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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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dāng)韓辰繪掐著腰像一只憤怒的小鳥,和鄭肴嶼吵的臉紅脖子粗的時候,他都會直接將她抱起來丟到床上解決。 我不想和你吵架,不想聽你和鳥吵架,更不想說廢話,有什么問題等我先上了你再說—— 這就是鄭肴嶼的夫妻相處之道,突出一個簡單粗暴。 如果不想剛爬起來就又被扔回床上,韓辰繪就只能不情不愿地指了指那只神氣的鸚鵡。 鄭肴嶼又不會每天都在家,一個身高171的成年人想收拾一只鳥,豈不是只手遮天? 真正的勇士,識時務(wù)者,來日再戰(zhàn)。 被一只鳥給騎在頭上,韓辰繪越想越氣,在微信里不吐不快。 她條理清晰、毫無添油加醋,講述完今天和鳥吵架的盛況之后—— 時珊珊:【……】 韓辰繪:【你知道嗎,我真的氣死】 時珊珊:【你這個炸藥包竟然吵不過一只鳥?你還能更沒用點(diǎn)嗎?也就平時罵罵我們這些善良的人[攤手]】 韓辰繪:【……】 韓辰繪:【壞女人!】 時珊珊:【鸚鵡學(xué)舌啊,雖然它有幾歲孩童的智商,但也不可能吵過你,肯定是別人的問題——它的主人、馴鳥師,你二選一吧?!?/br> 韓辰繪:【都有問題!】 時珊珊:【所以你不是它的女主人咯?鄭肴嶼被開除了?你在夢里開除的嗎?】 韓辰繪:【……】 時珊珊:【哎,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要是有能把鄭肴嶼開除的本事,你也不會吵不過一只鳥了[攤手]】 “…………” 她就知道這個世界對她充滿了惡意! 尤其是這個壞女人! 韓辰繪:【壞女人!壞女人!】 時珊珊:【哎,被壞男人和壞小鳥欺負(fù)了,就只能撒氣給壞女人咯[攤手]】 韓辰繪:“…………” 她的周圍難道除了她,就沒有第二個仙女了嗎:) 鄭肴嶼明天就要啟程去美國,專業(yè)馴鳥師在晚上便來到了紅葉名邸。 讓鸚鵡離開鄭肴嶼,它一千一萬個不愿意。 被裝進(jìn)豪華大籠子的時候,刺耳大叫了起來。 “打倒史華!民族大團(tuán)圓!” “…………” 別說韓辰繪,連“史華”——馴鳥師本人——都徹底傻眼了。 真他媽是一只寶藏鳥…… 以及壞女人的選擇題有了答案。 鸚鵡再成精也不可能知道史華的名字,一定是別人叫,或者干脆是他自己教的。 那些亂七八糟的口頭禪,對答如流的罵街,八成也是跟馴鳥師學(xué)的…… 韓辰繪終于可以吃一頓清靜的晚飯。 她斯文地吃著,微微抬眼看了對面的鄭肴嶼六次,在第七次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輕聲說:“我覺得你需要換一個馴鳥師了。” “……嗯?!?/br> 晚飯過后,韓辰繪回到臥室,繼續(xù)躺在床上讀劇本。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更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沉入夢鄉(xiāng)的。 等到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窗外夜色已涼。 一個挺拔的背影站在黑暗里。 為了方便,他們居住的主臥室是和衣帽間打通的。 鄭肴嶼明顯是衣帽間前整理衣袖、或是戴手表之類的。 韓辰繪微仰上身,懶懶地動了一下。 鄭肴嶼明顯頓了下動作:“吵醒你了?” “沒有……”韓辰繪揉了揉眼睛,“你要走了嗎?” “嗯?!?/br> 韓辰繪沒有再說什么,甚至閉上了眼睛。 “有事的打我美國電話?!?