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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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就像一個…… 像一個……破布娃娃! 對!就是破布娃娃! 就是那個被千萬讀者吐槽過的“破布娃娃”! 如果說曇花是“月下美人”,那么她就是“月下破布娃娃”…… 還得是滿地掉棉花的那種破。 就算被人吐槽到死,她也一定要把“破布娃娃”這個沙雕梗寫進(jìn)她的霸總小說里! 鄭肴嶼有一個習(xí)慣,對于韓辰繪來說,可能是一個好習(xí)慣。 他習(xí)慣在完事之后抱她一會兒。 盡管平時互相攻擊,sao話一套一套的,但在這個時候,兩人之間很少說話。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在完事之后,只是被另一方靜靜的抱著,心里也會舒服安定許多。 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對于他來說,她不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他們是夫妻,不是一夜情的對象。 就算她不愛那個男人,她也不想成為工具人,兩個人之間好歹要有一些溫情在的。 鄭肴嶼抱了韓辰繪一會兒,剛點(diǎn)了根煙,電話就打了進(jìn)來。 韓辰繪也拿起自己的手機(jī),苦想今天放鴿子的理由……趕緊亡羊補(bǔ)牢一波。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鄭肴嶼懶懶地回答:“在一起呢?!?/br> 在一起?是指她嗎? 韓˙破布娃娃˙辰繪在線偷聽。 “……什么時候?” “……那我要問問她?!?/br> “……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事?!?/br> “……嗯,先這樣,我晚點(diǎn)給你信兒?!?/br> 鄭肴嶼掛了電話。 韓辰繪本想傲嬌一會兒,但她立刻回想起剛才自己的那個樣子…… 算了,她和鄭肴嶼是半斤對八兩,這件事上,她是沒什么資格裝逼了,還不如乖乖的,不然回頭又要被“教育”,裝逼的是上半身,倒霉的是下半身……不,是全身:) 韓辰繪慢慢地轉(zhuǎn)過身,調(diào)整了個角度,方便自己躺在枕頭上,能看到坐起來的鄭肴嶼。 “是誰呀?” “我大哥。” 鄭肴嶼的大哥?鄭致遠(yuǎn)? “大哥有什么事嗎?” 鄭肴嶼將手機(jī)丟回床頭柜,吸了一口煙。 “說是我三哥回來了,讓我們回華清園的老宅聚一下?!?/br> 韓辰繪:“…………” 鄭家實(shí)在“人丁興旺”,內(nèi)部派系太繁雜太錯亂了。 因?yàn)殚T不當(dāng)戶不對,鄭家和韓家的婚約只是先人的一諾千金。所以韓辰繪一開始就不受待見,也沒人指望她能嫁給鄭家的重要人物,人人怠慢她。 后來,出乎意料的,她嫁給了鄭肴嶼。雖然在鄭家“妻憑夫貴”,地位直線上升,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兒,鄭家很多人都覺得他們最終的結(jié)局是離婚。 韓辰繪很少和鄭家那邊走動。 除了逢年過節(jié),她會主動和鄭肴嶼回去看看,其他時候她很少去招惹那邊的人。 畢竟她的存在,對于鄭家來說就是個“眼中釘、rou中刺”,是她拐跑了他們的“太子爺”,她是鄭家頭號“犯罪分子”,一個罪大惡極的家伙。 如果沒有她,沒有那個該死的婚約,現(xiàn)在他們的太子爺一定娶了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鄭家的事業(yè)更會蒸蒸日上了。 沒有人會嫌棄錢多燒手。 一群利益至上的人,在這個世界里,一切的東西都是無比現(xiàn)實(shí)的。 鄭肴嶼也不愿意讓她去攪合豪門的那些事。 