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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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口前,他叼著香煙,大步走來。 所到之處,像風一般卷起所有人的目光。 燈紅酒綠的霓虹燈光,卻在他的面容泛起柔柔的漣漪,他的表情那么冷漠,可光線卻那么柔美。 雖然韓辰繪總覺得自己和鄭肴嶼除了性,其他方面并不熟。 但他們確實做了快兩年的夫妻,是真正的夫妻,生活在一起的。 她立刻意識到。 鄭肴嶼生氣了。 他的脾氣一點都不好,但受到過良好的教育,他懂得控制,他真的很少莫名其妙的發(fā)脾氣,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 韓辰繪歪了歪腦袋。 她剛才不過就是給他發(fā)了一張照片啊,鄭肴嶼應該不是和她生氣吧? 就在這個時候,隔壁桌的幾個女人站了起來,見鄭肴嶼已經(jīng)走了過來,小琴立刻嬌笑了起來:“鄭總,好久不見啦~” 鄭肴嶼站了下腳,身型筆直,從近看是氣質(zhì),從遠看是風骨。 他微微皺了皺眉,將香煙從唇間捏了出來,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掃了掃那個小琴。 “你誰啊?!” 第十七章 “…………” 韓辰繪和朱芷欣,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她們在對方的臉上讀出了共同的情緒―― 懵逼。 ――你誰啊? 不愧是鄭肴嶼,簡單粗暴的一句話、三個字,就可以把人整得當場傻眼無話可接。 畢竟…… 別人都直接問你是誰了,還要怎么交談下去??? 韓辰繪歪頭、皺眉。 那個白玉手串可是古件,不是其他的金銀珠寶,那是有錢都買不到的,雖然平時也沒見鄭肴嶼戴過幾次,但……總不能送給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吧。 韓辰繪冷哼了一聲。 假的!一定都是假的!以鄭肴嶼的演技,這些都是小場面! 朱芷欣附到韓辰繪的耳邊,悄聲說:“你家鄭先生也太sao了,一句‘你誰啊’,簡直不給對方活路,如果那女生死乞白賴的再和他說話,那豈不是眾目睽睽之下,公然不要臉?” 韓辰繪聳了聳肩。 “你看看你那個裝逼的表情!”朱芷欣用肩膀撞了下韓辰繪,“現(xiàn)在全場你最得意了??!都用不著你這個正宮太太親自出手,你家鄭先生自己就當‘打婊專家’了,學不來,吾等凡人真學不來――” 不過,出乎韓辰繪和朱芷欣意料的是―― 真的有人會公然不要臉…… 本來鄭肴嶼說完“你誰啊”之后,就不想再給小琴那伙人一個眼神,可小琴卻攔在他的面前不移不退―― “鄭先生?!?/br> 小琴面無表情,語氣堅定。 “您竟然不認識我了嗎?” 鄭肴嶼的眉心微微一皺。 他這個人,從生來就懂得享受生活、享受人生,甚至在他和韓辰繪結(jié)婚之后,連韓辰繪都被他帶跑偏了。 一開始他給她買東西,她總是不敢接,她心里知道那些東西價值不菲,但是跟著他時間久了,不管是金錢還是男女之事,她開始懂得享受,不僅不在乎他給她花錢,甚至她自己賺了錢也花…… 鄭肴嶼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既然喜歡吃喝玩樂,那么就在外面浪,他一點都不在乎別人是怎么評價他的――在他十幾歲的時候,他的身上和其他富家公子差不多,同樣貼著“紈绔子弟”“敗家公子”的標簽。 從他以絕對高分考去美國斯坦福大學,又在美國搞出一番事業(yè)之后,那些標簽才從他的身上撕掉。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現(xiàn)實。 除了工作時間,他確實喜歡流連夜店,抽煙喝酒、打牌賭牌,都是緩解工作壓力的良藥,他最愛的消遣活動。 所以,他在夜店里見過的女人數(shù)量,走馬觀花、數(shù)不勝數(shù)。他的男性友人如唐@李紹齊段恪,哪個不是身邊燕燕鶯鶯的?女性友人如白虹佟璇,周圍也是男女女女、人來人往…… 要說他究竟有沒有見過面前這個清純甜美的女人,他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樣貌一看就是唐@李紹齊他們的菜,如果在一起喝過酒打過牌,那太有可能了。 但要是問他認不認識她,那答案必然只有一個―― 不認識。 他又沒有對人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他每日在生意場上要接觸那么多的人,許多員工他都不認得,怎么會記得一個在聲色場合偶然一面的女人? 