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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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妍:“……” 她哪里浪了?才沒有! 工作已經(jīng)完成,江妍跟杜云菲商量去哪兒吃午飯,杜云菲卻說不跟她一起吃,她要跟賣花小哥哥一起吃。 江妍愕然:“你們不是沒戲嗎?” 杜云菲一臉花癡,“他被我迷住了,追求我來了?!?/br> 江妍不懂單身男女的你追我趕的愛情,她沒體驗過,就直接結(jié)婚了。 想想有點遺憾。 重色輕友的杜云菲說:“所以,你中午就去跟你家徐先生一起吃吧,我就不陪你了。” 江妍想到自己跟他即將開始半個月的形影不離的日子,多膩啊,今天白天不太想找他。 她回a市不久,大學(xué)在外地念書,幾年不在這里,以前的朋友和同學(xué)很少聯(lián)系,除了杜云菲,她沒什么朋友。 剩下的,就是崔琳了。 崔琳現(xiàn)在沒有工作,她被家里逼著相親,十分苦惱。 江妍打電話約她吃飯,她欣然前往。 既然是從花市過去,她便挑了一束花,親自搭配包裝,送給她。 兩人在餐廳匯合,崔琳接過鮮花,十分開心。 “啊!謝謝!好久沒收到別人送的鮮花了。” “真的沒人送花給你么?” 她沒記錯的話,齊正飛來過工作室三次,讓她幫忙準(zhǔn)備一束崔琳會喜歡的花。 “有是有,我拒絕了?!贝蘖章柭柤?。 若是換做別人,她多半就接受了,可是齊正飛太認(rèn)真,她便不收。 江妍嘆氣,雖然想問,但忍住了。 就在這時,崔琳突然靈光一閃,說:“我要把這花拍下來發(fā)朋友圈?!?/br> 江妍疑惑,想了想,問:“你該不是故意讓別人誤會是男人送的吧?” 崔琳沒否認(rèn):“嗯,我只讓齊正飛看見,讓他對我死心,去尋找適合他的女人。” 說是這樣說,但江妍看的出來她并不是很開心。 “如果他真的找到了呢?” “那就恭喜他了?!?/br> 江妍嘆氣,也不知道說什么,她沒有經(jīng)驗。 崔琳把花束放在餐桌上拍照,然后編輯內(nèi)容,發(fā)表出去。 拍完就開始點菜,菜沒點完,齊正飛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崔琳沒接。 齊正飛沒再打。 但是他打到江妍這兒來了。 “怎么辦?我等會要說什么?”江妍不太想說謊騙人,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崔琳也很無語,沒想到齊正飛會想到這方面?!八懔耍麊柺裁茨憔驼f什么吧,看來還是得來真的。” 江妍接了電話,齊正飛第一句就問:“嫂子,崔琳跟你在一起嗎?” 江妍看了對面無奈的崔琳一眼,硬著頭皮說:“嗯?!?/br> “她的花,是你送的嗎?” 江妍第一次覺得齊正飛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 她再次給了肯定答案。 本以為他會開心,卻沒想到他很失落。“嗯,我知道了。謝謝嫂子,我掛了。” 掛了電話,崔琳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看菜單,點菜。 跟崔琳吃完午飯,江妍回工作室繼續(xù)工作,而崔琳也沒什么興致地回家了。 看到別人的感情那么坎坷,江妍更慶幸自己遇到了徐彥松。 徐彥松晚上依然要加班明天白天也會繼續(xù)上班,后天才正式休假。 江妍計劃著晚上去陪孟欣蘭吃飯,晚上也住老宅,明天在那兒陪她一整天。 她心情有些雀躍,本該結(jié)婚的時候有的心情,推遲到現(xiàn)在。 不過,她并不覺得遺憾,想起剛結(jié)婚那會兒,她和徐彥松像陌生人一樣,拘束不自在。 如果那個時候他不說分房睡,不知道現(xiàn)在會怎么樣,可能,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幸福。 