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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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以欽本來不想在這個時候任職??ǎ瑫r櫻懷孕了,他想在家里好好照顧她。 時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yǎng),以前在池以欽面前很能獨立又能抗,沒有一點大小姐的架子。 懷孕之后,這些脾氣就都出來了。 就是仗著有人寵,就可以不用掩飾自己,不用去改變,和原本的自己越來越像。 可時櫻勸他,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為池家做一點事情,管理好池氏,是池以欽一直都想做的。 他很有野心。 “我以后在家里陪你。”池以欽指腹輕觸在她的眼角,看她這個樣子,實在不忍心。 時櫻聽著,搖搖頭,反對說:“不用,你才剛剛上任,要好好工作?!?/br> “我以后會很乖,不讓你擔心了?!?/br> “工作也放到家里來?!背匾詺J并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堅持道:“能在家里解決就在家里解決,不能的話,大不了不做了。” “不行。”時櫻不想看到他為自己放棄這些,想了想,小心提議道:“不然以后白天可以讓以航過來……” 池以航是個開心鬼,逗悶子最厲害,有他在,氣壓都不會低。 話一說完,池以欽的臉色就變了。 “他今年高考?!背匾詺J冷冷的說了一句。 “哦……”時櫻狀似明白的應了一聲,可接著又嘀咕道:“可他沒在學習啊,連學校都不去。” 池以航繼承了池家優(yōu)良的智商,這一點上比池以欽有過之而無不及,高三之后,幾乎沒怎么去上過課。 天天自個研究自己感興趣的。 譬如中醫(yī)什么的。 最近學上了針灸,找人就想來練手。 年紀輕輕的,偏偏要往成為一名老中醫(yī)的路上走。 即使這樣他成績依舊穩(wěn)坐年級前三。 偶爾發(fā)揮失常,能考個第一來玩玩。 “他太吵了?!背匾詺J嫌棄。 話多,又吵又鬧。 都說胎教很重要,他不想孩子還在肚子里,就被他帶壞了。 反正無論如何,這個提議池以欽不可能答應。 “那好吧。”時櫻不太開心的點頭。 “今天還是吃不下東西?”池以欽看桌上的飯菜都沒怎么動,就知道她又沒有胃口。 “想吃你做的菜,可就是吃不下?!睍r櫻也很委屈,這樣吐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連酸水都吐出來了,光打干嘔。 反正就是難受。 “等他出來了,我再好好收拾他?!背匾詺J看向時櫻的小腹,既生氣又無奈。 兩人正說著話,池以欽的手機開始響。 是池夫人打來的電話。 很久沒有顯示過的名字,看得池以欽都怔住了,頓在那里,沒有動。 反應過來后,他準備掛掉電話。 可時櫻眼疾手快,已經(jīng)拿了手機過來,按了接通。 明知道池以欽耳朵聽不見還給他打電話過來,那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時櫻是這樣想的。 接通電話后,時櫻還來不及開口,那邊就是一通說。 時櫻認真的記著,聽了兩句,神色緊張起來,點點頭,應了好幾聲“好”。 還讓池夫人不要擔心。 她這反應,讓池以欽的心也提了起來。 “怎么了?”電話一掛,他就問道。 “以航不見了?!睍r櫻被池夫人緊張的語氣也弄得著急起來,說:“說是昨晚沒回家,今天也不見人,消息不回,電話也打不通?!?/br> 他愛玩也不會不回家,就算真的有什么事,都會告訴家里人一聲。 說完時櫻撥通了池以航的電話。 一直都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就他事多?!背匾詺J臉色冷下,罵了一句。 可罵完就站了起來。 “他能跑去哪里?”池以欽問時櫻。 時櫻哪里能知道,池以航總是行蹤不定,一天到晚就知道到處亂跑。 她搖頭,回答:“不知道?!?/br> “找到他,他就死定了。”池以欽嘴里在罵,可還是準備去找。 “我和你一起去。”時櫻也站了起來。 她當然也擔心池以航。 而且要是讓她一個人待在家里,她會更急,還不如和池以欽一起。 池以欽也沒說什么。 “加件衣服?!彼S手拿了旁邊的外套給時櫻穿上。 . 雖然已經(jīng)是春天,但最近倒春寒,外面溫度和寒冬差不多。 一出門冷的人直打哆嗦。 時櫻想起來,說去甘師傅那里看看,畢竟之前池以航總待在那里。 她之前和池以航一起在這里學習了幾天,認識甘師傅,也說過幾句話。 他們到的時候甘師傅正準備關門休息。 時櫻問他這兩天有沒有看見過池以航。 甘師傅說他昨天還在這,和一個山上來的農(nóng)民聊天,提到了什么藥,聊完天之后人就不見了。 他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能來往甘師傅這里的農(nóng)民,肯定也不是普通人。 果然,甘師傅說,那個人住在山上,平時去地里干活什么的,要爬過大半座山,經(jīng)常會發(fā)現(xiàn)一些珍稀藥材。 每次都會帶來賣給甘師傅。 甘師傅說,好像有聽池以航說要找什么藥。 “哪座山?在哪里?”池以欽直接就問。 他顯然著急了。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池以航多半去山里了。 天越來越黑,風刮得也越來越大,剛剛天氣預報還在提示,說晚上會有雪。 城里下雪,山上那就是暴風雪,如果池以航真的去山上了,那恐怕…… 池以欽又氣又急,他想要是現(xiàn)在能看見池以航,一定要揪住他打一頓。 在這個時候亂跑,還不和人說一聲,真的要讓人擔心死。 那座山離這里也不遠,從高速開車過去,半個小時,可以在當?shù)氐拇彐?zhèn)下高速,然后往前再開個十幾公里就到了。 很不巧,他們還在高速上的時候,雪就已經(jīng)下起來了。 鄉(xiāng)下比城里天黑的還要早,再加上刮風下雪,外面幾乎沒什么人。 不確定什么情況,他們不敢貿(mào)然上山,至少就池以欽和時櫻兩個人的話,上山絕對不可能。 于是他們隨便找了個山腳的旅館。 旅館老板是對三十多歲的夫婦,都準備關門了,沒想到還能在這個時候看見有人來。 時櫻第一句話就是問他們,今天有沒有看見一個少年上山。 “上山的路那么多條,再說了,山上住著一個村的人呢,天天誰上山我又不盯著,這哪里知道?!?/br> 老板娘笑著回答時櫻的問題,接著又勸他們:“你們今天別上山了,太危險?!?/br> “是啊?!迸赃叺睦习褰釉?,道:“那劉叔家就在半山腰,天天走著這山路的,可他今天下來了也不敢回去,還是在我們這里住下了。” “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叔叔了,他們趕過來了?!睍r櫻拉住池以欽的手,怕他沖動。 “叔叔帶了專業(yè)的救援隊,肯定沒事的。” 再說現(xiàn)在也不確定池以航是不是在山上。 池以欽一手垂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看著山那邊的方向,牙關咬住,一直沒有說話。 他那么會抖機靈一個人,下著雪往山上跑,池以欽現(xiàn)在要看見人,真想打斷他的腿,拿刀剁了腿才好。 一天到晚,就他會鬧事情。 又過了半個小時,池夫人和池文韜也趕到了。 救援隊有十來號人,設備齊全,當即池文韜就組織隊伍準備上山。 “我和你去?!背匾詺J聲音冷冷的,可顯然也著急了,恨不得馬上就上山。 “以欽,你別去,我和你爸去就好?!背胤蛉藬r住池以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