況且她就只是單純的“好看”,在他看來,沒有任何辨識度。 如果她有一張像韓辰繪那樣充滿辨識度的臉,進可妖艷jian貨、退可蠢萌可愛,也許他就能記住了。 只用幾秒鐘,小琴便調(diào)整好了表情,甜甜地微笑起來。 “鄭先生,您貴人多忘事,很正常,我們本來也就是萍水相逢,但你總應該記得這個吧――” 小琴笑呵呵地舉起一只胳膊,并特意放在一束白光下,讓鄭肴嶼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手腕上的東西。 鄭肴嶼揚了揚眉。 這個白玉手串,他當然認識,當初他派人尋了好久才尋到十幾顆白玉珠,并請匠人制成了一個手串。不過這東西在他看來也就是一時新鮮,他只帶過幾次,白玉手串就失寵了。 不知道多久之前,那天他去澳門之前,見到韓辰繪翻東西,正好翻到了這個白玉手串,他便頗有興致地戴了出門。 “當然記得,這是我的手串,然后呢?” 小琴眉眼彎彎。 “既然是鄭先生的手串,又如何現(xiàn)在戴到我的手上了呢?” 鄭肴嶼的眼神依然冰冷,可唇邊卻漾出笑意。 “怎么到你手上的,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鄭肴嶼說完“沒有數(shù)嗎”那句話,韓辰繪就“哼”了一聲。 這個壞男人! 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就用“沒有逼數(shù)”來攻擊她的演技,給她氣的想哭,現(xiàn)在遇到其他的女人,他為了在外人面前維持人設(shè),不想失了禮數(shù),倒頗為“憐香惜玉”起來了! “喂喂喂,辰繪――”朱芷欣的職業(yè)病又犯了,開啟八卦模式,“你說那個白玉手串究竟是怎么跑到那女人手上去的?” “我哪兒知道?!?/br> “會不會真的是她偷了鄭肴嶼的?也不應該啊,如果是偷的,她怎么敢就這樣拿出來顯擺?不符合邏輯……” 時珊珊撇了撇嘴:“雖然不符合邏輯,但你也不要對她的智商抱有什么期待,想要套近乎釣男人,那高明的招數(shù)不多了去?直接去攔路真是蠢鈍如豬,萬一對方像現(xiàn)在這樣不給你面子,還不是自己下不來臺?” “要我說――” 韓辰繪小聲比比。 “八成就是他自己給人戴上去的,現(xiàn)在來個死不認賬,渣男!” 鄭肴嶼當然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自己老婆的心中,已經(jīng)成功的“升級”為了“渣男”。 “這位小姐,我看在你是李總‘紅顏知己’的面子上,不和你一般見識,請讓開,不要擋住我的路――” 看到白玉手串,鄭肴嶼一下子就想起來面前這位女人是誰了。 ――跟過他的好友李紹齊的。 當時他們在澳門賭場,這女人和李紹齊合占一個位置,她當然沒什么賭技可言,可架不住李紹齊玩的轉(zhuǎn),雖然鄭肴嶼在賭場比在夜店更加如魚得水,但還是輸給她和李紹齊一把,光是給錢給籌碼肯定不夠看的,李紹齊就幫她討了他手上的白玉手串。 愿賭服輸,又是朋友親自討要,鄭肴嶼連一絲心疼的感覺都沒有,大大方方地拿了下來,交給了面前的這位女人。 “哦,原來我只是李總的紅顏知己――”小琴笑的咬牙切齒,如果現(xiàn)在只有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周圍的小姐妹們可都看著她,之前她是她們之中,唯一和鄭肴嶼一起玩過的,現(xiàn)在卻被本尊當眾出糗,任誰都拉不下面子。 至少,她要讓小姐妹們知道,鄭肴嶼是對所有的女人都這樣的,否則她的臉丟大了! “既然我什么都不是,那我也不應該收鄭先生如此貴重的禮物――” 小琴慢慢悠悠地脫下白玉手串,在指尖晃蕩了一圈。 “下一個你想送給誰,我來幫你送給她……” 說著,小琴指了指隔壁桌,站著看戲的韓辰繪―― “是她嗎?我看到你剛才陪她喝酒了,想必她總是鄭先生的‘紅顏知己’吧?” 韓˙嗑瓜子看戲˙辰繪一臉懵逼。 鄭肴嶼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怎么突然扯到她身上了? 時珊珊看著韓辰繪和朱芷欣,眉心緊皺:“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韓辰繪剛回答完,便眼睜睜地見著小琴步履妖嬈,走到她的面前。 小琴頗為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韓辰繪――內(nèi)心吐槽對方可真土――又把在指尖晃蕩的白玉手串遞到韓辰繪的面前。 “來,送給你了,這可是小鄭太子爺?shù)臇|西,顆顆珠子價值連城,好好珍惜哦~” 韓辰繪:“…………” 她本來只是看戲,不想?yún)⒑线M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