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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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rèn)之后,他準(zhǔn)備離開。 剛剛走出科室,到電梯口,迎面碰上一個人,不緊不慢往上面走。 池以航根本沒有注意,只是顧自往前走。 直到那人叫住了他。 “池小少爺?!迸说穆曇魩е荒厝?,似是驚喜的喊了一聲,在池以航面前停掉了。 “怎么會在這里遇見你?”女人很驚喜的樣子,一看到他,臉上就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池以航怔愣的看著她。 是個年輕女人,大概二十來歲,長得挺漂亮,穿著打扮也很精致。 乍看有點眼熟。 池以航在腦海里搜索了一圈,大概能想起來,她好像姓徐。 之前在一些宴會上見過。 至于是哪個徐家,那他就不清楚了。 太不出挑的人,他不可能每個都認(rèn)識。 “是家里有人生病了嗎?”女人挺自來熟的樣子,張口詢問池以航,眉頭微皺,似是擔(dān)心,話語間落落大方。 聽起來就像是熟人間的問候一般。 池以航當(dāng)然不傻。 明明就不認(rèn)識她,可她開口裝熟絡(luò),直接就這么問,任誰也會覺得奇怪。 池以航笑了笑,搖頭回答:“這位小姐,你看起來……很希望我們家有人生病的樣子……” “但是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池以航都根本不想和她多說。 “我們家人身體都很健康?!?/br> 他留下這句話,正好電梯門開了。 于是他繞過女人,走進(jìn)了電梯。 看著池以航上了電梯離開,徐蔓枝笑意漸漸收起,她拿出手機,查看上面的照片。 照片上顯示,昨天晚上,在池以欽的別墅那邊,確實有救護(hù)車來過。 徐蔓枝站在門口,心里忐忑不安。 她還在猶豫著,可眼里滿是擔(dān)心,害怕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她一直往里面打量,躊躇不定。 很久之后,她還是走了過去。 走到護(hù)士站,她輕聲向人詢問,有沒有一個叫做池以欽的病人,昨晚急診入院。 護(hù)士幫她在電腦上查了下。 “沒有這個病人?!?/br> 聽到說沒有這個病人,徐蔓枝當(dāng)即就松了一口氣。 她面色明顯的輕松起來。 可那輛救護(hù)車是怎么回事? 徐蔓枝疑惑著,想了想之后,于是又問道:“那有沒有叫做時櫻的?” “有。”護(hù)士這邊都沒有看,直接回答道:“在最里面,49床?!?/br> 長得很漂亮的一個女病人,老公一直陪在身邊,夫妻倆顏值都格外的高。 而且還要了單獨一間的病房。 這樣的人很容易就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聽到這兒,徐蔓枝想,那應(yīng)該是時櫻出了事,池以欽打120送她來醫(yī)院。 只要不是池以欽出事就好。 徐蔓枝本來想離開,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間想過去看看。 傳說中為人冷漠,不近女色的池以欽,在結(jié)了婚以后,是什么樣子的。 她記得上次在晚宴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他們。 明顯,十分生疏。 所以他們之間不過就是兩家人的聯(lián)姻而已。 都是為了家族利益,和他們自己無關(guān)。 徐蔓枝還是沒有過去。 她在心里留有一抹希望,希望那個一直被自己所仰望崇拜的人,還是自己心里的那個樣子。 徐蔓枝低頭,看著地板上的一條指引線,目光跟著過去,一直看向走廊的盡頭。 她唇角出現(xiàn)一抹笑意。 而后她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21章 在醫(yī)院住了幾天院, 時櫻每天心情都很好。 從早到晚, 池以欽一直陪著她, 一日三餐也都在一起吃。 而且因為她腿傷沒有好, 偶爾還頭疼,作為一個病號,池以欽不得不遷就她。 只是有時候他一冷下臉來,看著生氣了,就不愿意理時櫻。 時櫻小心翼翼的把腿往回縮,抿著唇不說話,只是圓溜溜的一雙眼睛, 就一直靜靜地看著他。 然后她再接著和池以欽搭話,他好歹會搭理她一句。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 時櫻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 她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時候,腿上被什么東西劃到,部分傷口挺深,大概有十五公分長。 縫了十幾針。 這起碼得過一個多星期才能拆線。 她側(cè)著身子往右邊睡,壓到了這只受傷的腿,雖然有點累, 可她還是在盡力的撐著。 因為這樣睡的話, 就能夠看到池以欽久一點。 他現(xiàn)在待在病房里,能睡上兩三個小時, 雖然還是不夠休息的,但已經(jīng)比之前好很多了。 他現(xiàn)在在睡夢中,閉著眼睛, 安安靜靜的樣子,像是在平靜歲月里,溫柔了時光的美好少年。 他在入睡之后,眉間冰霜融化,一向薄涼的唇角,淺淺抿住,似乎泛著一股暖意。 時櫻靜靜的看著,整個眸子里盛著都是他。 池以欽的身體好像在抖,時櫻疑惑的皺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當(dāng)時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在想,現(xiàn)在雖然天氣冷,可醫(yī)院里面都有空調(diào),還挺暖和。 她只蓋一條薄薄的毯子就夠了。 時櫻想起那天晚上,他在書房里冷的瑟瑟發(fā)抖,整個人就像被冰塊凍住了一樣。 連指尖都是蒼白到極致的顏色。 他身體有這個病,不能掉以輕心。 時櫻一顆心瞬間就提了起來,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吃力的往前挪了幾下,伸手去握他的手。 真的是冰冷的。 這時候觸碰到他,時櫻才真切感受到,他一直在發(fā)抖,掩在暗色里的臉龐,已經(jīng)蒼白的不像話。 她不好亂動,挪到床邊了也只能握到他的手。 于是時櫻拽緊了,用力拉了幾下,想把他喊醒。 池以欽是睡著覺,身體上的溫度突然就一點點掉了下來。 他現(xiàn)在頭腦并不清醒,只是身上最本能的反應(yīng),再讓他用顫抖去抗擊寒冷。 時櫻知道,她必須喊醒他。 他意識迷迷糊糊的,只是偶爾睜一下眼,然后就又慢慢閉上了。 時櫻握著他的手,明顯他的溫度已經(jīng)把她手上的熱度都漸漸驅(qū)散了。 時櫻著急了。 她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扯下來,吃力的往池以欽身上蓋,掖著毯子的邊角,盡量把他包裹住。 池以欽好像有點清醒了。 “你不要亂動?!彼曇舫脸恋?,喉嚨里像壓了什么東西,聽著讓人覺得透不過氣來。 盡管他努力的壓著,但尾音也在抖。 池以欽自己知道,在醫(yī)院這幾天休息不好,加起來也沒睡了幾個小時。 身體機能很容易出現(xiàn)變化被破壞。 但沒事,熬一熬就過去了。 時櫻哪里會聽他的,她伸手到處摸索,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還墊著有一塊毛毯。 于是費力也要扯出來。 池以欽抬眼,注意到她的動作,目光微閃,聲音又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