/br> 韓辰繪慢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也不管鄭肴嶼在黑暗中能不能看得到。 “缺錢了也給我打電話。” 韓辰繪又睜開眼,沒睡醒時聲音糯糯的,更像撒嬌了:“都跟你說過嚕,我有錢的!” 其實(shí)她也知道“缺錢”是一個代指。 如果真的只是字面意義上的缺錢,都不用驚動婆家和娘家,找他秘書就好。 以上的對話,在他們之間發(fā)生過幾十次——鄭肴嶼每次超過三天不在家,就會公式化的交代這些已經(jīng)交代過無數(shù)次的東西。 以往到“缺錢”這里對話就截止了。 這一次他又加了一句。 “也別和再綠毛吵了?!?/br> 韓辰繪從鼻孔里哼了一聲:“我懶得和一只鳥吵?!?/br> “注意身體。” 韓辰繪:“?” 什么套路? 難道是白天看到她和鸚鵡吵架的樣子,加入了【關(guān)愛智障老婆成長協(xié)會】? 次日清晨,韓辰繪起的特別早。 今天是韓冬果回門的大日子,之前孟晶親自打電話過來,讓她早一點(diǎn)回去。 因?yàn)椴皇侵鹘?,她特意選了一件低調(diào)肅靜的裙子,連發(fā)夾都是沒什么新意的日???。 她戴上婚戒,從地下車庫里開了一輛非限量、非特制的車。 韓家在京城有幾處房產(chǎn)。 比較重要的:一處是祖上傳下來的四合院,位于二環(huán)以內(nèi),是韓爺爺?shù)某>拥兀灰惶幨墙紖^(qū)幾千平米的大院,是韓家的根雕基地,父親韓宗琦的常居地;一處是在“春風(fēng)又綠”小區(qū)里的兩套復(fù)室。 說來也是魔幻,春風(fēng)又綠和紅葉名邸,都是是鄭氏的產(chǎn)業(yè)。 不同的是紅葉名邸是別墅區(qū),而春風(fēng)又綠是公寓小區(qū),且前者屬于鄭萬杰,后則是鄭肴嶼個人產(chǎn)業(yè)。 當(dāng)初韓辰繪在春風(fēng)又綠的物業(yè)處跑來跑去,裝修的時候她忙前忙后,和不少工作人員打的火熱,誰又能想到,三年后的今天,她搖身一變,是春風(fēng)又綠的老板娘了…… 韓辰繪驅(qū)車來到春風(fēng)又綠。 她戴著墨鏡,拉風(fēng)登場。 從停車場到樓宇門,短短的幾百米,她招來了無數(shù)的目光。 某種意義上,老天爺是公平的。 韓辰繪的演技有多差,外貌就有多好。 坐電梯來到大門口,韓辰繪輕輕叩門。 “來了——” 來開門的人正是孟晶。 她一見到韓辰繪先是一愣,“這么早?” 隨即她便往韓辰繪的身后張望過去,“怎么回事?就你一個人來?肴嶼呢?” 就在這短短的五秒鐘內(nèi),孟晶的表情完成了愣住、驚喜、好奇、失望、不滿的五部曲。 變臉之迅猛、之精準(zhǔn),讓演技黑洞韓辰繪不得不嘆服。 “鄭肴嶼怎么沒來?我不是特意打電話通知你,把他帶過來的嗎?” 孟晶的幾個問句,讓韓辰繪的好心情隨之煙消云散:“鄭肴嶼是個大活人,不是我養(yǎng)的狗,不是我牽著他去哪他就會去哪的,他有生意,大半夜就離開家,坐飛機(jī)去美國了?!?/br> 孟晶一臉失望,搖了搖頭:“你現(xiàn)在長大了,能賺錢,又嫁了個那么厚的靠山,你自然不會把我的話放在心中了,希望你想想我們的養(yǎng)育栽培之恩,如果你不在韓家,你能嫁給鄭肴嶼嗎?任憑你長得再美,你會有機(jī)會嗎?” “請您搞清楚前因后果,不是我想嫁給誰,而是韓冬果不想嫁給誰,這不都是您一手造成的么,您如愿以償了,為什么還要和我吵?就因?yàn)槲覜]有把丈夫帶回娘家做客?” “滑天下之大稽!” 韓辰繪說完這句,便摘下墨鏡,在玄關(guān)處自顧自換鞋。 畢竟今天是韓冬果回門的大喜日子,爺爺和爸爸都在家,韓辰繪不想和孟晶吵個不歡而散,影響所有人的心情。 這就是為什么,韓冬果婚禮的時候,她都躲著孟晶的原因了。 “誰來了?”韓宗琦從屋內(nèi)走出來,見是韓辰繪,喜上眉梢,“辰繪!” 韓辰繪沖了過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