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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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櫻有快忘了剛才和他說的話,是只想著要再吃一點(diǎn)。 池以欽看她巴巴的眼神,竟然看懂了。 “我去廚房?!彼粝聨讉€字,起身往外走。 . 時櫻把一鍋的排骨都吃完了。 因?yàn)槌缘锰柫?,肚子也圓滾滾的,時櫻怕積食,于是從床上起來。 正好池以欽從廚房收拾回來,兩人面對站著,一時愣住無言。 “剛剛睡覺,你做夢了嗎?”池以欽突然問她。 時櫻沒明白他的意思,可還是搖了搖頭,如實(shí)回答:“沒有?!?/br> 剛剛腦袋一片迷糊,就算做夢也不會記得。 “那在沒有認(rèn)識我之前,你做夢都夢到什么了?”池以欽目光收緊,看得時櫻陡然緊張了起來。 她眸中驚慌,被他的問題嚇到了。 她不知道池以欽在問什么,和她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如果是的話……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時櫻支支吾吾,明明有很多的話,可都卡在了喉嚨里。 什么都說不出來。 “在醫(yī)院的那天晚上,我知道你說了做夢的事。”池以欽淡淡出聲解釋。 他發(fā)病的那天晚上,她抱著他給他取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好多話。 哪怕他那個時候冷的發(fā)抖,還是記住了她說的每一句話。 他看見她說,他們有緣分,在她的夢里,他對她特別好。 還說……他是她最喜歡的人。 那一刻心尖翻涌guntang。 他竟是被這樣荒唐的理由說服,接受了這個她喜歡他的理由。 他始終認(rèn)為,不管一個人怎么去掩飾和改變,她的一雙眼睛永遠(yuǎn)騙不了人。 時櫻眼里的,是單純到不摻一絲雜質(zhì)的光亮。 讓人情不自禁被吸引。 池以欽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邊一收,時櫻就被猛然拉了過來。 他一下使勁,讓時櫻反應(yīng)不過來,驚慌之中抬頭,和池以欽的目光對上。 他正靜靜的看著她。 兩人這時候挨的很近。 時櫻隱隱感覺到他的呼吸熱熱的。 “告訴我,在夢里都夢到我什么了?”池以欽聲音嘶啞,緩緩發(fā)問。 時櫻的臉卻一下紅了。 兩個人離得這么近說話,他的力氣還在隱隱的把她拉向他。 好像她只要一動,或者一說話,就會和他碰上。 再加上他還在問她做夢的事。 時櫻緊張的咽了好幾下口水,臉上guntang更甚。 “沒什么……我都記不得了……”時櫻呢喃著回答。 她沒說假話。 夢里閃過,往往都是一些模糊的畫面,有時候又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場景,一個一個片段的閃。 而且人頭腦不清醒的時候,醒來會什么都記不得。 只有心里那種感覺,會一直都存在。 時櫻心虛,眼睛逃離開池以欽的視線,眼神慢慢的往下看。 盯著自己的腳尖。 突然間,她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 一點(diǎn)細(xì)微的聲響,可挨得近就能聽得很清楚。 完了,當(dāng)著他的面打嗝。 怎么能做出這樣丟臉的事情來! 時櫻驚了下,心里直跳,下意識就要離遠(yuǎn)一點(diǎn),羞赧的低下頭來,不敢抬起。 可她一動,池以欽手上力氣也跟著猛然變大,把她往前一拉,兩人身體不可避免挨到了一起。 時櫻小小抖了兩下,瞳仁驚顫,整個人都嚇僵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好像聽見他低聲笑了一聲。 這讓時櫻覺得更丟臉了。 “你會愿意嫁給我,是因?yàn)榧依铮俊背匾詺J低頭看了她很久之后,沉沉開口問道。 雖然不了解時家,更加不了解她的父母,可他們的目的,顯然就是聯(lián)姻。 借用池家來度過難關(guān)。 “我爸媽問了我意見的?!睍r櫻低著頭回答,聲音越來越小:“我看見是你,所以我會答應(yīng)?!?/br> 她連呼吸聲都在盡力抑制,害怕自己胸口會有太大起伏。 “什么?”池以欽頭往下傾了些,盯著她的嘴巴,疑問道:“你說什么,我看不到。” 她不肯抬頭,這樣說話他要很艱難才能知道她說的什么。 可時櫻還是低著頭不動。 池以欽一手?jǐn)埳纤难?,直接抱著她在床頭柜上坐著。 這下她正好和池以欽處在同樣的高度。 “說吧?!背匾詺J唇瓣張了張。 時櫻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覺得事情變化的有點(diǎn)快。 明明昨天還在說離婚的事,可今天到這個時候,就變成了池以欽在盤問她。 一切都來的莫名其妙。 “其實(shí)不管是聯(lián)姻還是其它什么,都不重要,至于是我爸媽的意思還是我自己……” 時櫻說的亂七八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以后有我在,我會保護(hù)你。”池以欽猛然打斷她的話,握住她的手,聲音誠懇而又堅(jiān)定。 是他在這二十四年的生命里,第一次對別人做出這樣的承諾。 時櫻怔住,抬頭愣愣的看著他,眼眶漸漸紅了起來。 她不是個愛哭的人,可聽見他這么說,心里還是酸澀,在片刻的不真實(shí)感后,就有點(diǎn)手足無措。 第29章 時櫻洗澡出來, 看見池以欽正在整理衣柜。 她有些不明所以, 走過去看了兩眼, 疑問道:“你在干什么?” 衣柜里之前都是時櫻的衣服, 塞的滿滿的,而現(xiàn)在他把一小半騰出來,放了自己的衣服進(jìn)去。 之前他在書房睡,衣服都放在另外一個房間里。 時櫻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愣看著他,問道:“你衣服沒地方放了?” 她是真的以為池以欽多買了衣服,沒地方放, 所以借用這個衣柜。 “其實(shí)我覺得這么多房間都空著,可以打通當(dāng)衣帽間。” 時櫻提議道:“不然就這一個柜子太小了。” 她之前在家里,連著臥室有一個很大的衣帽間。 “可以?!背匾詺J點(diǎn)點(diǎn)頭,回頭打量了一圈后,道:“那就把這兩個房間都打通吧?!?/br> 她衣服真的挺多,就柜子里這一點(diǎn),對她來說應(yīng)該還只是九牛一毛。 把衣柜關(guān)上后,池以欽又去整理床頭柜。 床頭柜沒放著什么東西, 池以欽打開, 一眼就看見里面擺著整整齊齊的紅本本。 結(jié)婚證。 池以欽目光頓住,不禁愣了一下。 他們是在婚禮前一天去的民政局, 那應(yīng)該是池以欽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和時櫻見面。 他并沒有太多的印象。 他只記得拍照的時候,攝影師一直叫他笑 。 而池以欽看了那攝影師一眼后,就移開了目光, 之后他說什么,根本都沒有再理。 他根本就不想去聽。 所以照片上的他臉上冷若冰霜。 旁邊的時櫻卻笑得很甜。 兩人看起來簡直是巨大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