他明確的告訴過她,雖然是父母之命,但兩個人結(jié)婚之后,日子就是兩人自己過的,他沒時間去搭理韓家,她也別來參合鄭家。 所以鄭肴嶼只會派人給韓家送禮,人卻很少露面。 韓辰繪和鄭家的人都不熟。 不管是鄭肴嶼的父母鄭萬杰、孫蔓寧,還是他的大哥二哥三哥、大嫂二嫂、以及其他亂七八糟、七扭八歪的親戚和下屬。 韓辰繪微微瞇起眼,她確實(shí)乏累,也確實(shí)想不出不見面的辦法…… 鄭肴嶼的三哥鄭宏義,她從來沒見過。 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沒見,逢年過節(jié)也沒見,聽大嫂說是出國進(jìn)修了,這將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如果她不去的話,于情于理都不太對。 鄭肴嶼已經(jīng)抽完了一支香煙,他喝了一口水,吃一塊韓辰繪昨天打開的巧克力,又躺了回去。 他和她面對面,只顧著自己吃巧克力,也不管韓辰繪,咽下去之后,他用手臂環(huán)抱住她,問道:“我出差的這一個月,你為什么很少給我打電話?” 直男cao作x1 直男發(fā)言x1 韓辰繪:“…………” 她對他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見韓辰繪不回答,鄭肴嶼又轉(zhuǎn)個身,伸手從包裝里又掰了一塊巧克力自己吃了,再問:“每天和小jiejie土嗨,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吧?” 直男cao作x2 直男發(fā)言x2 韓辰繪氣的直喘粗氣。 “哼!”要不是體力不支,她早就從床上跳起來,和鄭肴嶼拼刺刀了,可如今,她只能像小貓撓癢癢一樣,“撫摸”了鄭肴嶼一下,再給自己氣的轉(zhuǎn)過身去,不理他。 幾秒鐘之后,她的身后傳來撕玻璃紙的細(xì)碎聲音。 韓辰繪看不到鄭肴嶼在做什么。 誰要管他這個臭直男呢! “怎么了?” 他還有臉問。 “怎么了?” 鄭肴嶼的聲音原本就非常有磁性,此刻瀲滟春色,更加蠱人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后幾乎是貼在韓辰繪的耳邊,低低笑著。 “又炸毛了?你除了在和我zuoai的時候老實(shí),其他時候,像只憤怒的小鳥~” 韓辰繪:“…………” 老狐貍又開始給小白兔拜年了! “我知道你為什么生氣――” 說著,韓辰繪的眼前便出現(xiàn)一整板嶄新的巧克力。 韓辰繪眨了眨眼。 她立刻側(cè)過臉,去看撐在她上方的鄭肴嶼。 她簡直想哭了。 嗚嗚嗚,不容易啊,終于做個人了……長大了,傻娃子也長大了…… 韓辰繪感動地從鄭肴嶼的手中接過巧克力。 不僅如此,鄭肴嶼竟然還體貼地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靠在他的懷中,方便吃巧克力。 韓辰繪淚眼汪汪地看了看鄭肴嶼。 “嗷嗚~”一聲,對準(zhǔn)巧克力咬了下去。 還沒等她開始吃。 鄭肴嶼就更加體貼地說:“我怕剩下的那兩塊不夠你吃的,就自己吃了,再給你開一整板新的?!?/br> 吃巧克力補(bǔ)充過體力。 鄭肴嶼又抓著韓辰繪狠狠地要了兩次。 她這才知道剛才他為什么那么體貼了,他才不會善心大發(fā),都是有所圖的! 最后韓辰繪都不知道是怎么結(jié)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第二天,韓辰繪昏睡了過去。 等到她蘇醒的時候,夜幕已降臨。 很好,又成功的錯過了太陽。 韓辰繪打著哈欠走進(jìn)浴室,雖然泡了澡,但依然無法解除身上的疲乏。 她喝了一碗家政人員端上來的火腿粥,躺在床上刷了一個小時的劇,就又睡著了。 她根本沒注意鄭肴嶼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這天晚上,鄭肴嶼沒有折騰她。 只是抱著她,安穩(wěn)地睡了個好覺。