系,又在今天之后,完全降為了冰點(diǎn)。 池以航給時櫻發(fā)微信,真摯道歉。 【嫂子,對不起,我連累你了?!?/br> 【他討厭我我習(xí)慣了,可沒想到還能恨屋及烏?!?/br> 【你跟他說,讓他多打我?guī)状?,千萬別跟你生氣?!?/br> 池以欽發(fā)了個委屈巴巴的表情。 好久沒看到時櫻的回復(fù),池以欽守在手機(jī)屏幕前,又小心翼翼的發(fā)。 【嫂子……你還好吧?】 【沒事?!?/br> 時櫻看著聊天頁面的表情包唰唰的跳出來,晃的她眼睛疼,就給池以航回了一句。 【我可是他老婆,他敢把我怎么樣?!?/br> 說這話時櫻心里都沒底,明顯聽出是在開玩笑,只是不想讓池以航覺得內(nèi)疚。 他們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冰封了十八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融的。 池以航大概也知道現(xiàn)在時櫻心情不好,自己不應(yīng)該繼續(xù)打擾她。 于是默默地發(fā)了個“拜拜”的表情,就退了微信。 而這之后的好幾天,池以欽都沒有和時櫻說過一句話。 深秋之后,天氣跨入寒冬,房間里不開上空調(diào)的話,就這么待著,還真的會很冷。 時櫻唯一想到的,就是池以欽的病。 雖然不知道他那是什么病,可上一次他凍成那樣,那么難受的樣子,時櫻到現(xiàn)在都記得。 他的書房里又格外的寒冷,為了保存好他的藥,他甚至?xí)_冷氣而不會開暖氣。 盡管自己的身體扛不住,可他真的是一意孤行。 時櫻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放著筆記本電腦。 她慢慢的往下滑,眼睛雖然盯著屏幕,卻心不在焉。 手機(jī)被她關(guān)了靜音,在旁邊一直震動,時櫻出神的想著事情,一時竟沒有察覺到。 直到她猛然間回過神來。 她趕緊伸手拿手機(jī)過來,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眉頭不禁就皺了起來。 許煜? 他為什么會突然打電話給她? 時櫻想著,接通了電話。 “表哥?!睍r櫻喊了一句,接著馬上就道歉:“不好意思,手機(jī)靜音了,沒聽見鈴聲。” “你下來開個門?!蹦沁厒鱽碓S煜的聲音,依舊淡然沉穩(wěn)。 時櫻頓時從沙發(fā)上一驚而起。 “什么?”她握著手機(jī),急匆匆的穿鞋,跑到窗戶邊,探頭往下看。 還真看見了一輛車停在大門口,許煜就站在車的旁邊。 拿著手機(jī),正在和她通話。 時櫻嚇得咽了咽口水。 她決定接受家里安排,和池以欽結(jié)婚的時候,許煜是反對的最強(qiáng)烈的那一個。 他和時櫻的關(guān)系從小就不錯,雖然他是許家收養(yǎng)來的,可舅舅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養(yǎng)大。 時櫻也一直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親哥哥一樣。 他當(dāng)時很生氣,說時櫻絕對不能嫁給池以欽。 時櫻是鐵了心的要和池以欽結(jié)婚,于是當(dāng)時和許煜吵了一架。 他一氣之下跑去了澳洲,說是接了個項(xiàng)目,連時櫻的婚禮都沒有參加。 直到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她家門口。 太突然了,時櫻心驚膽戰(zhàn)的片刻,快速背過身去,面露驚慌之色。 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許煜為什么會那么生氣,一向溫柔儒雅的人,在那段時間,簡直暴跳如雷。 “我、我、我不在家?!睍r櫻結(jié)巴的回答了一句。 心虛的聲音都弱了。 “我看見你了?!边h(yuǎn)處大門外的許煜抬頭看向二樓窗戶,在暗灰色的窗簾后面,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下來給我開門,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br> 時櫻想了想,小聲的回答:“那你先等等?!?/br> 沒有池以欽的允許,她不敢讓別人隨便進(jìn)來。 書房門虛掩著,意外的,竟然沒有關(guān)。 時櫻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往門邊挪,目光極其小心的探往房間里面。 池以欽果然還坐在他一貫待著的位置上。 眼角余光瞄到門口的一抹陰影,他耳朵動了動,目光一頓,卻沒有說話。 時櫻把門又推開了一點(diǎn)。 池以欽不抬頭,她說話也沒有用。 于是她往他身邊走,寫紙條往他眼前遞。 “我表哥來了,可以讓他進(jìn)來嗎?” 池以欽哪怕不想看,可目光還是不自覺的瞄到了。 他面色冷寂,只有眸光波動片刻。 “就一會兒?!睍r櫻見他不回答,也多半猜到了他的答案,就又寫了幾個字遞過去。 池以欽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時櫻的手機(jī)又在響,是許煜打電話在催她了。 她沒辦法,也不和池以欽再說下去了。 又接了電話,轉(zhuǎn)身下樓,邊走邊說。 而她離開后,池以欽緩緩抬眼,看著面前時櫻留下的紙條。 他手指捏的緊了緊,盯著那張紙條,心里情緒莫名復(fù)雜。 猶豫了片刻后,他打開電腦,本來是停留在郵箱的位置。 可停了停,他切換到了另一個頁面。 頁面上是實(shí)時監(jiān)控的畫面。 整整九個攝像頭。 從院子外到一樓大廳,全方位,幾乎沒有死角。 . 許煜一直在催,時櫻著急,身上穿著睡衣都來不及換。 于是她只能拿了一件外套給自己裹上,就匆匆忙忙的跑下樓,出了門。 許煜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她朝自己跑過來。 他唇角露出一點(diǎn)淺淺的笑意,在眼底落入她笑容的瞬間,這樣的笑意又濃了幾分。 時櫻跑得有些氣喘,到他面前,喊了聲“表哥”后,停下腳步來。 一時說不出下一句話。 許煜看她額頭上冒著汗,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開口問道:“怎么這么久?” 他聲音溫潤,似清泉緩緩流過。 他到這里已經(jīng)半個多小時了。 光是電話就打了五六個,之后終于打通了,卻又等了快十分鐘。 他平時很好脾氣,也很有耐心,可在時櫻和她的“丈夫”家門前,他突然不太沉得住氣。 “沒什么?!睍r櫻含糊著回答,隨即訕訕的笑了笑,趕緊提議說:“表哥,我們出去找家咖啡店聊吧,別在這里站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