腦子里總是不由自主地想這些,然后就會甜蜜地笑。 其實不只是她這樣,忙碌的徐彥松時不時也會想起她,好在他比較能克制情緒,面上不會產(chǎn)生變化。 在結(jié)束完一個讓人火大的會議之后,徐彥松回到辦公室,看了眼桌上花開正艷的仙人球,心情舒緩了不少。 如果她在這兒,那么他的煩惱就會消失。 想著可愛的人兒,他順從自己的意愿,拿出手機給她撥打電話。 江妍真正百無聊賴的插著花,手機響起的時候她忽然一陣欣喜,莫名期待,一看屏幕,果然是他,笑容便在臉上擴大。 “喂——”她克制喜歡的心情,不讓他聽出來,否則又要被他取笑。 “在做什么?”他的聲音醇厚,跟她說話的時候有點兒溫柔。 “在插花?!?/br> “忙嗎?” “不忙,太清閑了?!鼻彘e得時間都變得很慢,她希望時間稍微快一些,只在這一兩天快一點就好,然后再放慢腳步,很慢很慢那種。 “既然不忙,那來我這?!?/br> 江妍愕然:“干嘛去你那?” 徐彥松:“來幫我的忙?!?/br> “怎么了?”江妍以為出了什么事兒。 徐彥松笑了聲,“幫公司員工的忙?!?/br> 江妍更不明白了,徐彥松便給她答疑解惑。“剛才開會我好像有點兒兇,散會的時候,聽到他們在說如果你在的話他們就會好過很多?!?/br> 江妍內(nèi)心復(fù)雜,覺得有點好笑,又無奈?!澳阌职l(fā)火罵人了???” 想象他生氣的模樣,江妍十分同情他的員工。 徐彥松覺得自己還好,“沒罵人,做的不好批評了幾句?!?/br> “你的批評比正常的罵人更可怕。” 有時候只一個眼神就讓人心有戚戚。 “你不要那么兇啊?!彼÷暤卣f。 徐彥松卻說:“不行,兇點比較好,不然每個人都敷衍我?!闭f到這兒,他語氣柔和下來,“對你不兇就可以了?!?/br> 江妍小聲嘀咕:“對我也挺兇的?!?/br> 徐彥松:“我什么都時候?qū)δ悄銉戳耍俊?/br> 江妍:“以前?!?/br> 徐彥松忍不住笑了,以前他對她也不兇,只不過他不笑的時候總有人覺得兇?!耙院蠖疾粌础!?/br> 這句話像承諾一樣,江妍心里甜絲絲的。 “過不過來?”他問。 江妍拒絕:“不過去,你對下屬好一點兒,不要兇人家。” 徐彥松:“不行?!?/br> 江妍:“……” 徐彥松:“我要到很晚才能見到你?!?/br> “我們早上才分開。” “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br> “哪里久了?” “我想你了?!?/br> 聽到這話,江妍有一種馬上過去找他的沖動。 但是不行啊,她去了,會想象他工作的效率。“我也想你,晚上我在mama那兒等你過來,你不要加班到太晚,好不好?” 她的聲音柔柔的,聽在徐彥松的心里,讓他那顆堅硬的心,變得溫暖而柔軟。 電話講了一會兒,就有人找徐彥松了,江妍便催他去忙,掛了電話。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眼看著還有半小時就到了下班時間,江妍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本以為又是徐彥松,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江富,她的弟弟。 看到是他的來電,她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想到了江貴生。 江富不常給她打電話,偶爾打幾次,多半是江貴生他們指使的,為的是問她什么時候有空回家吃飯。 還有一次,說他想去留學(xué),但是爸爸說公司效益不行沒錢供他,說完之后,他自己忍不住,說是他們讓他這樣說的。當(dāng)時電話里就聽到了黎秋紅罵他缺心眼。 最后一次是半個月前,那一次也是類似的說辭,就跟念臺詞似的。念完“臺詞”之后,他說:“姐,其實爸媽就是想讓要你和姐夫的錢,你不用管他們。” 他說完這話之后,電話就被奪走,然后掛斷了。 江妍聽到是黎秋紅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